面瘫育成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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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别再出现在优子面前了。”
上杉终于还是抿了抿嘴唇,看向我的表情满是抱歉:
“对不起。”说着便一个瞬步消失在夜色中。
“我应该去了解清楚的,这回让你吃苦了。”见他走后,石田老爷子自责地说道,“但还多亏你了,年轻人。”
话音刚落,蓝染便从黑暗中走出来,微笑着说道:
“哪里。”伸手掏出眼镜,他重又将它架上鼻梁。
我看着他款款走来,耳边街坊里那些中年阿姨们又忽然兴奋起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捅了底的还是金田大婶:
“所以年轻人,你是不是对我们家优子感兴趣?”
“……”蓝染一副腻死人的微笑,惹得围观大妈全部捂脸,就差尖叫了。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不说话,我心里隐隐在想:‘难道这货真的……?’
“那可不行,”倒是石田老爷子语出惊人,“他是要干大事的人,而优子则要嫁一个能平静过活的人。”
听闻我真的愣了,虽然以前知道石田老爷子神机妙算,但真能看那么远那么准的实在让人无法不惊讶啊!
“我和神崎小姐只是朋友而已,所以才会提醒她今天的事情。”蓝染听闻微微一笑,看着石田老爷子回答道。随后便又转眼看向我,“已经这么晚了,神崎小姐还不回去么?”
“!!”听闻我才回过神来,月亮都落入西方了,恐怕现在回去瀞灵庭都要关大门了。“赶紧走吧!”我对一边的蓝染说着,便同周围的街坊连连告别。
离远一点后,我主动提出瞬步方法:
“走回去我怕瀞灵庭的大门会定时关闭,所以还是请蓝染副队长是用瞬步吧!”他听闻只是眯眼笑着,并不说话。想起这货方才的话,我倒释怀不少。很快,BOSS便伸手揽住我的腰,我扶着他的肩膀,风从耳边吹过,很快我们就到了白道门。
即便是夜晚,兕丹坊还是谨守职责地看门。见到我们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却依然同我们打了招呼。不过到此为止,远处那个正向我们走来的人是谁?
一脸不爽一脸臭屁一脸愤世嫉俗表情的人,不是白哉又是谁?
心里奇怪这么晚他怎么会在这里的同时,少年已经离我们咫尺之遥。
事情恐怕有点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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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二十八棵大白菜
“白哉?”我向前走了两步低声说道,“这么晚你怎么还没回家?”
“优子老师不是也没回家么?”他终于在我面前站定,随后反问道。
“我是因为……”想起今天一连串乱糟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因为’后面该怎么解释了,“呼——”我叹了口气,伸手抚额,“认清状况和上杉一拍两散了。”
不过白哉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转好,他拉住了我的手,抬起视线掠过我的肩头:
“蓝染惣右介,这么晚还能见到你真够出人意料的。”我看着他浸满敌意的视线,心底不自觉的微微一惊:
“白哉……”
“难道身为五番队副队长不应该以工作为重么?”少年没有理睬我,继续说道。
我侧身看向不远处的蓝染,他还是一贯的沉着冷静,微笑着从阴影里走向了昏暗的灯光下:
“我刚才去二区执勤,因为手下上杉今天没有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
“哼,执勤的话为什么现在会和优子老师一起出现在白道门?”
“神崎小姐去了一些危险的地方,我想自己有必要帮助一下她。况且这么晚让一个女子独自回瀞灵庭,我是绝对过意不去的。”他回答得滴水不漏,笑容还是那么温顺。
“……”白哉似乎被堵住,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很快便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好了,我们回去吧。”想是再下去,白哉的火药桶就要烧起来,并不是害怕BOSS没手段对付他,正是因为他太黑太有手段,害怕最后败退那人是自尊心极强的白哉,才让他赶紧收场离开的。
我朝蓝染点头以作告别,他只是站在灯下笑望着我们,什么也不说。
白哉起初还犟了一下,但经不住我死命推他,少年最后也只好作罢。
走在寂静无比的瀞灵庭大道上,白哉迟迟没有开口。他拉住我的手自那一刻起就没有放下,倒是有愈来愈紧的趋势。所以最后,还是我主动想要打破这个僵局:
“白哉,晚饭吃过了吗?”
“……当然!”他顿了下,带着一丝生气回答道。
“那就好。”我淡淡说道。
脚下踏着碎月星光,沉默了一会儿,我重又问道:
“爷爷在家吗?”
“他今天在队舍过夜。”
“幸好!”我撇撇嘴长吁一口气,“否则今天就更精彩了。”小声嘀咕了一声,对话再次断开。
总之这种气氛真的很折磨人,虽然知道他向来傲娇别扭,但对于一个恋母的孩子来说,他的娘亲终于放弃嫁人飞奔回自己身边,难道他不应该欢呼雀跃快乐无比吗?(喂)
“白哉你…在生气?”我看着他的后脑勺,试探着问道。终于少年微微一怔,渐渐停下了脚步,扭过头的时候,表情很不好看。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为化解这种低气压,终于轻笑了一声:
“为什么生气?明明你先前的预言实现了吧?”预言我这坑爹的相亲铁定以散伙告终,甚至都淡定到懒得插手。
“我不喜欢你和蓝染走得太近。”
“……”这句话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听他说,但其实,每一回和蓝染遇见都是巧合,至于为什么一遇见他就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也并非我能控制的。于是我看着他弯了弯嘴角,“遇见蓝染副队长只是偶然,况且看清上杉,还得感谢他。”
“优子老师……”他盯着我看了三秒,随后便避开了我的视线侧过头,“恐怕有些事情你还没有看清楚。”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让我颇为费解,所谓那没有看清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对于一个明明看过原著预知未来所有事件的人来说,还有什么东西是看不清的呢?
“嗯?”于是我有些奇怪的反问道,却看见他趁着月色轻微泛红的脸颊。
“……没什么!”他忽然大声打断道。我不明白他忽然之间又这么大动静是怎么回事,但少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刚才蓝染说的危险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那种东西,我顺势僵住,要跟他说是红灯区鸭店什么的也太坑爹了,于是便胡诌是自己上树想偷听上杉说话,差点没滑下去。
“……”白哉听闻抚额,恐怕这个囧囧有神的理由让他整个人都体前驱了。
见他终于不再别扭,我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笑着抬起手臂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忽而感叹那棵原本萌萌小小的白菜居然都长那么高了:
“不过白哉,即便你知道上杉有那种问题,也不怕他演得太生动骗我成婚了?”
“我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他异常坚定地看向我。
于是我耸耸肩:
“嗯,即便如此,万一约会中途出现什么……”咳咳,我貌似太过深入了,明明对面是张白纸,怎么可以和他讨论这种问题,就算知道他意淫过某些事情……于是我咬住舌头没说下去,但白哉却顿了顿回答道:
“……上杉从不碰女人。”
一口老血,原来这家伙不是一般二般基佬呀混蛋!感觉我会因为这件事情烙下恐惧相亲综合症的,要算上上回浦原喜助那件事儿,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每相必死体质。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反正自己好像不会老的样子,那就陪着时间慢慢耗吧!(……)
“不过白哉……”我弯下腰捧住他的脸,然后黑死笑扯住他的嘴角,“你难道是为了看我出丑所以才什么也不说的?嗯?”
“痛……”他伸手捂住脸颊,随后皱了皱眉头瞥了我一眼,“你擅自决定去相亲我不能接受。”
“果然。”我叹了口气,“白哉呀,你也太小气了,都已经这么大了,嗯,没记错你比阿银还大一年吧?怎么还是这么依赖我呢?”
他忽然上前一步揽住了我的肩膀,手臂则环上了我的脖子,虽然因为身高问题而稍显吃力,但却拽得很紧。心中一惊,白哉沉静的声音却浮上耳畔:
“优子老师,有些事情你果然还没看清楚。”
“……”
“我从来都没有恋母,喜欢谁不喜欢谁心里很清楚。”
“白……”我觉得自己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优子老师,你到现在还以为我的话都是玩笑么?”
“但我是个欧巴桑,即便你真的喜欢我,我们年龄也差得太多了。”恐怕现在再和他争辩恋母他也不会听,所以我转移重心反驳道。
“你在说什么……?”他的下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随后便轻柔地反问道。
颇有一种这孩子中毒很深的感觉,我心里慌张了一下,便解释道:
“也许我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实际上还是个欧巴桑。”
“没有人会关心死神的年龄的。”他伸手拂过我身后的长发,“几十年的差距在尸魂界看来只在弹指间。”
“……”我忽然有些语塞,一位灿烂如他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极尽温柔攻势,那种接近迷恋的感觉让我有些慌张。
“不过我似乎还差那么一点点就能……”他忽然之间有些颓然的说道。
我感觉自己心脏跳得有些快,当空气陷入凝滞,周遭除了黑暗便别无他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些恐惧。
但等等,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脑袋里蹦跶出某件很重要的事情,心里的恐怖感很快就被扫清:
“白哉,你果然还是恋母啊……”我感叹了一句,垂下脑袋,“真是的!”
“……”我感觉到少年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很快便僵住。
于是我伸手把他拉到面前看向他:
“明明喜欢着乱菊对不对?”我去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虽然不同意他和乱菊在一起,但是白哉对她的执着之心天地可鉴吧?
“我和乱菊只是……”他望着我忽然反驳道。
“只是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打击报复我相亲。”
“这个…有一部分原因,还有一些其他原因,其实我被真央那些女生纠缠得受不了了……”
“……”嘴角抽搐,有钱有貌有才神马的果然受欢迎,为什么连我也冒出了好骄傲好自豪的娘一样的心态? “所以就拿乱菊做垫背?”
他看着我点点头,我无奈的吐了口气,看向他的时候心里那块大石头可算放下:
“因为柿饼就被收买了吗?她还真够单纯的。”我说道,“但被阿银知道可就完了……不过六年级好像比较远的样子……”
呃等等,我重又看向白哉:
“既然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难道就找不出一个不错的姑且处一处么?”这样也不用把事情搞这么复杂吧?
“因为优子老师知道乱菊和市丸银……”他在黑暗中盯着我,我心中似有一惊,但很快便笑出了声:
“是怕我吃醋?”我拍拍他肩膀,“白哉你太可爱了!优子老师可是很赞成你和女孩子在一起的!”
于是他撇撇嘴终于还是傲娇地回过头,有些生气地自顾自向家的方向走去。
嘛,果然是恋母~
……
后来我听说上杉枝信一家从瀞灵庭消失了,这件事我向蓝染求证过,他说那个人到五十区以后去做了长期看守。至于他的父母,则似乎因为某些原因搬出了瀞灵庭,移居去了流魂街。
我隐隐感觉到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是谁,但询问白哉,他却很淡定地反问我‘为什么还在关心那个人?’
对呀,为什么还要关心那个让自己一辈子都要对相亲产生阴影的男人?明明我的大好希望被他毁于一旦,虽然那非他本愿。所以最终我挥挥手,很快就把这些事情忘记了。
不久,我和蓝染就被山本总队长找去为更木剑八作证,在两个权威证人和不少于十个路人证明他手刃前十一番队长属实后,他很快就坐上了十一番队长之位。同时坐上副队长之位的八千流也没有经过队长考核,在手刃原十一番副队长后,她也顺理成章晋升。
不过弓亲和一角并没有立即追随他们而去,貌似普通人员还是需要好好通过考试在真央毕了业才行。
时光流转,在目睹秋去冬来、雪尽花开之后,真央生活的第一年终于走到终点。
阿银在六年级的学习不费吹灰之力,我就知道这家伙的聪明不是盖的,只要他愿意,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因此在又一轮樱花飘飞的季节,真央终于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毕业仪式。
按照惯例,只有找到自己的斩魄刀并且各项考核及格的人才能被真央认可毕业。当然每年都会有不少六年生无法毕业,他们将被积压到第二年再来过,如果这一年依然无法达到标准,真央将毫不留情地将他扫地出门。
获得毕业资格的人将接到各番队的邀请,没有得到邀请的则可以自己报名,入队同样需要经过检验,只有通过检验的人才可以进番效力。
不过只要是能毕业的,最后总能找到要他的番队,毕竟炮灰这种只嫌少不嫌多。所以说到底,还是毕业最重要。
阿银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