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之娇养懒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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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即便,在他的脸上永远找不出那种即将冲破理智的任何征兆和意识。
塞巴斯蒂安伸手拖住夜鸦,翻了个身将夜鸦压在身下,而过程之他们那唇齿相触的地方仍然就那么相贴着。直到塞巴斯蒂安看见夜鸦睁开眼后,两人双眼交触的那一刹那,他缓缓地让自己的唇离开了她的。
而那一刻,夜鸦看见了那从他背上缓缓开始显现绽开的黑色羽翼。
夜鸦对于鸟人这种生物绝对是不屑的,起码对于那种伪善的白色鸟人是绝对不屑一顾的。
但是这一刻,她就好似瞬间被那黑亮的翎羽所蛊惑了,那一刻,她就好像是真的像个在恋爱中的女孩那样有些呆滞地对上塞巴斯蒂安那早就恢复了恶魔之瞳的鲜艳和妖冶的血眸,道:“这翎羽真漂亮,我们以后的女儿就用这个做名字如何?”
这一刻,这句话,让塞巴斯蒂安真的动容了。
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给自己生下子嗣的。即便从一开始塞巴斯蒂安早就已经决定了不会让夜鸦怀上的,但是当夜鸦说出“我们以后的女儿”这几个字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却真的是动容了。
他的手缓缓地举起,纤长的手指,如雨般的皮肤没得仿佛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工艺品一般。但是那白皙完美的手却在向下抚向夜鸦的时候瞬间包含着那黑色的雾气就那么在那双美丽的手渐渐接近当中缓缓地就那么被送进了夜鸦那比及婴儿还要细嫩苍白的肌肤。随着塞巴斯蒂安的手就仿佛是在抚摸什么艺术品一样的从夜鸦的脸上缓缓地渗了进去了。
不论是塞巴斯蒂安的手、还是夜鸦的小脸儿,其肌肤都是那种类似于苍白的极致的白和如玉般的透彻,因此便就更耀得那团黑雾的阴森。
这过程中,夜鸦只是双眼如小鹿般水润地看着塞巴斯蒂安,微勾的唇看不出她的情绪。但是微微注意的话却可以看见她那白嫩的小手在这个过程中就那么自然地抱着塞巴斯蒂安那精壮窄细地包裹在三件套里的腰。
当那团黑雾已经完全渗进了夜鸦的身体,而塞巴斯蒂安的手就那么放在夜鸦的下巴和孩童那并不长的腰肢上时,他那淡色的唇也落在了夜鸦的唇上。
这一次,他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之前的耐心一般。在接触到她那冰凉的淡唇的那一刻毫不停顿得开始辗转起来,将自己的气息就那么直接的传送给她——包括他的急切。
夜鸦仿佛从一开始是就知道他会这样似的,只是用短小的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唇齿间却没有任何的回应,仿佛。她就仅仅只是在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失控和伺候。
她并不担心那团黑色诡异的雾气代表着什么,缓缓地有些胀痛的四肢和破碎的衣料告诉着她,送入她体内的黑雾代表的意义。(别想歪……再变态不会在脸颊上那啥的,被警告可能被锁……微改)
缓缓地张开唇,他那徘徊在她那双唇的唇舌就那么直接进去与她的小舌起舞了,而此时仅仅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她那细致的眉眼已经缓缓地开始舒展开,细长的眉比起原来更为柔和,但微微悠扬的眉尾却更显得妖冶。
双眼一如之前的似媚妖娆,却更添了一份妩媚。剔透的皮肤和那娇俏的鼻没有什么过大的变化,舒展开的四肢和微微起伏的曲线在身上这个男人的体重下几不可见。那如海藻般地卷曲着的长发像是一个美丽的泼墨画一样平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的身上看不见别的颜色——除了白,就是黑。
但就是那白与黑构筑的妖娆在那早就在失控边缘的男人眼中就像是那燎原之火的最后一点火星,就那么让他完全无法自持。
接连一天。
眼前这个女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而不论是之前那句“你是我要的男人”、还是现在的“我们将来的女儿”、亦或是她那个直接而又让他诧异的“决定”……无一不是在他那濒临失控的自制力上进去巨大的冲击。
这种事情,如果对方不是她,他绝对不会这样。
但是是她,就是什么都不做都会让他难以自持地以不断以亲吻来稍稍“解馋”,又何况是有意的撩拨和那明显示意他行动的话语和行为。
唇舌交缠,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在他的亲吻中由三岁变为十三岁之后的样貌如何。
在意的,只是现在她那渐渐迷离的神色和那因为他的吻微微染上情&色的眼眸。
轻轻噬咬着她的唇,在意的却只是她的眼。
哪怕是在这让所有的男人都会疯狂失控的事情时,若是在遇见她之前他绝对不会这样被她的眼所魅惑,就像是中了罂粟的毒一样,一步一步地即使抗拒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前进。
但是,他就是遇见她了。
这个既像罂粟般致命而又妖娆,又像那曼珠沙华那样的诱*惑和孤傲的女人。他知道她是毒,是即使为路西法之子,甚至能力并不逊于他父亲的他,也永远无法抗拒和阻止她腐蚀自己的毒。只有放纵着自己渐渐地沉沦进去……
塞巴斯蒂安看着眼前这个眸色糜*绯却仍然显得那么的清明的女人,即使在她被欲*望所渐渐影响的时候,她却仍然能够那样的冷静和自持。不像他……早已经失了控……
将手缓缓伸向她那因为怕她瞬间长大勒坏她就被他及早弄破却仍然盖在她身上的白色纱裙,他的大手渐渐游移到了她那未着寸缕的脊背上。
她很瘦,因此摸着她的背却还是能感受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包裹着的那一截截明显的脊骨的他在沉浸在那种渴望中不能自持的情况下却不似刚才的强烈地拥吻着她。
赤眸带着怜惜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后,他的唇不舍地离开她的淡唇,轻轻地沿着她细长的脖颈微微向下细致地吻着,带着那深深的怜惜和缠绵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夜鸦:你确定你不是恋童癖吗?不是3岁就是13岁
塞巴斯蒂安:……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夜鸦: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也太随便了!
塞巴斯蒂安:身为你的丈夫,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怎么行呢……
夜鸦:去你娘的!居然来经典台词……
亲们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样都会被警告说要被锁了呢……太假了吧~~人家还没那啥呢
☆、夜未眠1
他在沉浸在那种渴望中不能自持的情况下却不似刚才的强烈地拥吻着她。
赤眸带着怜惜在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后;他的唇不舍地离开她的淡唇,轻轻地沿着她细长的脖颈微微向下细致地吻着;带着那深深的怜惜和缠绵的欲望……
夜鸦虽然先是瞬间长大;现在又接受着那从未有过的情*潮的冲击但是那迷蒙的眼中仍然理智依旧。
原本有些杏仁状的凤眼此时眯得狭长;但是却除了那种过于勾人的媚态之外更多的却是意味不明的深邃。
她就是个妖一般的女子,但是妖却没有她来的冷静和自持,但若说是人或是魔,却也不会如她这般孤立于世间。
哪怕是现在;她躺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下;但是塞巴斯蒂安拥吻着她的时候却仍然觉得她离得自己很远。
哪怕,此刻她的眼眸为他的热情染上了绯色;但是那点点的清明和微乱中仍然自持的样子却让他觉得挫败。
这一场情与欲的盛宴,提议的是她。但是最终一直冷眼旁观的也是她。
他细细地吻着她洁白的锁骨一直往下,掩去了几不可见的黯然。修长的手就那么游走在她的身上,但是眼中却不似方才的热切和欢喜。
夜鸦感受着陌生的情*潮冲击着自己的理智,但是脑子里却百转千回。
塞巴斯蒂安了解她任何动作和眼神代表的意义和心情,就如她那能获悉所有人的心思一样获悉他的行为和动作的意义一样。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在她看来,他却有些贪得无厌了。
他喜欢她,而她则注定要属于他。但是他却在那里要求在得到人的同时又想让她和他一样沉沦并且付出真心……老实说,在面对着像塞巴斯蒂安这样完全像是按着她的需要和心思的男人,要让她沉沦,这太容易。但是要她疯狂。或是表现出来,这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也许,这也算是一种自尊,亦或是自我保护。
夜鸦绝不会让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光明正大地像是摆地摊一样地让一个人完全一目了然地去解析。哪怕……她已经知道了塞巴斯蒂安于她而言的意义早就已经过了她的防御线远远地超过了她的底线,但是她却不会让人察觉到那种事实——哪怕,她让此刻的塞巴斯蒂安感到了那种无力绝对会对他们今后的生活埋下一个祸端的隐患,但是她却仍然选择一意孤行。
感受到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感受到了他那双纤长的手已经游走到了那不该停留的地方。夜鸦微微地轻吟出声,挂在他脖颈上的手开始缓缓用力,示意那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烙印的男人上前。
没有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主人一样来尊敬,也没有一个男人会在欲*望崩溃的时候还有心思顾虑着身下的女人的心思。但是一个绝对温柔的男人却绝对不会完全不顾虑自己的女人,尤其,当中这个女人除了是你的妻子之外,更是你尊重的女人时。
塞巴斯蒂安虽然有一两许黯然,但是那种失控却是真的。
对于夜鸦,他渴望了太久。
他可以为了一时的兴味布下一个长达千年的小陷阱,但是却在初见她之后三年的现在,将那极强的自制力和耐心一瞬告罄。
她,真的是个罂粟。
不见她,会想。但是那种想是在内心的深处,隐隐有种见不到却淡淡地渴望。而见了她,却在每时每刻中都不断接受着来自于她的诱*惑。他就好似是堪堪接了毒瘾的人,即便是戒了,却在远远的感受到罂粟的妖艳的那一刻将坚定的意志瞬间摧毁……有的,只是对于那罂粟的贪婪和渴求。
再次见到她,他悸动、又激动。
他的失控,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而是因为她的灵魂。
塞巴斯蒂安在感受到夜鸦的意图的下一秒就已经停下了手下的“工作”,紧贴着她上前于她口鼻相对,声音略有些沙哑地看着她:“怎么了?”
他的眼里全是赤色,却深邃的无法直视其眼中蕴含的那些东西。而她的眼眸此刻却犹如秋水般,湿漉漉的显得有些娇切可人。
“公平……”
夜鸦在和他四目相对的下一秒就抬头吻住他,“公平”那两个子几乎完完全全风不清楚是来自于他们当中那一个人的口中的。
不会让对方知道她的心思,并不代表着会让对方一直在那里郁闷——她的第一次,又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的分心所浪费呢?
她的唇偏向于棱唇,虽然颜色很淡,但是在之前那么热切亲密的亲吻下却也微微泛起了玫瑰色的嫣红。可是他的唇却一如既往的淡淡的,仿佛时刻都在和煦地微笑一样。
两唇相触,但是此刻主动的人却不再是那蕴满着温柔和优雅的男人,而是那一脸邪笑的不过才十几岁的女生。
拉下他的脖子,最直接地用自己的唇贴着他的,小舌轻轻扫过他唇瓣,随后进入和他的口中。臂弯挂在他的脖颈处,但是那细长白嫩的小手却缓缓通过他的领口缓缓地伸进了他的衬衫里……
塞巴斯蒂安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个行为本应是他该做的……先下却是她——
这丫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说他不专心,影响了她的情绪!
一个男人,哪怕是再对着自己的妻子有着再多的尊敬和暧昧,但是却也不会允许对方就那么地在这种情况下宣誓主权、并且抱怨自己——在这方面,他也赞同。
他就那么就着她主动地在他口中游走的动作,那么缓慢地、缠……绵地和她唇舌交缠。大掌再次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原来的动作,却更加火热。
接下来,她的手开始伸向了他那早就因为彼此的动作变得有所凌乱的西装,而她那原本铺在身上仿佛是专门为了YOUHUO别人而特制的黑纱般的长发也被他捋到了一边。
接下来,外面渐渐传出了三老回来和滕浩杰以及王曼利含蓄打招呼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敲他们的门。
而随着塞巴斯蒂安身上的衣料渐渐向着那除了一头天然的长发之外未着一LV的夜鸦前进着,夜鸦也被他移向了大床的中央。
外面,三老与滕浩杰、王曼利细语着家长里短。而里面,那一男一女只剩下彼此的身体为自己遮羞,四目相对,却仅仅只是四目相对。交*缠的唇,分开了,但是那洁白的仿佛比什么都圣洁的女*体被那一样白皙的男人包裹着看不出一丝的春光。彼此静静地看着对方,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与男人直接接触的羞涩和对自己即将真正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忐忑和不安;而他的眼,深如那地狱的幽冥河,没有温润、没有欲*望、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深深、深深的赤色凝聚出来的黑。
“开始吧!”
夜鸦棱唇含笑,平平淡淡地说出那句话。双眸依旧和他的双眸交缠着,一样的深邃、一样的看不出意味。
塞巴斯蒂安再次落下他的吻,却仅仅只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与彼此的十指交握,他们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