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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与子同归-第108部分

小说: 与子同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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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们卯足了劲在昭娖和陈平面前展现自己娇媚的容颜和如云的乌发。即使不被主人看上,哪怕被那个容貌俊美的陈卿大夫看上也是极好的。
可惜两人似乎对女色没多大兴趣。
不一会就让美姬们退下来。
待到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陈平伸手拂过自己身上的深衣下巴。脸上笑意浅浅,“听说没有,汉王支持前韩国太尉攻打颍川了。”
说着抬起头来,那一双眼睛里是与他平日毫不相称的光芒。
“韩国太尉?”昭娖问道。
“就是韩襄王的庶孙,也该称呼他一声韩王孙了。”陈平笑笑,“汉王这一招当真巧妙。”
项羽在关中册封的那三个秦王在秦国根本就不得人心,甚至秦人恨其入骨。而刘邦曾经在入咸阳的时候约法三章就大大的笼络了人心。
如今三个秦王,司马欣和董翳已经被刘邦打趴下,只有章邯一人在陈仓以东苦苦支撑。如今项羽不肯发兵支援,刘邦还定三秦,只看时间多少了。韩王成一月前死于项羽之手,现在汉王刘邦公然支持帮助原韩国王孙攻打颍川,不仅仅向天下昭告项羽杀韩王吞并韩国之事,也把项羽架在不仁不义的火上烤着。
刘邦和项羽,谁也不是好人。但是项羽甚至连个样子都不愿意做。也不要怪被刘邦抓住小辫子一个劲的拽。
“看来韩国这块肥肉,大王要吐出来了。”陈平话语里的惋惜也听不出真假。
昭娖瞥了他一眼,“眼下就算他不想吐都不行。如今西边刘家老三这么一搅合,天下又要大乱了。你我且看着吧。”
陈平眉梢一扬,“这天下可从来一直在乱,没真正安稳过。”
昭娖望着他,嘴角弯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汉元年八月好多的事,没办法一一写完了……
  
122闹腾
从五月开始那些诸侯们开始闹腾项羽没有插手;甚至将韩王扣押至彭城,把人家从王降到侯,后来又杀掉韩王吞并韩国。霸王,霸王,既然是霸,就有维护诸侯国之间存立的责任。但项羽守着西楚国一方土地对那些心怀不轨的诸侯们选择无视。
最终在戏亭分封后的五个月里,汉王刘邦连续击败项羽所封的塞王和翟王。三个秦王被刘三打趴下。之后刘邦支持原韩国太尉韩信攻打原韩国之地颍川。刚刚到口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肥肉,项羽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被迫吐了出来。他令原来吴县县令郑昌为新一任韩王,前往韩地抵御王孙信。
韩国的事情刚刚派人出去,紧急军令又传来;彭越在田荣的纠集下竟然起兵扰楚,进攻济阴。项羽派出萧公角前去平定彭越之乱;没想到最后萧公角竟然被彭越打的落花流水。
济阴战事失利,燕国又发生战事,臧荼打死原燕王韩广,燕国统一了。
就在这一片坏消息中。进入了九月。
九月楚地的风俗是食菊登高,要是有那么几个风仙道骨的还可以去求仙。
昭娖在九月的秋风中进了阳羡侯府,此时她倒是没去后院里见见郑氏和那两个弟弟妹妹。而是和陈缺坐在一起下棋。
陈缺已经年将四十,眼角处已经有明显的纹路。比起昭娖当初初见他时的俊美,已经多了几分岁月的沧桑和沉静。
亭子周围的竹帘已经全部卷起,几名竖仆恭谨侍立在卷起的竹帘旁等待主人的命令。
昭娖一子落下,双眼盯着棋盘。
“听说你这几日又称病不朝?”陈缺伸手从陶罐里夹住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
“我只是一个闲人,在与不在,都无甚关系。而且我闲着,大王也放心。”昭娖笑道。
“你呀……”其中的缘由陈缺自己也能想到,他笑了一声。手中棋子没有留半点情面将昭娖几颗棋子困死提走。
昭娖见状也没有任何的恼悔,她依旧将棋子落下她预定好的位置去。
“最近似乎不太安定?”昭娖收回落子的手道,“我日日不是呆在府中就是出去游玩,外事早已经不怎么过问。可是最近见路人面色惶惶,城中军士调动戒严,假父,这是不是又起甚波澜了?”
陈缺抬起眼睛,“连你不问政事的都察觉到了么?从五月三齐变乱到现在,西边的汉王,原韩太尉,再到东边的伪齐王荣,燕国最近国内变乱。前段时间伪齐王令彭越扰我楚国,大王派萧公角前去抵御,却战事失利。”陈缺手指夹着一子,双眼盯着棋盘微微眯起。
“如今东西两边都不安宁,自然人心惶惶难安了。”说罢,手中棋子已经落下。
“如今西边汉王意图染指关东,东边齐国想要西扩。”昭娖摇摇头,棋子落在一处甚是不起眼的位置。
“大王如今使郑昌为韩王,前去抵御韩王孙信。或许应当能扛住吧?”昭娖脸上依旧平静,就连眼神都是祥和的。
“呵……”陈缺嗤笑一声,“你们都退下。”很明显这话是对那些侍立的竖仆说的。
在一片“唯唯”声中,这座亭子里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说道那个韩襄王的孽孙,我倒是想到了一人。”陈缺笑道。这时节庶出的被称之为庶孽。王孙信是韩襄王的庶孙,换一个称呼就是孽孙了,和他本人出不出息没半点关系。
“何人?”昭娖听着觉得颇觉得好奇,问道。
“就是随韩王成一同来的韩国申徒张子房。”陈缺知道张良和昭娖的那些往事,甚至也知道为了张良昭娖和范增杠上的事情。
昭娖听见张良的字,只是执子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她脸上除了笑就只有淡然了。
“那位申徒当年在汉王攻打三秦王之时,对大王说的那句‘汉王失职,欲得关中,如约即止,不敢东’。这位韩申徒对大王说汉王只想要怀王之约里他该得的,不会继续东进。可是如今看来,这位汉王对关东也不像是他所说的啊。”
陈缺并不在乎昭娖听见张良的名号那一瞬间的稍许不自然。
“现在他也不是甚韩申徒了。”昭娖眉头微微锁起,像是为棋盘上的厮杀所困扰的样子,是话语里没给张良留半点情面。
“张子房当年在留县遇见沛县刘邦,便在刘邦军中做了厩将。后来他借兵想要兴复韩国,结果和秦兵在那里兜来兜去,还是刘邦南下帮助他攻略下韩地十余所城池。这份恩情哪怕以性命相抵都难还,更何况只是在大王面前说个谎话。”昭娖话语间,唇角已经带了泠泠的冷笑。
“张子房的那些话语真真假假,一时间也难分辨。不过眼下大王的确也不可能舍齐西进,汉王在秦地闹的再厉害。也不会抽身去攻打了。”陈缺淡淡道。
昭娖沉默,她是知道的。虽然项羽的西楚国看起来是诸侯里最为强大的。奈何也堪不住两线作战。
战线拉的太长,别说后勤补给这种事情。就是到时候收缩战线都麻烦的能叫人呕血。
“如今眼看着战事再起,假父也要再得大王重用了。”昭娖面上保持一丝笑意,落下棋子。
“重用?呵……”陈缺一声轻笑,脸上没有半点将要被重用的兴奋。
昭娖手中棋子一落,将对方防线掐断。方才她将重点放在另一方,终于让得陈缺顾及不到两头露出破绽来。
陈缺一看之下笑出声,手中的棋子也丢回陶罐里。
“好一招围魏救赵!”陈缺也认输,懒得再做没有意义的挣扎。他抬头看昭娖。昭娖真含着一丝浅笑收拾棋子。
“听闻你和那个陈大夫交好?”陈缺突然问道。
“是。”昭娖迟疑了一下答道。
“他知道你的事么?”这事就是指的是她是女子之事了。
昭娖抿了唇,点了点头。
她这么一点头,陈缺就能明了她和陈平之间的关系。
“他可靠么?”陈缺问。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做甚不该做甚。”昭娖垂下眼帘答道。无疑陈平是相当聪明的一个人,做一件事情他首先权衡的便是他自己能否保全下来,又能从中得到多少。
一心为君王谋划不要性命什么的,不要指望陈平做的出来。
“陈大夫我曾见过几次,观其面相,虽然面如美玉,是难得的美男子。可是恐怕也不是甚品性高洁之人。”
“仅仅只是笫间相好罢了。”昭娖答道。
陈缺听她如此说道,只是皱了皱眉头。
贵女私下与外男相好甚至养男宠,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昭娖二十出头的年纪和美男子相好更是符合人性之事。
“你阿母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姑且与你说一下。”陈缺沉吟一会说道。
昭娖收拾棋子的动作一顿,抬头来看陈缺。
“与丈夫相处,万万不可真信了他的话。哪怕床笫之上,情浓之时,都信不得。”
陈缺这一句话,让昭娖楞在那里。面上都有浅浅的绯色。她赶紧将手中的棋子一抛,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丈夫……本来就是如此,你将他太看重,他反而不将你当回事。你不看重他,他反而对你日夜思念。”
简而言之,就是犯贱吧。昭娖听了心里想道。
“美男子也是如此,你若只是睡一睡他也就罢了。若是真生了情愫,恐怕到时候吃苦就要是你。”
陈缺这一番话也算是为昭娖着想了。
昭娖头一回和人说起自己和男人的事情,不免的有些不好意思。听见陈缺这么说也明白他为自己好。
“假父放心,既然只是将他睡上那么一下。也只是到此。”昭娖想起平日里陈平那些手段,想来也应该是在很多女人身上实践得来的。
平日里交往还好,要真是扯上什么感情。恐怕到时候真的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样想着,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淡淡的烦躁。
八月里闹腾,九月里更加不安生。远在关中的刘邦竟然派军出了武关,兵锋直指刘邦的老家泗水郡沛县,这下一直装眼瞎的项羽终于得知大事不好。派兵在阳夏阻击汉军。
阳夏可不是汉楚两国的边境,而是楚国的腹心地带。
王宫里为了汉军入侵阳夏一事搞得人仰马翻。昭娖老早就告病在家,这些事再烦项羽也暂时想不到她。
昭娖在九月里除了按照楚人的风俗登高之外,也没怎么外出过。就是陈平来访也是被她用身体不适拒见了。
听见吴姬说,陈平听见她身体不适也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颔首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去了。
昭娖想起陈缺说的那些话,然后吩咐这一个月要是陈平再来一律以身体不适相拒。
结果上门的一道御令彻底大破她这几个月来的闲适生活。
齐国自从萧公角兵败后对楚国的攻势越大增大。最终项羽决定亲自带兵出战。陈缺也是被一同出征。
陈缺出征,照顾郑氏和那两个垂髫童子任务就压到了昭娖身上。
郑氏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夫君出征了。早在昭座还在的时候她就要隔三差五分别一会。但是这次她还是心安,潜意识里郑氏总觉得那个项王不是个可靠的。只有见到昭娖来的时候才会心安些。
那个长袍宽袖头戴切云冠的青年坐在两个孩子中央,给他们说些故事。夸父追日,三足金乌等说的两个孩子目不转睛只顾盯着帛画不肯动。
郑氏在一旁看着那个青年面上甚是安慰,在秋日的阳光中青年的轮廓越发的柔和,比起男子的硬朗更趋近女子的柔美。
越看郑氏就越觉得这不应当是一张男子的脸。
脑海中似乎有些记忆扯动着要浮现出来,突然头一阵疼痛又逼得她不能想下去了。
“女君?”旁边有侍女察觉到郑氏的不正常,出声问道。
郑氏闭上的双眼微微睁开斜了那侍女一眼。吓得侍女不敢多言了。
昭娖给那两个孩子说了些神话传说,见天色也不晚了就要起身回府。
她看到郑氏的面上苍白不似今日刚刚见到时的那般红润。
“阿母可有不适?”昭娖问道。
“无事,人年纪大了就是这样。阿成你回去小心些。”说罢,就让侍女搀扶着离开。那样子竟然是片刻都不想多留。
昭娖看她这和平日里有些失常的举动,心中生了疑窦。
回到府邸,亲自前来相迎的家丞走在昭娖身后,想了又想才小心翼翼说道“主,陈大夫似乎身有不适……”
家丞知道昭娖和陈平来往密切,得知陈平生病的消息自然要告知昭娖。
昭娖当即停了脚步,有些不可思议。在她印象里陈平就是一只身强体壮爱好掉节操的野狐狸。如今听到他身体不好的消息,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竟然还生病了?!
  
123作死
现在正是秋季;楚地甚至还带着残余的暖意。这个时节生病,昭娖怎么都难以相信。楚地的冬日里湿冷很容易生病。不过想来陈平也没有装病的必要。
就算装病,如今眼下为了齐楚之战彭城里忙的团团转也没人注意到他。
彭城的街道上可以看见运送军粮兵器出城去的队伍。昭娖的马车停在一边看着那些军队而过。
跟在马车旁边的申深见着那些军队走过,眼睛里露出羡慕。
昭娖看见他眼里的羡慕,出声道“等到假父归来,我会让你到他那里入军。”眼下战乱不断,男人们几乎是本能的追寻这样东西。
申深听见略带慌张的低下头,“奴不敢!”
“这是你的运气,好好把握住吧。”昭娖说道。只要申深出自她或者是陈缺的名下,不管将来他多出息都要和他们牵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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