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赵敏,不服来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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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道人见张三丰迫于誓言不便动手,心中自是洋洋得意,觉得普天之下,再无敌手,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美貌女子款款走来,哪里放在心上,调笑着说道:“小娘们儿生得倒好,打打杀杀多没意思。不如投靠了汝阳王府,给我们世子爷当小妾,如何?”
周芷若也不动怒,道:“外子韩林儿,便是死于汝阳王府汉奸走狗之手。本座便是再嫁人,眼中也只会望见抗击鞑子的英雄好汉,不会望蒙古鞑子和汉奸一眼。”
王保保见飞云道人如是说,倒有几分暗合了他的心事,正在暗爽间,冷不丁周芷若竟然如此回答,他只觉面上无光,当下大怒,冷笑一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飞云道长,小王倒要仰仗你的武功了。”
于是飞云道人怒吼一声,双手成拳,脚下暗踩了七星步,将师门最强武功七十二路空明拳使了出来。周芷若知道这套拳法的厉害,便以九阴真经中所载武功对敌。她修习过乾坤大挪移和九阳神功,对普天下的武功,见解颇深,待到拆解至第一百零八招时,已对这套空明拳法,了如指掌。当下卖出一个破绽来,骗得飞云道人入毂,猛然发力,一掌击出,正是峨眉绝技佛光普照,拍在飞云道人天灵盖上,飞云道人头顶碎裂,气绝身亡。
王保保见状,给旁边七名道人打了一个眼色,那七名青海派的道人眼见飞云道人死去,居然毫不悲伤,当做没看见似的,齐齐向前走了几步,道:“姑娘好武功。不知可敢入天罡北斗阵一试?”
周芷若面上一肃。
她忍不住开口说道:“原来青海派果真是全真派的支系!”
那七名道人中为首一人面上露出诧异之色,道:“想不到周教主年纪轻轻,却有几分见识。只是周教主身为明教教主,又是峨眉掌门,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非得有点真本事不行。真金不怕火炼,周教主就下场试上一试呗。”
周芷若却有几分踌躇。
原来那天罡北斗阵却是全真派最高深的玄门功夫,是昔年全真七子对阵黄药师时候的集体御敌之法,威力之强,便是黄药师这等博古通今、精研阵法之人也差点吃亏,其爱徒梅超风更是为了抵挡欧阳锋的偷袭死于此役。其间凶险,可想而知。
偏偏峨眉派静照诸人不晓事,不知道此中利害,此时还起哄道:“掌门人!快快使出我峨眉四象掌,大展神功,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旁边亦有不少人附和。
静照如是说,分明有借刀杀人之意。若是周芷若成功破阵还好,若是不慎失手,岂不被别人笑话了去?
周芷若不由得暗暗皱眉,扭头向她望去,正想着静照原本不是这鲁莽之人,其间说不定有什么缘故,便听得旁边有人说道:“岂有此理!周教主方才已显示惊人武功,力毙青海派飞云道人于掌下,场上诸人都看的分明。若是再杀退了你们七人,岂不叫普天下的男子都面上无光?不妥,不妥!”却是周颠,正在摇头晃脑,胡乱说话。
周颠这话虽是胡言乱语,却叫周围人心中一震,不免觉得此言也有几分道理。
正在这时,宋青书却已经跳出来说道:“遥闻青海派亦是玄门正宗,和我武当素有渊源。青海派的天罡北斗阵师承全真教,全真七子当年凭借此阵大杀四方,创下威名赫赫。如今我武当有一套真武七截阵,威力似乎颇不凡。便想借这个机会向青海派讨教一番,以阵法对阵法,倒要请周教主相让一回,不知周教主意下如何?”
宋青书这一番话,却蕴含深意,先是点出天罡北斗阵的威力,好让江湖上那些人知道其中利害,二来给足了周芷若面子,将话圆的滴水不漏,周芷若便是一向不喜他,此时也不免领受他言语中回护照拂之意。
那七名道人想是对自家阵法颇为信任,欣然点头应允,摩拳擦掌,然而王保保却突然出声言道:“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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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王保保摊牌
众人都将眼睛望向王保保,只见王保保微微一笑,道:“小王的妹妹邵敏郡主常说武当派武功高绝,张真人更是深不可测,想来这套真武七截阵定然是非比寻常。青海派的道人们不识厉害,倒也罢了,小王奉朝廷的旨意,前来洞庭湖,固然入乡随俗,按照江湖的规矩办事,却非尽全力不可。”
群豪听了,面上皆有几分不好看,暗道七人对七人,阵法对阵法,何其公道,偏偏这位号称要按照江湖规矩办事的汝阳王世子说不妥,简直是欺人太甚!
早有周颠嘻嘻哈哈,开口替大伙问道:“那鞑子世子,我等七人对七人,你还说不妥,难不成你要亲自上阵吗?”
王保保又是一笑,道:“这位周先生说话倒是有趣。我知你们的意思,无非怕小王仗着兵士众多一拥而上。可是我王保保,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说了按江湖规矩,自然就不会搬出行军打仗的那套出来。”
周颠忍不住插了一句:“便是行军打仗,只怕你也比不过我们明教的常遇春和徐达!”
彭莹玉道:“周兄何必和敌人说这么多去!听他说下去便是!”
王保保却道:“常遇春和徐达,想必就是韩山童手下的两员虎将了?小王虽未赴淮北和他们正面交手,却也听闻韩山童韩林儿父子打仗甚是骁勇,却不长命,先后身亡一事,实在是可惜,可惜!”一面说,一面拿眼睛望了望周芷若一眼,似有深意。
周颠怒道:“哼!用不着你猫哭耗子了!江山代有人才出,有我明教周教主在,还怕你们不老老实实回草原呆着?……闲话少说,你且划下道来,不想七人对七人,却又想怎么样?”
王保保指了指身后的数十名番僧,笑着说:“我蒙古的高手们也有一套阵法,想和青海派一起,同武当派的阵法切磋切磋。”
周芷若知道蒙古人多信奉佛教密宗,这番僧却也有一招奇怪的合力之术,是源自天竺武功中的并体合力之法,甚是厉害。但是那真武七截阵却亦不同凡响,据说是张三丰早年赴汉阳观龟蛇二山灵动凝重之势,所创的一套极厉害的武功。号称七人结阵之时,可以匹敌六十四位当世第一流的高手,堪称武当的镇山之宝。
她向武当派望了一眼,只见武当派上下一副毫不畏惧、跃跃欲试之心,便知道他们是已经做好迎战准备了。她暗叹道:武当张真人不愧是一代宗师,居然想出这等高明之极的阵法,武当派今日必将一战成名,却是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是非来。转念又一想,张三丰一代宗师,自重身份,自然是不能下场的。真武七截阵中的七人,只怕俞莲舟仍要负伤上阵了。
想到这里,她向着武当派走去,笑着说道:“今日一战,关乎中原武林之威望,武当派实在功莫大焉。只是俞二侠有伤在身,怕是不方便。小女子不才,曾得医仙毒仙嫡传医术,愿意先为俞二侠略作医治。”
张无忌闻言,满面喜色,道:“周姑娘,多谢你!我就知道你心必然是向着我们武当派的。”
他这话说的不伦不类,若被场上其他门派的人听了,未免多生事端。但是周芷若也知道他从小被赵敏宠坏了,有些自以为是的毛病,也不去理他,只是拿手放在俞莲舟的背上,暗暗传送九阳神功给他。
宋远桥微微皱眉,不欲受明教守好,正待说出“男女授受不亲”之类推辞的话,原先在地上盘膝而坐的俞莲舟却早吐出几口淤血来,却是周芷若助他调理了九阳真气,疏通了肺腑凝涩之处,已无大碍了。
俞莲舟心中暗惊道:“这女郎好高的内力!只恐世上除了恩师张真人之外,无人可与之匹敌!”忙拱手向周芷若谢过。
于是双方布阵,武当派七人昂然走入阵中,却是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宋青书和张无忌。张无忌子承父艺,所占方位却是来自父亲张翠山的嫡传;至于宋青书,由于俞岱岩一向颇为喜爱他聪明乖巧,早将自己的一套武功传授给他,如今俞岱岩奉命镇守武当门户,宋青书自然而然地补上。
蒙古人这边,却是二十四个番僧排成两排,同青海派七人互称犄角之势。除了周芷若因为知晓内情,心中不慌外,场上群豪,无有不为武当七人捏一把汗的,纷纷以为武当派虽然高手林立,然则对方来势汹汹,人多势众,恐怕讨不得好去。
周芷若此时得世间诸大武学经典之助,眼光之独到老辣非比寻常,往往对敌之时,对方所有的招数在她眼中都落了行迹。此时真武七截阵对天罡北斗阵以及番僧的并体合力之阵,场面千载难逢,她心中亦有打算,于旁观之时好生领悟一番。
然而,王保保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眼见众人皆以入场,一场旷世之战即将开演,却突然扬声说道:“周芷若姑娘,眼下虽是敌非友,但小王却有几句话,想私下里和姑娘说道说道。”
他这一言既出,场中人皆是一惊。张无忌脚步一错,差点乱了阵势,宋青书也有几分心不在焉,得了自家父亲宋远桥的提点:“青书,大战在即,须静气凝神方可。”
至于其他知情的、不知情的人,纷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脸猜测、一副求八卦的表情。大战在即,各自统领一大票人即将干架的男女首领突然要说私房话,此事怎么看怎么来的诡异。便有人颇为不满地大骂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明教教主兼峨眉派掌门要投敌了!我们大伙儿还抗什么元!大家收拾收拾散伙吧!”
周颠闻言便跳出来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你定然是蒙古鞑子的奸细,混在人群里混淆视听!我家周教主何等重情,未婚夫死了仍不忘旧约,执意要成婚,峨眉和我明教皆是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为己任,投敌之说从何而来!”
周芷若正欲严词拒绝,突然间王保保向前走了几步,朝着周芷若轻声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屠龙刀和倚天剑的下落了?”
他这声音极细且弱,除了周芷若站的离王保保略近兼内力不凡、耳聪目明外,竟是无人知道。想来王保保亦是好算计,武林中人听了屠龙刀的名字,莫不是想着遮掩风声、自己好独得宝物的,他谅周芷若也是如是想,便想借此教她吃个哑巴亏,坐实了众人的猜疑。
但周芷若却偏偏不上他的当,竟然大声向着群豪说道:“诸位不必惊慌。我父亲周子旺便是被蒙古人所杀。血海深仇,时刻不敢忘怀,更何况我周芷若身为明教教主兼峨眉掌门,焉有投敌之理?只是这位汝阳王世子以屠龙刀和倚天剑的下落相诱,屠龙刀是武林至尊,倚天剑是峨眉派世代相传之宝,两者皆与峨眉派有莫大干系,我却不得不听一听,这位汝阳王世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这一言既出,落落大方,条理分明,原本吵嚷的众人倒有三分之二灭了火气。余下三分之一不甘心屠龙刀的下落轻轻松松被周芷若知道,趁机发难,才酸了几句,便有旁边人训斥他道:“没出息!大敌当前,当一致对外才是,若为屠龙刀的下落,顺着鞑子的心思诋毁周掌门,岂不是令亲者痛,仇者快!老子也想得屠龙刀,但是老子哪怕等到周掌门拿了屠龙刀后,再偷偷暗算于她,也比此时此刻造谣生事、卑鄙无耻的小人光明磊落!”他这一言既出,群豪纷纷叫好,于是一场纷争便化解于无形。
周芷若见此情景,只觉得心头大慰,谁说中原武林似一盘散沙的?生死关头,疯癫如班淑娴亦可慨然迎敌,大义面前,卑鄙如何太冲亦在万安寺高塔之中拒不降敌,如今洞庭湖上,君山之中,中原武林各个门派,有正有邪,皆因谢逊和屠龙刀而来,却能在王保保重兵之下众志成城,一致对外,华夏江山复兴有望矣!
她想到这里,心中大振,朝王保保礼貌地笑了一笑,道:“王相公先请。”
王保保心中原本为挑拨离间之计未能奏效而略感失望,见她如此神态,突然一个恍惚,宛然回到了昔年化名王明、和她西去路上一路相伴之时,不由得低声感叹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却步履坚定,点了点头,抢先朝那君山山顶走去。
周芷若艺高人胆大,自谓武功高强,得毒仙、医仙嫡传,便是敌人用毒用药也不怕,遂跟在后面,两人便在那君山山顶八角亭中落座,王保保先说道:“西域一别,物是人非。想不到你已成一方统领,你也想不到,我亦娶了妻室了吧?”
周芷若不明其意,微笑答道:“恭喜恭喜。”
王保保道:“西域之时,你虽是有意试探,并非真心,然昔日誓言,犹在耳边,若是你此刻弃暗投明,我也不介意,禀明父亲,娶你为二房,有孕即为正室,如何?”
周芷若不是很明白王保保的逻辑,摇头道:“难道王相公竟然不知,我已为韩家妇?”
王保保怒道:“一个死人,你却死守婚约,当真是顽固不化!我蒙古人便无此风气。可见南宋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