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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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Lilith,你打在耳骨上的那枚耳钉,痛吗,你敢忘吗?
那个时候明明是她失恋,我陪她喝酒,最后却变成我一个人在酒吧哭得泣不成声。
陈说,酒是越喝越暖的,水是越喝越凉的。所以我从来不喝酒只喝水。
我气愤,不要盗用电影台词,还有你每次聚会说干杯的时候是不是都喝的白开水。
陈的笑,在酒吧灯光下,像是一场幻觉。因为下一秒她就哭了。
其实在新加坡的那几年,虽然是最坏的岁月,但也不乏难忘的记忆。
“一个人吗,一起喝一杯?”我发誓下个生日我要许愿,在我回忆杀的时候不要有人来打搅我。
“我在等人。”我回答地干脆。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等的人一直都没来吧,他不回来了。”那个人是这样说的。
有的时候我常想,为什么很多桥段里“他不回来了”的一定是毫不相关或者关系暧昧的第三人,为什么不能当着面说,“我走了,你别等了”呢。
是不是由别人说出口的道别会柔和一些更加容易接受一些。
也许这真是个流行离别的年代,可我们都知道怎么说再见。
如果是现在的我,在那年或许会当面说再见吧。不过那也是假设而已。
“买单。”我不再理会那个人,准备买单回家。情节还是发展成了,拽手腕和不友善的笑。
“别这么不给我面子嘛。就喝一杯怎样。”他拿着一杯酒凑了过来。
倘若我千杯不醉再加上这不是酒吧而是一些正规场合,喝了就喝了,搭讪什么的,也要给足面子。可这里是这种场合,纸醉金迷谁也看不清谁带了面具,而我酒量又这么差,这也太倒霉了。
我正在想这么拒绝,是拿了酒杯就假装手滑摔了,还是挣脱了就跑,还是一巴掌甩上去。总之每一个方案似乎都不是那么安全。
真是伤脑筋。我不喜欢冒险,眼下装作弱势群体会不会得到一些帮助呢,我这样想着。倒也不急,大概顶着金光闪闪玛丽苏一般的头衔,量谁也要给几分面子。
“哟,几个月不见,又想砸我场了?”一只手搭在眼前男人的肩上。
“佐,佐久间大小姐。”那男人放开我的回头,狰狞状瞬间变得惊慌失措。
“在医院的日子过的不错吧。”黑暗处走出来的女子,逐渐分明的面孔。
长发扎起,精致的妆容,上扬的标准弧度。虽说和一早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可是,气场变了,改变的程度还不是一点两点的那种。
佐久间真由。是不是该说,再次见面,请多指教呢。我这样想到。
搭讪男急急匆匆消失在黑暗中。
“若是别人我就不管了,可你不行。”她走了过来,坐到我旁边的空位。点了一根烟,Seven Stars,是七星里最纯的烟,《NANA》里的大崎娜娜常抽的烟。
“你一向如此吗?演戏天才,西园寺千代。”她单刀直入,问的直接。
“我只是会权衡利弊然后再想如何行动。”我不喜欢演戏这个词,“你知道的,在陌生人面前要留张底牌,否则很可能输得血本无归。”
她叫了杯威士忌,加了冰块,喝的惬意。
“那面对看清你底牌的我,你要怎样?”她喝完一杯酒,眼睛里没有一丝醉意,亮的惊人,继续补充,“也许你不清楚,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我想要的和我不要的。”
终于提起了点斗志,我笑道,“哦?那就彼此彼此了。”
酒喝完,宣战完。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她说,“我以为你会负气一般帮我付掉酒钱。”
我吐槽,“那我宁愿用这钱去十米外的全家吃一顿关东煮。”
三分钟后,我们两个人居然心平气和地坐在全家吃关东煮。
在新加坡也能见到很多便利商店。有次在街上想到《孤独的美食家》里的五郎,想到他在里面吃关东煮,明明是普通的食物看起来那样好吃。于是抬脚走进一家买了三串,预料中的普通或者说平庸的味道。转了一圈,看到五郎喜欢喝的椰汁。
在便利店门口喝着椰汁,我想着,原来并不是所有关东煮都好吃,但好在椰汁是一样的。然后就有了动力面对新的一天。
“如果你分给我一个鱼豆腐,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真由是这样说的,为什么直接这么叫她,是因为先入为主,绝对绝对不是我和她很对盘。
“你可以再去买一串。”我不给她。她伸手抢走了我的鱼豆腐。
“总觉得别人的看起来比较好吃。”她笑得狡诈,没有了标准弧度。
吃饱喝足。真由满足了,她凑到我耳边说。
“虽然说是秘密,但是你应该也看得出,只是差一个验证罢了。”
“没错,我是觉得世上只有我想要的和我不要的。”
“花泽类归类于我不要的。”
呼——果然如此啊。哪有和情敌一块在便利商店吃关东煮的女生啊,除非她脑子坏了。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表情啊,跟花泽类一样无趣。”她伸懒腰,又问,“如果我真的喜欢花泽类你会怎样?”
“大概会告诉你爸妈你混黑社会吧。”我喝了口椰汁,熟悉的味道啊。
终于看到她惊讶的表情,我心情很好。一直以来我都是靠着迹部的情报网,不是说自己的情报网没他厉害,只是我太懒了。事实上,在和她走出酒吧后,我就开始查她的资料。
佐久间家的大小姐,是混黑社会的,真想把她介绍给美作。不对,美作一向喜欢大龄女。
“你怎么知道的!”她有些慌张。
我神秘的笑,“这个,是秘密。”
“西园寺你这个混蛋,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做你情敌。”
她是这样说的。我摊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言归正传,今天,谢谢你。关东煮我请了。”我起身去付钱。
“你知不知道花泽类一直喜欢你?”真由叫住我。
我停住,笑了,“知道啊。”
“那你们为什么——”她没有问下去,“算了不说了,我回家了。回见。”
她急匆匆离开了。
我付完钱走出便利店,站在东京的街头,想她没问完的问题。
——为什么还没有在一起。
因为缺少一句告白,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TBC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笔下的每个人都是我喜欢的。真由妹子才不是狗血情敌呢!
今天做了一天的作业,我们作业是把日剧台词写下来啊,你们知道多丧心病狂吗!布置的是《legal high》啊!一分钟吐字速度比周杰伦还周杰伦的古美门啊!不过好在写完了~
码字也码完了一身轻松。
晚安啦
、第二十九页 清明(せいめい)
那从现在开始爱我好了。
—by花泽类
完全搞不懂为什么英德的毕业晚会定在四月一日愚人节这一天。高中部和大学部联合举办的毕业晚会。邀请了各方人士以及一些毕业生。
拿到邀请函的我甚至觉得这是愚人节节目,直到牧野打电话问我参加毕业晚会到底要不要穿礼服的时候我才确信这不是玩笑而是真的。
我跟牧野说,干脆穿英德高中的校服好了,这样看起来我们比较年轻。
“毕业生晚会?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告白契机吗?”
“别逗我了,这年头谁先告白不都一样吗,你这么执着于这个干嘛。”
“舞会,草坪,图书馆。哎哟这些地方不都可以吗。要我这个摄影系的帮你们录制小短片吗,八折哦。”
“我说,佐久间真由,我们真的不是很熟,为什么你总是要来骚扰我啊。”挂电话之前我这样对她说。
“千代,我们的遇见可是命运的安排啊。”她满嘴不着调。我立马挂断电话。
不过她的提议我倒是听了进去。
—
理事长致辞,社团巡演,毕业舞会,特别项目还有烟火大会。
我翻看毕业晚会简介。
“话说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啊,好无趣,要不是作为学校股东之一每年都不得不参加,真不想浪费时间啊。”美作看了看,抱怨道。
“特别项目是什么?”作为这里唯一一个没有参加过英德毕业晚会的人,我指着这个问到。
“我记得去年我们毕业的时候是寻宝活动。”西门回想。
“就是那个,最后找到的是英德建校史典藏版,真不知道那些策划人是怎么想的。”美作补充。
“突然没了期待。”原本有些看好戏的心情一下子回落了。
“不过说起来,千代,你穿着英德高中制服是闹哪样啊?”美作指着我的衣服狂笑,“总二郎你还记得高中毕业舞会那天,牧野也是穿着制服来的,阿司明明给她准备了礼服。”
这会我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直到牧野来了之后我才觉得自己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说好的一起穿英德校服呢,杉菜你给我解释清楚。”我扯着她耳朵大喊。这个叛徒。
牧野干笑,“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啦,你不是最主意形象吗?而且道明寺不许我穿。”
于是就演变为一群穿着正式的俊男美女和穿着高中制服的我这样子的场景了。我满脸黑线,一旁有人窃窃私语,是哪个班的,这么穷酸连礼服也没有。
花泽类凑过来调侃,“记得那次和你在香奈儿餐厅你也是这样格格不入。”
“那你愿意和高中生来一曲舞吗,成功人士?”我伸手邀请他共舞。他没有拒绝。
步入舞池,旋转,旋转,旋转。
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吗?才不需要。我听到别人议论纷纷,到底是哪个学生这么幸运,花泽商社的公子会邀舞。
“你还要听吗,上次的答案。”类问我。
“现在不行,因为现在还是愚人节,我怕你在耍我。”我其实并不纠结,答案早在心中,早晚知道都一样。
他不开心,故意靠的更近,温热的气息砸在我耳边。很痒。
“花泽类,你离我远点。”我受不了这样暧昧的距离。
他狡黠,“才不。”
舞会结束。
今晚特别活动的策划人是英德大学部的学生会会长。
他走上台,拿起话筒说,“大家一定玩过捉鬼游戏吧,那么在最喜欢的校园里,一起玩一次如何?”
其实不是新奇的点子,但是大家都很赞成这种老旧的游戏,大概是没有玩过如此大型的捉鬼游戏把。欢呼声立马响彻体育馆。
“那让我看看,由谁当鬼比较好呢。”他看了一圈,伸出手,“那就由她吧,那个穿着校服的女生。看起来在花花绿绿的礼服中比较好认,不容易搞错。”
他的手指指向了我,然后四周的目光全聚集在我身上。不容易搞错?是你搞错了吧!我是受邀来的贵宾好吗!我在心里骂了这人一万遍。
“你现在有10分钟的时间可以躲,然后大家就会来抓你了。”
“第一个抓到鬼的人有特别奖品可以拿哦。”
我刚想拒绝,类突然说,“看上去挺好玩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你。”
——好把,似乎,的确挺好玩的。
那就,陪你们玩玩吧。
我一路狂奔出体育馆。躲哪里好呢。教学楼,图书馆,生物教室,操场。把英德所有地方都想了一遍。果然还是去那里比较好了。
已经过去三分钟了,我迈开了脚步,往那个地方跑去。
爬上五楼,我已经气喘吁吁,推门进去。
果然这里的天台没有上锁,过了多久都一样。好怀念那些午后,可以在这里晒太阳和补眠,还可以看一个叫花泽类的人睡着时长长的睫毛。
很快我的十分钟就结束了。体育馆离这并不是很远,可以隐约听到毕业生们欢快的寻找声。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你能找到我吧。
我这么期待着,又坚信着。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很短吧。开门声,我转过头去。熟悉的声音。
“我来晚了吗?”
我摇头,笑了,“很快。你直接找到这里的?”
类走过来,看向远方,“觉得你一定回来这里。”
是啊,这个天台承载了太多记忆。我不是过来纪念,而是与它相认。这些年,遗忘的遗失的东西。
类伸手,我把手放上去借着力站起来,有些不稳,他抱住我,又松开。他摊开手心,是一枚10Yen的硬币,是从我口袋中偷拿的。这个小偷。
“好了,你可以买我一个心事了。”他强词夺理。
其实愚人节还没过,可我还是问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问题。
“类,你喜欢我吗?”
类说,“每个人是不是都有一段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情。我以前很长一段时间以为那云会是静。可和静一起,我并不快乐。后来是牧野,可她是阿司的女朋友。再后来是你,我以为那不是爱情。可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我突然觉得那云应该是你。”
原来说情话,并不是非要用“我爱你”这样的话。
“你别说了,老早就说过你变成话痨之后一点也不帅。我才不要喜欢这样的你呢。”我抱住他。他好高,我只到他胸口,能听到他的心跳。
这可能是第一次我听到他心跳声中有我的存在。或许以前也有,但我不敢相信。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愚人节已经过去了。
花泽类在我耳边说。
“不喜欢的话,那就从现在开始爱我好了。”
然后是,漫天的烟火,在头顶上空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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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特别奖品?”我拿着那本英德建校史典藏版愤怒到,“我作为贵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