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已出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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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看着李婉琳面无表情的要求完,再没有多理她就走去客厅,不由撇撇嘴。
“还真拿自己当会儿事,儿子女儿跟我比跟你都亲近。”一脸愤愤不平,心里暗自骂道。
本来婉琳是没有出门打算的,可是刚才张妈的一句话,另婉琳觉得,出去一趟,也有些必要,比如去找找自己的父亲。
当年,贺俊之刚刚开始辞职做生意的时候,可谓一贫如洗,而自己的父亲当时做着生意,虽然不大,可家里十分宽裕。所以那时候,自己可以在家逍逍遥遥当大小姐,父亲砸了些钱,就能安排自己去办公厅当会计。可见,贺俊之追求自己,还有后来他能顺利做起生意,跟父亲一定有些关系。
这边婉琳还在思考,那边张妈把重新做好的饭摆到了餐厅。
“太太,可以吃饭了。”
原本看着婉琳一大早就干坐着神游,张妈还想刺上婉琳几句,不过想想刚才太太面无表情的表现,张妈想着大概是先生一晚上没回,婉琳心情不好,再怎么说,这位太太也是东家,就住了嘴。
不过,婉琳看着拉着脸张妈,再想想之前这个女佣的表现,觉得留着她,以后就算自己在家,想要算计现在家里的财产也不方便,立即开了口:“张妈,我这里庙小,住不下您这座大佛,拿着钱还给我脸色看,一会儿就收拾东西走人吧。”
张妈直接被婉琳的话激得立刻还嘴:“太太,是先生请我来做事的,我在贺家做了这么多年,先生不开口,我是不会走人的。”
李婉琳忍不住冷笑起来,她做律师的时候,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何况,现在自己是主人,这个张妈,说难听,不过是个下人,一个下人都敢过来大呼小叫,林婉琳,你可真失败。
“先生请你来的?我不能赶你走?张妈,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男主外女主内,赶你走,先生说的可不如我说了算。”婉琳顿了顿,又想起来,“怎么,你这样是要说你跟先生有点什么?拿捏住了先生,还要拿捏我?”
这下子,张妈更是急了眼,直接抹泪哭开了,闹闹腾腾的说婉琳侮辱了她。
“呵,我劝你还是趁我心情好,赶紧收拾东西拿钱走人,不然一会儿我找人把你扔出贺家,再跟其他太太们说一说,你素行不良,喜好勾引男主人,拿捏当家太太,以后,能不能再找到工作,可就难说了。”
张妈没想到,平时迷迷糊糊,只会乱发脾气的粗鄙的太太,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是真的害怕了,要知道,就算是婉琳在这个家里再众叛亲离,可也是当家太太,真要赶走她这样一个女佣,先生最后也不会为她说什么,就算赶不走,太太也不会让她好过,而且,万一太太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去跟别家太太夫人乱说话,那她可就别再想找到饭碗了。
“那我这个月的工钱……”张妈想了想,决定还是识时务一些。
“这就对了,我多开给你两个月,省得你中间找不到合适的主家断了顿。”
婉琳很满意,果然,这样的下人,就是欺软怕硬,不过,也不能一味地来硬的,适当的给她点好处,就不怕她再去找贺俊之来给自己不愉快了。
张妈的东西不多,拿着婉琳给她的三个月的工钱,也不觉得生气了,反正贺家开的工资并不高,自己再换一份,反而更能贴补家用,这么一想,还走得有些高兴起来。
而这边的婉琳,重新热了热张妈煮好的粥,鸡蛋凉了自然不吃,油腻腻的煎蛋早晨吃也不健康,不如一会儿再吃两根香蕉,帮原主通通肠道,这样才能一身轻松。
赶走了碍眼的人,早饭吃起来也觉得舒心,可惜,刚刚才开始舒心,更让李婉琳恶心的人就回家了。婉琳暗自叹息,自己这身体,果然不够轻盈,要是能去给来人开门,不就应了那句“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么”,可不是,贺子健回来了,正好是“恶心到家”。
贺子健是跟戴晓妍共处一夜,当然,他是一夜无眠,这才心满意足回家的。婉琳对这一段记得也极为清楚,原著里描写的是:
“奇怪,一夜无眠,他却丝毫也不感到疲倦,反而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在他体内奔窜。”
再然后,就是贺子健跟林婉琳不愉快的谈话,当然,一方面是因为他之前跟贺俊之串通了口供要骗婉琳,可惜,他的父亲贺俊之先生去跟情人儿共度良宵,哪里还有空记得给老婆打电话,帮儿子圆谎话,另一方面的不愉快,则是因为他不清不楚的跟婉琳讲自己和一个女孩在云涛共度一夜。
李婉琳当年看的时候就极为不明白,读大学的儿子夜不归宿,竟然是跟一个女孩共度一夜,要知道,恶心,你可是血气方刚的男青年,你妈能觉得跟你过夜的是个好女孩,你俩不会发生点什么吗?
现在,看着一脸甜蜜满脸梦幻的恶心回来了,李婉琳决定,才不会像原主那样找不肃静,她要继续采用不理睬政策,说不定恶心这倒霉孩子会觉得自己老妈变贴心了呢。
至于是不是真如婉琳想的那样发展下去,下章见。
神逻辑的贺姓三父女
贺恶心,呃,不对,我们不要人身攻击,还是贺子健先生吧。
贺子健吹着口哨,一抬腿跳进了客厅,他这么一番大动作,只可惜,客厅内没有人,无人欣赏的表演,真是辛酸。
贺子健跟昨天贺珮柔的反应一样,也要长出一口气,那么喜好唠叨又事无巨细喜欢打听他事情的母亲不在,真是太幸运了。只可惜,从客厅门前走过的贺子健,一不小心跟吃完饭正准备拿香蕉的李婉琳正好对视,这下子,所谓的阳光青年,一下子变成了雾霾青年。
雾霾,啊呸,贺子健先生正准备面对母亲一番狂轰乱炸,没想到,他妈根本就把他当了空气,拿到香蕉又坐回餐桌,剥好了香蕉用餐刀切成小段,慢条斯理吃起来。
这下子,贱骨头的儿子跟昨晚他贱骨头的妹妹表现一个样了,他妈以前天天拉着他问长问短他烦躁他觉得要窒息,这会儿子,他妈不理他,他又觉得不舒服。
凭什么我一晚上没回家,你就不关心我!你不拿我当你儿子了是不是!
贱人就是矫情!
“妈,我回来了。”贺子健自己凑上前,开了口。
“恩。”
婉琳吃着香蕉,嘴里有东西,两辈子可都是淑女的她,自然不会嘴里有东西的时候开口说话,于是只是从鼻腔里发生,恩了一下。
“爸爸怎么没跟你一起吃早饭?”贺子健不死心,继续说话。
李婉琳觉得自己要被这对所谓的出色儿女的“贱骨病”打败了,只好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喝了一口水,这才不紧不慢开口:“你爸爸昨晚也没回家。”
这下子,贺子健错愕了,他蹙起了眉头,不由张口问到:“爸爸,他去了哪里?”问完之后,贺子健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昨晚是在云涛和父亲分开的,那时候已经是凌晨,父亲还跟秦雨秋在一起,如果是父亲一夜未归,那么……贺子健的眉头蹙紧,下意识咬起了嘴唇。
这样的贺子健,让李婉琳心中忍不住冷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儿子跟老子都是瞻前不顾后。
然而,婉琳现在还不打算跟这父子三人撕破脸,所以她面上不显,只是淡淡地说:“你爸爸以前也不是没有晚上不回过,许是云涛有事需要他处理。”
贺子健心道好险,幸好母亲一贯的不敏感,有对父亲颇为信任,这才没有露馅。
闹了这么一场虚惊,贺子健也没有继续跟母亲谈话的欲望,何况他准备赶紧去楼上父亲的书房里,用家里另外一部没有外接的电话,打去云涛,再跟父亲重新套套口供。
这么一想,贺子健就快步走出餐厅,也不管母亲有没有话要跟他讲,丢下婉琳一个人在餐厅,疯子,呔,风一样卷去贺俊之的书房。
于是,本来应该发生的,因为戴晓妍而导致的贺子健和林婉琳之间的争执,也就没有机会发生了。不知道贺子健会不会注意,自始至终,以前会关心他、担心他的妈妈,今天没有主动问他一句话。
应该不会吧?!
婉琳没兴趣管贺子健旋风一样去做什么,就像从早晨起床到现在一直没见过需要上学的贺珮柔出现一样,理他们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眼不见为净。
但是,作为原剧中主角们,贺子健和贺珮柔,还是按照故事发展轨迹,在贺俊之的书房中相遇了——'1'
“我在看这幅画。”她说。
他看过去,是雨秋的那副《浪花》,这画只在云涛挂了一天,就被挪进了父亲这私人的小天地。
子健注视着这画,心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许许多多的念头:父亲一夜没有回家,昨天雨秋和父亲一起走出云涛,雨秋的画挂在父亲书房里,他们彼此熟不拘礼,而且直呼其名……他怔怔的望着那画,呆住了。
“新的浪冲击着旧的浪,”珮柔低语。“我奇怪这作者是怎样一个人。”
“一个很奇异,很可爱的女人!”子健冲口而出。
“我知道,那个女画家!那个危险的人物,我们家有问题了。”
子健看着佩柔,在这一霎那,他们兄妹二人心灵相通,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
“我们请的回爸爸的人,不见得请的回爸爸的心了。”'1'
书房里兄妹二人的这些话,以为是他俩为父亲守住了秘密,很可惜,他们现在的妈,是熟读过那本《浪花》的李婉琳。
说起来,李婉琳其实很感谢这对胳膊不知道往哪里拐,还不如养个叉烧的两兄妹,如果他们对原主尚有一丝一毫的真心实意,自己现在也不能有如此坚定的决心要一锅端掉贺俊之父子三人,毕竟,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寄居在林婉琳身上的入侵者。
可惜,他们不仁在先,婉琳做十五就没什么说不过去了。
于是,贺俊之在接到儿子打来的“知会”电话,不得不跟他的灵魂皈依,精神支柱,他的真爱依依作别,而他的真爱也在对他说完一句“幸福在呼唤你!”拥抱他被他亲吻之后,恢复了他眼中的爽朗洒脱,跟他道别。
贺俊之回到了带引号的家里,回到了带引号的幸福里。
只可惜,第三位贺姓成员,没机会对李婉琳展示他的贱骨头,因为婉琳吃过早餐又一身轻松之后,叫来了车,去找看原主的父亲,当然,最主要的是询问云涛画廊当年开的起来的j□j去了。
“张妈,张妈!”
发现婉琳不在家的贺俊之,并不耽误他贱骨病的发作,他得找人问问,夫人哪里去了。
可惜,没人回应贺俊之,因为家里另外两个贺姓成员同样不知道张妈去了哪里。后来还是家里请的园丁过来告诉他们,张妈已经被太太辞退了。
“你们的妈妈太不可理喻了。”
听到家里佣人被辞退,贺俊之的第一反应不是佣人做得不好,而是直接把错误按在婉琳的头上。
贺俊之说完,愈发义愤填膺,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跟婉琳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不被理解实在是过得太辛苦,于是也不理一双急于跟他表忠心表示理解的儿女,自己走去了他的私密小天地,他要赶紧跟真爱通话,让真爱治愈他受伤依旧的心灵。
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在他挂去第三遍电话的时候才接起,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2'
“雨秋,我必须要告诉你,在我以往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获得过幸福,所以,我如何去破坏幸福?如何破坏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俊之,你这样说,岂不残忍?”
“是残忍,”他说:“我现在才知道,我一直生活在这份残忍里。再有,我不准备在付出任何的虚伪,我必须面对我的真实,你——”他加强了语气。“也是!”
“俊之,”她低语。“你醒醒吧!”
“我是醒了,睡了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才醒了,雨秋,让我们一起来面对真实吧,你不是弱者,也别让我做个懦夫!行吗?”
“你不应该被我所传染,你不应该卷进我的浪花里,你不应该做一个叛徒!”
“我早已卷进了你的浪花里,我永不逃避,永不虚伪,永不出卖真实!你说,幸福在呼唤我,我听到幸福的声音,却来自你处!”'2'
我勒个大去啊,伯伯您一把年纪还来玩这种情情爱爱,腻腻歪歪,您果然生于琼瑶笔下。
这厢里,李婉琳已经快要到娘家了,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不在家没有跟贺俊之发生争执就能令贺俊之对她的印象改观,一个男人变了心,那就不如养只猹。
李婉琳这时候忙着从林婉琳的记忆中搜寻父亲和弟弟妹妹的相关信息,这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原主对于父亲的记忆,竟然停留在了十几年前,而在嫁给贺俊之之后,开始几年还走动的蛮勤快,后来因为贺姓三父子不知为何都反对她跟娘家人亲近,林婉琳就渐渐真的断了跟父亲弟妹的联系。
“怪不得,原主那时候就算知道丈夫出轨,儿女不孝,却没有其他出路,差点活不下去,原来是没有娘家人作为依仗了。”
李婉琳觉得自己往娘家走这么一趟很有必要,且不谈跟贺俊之离婚之后,自己一个女人要争抢财产保护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