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黑篮]终有一天你将与我同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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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两幢宽大的建筑,可他绝望地发现人流正从那两个建筑中涌出。
比赛,结束了。
观众陆续从花宫身边走过,花宫赶紧低下头,压低鸭舌帽的帽檐,紧了紧外套,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认出。停了车子,他等了一会儿,觉得观众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才踏入球馆,强忍着脚踝处传来的剧痛,一路朝雾崎第一的休息室方向狂奔。雾崎第一的休息室编号为4,在他快要跑过2号休息室的时候,“吱呀”一声门开了,率先走出来的高尾和成一愣。
“啊咧?这不是雾崎第一的花宫前辈吗?”
花宫心头一紧,却不得不停下脚步看向自家今天的比赛对手。
“高尾,说什么呢?花宫在外面?”秀徳的球员一个接一个走了出来,显然是刚开完会,准备离开。
花宫扫了一眼秀徳众的表情,确认这场比赛是自家输了。
“花宫前辈发生什么事了?嘴角好大的淤青,额头好像也受伤了诶!”一向容易自来熟的高尾此刻更是快步上前,盯着花宫看。
“滚开!”花宫一甩手。他的心情很不好。
“你打架了?”说话的是绿间真太郎,手里还拿着一个粉色的小猪储蓄罐。
“不关你的事!”
“打架是要禁赛的花宫前——”
花宫用手狠狠堵上高尾的嘴巴:“我没打架,你少多嘴!”
“你没还手就好,伤得严重吗?”绿间是真心在关心花宫的,其实在场的人也差不多猜了个七八分,花宫做过的那些事,遭报应是很正常的。
“不用你多心,我没事。”花宫狠狠瞪了绿间一眼,被对手关心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
“你们家的经理,好像叫深谷的,曾经跑来问我们有没有见过你,你的队员们是真的很紧张,还是赶紧过去吧。”秀徳另一个球员开口提醒花宫。
花宫不想在原地多逗留,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花宫!”绿间又在背后喊住。
“干嘛!”
“你的球员,”绿间斟酌着用词,“今天已经尽了人事。”这是绿间能说出的最高评价了。
花宫心中略为宽慰,下一个瞬间又浮起一阵呛:凭什么要让绿间这种人来评价自家的队伍!这是在安慰我?谁要他安慰了!
他抬腿就跑,不想再和这帮人多啰嗦。
眼看着花宫跑远,高尾凑上绿间,一脸惊讶:“小真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啊。”
“我只是实话实说,相比于去年的那场,今年那帮家伙已经尽力了,作为比赛对手来说。”面对高尾眼角明显的笑意,绿间一哽,“还站着干什么,走了,高尾!”
“是,是,小真。”
花宫真在循环赛第一场比赛开赛前被曾经交过手的球员打伤的消息一下子成了今年IH赛的热点新闻。花宫的名声一直不太好,此刻被爆出这个消息,众人反应也不一样。有人拍手叫好,尤其是那些曾经被雾崎第一耍手段伤害过的学校。也有人同情花宫,觉得不管怎么说被人在外面打伤还不还手已经足够可怜。因为花宫自始至终没有还手,所以雾崎第一没有被禁赛,而格水中学也没有受到波及,因为下手的三人据说早就已经退出了篮球部,大会认定这属于私人恩怨。
此刻花宫躺在病床上,虽然没有断手断脚,但全身上下加起来的伤着实不少,最严重的当属右脚脚踝的挫伤。在听说两校都没有被禁赛后,花宫松了一口气,大会的判决也没有提到诚凛的名字,想来清水也没什么事。
花宫胡乱翻着手上的一本杂志,脑子里却一片乱七八糟。他倒底还是遭了报应。今年的IH全国大赛是肯定没戏了,医生已经再三嘱咐,他要住院一个月。哈哈,只是一个月而已,比那个打他的男人还少一个月呢。可是这样一来剩下两场比赛也彻底没戏了。他很不甘心,可他无可奈何,他播下的因,得到这样的果,因果报应就是这么回事。
就在他叹气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
“请进。”
“花宫前辈。”进来的是黑子,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朝花宫微微弯腰。
“怎么是你?!”花宫这个时候不想见诚凛的任何人,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听说花宫前辈住院了,来看看你。”黑子径直走到花宫身旁,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给你买了两本书,应该可以帮助你消磨时间。”
花宫取出书籍,是他曾经提到过的两本。
“比赛很顺利吧?”
“还好。”
毫无悬念,诚凛拿到了暑假的全国大赛的入场券。
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黑子知道花宫心里不好受,只是静静站在一旁,默默陪着。
“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花宫前辈说。”黑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什么事?”
“和清水同学有关。”
花宫心中“咯噔”一下,诚凛都已经出线了,应该没出什么问题才是啊。
“她,怎么了?”
“清水同学……”黑子小心翼翼地看了花宫一眼,但还是下定决心说出来,尽管无论清水还是相田前辈都希望他不要告诉花宫,“她被禁赛了。”
“什么?!”花宫猛地直起身。“嘶——”应该是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叫了一声。
“对不起,很疼么?”
“我没事,你继续说,倒底怎么回事?”
“是合气道,被剥夺了全国大赛的资格,并且明年禁赛一年。还有空手道,虽然没有禁赛,但是被严重警告了。”黑子的声音越说越低,明年禁赛一年,这就意味着清水高中生涯不可能再参加合气道比赛了。
“怎么可能!”花宫感觉脑中一阵轰鸣。
清水被禁赛了?是他害的?可是她最多只是替受到伤害的他出头而已,为什么惩罚会这么严重,居然禁赛一整年!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花宫怒吼。
“嘘——”黑子指了指墙上一块“医院内禁止大声喧哗”的标识。
“倒底发生了什么,求你全告诉我!”此刻根本管不了面子不面子了,花宫拉着黑子的手苦苦哀求。
黑子点头:“嗯,我来就是想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的,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黑子顿了顿,又说道:“那天你走了之后,清水同学对留在那里的三个男生动了手,下手,呃,很重,三人全部骨折。”
“骨,骨折?!”
“是的,听受伤的三人说,当时的清水同学好像气得不行,像发疯了一样,就这么和他们对打了起来。大会调查到她头上的时候,她说这件事与花宫同学无关,她打伤那三个人是因为私怨,哪怕当时的受害者不是花宫前辈她一样会这么做。”
“她认识格水高那三个人?”
“不认识,但是理由她死也不肯说,只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与诚凛球队无关,所以我们没事,只有她自己的比赛被禁了。”
花宫脑子越来越乱了,他想不通为什么清水下手会那么重。就算清水满身的功夫,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成功逃脱了,就算要教训一下那几个人,随便意思一下就够了,他相信人家连清水的边都不会沾到,根本不用狠到把三个人都弄骨折了。而且黑子的意思这件事还不全是因为他自己?
“她现在怎么样了?”
“被家里禁足了,向学校请了假,只说会参加期末。”
“禁足?!”看来清水家里也对这件事震怒了。也是,堂堂一个道场的继承人在外面重伤毫无还手能力的人对家族来说绝对是禁忌。
黑子观察着花宫的表情变化,他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就算是他自己,也对清水的反应感到惊讶,他也不相信一向头脑冷静的清水会昏头到下手不知轻重。清水是故意的,她明知道后果严重还是狠心下了重手。在清水被禁足前黑子抢到机会问她是不是因为花宫,她摇摇头,说与花宫无关,随后便沉默不语,上了家里派来的车子之后几天都没出现在学校里,还是相田上门拜访吃了个闭门羹才知道清水被家里禁足了,谁都不能见。
“对了,还有一件事。”黑子突然又想起什么,“赤司君让我转告你,他暑假会回东京过,他想找个机会和你见上一面。”
病房里是不允许打电话的,花宫的手机在入院时候就被家里收走,外界的消息现在全靠经常过来探病的队员和同学告诉他。赤司联系不上他,靠黑子传话可以理解,不过他想和自己谈什么呢?
花宫疑惑地看向黑子,黑子摇摇头,他甚至不知花宫和赤司之间有联系,接到赤司电话的时候他还着实吃了一惊。
花宫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先谢谢你了。”
黑子眨眨眼。花宫是真的变了,曾经那个先在他面前装可怜随后又撕下伪装说着“别人的不幸像蜜一样甜”的男生此刻沉默地低着头,满脸的懊悔。黑子也一度怨过他,因为他差点毁掉了前辈们尤其是木吉前辈的梦想,但是他最终还是原谅了这个男生,因为他确实为自己的球队尽心尽力,他想成为全国第一的念头不输于诚凛。即使现在一脸懊悔,也不会是因为犯规伤了谁,花宫打得或许是最“真实”的篮球,随心所欲,旁的不管不顾。花宫懊悔的,是他把最不该牵扯进来的人牵扯进来了,他早就有了背负一切的觉悟,却从来没有想过清水也参与到了这场闹剧中,甚至让她受到了最严重的惩罚。
花宫前辈,是真的很喜欢清水同学的吧?
黑子是什么时候走的花宫一点都没留意到,等回过神来,病房中又只剩他一人。傍晚的夕阳斜斜射进病房中,将雪白的墙壁染成一片金黄,花宫看向窗户,眯了眯眼,似乎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某些变化。窗外是一棵参天大树,对草木没有研究的花宫自是不知那是棵什么树,但满冠绿油油的树叶和空气中夹杂的些许气味提醒了花宫:
夏天,快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隔壁free片场的真琴小天使来打酱油啦
☆、第二七章
“吱——吱——”树上的知了成天没完没了地闹腾着,此刻已是七月中旬,花宫出院已有不少时日,社团的暑期合宿也在前两天结束。IH没能打进全国大赛是他的错,但WC的选拔赛他们还有资格,所以三年级的他还不能引退,他要抓住最后一次机会。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路上的行人个个都像焉了的菜叶子,耷拉着脑袋,一边咒骂着老天一边无精打采地走着。要说这种天气最受欢迎的运动,那非游泳莫属。花宫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医生也同意了可以下水,这日便约了古桥一起到市民游泳馆游泳。
一个猛子扎下去,溅起高高的水花,引得隔壁泳道几个小女生一阵尖叫,但花宫根本不管周围的人群,自顾自超前游去。他散开全身的毛细孔,感受着水流擦过皮肤的爽快与刺激,手与脚和着节奏摆动,配合着呼吸,在泳池中飞速前进着。不多久,双手触到了墙壁,微微屈膝,身子便竖了起来,再直了脚,踏上底下的瓷砖,花宫这才把头抬了出来,甩了甩发梢的水滴,长长舒了口气。清凉的池水瞬间冲走了黏哒哒的汗渍,此刻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舒坦。
“哗——”左手边的泳道也突得钻出来一个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转头对花宫说道:“服了你了,连游泳都比我强。”说话的正是古桥。
“哼,你也不看我是谁。”就算古桥比花宫高上不少,但在速度方面根本比不过花宫,无论田径赛跑还是游泳。
古桥抬了抬眉:“别得意太早,这才不过几十米,比耐力我还不至于输给你。”论体力古桥可是雾崎第一的好手。
“你在跟我下战书?”
“怕了?”
“笑话!”
两个不服输的人说干就干,一蹬壁,“嗖——”的一下两道人影便又远远地钻入水中,飞快摆臂穿梭于水花间。
“刚才那两个男生好帅,难道是游泳部的?”花宫另一侧那几个打着水花随意玩闹的女生在看到花宫第三次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开始忍不住指着花宫和古桥窃窃私语。
“两人好像在比赛的样子。”
“运动中的男人果然最帅了呢。”
在经过了多个来回后,最终还是古桥先投降,他率先碰壁,靠在墙壁上喘着气,等着多游一圈的花宫归来。“这家伙,真是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争啊。”古桥低低地笑着。
那天花宫冲进休息室的时候,他们已经准备报警了,在看到花宫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的样子,古桥吓得把手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在得知雾崎第一不会被禁赛的时候,他很是松了口气。他知道花宫在自责,但是他说不出那句“不是你的错”。他说不出,其他几个队员同样说不出。这是他们早就有的觉悟,而且花宫选择了在众人面前弯腰低头,诚恳说着“对不起”,这个时候对他说“不是你的错”就是在否决花宫已经下定决心承担的责任,这是对队长的不尊敬。但说不心疼花宫那是不可能的,古桥等人能做的就只有更加勤奋地练习,指望着冬季杯的选拔赛能打出更好的成绩。
古桥并不知道清水被禁赛了,但是看到花宫时不时露出的闷闷不乐的神情,也猜到他和清水之间可能又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个骄傲的队长,在遇到清水那个女人之后变了很多,但不管怎么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