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邢夫人的康平一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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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张君皓和自家的事,知道张君皓此人的都知道,十多年前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张君皓因为贾家照顾不周,导致张氏和外甥贾瑚相继去世,气的找贾家理论,后来把姐姐的嫁妆也拉了回去,彻底的和贾赦断了关系。但是哥哥和母亲的死,具体内情,毕竟过了二十年了,他并没有得到具体的消息。
“表弟,父亲让我来见你,看来贾家并没有对你隐瞒张家的事情。”张清舒对父亲心中说道的贾家恐怕不会在贾琏面前提到张家。
贾琏听到这话,嘲讽的笑了一声,说道:“我自小在祖母面前长大,除了父亲,几乎没有人在我面前提到母亲,母亲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舅家更是没人说起过,我以为舅家已经没人了呢。”
张清舒听了这话一愣,这贾琏可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贾琏接着说道:“我是从我继母嘴里听说的,之后才自己偷偷查的,山东望族张家并不难查。”
张清舒看着贾琏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叹气,拿出一副卷轴,递给贾琏,说道:“父亲让我把这姑姑的肖像画交给你。”
贾琏接过,并未打开,而是收了起来,对着张清舒鞠了一躬,道声谢。
“表弟,言归正传,父亲除了让我把这幅画交给你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你,姑父在你到礼部任职后,就写了一封信给家父,托家父给你找一个幕僚,如今这位幕僚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即到,是我师傅同科,木靖远,这是木先生的资料,你拿回去仔细看看。还有,父亲写信给礼部侍郎顾大人,让他在部中对你照顾一二。”张清舒把父亲在心中交代的事情,一一说清楚。
“谢舅舅,让舅舅费心了。”经过这事,贾琏知道舅舅还是十分疼他的。
两人并没有多说甚么话,相处时间也不长,一番话交代完,张清舒就出去,贾琏和李云翔吃饱喝足了,就从酒楼中出来,而张清舒则是去别的包房内和同科吃酒,就像是这件事从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他们虽然谨慎,但是这一幕脱不了有心人的眼睛,这有心人,就是睿亲王,自从把贾琏弄到礼部之后,明面上再也没有关照过,暗地里却把贾家所有的动态都看在眼中,例如贾赦去信给张君皓,例如张清舒和贾琏见面。
睿亲王对这一点十分的满意,山东张家传承了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处事原则,是不会卷入朝廷的纷争中的,睿亲王不求张家支持他,要的只是张家的一点点偏向而已。
贾琏进了家门,就被贾赦请到了书房,贾琏对于自己的父亲,只是说了张君皓的安排,还有给了他一副母亲的画像,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他隐隐的觉得母亲的死可能与老太太有关。
“琏儿,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家里从来没有人提及你母亲,还有舅家?”贾赦看着儿子,低头不语,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你如今已经长大了,也该让你知道了。”贾赦不由得想起邢悦让他尽早告诉贾琏当年之事的劝告,只是他对不住张氏,无言面对儿子,才一直拖到现在。
张氏出身名门望族,,要不是国公爷帮张氏父亲躲过一劫,要不一向只和联姻的张家也不能把女儿嫁给他,由于不是自己挑中的功勋之家,反而是出生的张氏,老太太十分的不待见,变着法的折腾张氏,国公爷在世的时候,老太太不敢太过分,到了国公爷去世后,张家也有丁忧,出孝后,张氏怀着贾琏,大着肚子,也没能得到老太太的怜惜,日日请安不缀。
张氏有孕,还得在老太太面前伺候,没有精力照看长子贾瑚,小幺儿故意勾着贾瑚去了花园,从假山上摔下来,被人发现时,已经流血昏迷,王氏管家,故意让人拖延时间,太医请来晚了,贾瑚终没熬过,第二天就夭折了。张氏受不住打击,早产,生下贾琏,自己却没有熬住,竟是早早得丧了命。
当年贾赦年轻,对内宅的手段并不清楚,又对母亲孝顺有佳,竟是没有为张氏和母亲分辨一句,让张氏痛苦地活着,也让大儿子和结发妻子不明不白的死去,只以为这都是命。
当年出了丁忧,在京任职的张君皓,从张氏的陪嫁那里得知一切,气得直接打上荣国府,要为自己姐姐讨一个说法,当年贾赦实在愚蠢,觉得母亲是个慈母,处处帮着母亲说话,硬生生的把张君皓彻底惹毛了,官司打到先帝面前,一个是,豪门望族,一个功勋之家,与社稷有功,先帝没有重罚,毕竟是贾家理亏,最终裁定,张家和贾家彻底断绝了关系,并把张氏的嫁妆全部拉了回去。
至此,贾赦才意识到老太太对张氏的不公,只是为时已晚,张氏和贾家断了关系,老太太竟是不许张氏入贾家的宗祠,还要改了家谱,把张氏的名字划去,贾赦据理力争,硬生生的把荣禧堂让给二房作交换,并把贾琏交给老太太抚养,这才让张氏在贾家还有牌位。
老太太受到申斥,为了挽救名声,才把贾琏放在身边养着,不过是不缺吃不缺花,至于管教,则是不上心,要不是贾赦暗地里照看,对母亲防了一手,恐怕这贾琏也早早的夭折。
后来,今上登基,贾母身为今上的奶嬷嬷,地位非同一般,巴结奉承的人也多了起来,自然就没有人提及张氏。
直到贾琏十一二岁时,贾赦才查出张氏的死和老太太、王夫人有关,这时贾赦以别的名义把贾琏给接了过来,防止这个儿子也被害死。
贾赦也没有瞒着贾琏,除了他遭暗算的事情,把其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贾琏,让贾琏防着老太太和王氏。
贾琏没想到他们家内里居然是如此的肮脏,母亲和哥哥死的如此的凄惨,“父亲,为何没有替母亲报仇?”
“报仇,为父何尝不想,口说无凭,到底没有证据,先皇已经对此下来定论,哎”贾赦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想报仇,到底自己的母亲参与其中,还有荣国府经不起折腾了,再闹出事端,恐怕圣上会直接夺爵。
贾琏在礼部任职多半年,知道父亲的意思,这家丑不可外扬,王子腾如今是京营节度使,圣上极为依重。
想到王家,就想到王熙凤,心中充满厌恶,问道:“父亲,为何让我娶王氏的侄女为妻?”王氏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何父亲在明知的前提下,还让他娶了仇人的侄女。
“琏儿,为父瞧这王氏的手段,竟是要让大房断子绝孙,娶了别家的女儿,恐怕和你母亲一样的下场,只有娶了王家的女儿,你能有个孩子,保住大房的血脉,王氏再狠毒,总不能对自个的外甥女也下手吧,不过,事实证明,王氏到底是个狠人,你媳妇是个蠢得。”贾赦给出一个理由。
“早年,我就看出来了,老太太和王氏不会让你出人头地的,为父看你文不成武不就,也没指望你能有多大的出息,日后袭爵,过着富贵人家的安生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就可以了,这些事原本不打算这么早的告诉你,谁知你竟是得了睿亲王的眼,进入礼部当差,为父少不得为你打算一二。你舅舅看在你母亲的面上,出面帮你,日后你要好生当差,别给你舅舅、母亲脸上摸黑。”贾赦嘱咐贾琏一二。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面子上过的去就行了,少跟这些人来往亲密,多和你表哥们学习,进士出身,日后前途无量。”
贾琏出了书房,走到自个院子前,想到住在里面的王熙凤,心里就不舒坦,转身去了书房,打开画轴,看着上面母亲抱着哥哥的画像,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29第二十九章
邢悦注意到贾琏与王熙凤之间的异样;虽然是在服中,遵守规制,不易行房;但是贾琏一步也不踏进王熙凤的房中,甚至都不怎么踏进自己的院中,这就不正常了。
邢悦早就猜测出张氏的死不一般;恐怕是与老太太和王氏脱不了关系,这贾琏明显是回避王熙凤,估计是一时接受不了残酷的事实,没想到自己娶了仇人的侄女;任何有志男儿都不能接受,要是狠的,直接就休妻;双方不死不休。邢悦叹了一口气,估计王熙凤今后的日子都不能好过。
邢悦不会圣母的规劝两人,冷眼看着两人相处,如果王熙凤乖觉,两人就这么过日子,毕竟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说这玩的。
不几天,贾赦就告诉邢悦,给贾琏找好了一个幕僚,这些天就到京了,让邢悦安排。
木靖远才华横溢,奈何时运不济,二十二岁,金榜题名,进士出身,赐庶吉士,进入翰林院学习三年,之后进入礼部,从主事做起,又三年,升迁礼部员外郎,又一年,父亲过世,丁忧三年,回京复职,三年后,外放任湖州知府,第二任时,卷入湖州弊案,被牵连革职回乡,也断了加官进爵,光门耀祖的心思。
木靖远本打算就此回乡终老,奈何,世事难料,儿子儿媳先后病死,只留下一个八岁的孙子,为了给孙子日后做打算,这才写信给同科身为张清舒老师的温一凡求助,想请温一凡推荐他入张家书院做教书匠。
正巧张君皓来信,温一凡就将此事告知木靖远,木靖远思索再三之后,决定前来,毕竟像贾家这样的功勋人家,如果自己不找死,皇家就会荣养,抄家灭族的风险很小。
木靖远是带着夫人和小孙子木相澜及两个下人来京的,这一家子,自然要给他们一家安排住处,这成了邢悦的头疼事,大房人口不少,房子少,如今住的满满当当的,要给木先生在单独准备出一个院子,那实在是有些困难。
安置在家中,难免有些不敬,要是安排在外面,则不方便。和贾赦和贾琏父子一说,贾琏说了句:
“太太,咱家在城东不是有套宅子吗?安排木先生一家住在那里吧。”邢悦和贾赦面面相觑。
“琏儿,难不成你要住在那里?”邢悦问道。
“父母亲住在此,我怎可能搬到别处去住,安排木先生住在那里,一是那里宽敞,而是离衙门,要是晚上当值晚了,住在那里也方便。”贾琏笑着回答道,只是这眼中竟是没有半点高兴样子,贾赦和邢悦互看了一眼,最后贾赦拍板说道:“就按照琏儿的意思办吧。”
结果按照贾赦的意思办,贾琏出了沐休日在家,其他日子就住到那里去了,每日下衙之后,回来给贾赦请安,在贾赦邢悦这里吃了饭,就以有事要去请教木先生,住到了留园,留园就是贾家在城东房子的名字,贾琏天天如此奔波,也不知道累不累,反正邢悦看得直皱眉头,担心贾琏这样,王熙凤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邢悦一直让人注意这王熙凤的动静,先前贾琏住在书房,并没有让别的女人伺候,王熙凤还放心些,之后贾琏不住在府里了,王熙凤就坐不住了,以为贾琏在外面养了外宅,就把贾琏的小厮抓了起来审问。
贾琏知道后,非常的生气,夫妻两人闹了起来,王熙凤本来脾气就泼辣,张口就骂,对着贾琏也不为过,她管了一段时间的家,把大房的进项摸得清清楚楚,认为贾家比不上王家,仗着王家的势就闹了起来,非要贾琏服软不可。
刚开始贾琏只是不愿和她一般见识,在王熙凤眼中,那就是默认,愈发的过分,嘴里也不干不净的,竟然骂起了贾琏的亲娘,正好碰到了贾琏的痛处,贾琏直接给了王熙凤一个嘴巴,脸色阴沉的可怕,只是王熙凤根本就没有看到脸色,只是沉浸在贾琏打她的这个事实中,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吃亏得,冲着贾琏大吵大闹起来,泼妇的样子尽展。
闹得太过,邢悦被请了过来,看着不管不顾的王熙凤,邢悦让人拉开她,看她还不依不饶的,邢悦走过去直接给了她一个巴掌,这王熙凤不服气,举起手就要打回来。
“怎么,你还要打回来吗?王家就是如此教女的,对丈夫不敬,大吼大闹,连踢带打的,出嫁从夫,你父母没有交过你吗?如今,居然敢对婆婆出手,真是无法无天。”邢悦看着泼妇般的王熙凤,心中就恼火。
看着老实下来,跪在地上的王熙凤,邢悦皱着眉头,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还有这闹得不狼狈不堪的厅堂,说道:“你看看你们,那有一点主子样。别的先别说,都先去收拾一番,衣衫不整的,不像话。”
不一会,两人收拾干净,来到邢悦面前,跪了下来,邢悦看着这两个,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说说,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夫妻闹成这样?”
“太太,贾琏这个王八蛋,竟然在外面娶了二房。”王熙凤就恶人先告状起来,说着还哭了起来。邢悦听了这话,气的不行,这个王熙凤,算什么名门闺秀,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口就成脏,骂自个的丈夫王八蛋,那跟着贾琏过的她算什么。
“王熙凤,住口,不说别的,你竟然在婆婆面前就敢骂丈夫,你的礼仪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邢悦先把王熙凤训了一番,转过来看向贾琏,说道:“琏儿,你媳妇说你在外面娶了二房,你怎么说?”
贾琏已经不是红楼梦中的那个贾琏了,如今他当着实职,又有舅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