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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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再肮脏的画面有了光,也温暖了起来。
他走回去,把《情书》那张碟放入DVD中,让我打开电视机。然后坐到沙发前的地毯上。
这不是预想的套路。
影片开始了。
“不做吗?”我按了暂停键。
“你想做?”他反问我。
我被他的反问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无所谓。”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下来,亲吻,顺手拿过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看电影吧。”他停下,我猜不透他的意图。
岩井俊二是最会利用光线的导演。
窗帘后面看着书的美少年。藤井树在雪地里拿着宝丽来拍校园。渡边博子寄去的欣。小樽。还有那些奇异的光。
躺在医院的藤井树和对着雪山的渡边博子一遍又一遍喊着说着。
—你好吗
—我很好
还是无法遏制地哭了出来。我不常在别人面前哭。大概是觉得身边这个交换过唾沫的人,在这个人面前,哭也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至于在难过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比起它我更喜欢《关于莉莉周的一切》,结尾没有温情只有残酷。我在每个网站上的注册名都是莉莉周。”
“我还是比较喜欢纯爱剧,说起来可能可笑,我还是非常向往爱情的。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结局,是不是很美好。”
我嗤之以鼻,“都是骗小孩的。《情书》的结局一点也不完美。与其让藤井树知道曾经那个美少年那么喜欢过她还不如不知道。”
死去的藤井树一点也不可怜。可怜的是被留下的人,渡边博子和藤井树。
有人说,最短的咒语是一个人的名字。
对博子来说,那个名字是藤井树;对藤井树来说,那个名字也是藤井树。
“那下次一起看《向阳处的她》怎么样?说来我很喜欢上野树里。”
我嘲笑,“那部剧是人兽恋,你个变态。”
他吻住我,又停下,在我耳边低语,“现在想做吗?”
我摇摇头,看完近两个小时的电影,上眼皮已经耷拉下来,很困,只想睡觉。
他没有继续,放我去睡觉。我是个不合格的bedmate。
我就这样子在地毯上睡着了,像是完成了一场大考一样突然松懈下来,于是一觉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忍足已经洗完澡正在冰箱里找吃的。我哈欠连天走进卫生间。被镜子中忘记卸妆就睡的那张脸吓得不轻。
洗澡,刷牙,敷面膜。想到昨晚的事情,谈不上在意,只是和只有过几面之缘的人那样,像是一夜情,这样太草率。
是谁说约炮不需要感情基础的。
敷完面膜,把水乳霜精华往脸上糊。没卸妆就睡觉一定会老十岁的。
于是,我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
出来的时候忍足准备好了早餐。
“你难道不是大少爷?居然还会做早餐。”我看着桌上的煎蛋土司和牛奶,惊讶。
“我一个人住东京,不会这些怎么行。”他解释。
怪不得他说话是关西腔。对了,慈郎之前有说过,他家在大阪。
他帮我拉开椅子,十足的绅士气息。这样的人,即使是在床上也一定优雅,和禽兽搭不上边。好少年和性是可以分开的,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所以,我一直都是个好姑娘。
煎蛋和土司都很不错。算是一顿合格的早餐。
早饭后我们各自要去学校。忍足比较急,他一早就有早训。站在门前,我帮他整理领带,踮脚,在他嘴角留下一吻。
“早餐的谢礼。”我狡黠地笑。
他礼仪性地回吻,“我突然有些后悔昨晚没有吃掉你。”
我一愣,“会有机会的。”
他桃花眼里流露出暧昧不明的情绪。
在公寓门口道别,各自走向不同的车站。
一场没有完成的艳遇,别有一番滋味。
—
到了英德。
周围人都在议论纷纷,好像和牧野有关。
我抓住小岛这个万事通询问。
“好像牧野提交了退学届。”
我喉咙口有一颗东西炸裂,酸涩感涌了上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对了要找F4。
我刚迈出去一步,又退了回来。我差点忘记昨天和他们吵了那一架。
而这些不在我的剧本里。
TBC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文,本来是想着先让大家看一下觉得剧情太那什么我再考虑全改掉。
但是实在非常想写这样的情节(三观不正w)
好少年和好姑娘和性都是可以分开的,这是我一贯的观点。
本来没考虑忍足的时候,这样的角色是留给迹部的。但是突然带入了我一个高富帅男闺蜜,怎么说呢,高中同学前后桌,他很多喜欢的东西都是受我影响,周杰伦摄影果粉之类的。我的完美先生,但是我不会想要和他上床,就是这么简单。大概迹部和千代之间也只是这样。
举右手发誓,忍足不会上位,男主还是类。(我会告诉你们忍足番外我已经写完了吗w)
话说我很萌上野树里,野田妹啊,渡来真绪,都是很萌的形象。当然最近的爱丽丝之棘实在是有点脑洞太大,还没开始补番,让叔是看点。
留言和收藏,么么哒。
、第十五页 夜桜(よざくら)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相逢。
—by西园寺千代
即使出了剧本以外的状况,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查牧野的去向这件事交给了迹部。迹部在电话里听我汇报完这一系列事情后毫不留情地说我真是多管闲事。却还是答应下来会帮我查清楚。
迹部真是好人,一边要准备比赛一边还要应付莫名其妙的婚约,还要帮我这个损友干这干那。
而和F4他们彻底断了联系。但是每天有更多的风言风语传入耳朵。大多数是关于道明寺的。
失去牧野的道明寺真的又变回了那个暴君。任谁也拿他没办法。西门似乎和他打了一架,帅气的脸上负了伤。
我循规蹈矩地上课,摄影,运动。晚上的时候会叫忍足去喝酒。上次差点发展为bedmate,不过再见面的时候谁也没提那件事。于是成为了单纯的酒友。
我并不是很在意,有人陪着喝酒也是好的,万一醉了还有人能送我回家。
生活就这样有序地临危不乱地过了下去。
可是,始终找不到牧野。这一点让我很头疼。
我是在一个寻常的周末看到那座渔村的报道的。就在电视机里闪过了几秒,摄像拍摄到了正在卖烤玉米的牧野。我差点以为我看错了,连忙上网找转播,才确定那真是牧野。
在那样一个落后的小渔村,怪不得连神通广大的迹部也找不到。
当机立断,我向学校请了两天的假,召唤了自家司机浩浩荡荡就开去那个小渔村。
渔村距离东京有一段距离。闲着无聊,我上维基百科查了一下,那是一座小岛,曾经在退潮时才会与陆地相连。维基百科上的图片很漂亮。
电车经过海边的场景很像《灌篮高手》里的画面。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环境或许才适合牧野。如果她和道明寺的贫富差距没有这么大就好了。可是正是有了这么大的差距,才会有灰姑娘的故事。
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变成了深蓝。我深吸两口气,若是平常时分我可能会带着相机来作一场《灌篮高手》拍摄巡礼,可这次走的匆忙,竟什么也没带。
我询问了当地人,很快找到了牧野的出租屋。
敲门进去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正在吃完饭,气氛不是很好。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牧野,好久不见。”其实也没有多久,只是这样的开场白不至于太尴尬。
她放下碗筷,站起来,跟她爸妈介绍我。
听到我的名字后,她妈妈的表情变得很古怪。我想道明寺枫给他们下马威的时候一定提到了我。
“有时间吗,我们谈一谈。”我发出了邀请。
她点头,带我去了海边。
海风很惬意。
她慢慢告诉我她家的情况很不好,爸妈都失去工作,在渔村也只是白吃白喝,也不知道能撑到何时。至于英德和道明寺,都是不能再回去的。
我默不作神,问她,“你喜欢道明寺吗?”
她没有说话。事实上,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承认过她喜欢道明寺。或许是顾及,她和道明寺之间的鸿沟暂时是没有可能消失的。
也许她心中在想,长痛不如短痛。道明寺那样的天之骄子,会有更好的女孩等他。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不喜欢了?那我明早就飞纽约,顺便让西园寺家的长辈和太后商量一下我和他的订婚仪式?”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激将法。
我看她表情越来越难看,可是依旧不肯松口。
“杉菜,我真替道明寺不值。他舍弃一切喜欢的女孩居然连句喜欢也不敢说。”我对她的称呼突然亲近了,我很心疼她。
“我和你们这些贵族小姐不一样,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喜欢他,就算是喜欢又能怎样,那是没有未来的。”
“我听椿姐说过太后是怎么拆散她和她的初恋的。我怕我和道明寺一样走不到最后。”
“如果这样的话,现在说喜欢又有什么意义。”
我想到了灰姑娘。灰姑娘在去舞会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那可是全城姑娘都想嫁的王子,他即使看得上我,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我只是平凡人家不受宠爱的女孩。
灰姑娘的马车礼服和水晶鞋是仙女变出的戏法,十二点钟的时候就会烟消云散。
可王子还是找到了她。
如今牧野在这样的地方,却等不到她的王子。
“椿姐的情况和道明寺不同。道明寺是男人,他有权利掌控自己的生活。”我这么解释不知道牧野听懂了没。
“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道明寺可以,椿姐不可以?”她放错了重点,但是个好问题。
“你看看我不就明白了,我可是长子长孙,好吧,虽然只是孙女。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接受家族的安排和道明寺联姻。”举自己的例子会不会博得一点同情,“生为贵族家的女儿,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牧野看来是明白了一点,可她还是嘀咕,“我不想回去,在这里很快乐。”
我想了想,跟她打赌,“要不这样,明天如果道明寺来接你,你就跟他回去怎样?”
她不加思考就说,“不可能。那天我那样子拒绝了他,他不会来的。”
我不妥协,缠着她,“我不管,打赌。”
她拗不过我,只好答应。夜已深,她邀请我住她家人现在租的房子。我推脱了,谎称来之前已经定好了酒店。
这可是周末,附近的酒店早就客满。可一想到那硬梆梆的榻榻米,我宁愿窝在车里将就着睡一晚。
和牧野道别后我拿出手机。翻联系人,道明寺首先pass,他一定会挂我电话。西门pass,他才和道明寺吵架肯定不愿去劝他。美作和花泽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花泽类的电话。按下呼叫键。
嘟嘟嘟——
许久才接起电话,倒也庆幸他睡着了没自己看手机,否则他可能不会理睬我。
“我是西园寺,我找到牧野了。明天你就算用绑的也要把道明寺带过来。我和牧野打赌道明寺肯不肯来接她。”我直接亮出主题,也懒得拐弯抹角。
他被我这番话惊醒,“你是谁,什么事?”
我忽略了他的睡眠质量。花泽类醒来的那几分钟里的迷糊状态跟我有的一拼。我只好耐心地重复一遍。
“如果他不肯来呢。”
这是个好问题。我平静地回答。
“你来也是一样的,她会跟你回去的。”
以前我觉得牧野是把花泽类当男神看待了,崇拜和仰慕大过爱情。后来和青池玩开了,听他讲了很多牧野和F4的事情。那些我还没来到日子里,一直帮助牧野的是花泽类。会对这样的人上心也是合乎情理的。如果排除一切阻碍,我也不知道这姑娘会选谁。
不管怎样,先把她打包带回东京。反正来日方长,随便他们折腾。
而对花泽类的期待,还是藏在心里好了,也许以后老了能拿出来吊唁一番。
西园寺家的司机也是一流的保全,我并不担心晚上会有危险。只是车中空间真小,想到家里那张柳木大床和muji舒服到死的床垫就更睡不着了。
迷迷糊糊就到了早晨。
我是被花泽类的敲窗声吵醒的。一晚上没有怎么睡着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刚眯眼就被吵醒,我能不神经衰落吗。
我面无表情地打理自己。漱口水,洗脸喷雾,一丝不苟地化妆。
完完全全无视掉花泽类的存在。
道明寺终究是没有来。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相逢。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我带花泽类去找牧野。在半路上被渔民围住了。
“你就是牧野的男朋友道明寺先生把,果然是仪表堂堂呢。”
“是呀是呀,没想到是真的,我们一开始都不相信。”
花泽类无奈的解释,我看到人群那头的牧野,我向她招手示意她快过来。
一辆平治驶来,停在身后。
道明寺长腿一跨,从车里出来。
“果然还是来了。”花泽类一副就该如此的表情。我看到牧野惊讶又惊喜的表情突然也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
我们去了海边,心怀鬼胎的四个人。牧野和道明寺走在前面,我和花泽类走在后面。莫名其妙的排序。强忍着睡意,还是不停地打哈欠。
“你很困吗?”从我和他们闹翻后他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