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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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大家好。”夜朗抽空看他,眼神多了几分凌厉与警告。
古斯横当做没看到,只是细微的皱眉:“你以为我很想穿你的么……“搞得他好像喜欢穿夜朗的内裤似的,让他有些不爽。
他是这么讲究的人,出门前要照镜子,要擦鞋,要喷古龙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讲究的就是精致与完美。
难道还会想穿别人的东西么……
古斯横想到这里,他直接脱了下来,在夜朗过来的拿东西的时候,他保持着绅士与风度,递给野狼:“还给你。”
夜朗不接。
他直接塞夜朗走里:“洗洗你还能穿。”他说完,就去找自己的衣服,看到夜朗那又青又白的脸,他心里不知道多畅快。
他最近只要一想起夜朗那天那表情,他就想笑无论是什么地方,他都总有点忍不住,甚至是在打架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
古斯横一个人在旁边笑,夜朗刚解决完两个人,走过来拍他的脸:“笑什么?”夜朗看他的眼神有点担心,估计是担心他傻了。
“没笑什么。”
“没笑什么,你干嘛笑。”
只有出毛病的人,和思春的人,才会平白无故的笑……
因为古斯横短暂的走神,所以这次打架他受了一点伤,他的手臂被人给抡脱臼了,对方是比他块头大两个肌肉猛男,不过他的受伤换来的却是夜朗日夜的照顾。
他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就被夜朗接回了家,夜朗不但白天要照顾他,喂他吃饭,擦身,晚上还得抱着他睡觉。
因为床太小了。
古斯横也不能被搁着,而且床又那么硬,搞不好一翻身就弄到伤口,所以夜朗着好靠坐着睡觉,然后让古斯横靠在他身上。
男人觉得夜朗这个人肉床垫还真是不错,古斯横享受了半个多月的特殊待遇,期间纵豪过来看过他两次,通常都是夜朗忙不过来的时候。
小剧场——
LEO:为毛总是欺负狼哥……
L:就跟我欺负乃一样。
LEO:咬乃。
L:不给咬。
第43章
他的伤刚好就有些闲不住了,因为他收到消息,汉堂最近有大动作,所以他刚好没两天,就主动的给纵豪打了电话。
想套点消息。
他约了纵豪去打网球。
纵豪来的时候打扮很休闲,脸上戴着墨镜,阳光下他那头金发惹眼撩人:“伤好了?”他把网球扔给古斯横,让古斯横开球。
“差不多了。”
两人打了几局之后,不相上下的坐下休息,但古斯横明显感觉到纵豪在让他:“我又不是赢不了你,你不用让我。”
“没让。”纵豪放下网球拍,靠坐着喝饮料。
“最近你好像很有空,又是抽时间看我,又是陪我打网球,你们那边很闲么?”古斯横不动神色盯着他纵豪,开始绕来绕去的探听那边的情况。
纵豪放下了杯子,似乎不太愿意透露:“帮夜朗。”他表示夜朗没时间,就帮忙代替夜朗照顾他,他说得好像古斯横和夜朗在谈恋爱似的。
什么没时间,什么代替夜朗,让古斯横觉得这说法有点诡异,他好好的有手有脚,又不需要谁照顾。
古斯横知道他不太想说,也就不问了。
“那你就好人做到底,代替他陪我吃晚饭吧。”反正今晚夜朗不在家里,也没人做饭,当然他是让纵豪做,不是在外面吃。
纵豪站在厨房里,有些懵。
似乎不知道从地方开始。
古斯横觉得这孩子需要好好教育:“先洗菜,切好……”他站在旁边用口头上教,但是纵豪去差点把夜朗家给烧起来。
最后纵豪收拾好了之后,两人干脆就买外卖。
大半夜的纵豪戴着墨镜骑着机车,载着古斯横去闹市区买夜宵,车子刚停稳纵豪就直接进了店铺,古斯横坐在外面等。
闲暇时间他看到大厦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某明星的演唱会直播,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也没太留意,但却听到那震撼的音箱里爆发出一阵的尖叫。
“纵豪,啊啊啊啊,我爱你啊啊啊……”
古斯横差点被那演唱会现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给震得耳膜都破了,古斯横稳住了差点摔倒在地机车,惊讶过度导致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大屏幕。
大屏幕站了好多情侣都在看,过路的人群许多都止步观看,这正在两个月前某超级巨星火爆全场的世界巡演。
什么纵豪?
古斯横刚才明明听到那演唱会里面有人在喊纵豪,可是出来表现的却是一些国外的流行管弦乐,难道他耳朵打岔了?
他正想找个人路人来问问,就看见纵豪就店里出来了,头上扣了一顶很潮的鸭舌帽,戴着浅茶色的大墨镜,脸上还戴着口罩,就跟防范病毒来袭似的。
古斯横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问他搞什么鬼:“你这是刚从疾控中心出来,还是怎么?”弄得跟中了毒似的,怪糟糟的。
纵豪微愣,似乎没听懂古斯横在说什么,随后才拉了拉口罩:“挡灰。”还习惯性的压低了帽檐,挡住了脸。
纵豪刚想上车,就被古斯横给拦了下来:“你看那大屏幕上,有个卖唱的跟你同名。”他观察着纵豪的眼底神情变化。
“哦。”纵豪却只是看了大屏幕一眼,似乎不太关心。
随后古斯横也没再问,只是接过了纵豪手里的外卖,让纵豪快点开车回去,折腾了整晚他半粒米都没有吃到。
古斯横觉得纵豪每次跟他出去,都像是刚从传染病中心放出来的病患似的,总是全副武装的,他知道纵豪有出门戴墨镜的习惯,但也不至于半夜也戴吧。
终于古斯横有些受不了的问他:“你是不是有眼疾,还是视力不好?”要不然总是遮遮掩掩的,长得帅也不用这样吧……
大半夜的路上又没人,难道还怕人偷拍?
纵豪却回答他:“仇家多。”
这个理由男人勉强的介绍,毕竟古斯横是见识过纵豪的仇家多到什么地步,而且纵豪是堂口老大的义子自然是仇人不少。
纵豪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只是会修理电器,古斯横找他要名片:“你在哪家修理厂工作,下次让兄弟家里有东西坏了,都拿你哪里去修。”
纵豪刚把外带回家的饭菜腾出来,就听到古斯横这么一说,手上的动作有短暂的愣怔:“不修。”他去厨房拿了碗筷。
古斯横就等吃,闲闲的抽着烟:“怎么不用,有生意也不想做?”
“不是。”
古斯横还想说点什么,但却看到早已经卸下了“装备”的纵豪正静静地盯着他,古斯横差点被那似火般危烈的双眸给灼伤了眼。
男人只是笑了笑,绅士的给他夹菜:“其实也没什么,做修理工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古叔叔不会笑话你的。”
他突然觉得年纪大点,也未必不是好是,至少在晚辈面前还能自称叔叔。
纵豪看他:“多大了?”
古斯横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年纪多大了,他细微的皱眉:“男人的年龄也是秘密。”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年龄。
总之比纵豪大十岁左右就是了,不是叔叔,难道还是哥哥?
古斯横岔开了话题,问他味道菜色合不合胃口,好像这才是他做的似的,纵豪想了半天才跟古斯横说:“我二十。”
真年轻。
太年轻了。
让古斯横觉得羡慕之余,有点心生不满,触犯了古斯横的大忌,古斯横不喜欢别人问他年龄,更不喜欢比自己年轻的帅哥在自己面前说出自己年轻无敌的事实。
这让他情何以堪。
古斯横脸色微变,但是还算是忍住了,只不过他吃完饭之后,让纵豪把厨房收拾了:“夜朗回来看到厨房烧焦了会不高兴。”
纵豪正想听音乐。
古斯横脸色稍沉,他把耳机给拿了过来,不着痕迹的扔得老远:“我的手刚好,不方便干活,平时在家里这里事都是夜朗做的,你帮叔叔吧房间打扫一下。”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不红心不跳,脸上还挂着无害的笑容……
纵豪愣愣的站外面站了一会儿,他觉得纵豪那眼神都快把他嘴上的叼着的那根还没点的烟给烧着了,他正若无其事催促纵豪去,纵豪却先一步进了厨房。
真乖。
古斯横满意的盯着纵豪浑身污垢的从厨房出来,厨房被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古斯横觉得“叔叔”这两个字,真的够受用。
“叔叔口渴了……”
“叔叔腰有酸……”
“去帮叔叔把外面的两只狗喂了……”
古斯横让纵豪去做事之前,只要是在前面加“叔叔”两个字,纵豪都会照做的,真是听长辈话的好孩子,这让古斯横很享受。
甚至有点越演越烈的危险……
看到纵豪忙完了刚洗干净出来,古斯横找了夜朗的衣服让他穿:“过来陪叔叔喝点酒,最近养伤都没机会喝酒。”
纵豪坐下了。
那头耀眼的金发刚洗过,整个房间里都是香香的干净味道,让古斯横连烟都不想抽了,他熄灭了手里的烟灌纵豪喝酒。
怎么说今天他也不能白白的浪费掉,怎么也要总纵豪嘴里撬出点那边堂口的动静,所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灌了纵豪整箱啤酒,再能喝也要醉的。
“先不着急睡,我还没问完。”古斯横还准备问,就正好对上纵豪微醉的双眸,纵豪眨眼的动作都放慢了,但还是注视着他。
古斯横伸手扶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要倒:“那批货运的是什么东西?”
纵豪摇头。
“你怎么不听话了,叔叔很想知道,你不告诉叔叔,叔叔会不高兴的。”古斯横知道他喝醉了,就故意哄他,“夜朗都会跟叔叔说的。”
纵豪闭上眼睛,靠在古斯横的肩膀上。
古斯横觉得似乎灌过头了,他伸手拍了纵豪一巴掌,把纵豪给拍得重新睁开眼睛:“快点说。”他很轻的捏了捏纵豪的脸。
真够光滑的,皮肤也太细嫩了吧,而且发梢的香味让人有些迷醉。
古斯横见他醉得厉害也问不出什么来,他接了个肩膀给纵豪靠,听到纵豪的电话响了两声,他正准备替纵豪接——
可是纵豪却先接了电话,他清楚的听到纵豪用清晰无比的声音对着手机“喂”了一声,古斯横仿佛被雷劈中似的全身僵硬……
因为那声音听上去很清醒……
第44章
古斯横愣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再听到纵豪的声音,他侧过头看向纵豪,却发现纵豪已经睡着了,而手机就掉落在他身旁,显示着还在通话中。
看到纵豪睡着了他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他正准备替纵豪把手机挂断,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在哪里,说好今晚来我来家的,你是不是放我鸽子?”齐猛相当不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搞什么鬼,怎么不说话?”
“他睡着了。”古斯横夹着电话,把手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来不了你家了。”他还报上了姓名,好让齐猛知道纵豪跟他一起。
齐猛那边没声音了。
古斯横正准备挂电话,就听到沉默了半晌的齐猛开口了:“原来是你,你最近怎么都不来看我打拳了?”他还故意称呼古斯横为古老师。
“这很重要么?”
“你不来看我比赛,我会发挥失常。”齐猛那略带笑意的声音低沉悦耳,语气却是相当的无所谓。
“那怎么没见你被人打死。”古斯横靠着沙发,喝着酒,“你都是用这种方法泡马子的么,这总理由未免也太烂了。”对古斯横不受用。
“哪能跟你来这套,在你身上又不受用。”齐猛到是很会说话,但他却故意笑着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见你而已。”这未免也太直接了。
古斯横差点被酒呛到。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同性也关系如此暧昧不清,而且齐猛每次跟他说话都夹杂点别有意味的意思,让他总有种自己正在被泡的感觉。
古斯横干脆直接挂了电话,懒得跟齐猛废话,再跟这个人说下去,他估计自己说话都会变得不太正常了,所以直接就挂了。
夜朗回来之后他们三人就同挤一张床,两个人睡就很挤了,更何况是三个身型高大的男人,不过还好他习惯靠着夜朗睡,这才勉强的挤得下了。
睡到早上的时候,纵豪占了半张床,而古斯横则是跟夜朗抱在一起两人只睡了半边,房间里冷气大得很大,三人身上都裹着被子。
男人轻轻的动一下,床就发出吱嘎的响声,这什么破床,多摇几下就会散架似的。古斯横这晚还算睡得舒服,因为有夜朗这人肉靠枕。
自从他上次从汉扬那里回来之后,每个周六晚上九点汉扬都准时给古斯横的打一个电话,可惜连续好几个星期古斯横都没看到,当他看到电话记录的时候,已经错过了七八通电话了,基本上汉扬就每周打一次,如果古斯横不接也就不会再打了。
他翻阅了未接记录才看到从两个月前的记录,没过两天正好又到了周六,这晚汉扬打电话来的时候,古斯横正在南区最大的影像店内买东西。
汉扬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来。
古斯横算算日子,距离上次他“消遣”已经过去了好两个多月了,这期间他们都没联系,不过汉扬每周还是坚持给他打电话。
又是两个月的空档期,让古斯横差点忘记了自己一个身为男人应该有的需要,古斯横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可能耐得住。
两个月足够熬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