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当妖怪攻略银他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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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说从前伊藤治也的确对七草很好,一直只去她那儿。”志村新八认真地说道,他之前在坂田银时他们去找七草的时候去向这家店里的其他游女打听了一下,据说那个叫伊藤治也的男人以前几乎每天都来这,她们艳羡地以为他一定会把七草买出去的,结果却没有,他现在还记得那些游女说到这些时脸上似带着的怜悯和嘲讽的表情。
想到这儿,志村新八叹了口气:“唉,那个叫七草的也够可怜了,最近因为伊藤治也失踪而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成天地发呆,还时不时地在自己房间里自言自语,仿佛伊藤治也就在自己身边似得,所以店里也没怎么放心让她接客。”
神乐有些气鼓鼓地说道:“哼,真是一个渣男。”
“嘛,嘛,毕竟这儿是吉原,来这里的男人又有几个正经的,说这样的话也就是逢场作戏吧……”志村新八干笑着说道。
坂田银时突然问道:“真木你没感觉到什么妖气吧。”
“不,感觉到了。”真木平静地说道,停下脚步侧过身看着一处不起眼的转角,“有一个妖怪,一直在这里。”而且还是被她之前怀疑过的熟人。
随着真木的视线望过去,坂田银时他们只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然后神乐和志村新八表示很神奇地看到某只天然卷的脸青了。
坂田银时看着那个徐徐向他们走来的女人真想立刻转身就走。
“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啊,虽说嘴欠性格又不讨喜,不过当年还算粉嫩可爱的小包子居然长成了这么糟糕的天然卷大叔,真是令姐姐痛心。”骨女幽幽地看着面色不太好浑身僵硬的坂田银时,随即话锋一转,“话说回来,看你这个样子,是很不想见到我么?”
“不,怎、怎么会啊哈、哈。”坂田银时嘴角笑得跟抽搐一样。
真木瞥了一眼明显对骨女记忆尤深的坂田银时,冷静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故地重游罢了。”骨女淡淡地说道,“不过,正好看到这儿好像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罢了。”
真木皱起眉:“你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吗?”
“你们知道妖怪是怎么来的吗?”骨女没有回答,只是平淡地反问道,随即不等他们说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一种是山精野怪之流,靠自己修炼而成,而大多是另一种,便是像我这般因为生前怀着怨恨死去的人类,死后化为厉鬼妖怪,大抵也就这两种。”
“嘛,你们自己小心吧,刚化为鬼怪的人类可是大多心绪不稳很嗜杀的。”骨女随意地提醒了一句后,不紧不慢地悠悠离开了。
“阿银你认识那个前凸/后翘的女人吗?”神乐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骨女离去的方向,自从真木回来后,央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然后自己也能见鬼了。
“谁会认识那种老妖婆。”坂田银时有些不爽地磨了磨牙,小时候的记忆给他留下的印象的确是挺深刻的,不管是被自己坐到屁股底下的骨头突然变成了一个妖怪,还是她从身体里抽出两根骨头就变成刀的景象。
一旁的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镜:“我比较想知道的是,阿银你小时候真的是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包子么?总觉得……有点无法想象。”
“嗯,很可爱哟。”真木想起了坂田银时小时候怕鬼怕得要死,偏偏那些小妖怪们喜欢上了以吓他为乐,于是小卷毛几乎每天都在鬼哭狼嚎和飙泪狂奔中度过,现在想想他那惨兮兮的可怜样都觉得有些愉悦呢。
坂田银时显然也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那些难忘记忆,蔫蔫地看了一眼笑弯了眼的真木以及无比惊奇的志村新八和神乐,有些无奈地耸拉了脑袋。
“不过那个大胸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阿鲁?”神乐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闻言真木也是思索了起来,最后那句话是让他们小心刚化为鬼怪的人,可是自己来到这儿后也没有感觉到那种气息,一般来说起初化鬼控制不了自己反而更容易留下气息和痕迹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飞缘魔
飞缘魔是有着美丽脸孔的妖怪,专吸取男性的精血,据说是女囚犯的怨念所成,常常在夜晚出来晃荡,被她所找上的男子通常都是全身精血被吸得一滴不剩,偷走他们的胫骨而杀死他们。
有传说飞缘魔是从佛教的“缘障女”民间化了的传说。所谓“飞缘魔”,查了后发现应该是从佛教的“缘障女”民间化了的传说。还有个古老的说法,那就是“飞缘魔”一般都是来自于“丙午年”出生的女性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三十五章 生成篇(三)
入夜,吉原的街道一如既往地灯火通明,花街柳巷随处可见在招揽客人的游女们,虽说最近因为那些离奇死亡事件而使得来的人大大减少,却依旧还是有不少的浪人来此,毕竟这儿是江户最大的花街。
“都几天了,她还是一直在房间里弄那盆花,翻来覆去也就那样,又不会长金子,有什么好弄的。”坂田银时耸拉着眼皮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真木瞥了一眼那个叫七草的游女窗内房间景象,因为除了那两个游女,他们也不知从何下手,而且她们本来就有些令人怀疑之处,所以万事屋分别监视起了她们。
于是志村新八和神乐看着花玲那儿,真木和坂田银时在这看着七草。
不过根据他们这几天看到的情况,花玲也许是因为伊藤治也的事情而一直有些郁郁寡欢,没怎么出门,而七草则是一天到晚要么对着那盆花要么修修剪剪浇浇水,要么就是发呆。
真木看着坂田银时眼底下淡淡的青黑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也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
“再看看吧,至少这两天也没再发生事件。”坂田银时也有些无可奈何地揉了揉额。
真木朝外面走去,淡淡地说道:“我先去买些吃的吧。”
走到街上,真木不经意地看到不远处目光平淡地望着七草房间窗口的骨女,在发现自己的视线后轻瞥了她一眼便渐隐在人群中。
真木稍稍皱起眉,骨女对这个游女的关注让她有些在意,可是七草不是妖,自己也完全没在她身上感受到任何奇怪的气息,这实在让她有些想不通,定眼看了又开始发呆的七草一眼后便转身去买夜宵了。
当真木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小鸡啄米似得点着头的坂田银时,右手撑着脑袋,一双明显睡眠不足的眼困倦地下阖着。
想了想真木还是没有叫醒他,这几天因为怕她累到大都是他在看着,现在还是有些撑不住了吧。
安静地看着那张几乎要睡过去的脸,真木无声地笑了一下,刚放下手中的食物,却猛地听到一声远处的尖叫,随即便是开始骚乱的街道,而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坂田银时自然也被惊醒了。
迅速来到人群开始汇聚的小巷处,坂田银时和真木只看到一个面目全非的男性尸体,地上的血还在缓缓蔓延着,不过大概是因太匆忙,尸体上的血并未如以往被取走大量,而这时吉原的百华也赶来了。
黑暗的小巷中,一个人影匆匆地走着,此时这附近不管是街上的那些浪人,还是在店里门外的游女们,都聚集在再次发生的杀人地点那,使她得以不被发现地回去。
披着斗篷刚拐过一个角,眼看就可以回去了,却突然发现面前的路上站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不由顿下脚步,用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只是看戏罢了。”骨女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即看着那张被遮住上半张脸的斗篷下露出的獠牙略带嘲讽地勾了一下唇角,“不过还真不愧是犹如恶鬼般的面孔。”之前的杀人场景她可是全都看到了,包括那张带着病态的扭曲面孔。
仿佛是有些焦急,披着斗篷的人终究还是无视了那个女人迅速离开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了,不过,因为那不似人类的气息,所以在她心里,她们是同类。
而骨女也未拦着,只是就这样无声地静静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
此刻接到消息速度赶来的月咏看着那残忍的死状紧锁起眉头,驱散人群只留下那个最先发现尸体的女人,看到未离开的坂田银时和真木也不惊讶,只是略显疲惫地说道:“你们也来了啊。”
“银时。”真木轻轻地喊了一声旁边面色不太好地看着尸体的坂田银时。
“走吧。”坂田银时冷静地说道,“去七草那儿,抱歉,月咏,我们先离开了。”
月咏愣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对她来说现在首要处理的就是这具尸体,下达命令后,周围的百华立刻向附近散去,寻找可疑之人,只留下几人,虽然她知道这基本没用,但还是想试一下。
而坂田银时和真木在来到七草所在的店后,向里面的老板娘打了一声招呼便去了她的房间。
听着门外略显急促的敲门声,七草稍稍打开门缝看着外面的两人:“有什么事吗?”
坂田银时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七草沉默了一下,随即淡淡地说道:“可以谈一下吗?”
无声地看了坂田银时半晌,七草才轻柔地应了一声:“好。”
“怎么不开灯?”坂田银时进去后看着黑暗的屋子随口问了一句。
七草缓缓走去开灯,轻声地解释道:“最近不怎么喜欢光照,黑暗反而更能给我安全感吧。”
灯光打开后,坂田银时看了七草几眼,慢吞吞地说道:“是么,我还以为吉原的女人都很渴望自由和阳光。”
七草轻轻地笑了笑:“这当然是每个人都渴望的,我也不例外,不过最近大概是因为身体缘故,所以才会如此。”
“外面又有一个浪人被杀了。”坂田银时看着身体的确像是不大好的七草,转开了话题,直接说起了自己来这想要问的问题,“关于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吗?”
七草不置可否地将视线转到花盆上,“我关注的只有治也而已。”
真木也望向了她那盆美丽的紫蓝色花卉:“这是桔梗花吧。”
“嗯。”七草顿了一下,温柔地注视着那盆桔梗花,“这是治也送给我的,代表永恒的爱,而且正好是七草中的一种,他说很配我,漂亮吗?”
真木沉默地看着那盆花,低低地回了一声:“嗯。”
桔梗花的确代表永恒的爱,却也代表着相反的无望的爱,伊藤治也有妻子,来吉原也是去花玲那儿,更何况他现在都失踪了,大抵也应该是遭遇不测了,怎么看她都是后一种吧。
“你的伤好了吗?”坂田银时不经意地瞥过七草受伤的那只手问道,懒洋洋的双眸很快地掩去了其中的探究之色。
七草愣了一下后温声细语地回道:“嗯,差不多吧,劳烦您挂心了。”
听罢坂田银时眯了一下眼,随即摆了摆手:“是么,突然来打扰真是抱歉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不,招待不周才是请见谅。”七草伏身行礼送别他们。
走在街道上,坂田银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望着漆黑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怀疑她?”真木不由问道,她实在看不出七草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坂田银时在意的。
“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坂田银时听不出语气地缓缓说道,“我曾经隐约闻到过血腥味,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大概是我对这比较敏感吧,而她说是剪刀划伤才受了伤,天天弄花再加上最近精神恍惚一不小心弄伤也正常。”
说着顿了一下,坂田银时看着较之以往略显冷清的街道继续说道:“不过刚刚我又闻到了,而且比那时要重一些,按理说这伤也差不多好了吧,之前我又不小心打了个瞌睡,偏偏在那时候出了事。”想到这儿坂田银时也不由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卷毛。
真木思索了一下说道:“先去找新八和神乐问一下他们那个叫花玲的游女有没有异常吧。”
“完全没出门阿鲁。”神乐啃着个饭团,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嘴角上还沾了几粒米。
“是啊,倒是伊藤夫人来找过花玲一次,然后脸色阴沉地走了。”志村新八有些无奈地说道,“我觉得她没什么问题,今晚发生事件的时候我也有好好看着,的确没出门。”
“伊藤夫人来过?是知道了伊藤治也经常来这儿找花玲了吗?”坂田银时摸了摸下巴,“那怎么没去七草那儿?”
“大概是因为伊藤治也很久没去找七草了吧。”志村新八有些恹恹的,他这几天也没好好休息,神乐完全靠不住啊。
真木有些无法理解:“人都不见了,不好好找人和一个游女争男人?”
“谁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生物阿鲁。”神乐将最后一口饭团塞进嘴里后意犹未尽地使劲儿舔了舔嘴角。
一众人默默黑线。
而这边,在坂田银时和真木离去后,七草关了灯光,屋子里又重归寂静的黑暗,跪坐于透过薄薄的障子窗映照进来的微弱月色下,静静地凝视着怀里的桔梗花,温柔而充满爱怜,冰冷的指尖轻而缓地抚过一片片花瓣,带着无声的眷恋。
“我爱你,治也。”
没有人回答,紫蓝色的桔梗花此刻妖艳得令人心悸,覆着一层几不可见的荧薄红光,而那浅淡的花香中夹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