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同人)[free!]金鱼与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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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直纪和真琴的手就分开了。两人拿着菜单挡着脸，随便戳了一道咖喱点了。
“章鱼咖喱一份，猪蹄咖喱一份。”老板娘写了菜单，转身就离开了。
“章鱼咖喱？”
“猪蹄咖喱？”
直纪和真琴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人根本就是乱点了一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点了什么。
“哈哈。”直纪看着真琴笑了笑，“章鱼应该也蛮好吃的吧。”
“猪蹄也很有嚼劲呢。”真琴也笑了起来，只是他是真的在笑，而不像是直纪，是苦笑。
“嗯，肯定很好吃的。阿信奶奶家的咖喱，怎么会难吃呢。”直纪看到真琴那张温柔的脸，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自然起来了。
“嗯。”真琴点点头，他其实想说的是，和你在一起，再难吃的东西，也会甜如蜜了。
☆、庙会
＇而我已经分不清，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因为县大赛近在眼前，直纪就没有去打扰真琴了。他现在需要专心的训练，而自己也是要追赶一下宇佐川了。
在最近的一次小考之中，直纪发现自己的成绩下滑了。本来是第二的她，现在却只能排到第五了。
于是将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直纪也希望这样能冲淡一点对真琴的思念。
很快就到了县大赛的预赛的那一天，直纪当天也赶到了现场。只是她现在就读鲛柄，也不好当着那一群都认识的游泳部成员给真琴加油。
规规矩矩地坐到了普通观众席上，直纪认真地看起了比赛来。
已经很久都没关注过游泳界的直纪，对于现在各人的实力都不太清楚。但是凛战胜了遥，还是让她有些吃惊的，毕竟遥在直纪的眼中，一直都是很厉害的。
而接下来的预赛，岩鹫一个人都没有进入到决赛之中，包括真琴。
直纪对这点也不太意外，毕竟他们也没有个专业的教练，场地也比较简陋。跟鲛柄一比，简直就是野台班子。
但是真琴他们的实力却是很强的，好好地训练的话，成绩肯定比现在会进步很多的。
预赛结束，直纪就跑去找真琴了，但是她却发现，真琴他们在找遥。
“怎么了，真琴？”直纪跑到了真琴的身边，看着他那双绿色的瞳孔蒙上了一层忧郁。
“我们要回岩鹫去找遥，他输给了凛……“真琴眉头微皱，显然是很担心遥。
“胜负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而且凛也没领先他很多啊，说不定下次就赢回来了。”直纪觉得很奇怪，这点差距，不是完全不能超越的啊。
“遥他……”真琴却是皱着眉，不知道要怎么跟直纪说这几年里发生过的事情。
“啊，公主病犯了！”直纪却是明白过来了，小时候起这几个男生的脾气就有点女孩子气。那个时候游泳俱乐部里，最爷们的人，是她。
“哈哈哈，直纪你太直接了！”渚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纪说得也没错，遥确实太纤细，脆弱了。而凛看起来挺酷炫的，但是也跟遥差不了多少。
“真琴你回岩鹫去找遥吧，我在这附近看看，说不定他没回去呢。”直纪也主动加入了寻人大军之中，作为童年的小伙伴，直纪还是蛮担心遥的精神状态的。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开始寻找起了遥来。
顺利地找到了遥，在次日的比赛之中，岩鹫高校的混合接力也顺利地进入到了地区大赛。而渚则是建议去参加八幡神庙的庙会，顺便为接下来的比赛祈祷。
接到了真琴发来的邮件，直纪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你怎么了？”宇佐川看着直纪那兴奋的样子，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浴衣，浴衣！”直纪跑到了衣柜边，开始翻找了起来，“我要去参加八幡神庙的庙会了！”
“哦，这样啊。”宇佐川完全没有兴趣，低头又看起了书来。
直纪把自己的衣服都翻出来完了，都没找到浴衣。只不过也是，自己回来是读书的，哪里有想到要带浴衣呢。
于是直纪立马跑了出去，从卡里取了钱，上街买浴衣去了。
挑了一件粉紫色的浴衣，直纪还顺便去做了一下头发。
将那染过的长发盘了起来，直纪还挑了一支紫色的发簪别到了盘发之中。
到了庙会，直纪第一个遇见的人不是真琴，却是凛，“诶，凛你也来啦？”
“嗯。”凛点点头，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你一个人？”
“没，还有真琴。”直纪笑了笑，“就是还没看见他人呢。”
“那我先走了。”凛蹙着眉，转身离开了。
“这性格还真是一点没变呢。”直纪看着凛离开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拿出了电话来，拨出了真琴的号码。
“啊，直纪，你到了吗？”真琴这边还陪着遥，他伸长了脖子在人群中寻找了起来。
“嗯，才到，刚才我还碰见凛了呢。”直纪没忘把遇见凛的事告诉真琴。
“诶！”真琴吓了一跳，他看了看一旁的遥，走到了一边，小声地说道，“直纪，现在不能让凛和遥见面。能麻烦你跟着凛，把他的位置报给我吗？”
“你们又在搞什么？”直纪不懂，这个举动是要干嘛。
“我待会儿给你解释！”真琴见遥一直在看着自己，便不得已挂了电话。
“唉……”直纪听到了手机传过来的嘟嘟音，无奈的收好了手机，往着凛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场跟踪的小游戏结束之后，真琴才跟直纪见了面，但是这个时候庙会都已经差不多结束了，街道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直纪！”真琴跑到了直纪的身边，他看着路灯下面那个穿着粉紫色浴衣的少女，愣了愣。
“真琴！”直纪本来是无聊得都没力气了，但是一看到真琴，她就立马站直了身子，笑了起来。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真琴有些愧疚，他看着周围都已经关了的小店，发现现在已经是很晚了。
“没事。”直纪摇摇头，“遥和凛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真琴看了看直纪，他低下头，回忆了起来。
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真琴将遥和凛在这几年之间发生的纠葛讲给直纪听了。
“还真像那两个人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情呢。”直纪听完却是笑了起来，但是很快她又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但是，每个人心中会害怕和在乎的事情，都是不一样的吧。”
“直纪……”真琴看着直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站了起来，拉起了直纪的手，“跟我来。”
直纪没有拒绝真琴，当然她也没办法拒绝。真琴的大手拉着自己的手，他的眼神温柔又深情，直纪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跟着真琴的步伐，直纪一步一步地慢慢踩着沙滩，一直走到了被海水冲刷着的湿沙上。
这时就算是真琴拉着自己，直纪还是停了下来，她没办法再往前了。
“直纪，不要害怕，我在这里。”真琴却是率先一步踏进了海水之中，然后转过身来，看着直纪。
直纪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真琴。
“我也曾经很害怕这片大海。”真琴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那片幽深的大海，“但是你不克服的话，恐惧就会一直萦绕在你的心中，越来越深重。大海是不会消失的，但是恐惧却是可以被击溃的。”
真琴一边说着，一边往着海中倒退着。
直纪一直抬头看着真琴那双温柔的绿瞳，她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真琴的身上，希望去忽视自己身边就是大海这个事实。但是冰冷的海水一下子拍到了自己的脚背上，直纪几乎要尖叫出来了。
真琴见状，伸出手，将直纪搂进了怀中。他摸着直纪的头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直纪，海里什么都没有。我就在这里，没有什么能够伤害你的。”
听到了真琴的声音，感觉到了真琴的体温还有他的心跳，直纪心中的恐惧减退了几分。
现在的大海是平静的，并没有像暴风雨时那般可怕。而真琴也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她的。
这么想着，直纪慢慢地挪了挪那陷入到沙子里的脚。
不动的话，沙子会随着海浪将自己越埋越深。
不动的话，真琴会越走越远。
不动的话，前方就真的只有漆黑而恐怖的大海了。
这么多年来，直纪都是将自己的恐惧深埋进了心里。她帮百合子走出了困境，迎来了新的生活，但是自己却是一直都停留在几年前那个暴风雨的夜晚之中了。
“来吧，直纪。”真琴又牵起了直纪的手，慢慢地朝着海里走了两步。
直纪看着真琴的脸，她也跟着真琴行了两步。
海水已经弄湿了她的浴衣下摆，脚在那冰冷的海水中泡了也有一会儿了。
两人就这么慢慢地往着海里走去，直到海水淹到了直纪的腰部。
感觉着海浪的来回，直纪有些站不住了。要不是真琴在自己的面前，恐怕自己早就被海水给卷走了吧。
看着直纪那苍白的脸还有不断轻颤着的嘴唇，真琴半蹲了下来，直接抱起了直纪，“到这里就行了，直纪。”
“真琴……”直纪喘了一口气，她靠在了真琴胸前，伸手抱出了他的脖子。
离开了海水，到了真琴的怀中，才让她有了点生气。
恐惧不是那么好客服的，但是起码自己走出了第一步。
真琴抱着直纪慢慢地走回到了沙滩之上，而直纪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海，似乎恐惧的感觉真的少了很多。
但是自己能不能独自一人走进那大海之中，直纪心中却是没底。
☆、县大赛
＇思绪不断阻挡着回忆播放，盲目地追寻仍然空空荡荡＇
“真琴，你在担心遥吗？”直纪和真琴走在长长的放海啸堤上，她一手拽着自己湿掉的浴衣下摆，一手拿着自己的木屐。
光着脚才在那水泥筑成的堤坝上，凉凉的。
“嗯。”真琴点了点头，他有些无可奈何，毕竟那是遥和凛之间的事情，自己无论怎么去开导遥，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要不然，我去试试跟凛说一说？”直纪小时候在游泳俱乐部的时候跟凛的关系可是很好的，而且两人的父亲都是渔民，关系也是非常不错的。
真琴转过头来看向了直纪，却是有些无力地笑了笑，“谢谢你，直纪。但是我觉得，可能用处不大。”
“也是，这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情，别人也管不了。”虽然这么说，但是直纪还是决定要试一试。
两人慢慢地走到了堤岸的尽头，走下了堤坝，就是通往车站的小路了。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下次见，真琴。”直纪朝着真琴挥了挥手，转身跑向了车站。
“下次见。”真琴对着直纪的背影挥了挥，他明明是想送到车站的……
坐电车回到了鲛柄，而不是御子柴家，直纪直接就跑进了男生宿舍里。学校里也没明文规定女生不能进男生宿舍，但是毕竟这里半年前还是男校，所以男生宿舍基本上也是见不着女生的影子的。
“直，直纪？”看到了穿着浴衣的直纪，百太郎吓得口齿都不清了。虽然直纪住在自己家里，他怎样邋遢的样子都见过了，但是毕竟这里是在学校，宿舍里可是有比他更邋遢的男生存在的啊。
“凛在吗？”直纪看了一眼果着上半身的百太郎，并没有太诧异，更没有害羞的神色。
“凛是谁？”百太郎要低一年级，他现在还不认识凛。
“算了，我自己找。”直纪撇开了百太郎，准备去找清十郎。
但是在直纪找到清十郎之前，清十郎就找到她了。直纪进入男生宿舍的时候就引起了一阵骚^动，然后大家就迅速地用LINE ，推特将这个消息传开了。
清十郎当然也看到了，所以他立马穿上了上衣，从寝室房间跑了出来，找到了直纪。
“直纪，你半夜到这里来干什么？”清十郎看着直纪身上的浴衣，他稍稍地有点脸红了。
虽然喜欢着江，但是清十郎还是不得不承认直纪穿浴衣很漂亮。当然直纪本身就很漂亮，只是穿着浴衣却有着另一番杀伤力。
“凛在哪里，清十郎尼桑？”直纪也知道有很多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偷偷地躲在门后什么的，但是她却没有看到凛。
“哇，鲸伏君叫御子柴部长为尼桑呢！”
“我也好想鲸伏君叫我尼桑啊！”
“尼桑！”
“和鲸伏君交往的话，你们就能叫御子柴部长为尼桑了。”这时凛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凛，我有话跟你说。”直纪说完，转身就要走出宿舍。但是她走了两步发现凛没跟出来，便回头拉住了凛的手，把他拽了出去。
“居然是凛！”
“凛的话，我们就没机会了吧？”
“没机会了……”
“为什么是凛啊？”
“凛还好吧，要是是御子柴部长……”
“都回去睡觉！”这群小子居然当面讨论起来了，清十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世界就安静下来了。
“你要说什么？”凛甩开了直纪的手，倒不是因为他酷炫的性格，而是他也是个DT，没跟女孩子肌肤相亲过。
“赢了遥，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直纪抄着手，将凛逼到了墙壁边，堵住了他有可能逃跑的路线。
“不关你事吧。”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头一甩，就要走。
“但是遥不开心，真琴也不开心，我当然也开心不起来，你说关不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