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综QY之降龙系统-反琼瑶之降龙系统-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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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厚多好啊,脸皮但凡薄一点儿,哪有媳妇抱?”敖佳·傅敦此时的样子哪有一分像个文人的?简直同外头的市井无赖没甚差别了。
“脸皮薄一点儿,哪有媳妇抱?”乾隆咀嚼着这句话。
“男人么,向自己的女人示弱没啥,”敖佳·傅敦道,“横竖,迟早有一天能尽数讨回来的。”
他舔了舔嘴唇,腆着脸道:“主子啊主子,您快给奴才赐个婚吧,让奴才好好的扬眉吐气,将之前的伏低做小尽数讨回来。嘿嘿嘿……”
他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彻底的刺激到了乾隆:“滚滚滚!尽给朕添麻烦,钮钴禄氏这么多人贪墨银子,朕还得处理你给朕铺的烂摊子。你如今倒是想闺房之乐了……”
“主子,这事儿交给奴才,”敖佳·傅敦干脆伸了手,“先给奴才赐婚,其他的,一切好说。”
“你倒是会讨价还价了!”乾隆言毕,清咳一声:“敖佳·傅敦听旨!”
敖佳·傅敦一掀袍子,利索地打了两下马蹄袖:“奴才敖佳·傅敦接旨!”
“他他拉氏蕙质兰心……特赐予敖佳·傅敦为妇。钦此。”乾隆道。
敖佳·傅敦郑重磕头:“奴才敖佳·傅敦,领旨谢恩!”
片刻。
傲娇·傅敦转身关上了御书房的门,留乾隆一人独坐在内。
他擦了擦额头上莫须有的汗水,看了看有些灰蒙的天空:“唉,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慈宁宫内。
太后笑着命桂嬷嬷将自己私库内的红珊瑚搬来赏赐给了吴书来。
跪在下首的吴书来摸摸袖子里头还没捂热的一叠银票和一枚祖母绿的戒指,看着地上那一树两丈有余的红珊瑚树,心头掂量觉得差不多了。
他立刻磕头,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奴才不敢欺瞒太后娘娘,皇上,皇上,相当震怒啊!”
太后一惊,忙道:“怎么说?”
吴书来脖子一梗,学着乾隆震怒的口气:“这些个国之蠹虫!还算什么皇亲国戚?只怕我大清皇室的声名都被这些蠹虫败坏光了!瞧瞧这笔钱!他们竟然连赈灾的银子都不放过!多少人家破人亡啊!为了银子,竟罔顾人命!这便是我大清皇亲国戚!啊?!这便是我大清的‘肱骨之臣’!啊?!你们都看看,都看看,朕的国库,朕的百姓,朕的江山,被这群蠹虫啃成了什么样子!朕看,不如朕将这个皇位也让给他们算了!”
太后吓得脸色苍白:“天哪!天哪!”
桂嬷嬷赶紧扶住:“娘娘,娘娘!”
“哀家,哀家这便去求皇上!”太后晕眩了一下,咬了口舌头,忙醒过来,“哀家,哀家现在……”
“太后娘娘!”吴书来尖叫,“太后娘娘不可啊!皇上正在气头上,钮钴禄的血脉,还要娘娘保下啊!”
太后惊恐的转身看他:“血脉?!”
“皇上是必要严惩的!”吴书来道,“否则皇上的威严该如何维护?太后切莫样因小失大,同皇上离了心。皇上还是敬重娘娘的。娘娘不如细细谋划,壁虎断尾吧!”
太后眼前一黑,厥了过去……
吴书来命人抬着珊瑚树出了慈宁宫,直奔坤宁宫而去。
这御赐之物,他却是不敢随意摆放的。这珊瑚树于他,还不如一个银锭子来的实用。算来算去,这玩意只能用来借花献佛了。
吴书来叹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光滑的珊瑚枝,对着坤宁宫便是一拜:“奴才吴书来,求见皇后娘娘!”
伺书走了出来:“吴公公,您这是?”
“伺书姑姑,”吴书来行了个礼,伺书方忙还礼,吴书来方道,“还望伺书姑姑为小的通报一声。”
“娘娘如今却是没空,”伺书道,“五阿哥一大早便闹了来,吴公公,奴婢私下里问一声,皇上对五阿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吴书来吓了一跳:“五阿哥!五阿哥跑坤宁宫来了?”
伺书冷笑一声:“千百年不来请安的,今儿巴巴地来请安了。偏偏还无法说出个不对来,只是,这一来,便闹了一上午,一句句,都是要带小燕子姑娘走,小燕子姑娘偏偏又不肯走。实与你说,娘娘昨夜身子着了凉……”
吴书来听到这里,心头已然慌了:“多谢伺书姑姑告知,小的明白了。还劳姑姑帮小的看管一下这物什。”
他说罢,竟是急急去了。
御书房。
乾隆听罢吴书来的话,竟是静坐不语。
良久,吴书来越来越不安时,乾隆却笑了:“没想到这畜生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啊?”吴书来一愣。
“还不摆驾坤宁宫!”乾隆道。
忽然,他又折身:“还是别摆驾了,你同朕抄小路速去坤宁宫。”
他笑:“这等子英雄救美的事情,怎能少了朕?”
咳咳,英雄救美?!
可是,皇上,您是不是又忘了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的话,本周四之前能完结。
这些日子已经辗转了五个城市,这篇故事拖的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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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官当做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
千百年之后,郭圣通携系统为复仇而来。
“刘秀,我郭圣通纵赔上所有,也要毁灭你所在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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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完结倒计时'终'
箫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有史以来,最倒霉的刺客。
其倒霉的程度,竟比历史上那个同样是因为同伙不给力而倒霉的荆轲还要惨。
好歹人荆轲还冲过去象征性的给了秦王几下,死了还能背个刺客的名头。他呢?他若是死了,只怕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个装萨满的骗子!
等等!好像是哪儿不对?!
好像,无论是背负刺客的名声,还是背负骗子的。对他,其实差别都不大?!毕竟,大仇未报。
只是,他被关进这天牢的理由委实让他不平的很!
当日,五阿哥府上并未发现巫蛊娃娃,他们几个,便被当做骗子抓了起来,正要发落时。太后这几个却又急急折转回宫了。
于是,他们便被关进了天牢。
箫剑的武功在江湖中不过二流末端。他一直觉得自己乃当时孔明,打打杀杀乃武夫行为。若不是因为想要手刃乾隆,他或许连那二流末端的武功都不会有。
学武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并不喜欢自虐的人。
而讽刺的是,这一行人中,偏就他的武功最高了。这天牢,却是有大内高手把守的。他们试了多次,却依旧无果。如今,却只能在这牢里头苦等了。
“没关系,五阿哥素来义气,他一定不会抛弃我们的!”柳青的声音又准时响起。
箫剑嗤笑一声,并不想同那个笨蛋理论。他翻了个身,在潮湿的稻草上继续睡了……
延禧宫。
如今的延禧宫,早已成了一座冷宫,荒芜无比。
喜鹊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来。
她是个小宫女,自从隐约猜到皇帝身边或许有暗探之类的人存在后,她便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被那些人注意到。
也因此,她并未在令妃刚刚被贬入辛者库时,便急切的找到她。虽然。她心里头无时无刻不在叫喧着复仇……
那盆千翠如今已是要枯了。
她曾为它浇过那么多次水,却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一直想要找的东西,却是藏在它的脚下。
喜鹊小心翼翼地扒着千翠根部的泥土。
她其实很想直接将那盆子千翠砸烂了的。可是她不能。
越是到了最后,她越要小心翼翼,不能犯错,一步都不能错。
她按捺住心头的不安,终于刨到了一个硬物。
心头一喜,她加快了速度,然后,便看到了一个木质的角……
喜鹊小心翼翼将千翠盆中的土又还原了回去。
然后,钥匙打开了那匣子。匣子里头,只有一叠银票。
令妃的家世并不显,带入宫的,只有8000两银票,而后来,她的父亲虽然成了内务府的总管事,送来的东西,却都被她赏了人……
喜鹊眸中闪过一丝阴霾:“魏宣儿,你还想要一两千两银子?!”
她将那匣子贴身收好,方偷偷溜了出去……
“五阿哥,且慢!”喜鹊紧赶慢赶,终于在抵达神武门之前,追上了永琪。
永琪抱着小燕子回过头看她:“你怎么知道我……”
他复又轻笑:“喜鹊姑娘,这世上已经没有五阿哥了。”
喜鹊大惊,险些叫出声来。
她之前只不过是看前头人的身形像极了五阿哥,才追了过来,这时仔细看,才发现,五阿哥怀中抱着的那个蓬头垢面的女子。
于是,她神色复杂无比:“五阿哥果然至情至圣。只是五阿哥是否忘了,我家娘娘已被贬为辛者库贱人,箫剑等人,尚在天牢?”
永琪脸色一僵,好会儿,方道:“人总是自私的。”
喜鹊却点了点头:“不错,人总是自私的。所以五阿哥,我家娘娘待我恩重如山,我是必定要救的。实不相瞒,我心悦箫剑……”
永琪惊讶无比:“喜鹊姑娘你……”
“喜鹊不敢求别的,只求五阿哥能带喜鹊出宫一趟,喜鹊想去天牢见他一面……”喜鹊苦笑。
永琪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块太监的令牌:“这是我的后手,若今日没那般顺利……呵。”
他苦笑一声:“喜鹊姑娘,你最好今日之前能回宫,天牢我会派人送你进去。可是过了今日,只怕,我这个五阿哥的名头就再也不好用了。你且珍重。”
喜鹊接过令牌,面露喜色:“五阿哥高义,大恩不言谢。来生喜鹊定当衔草结环相报。”
天牢。
一片死寂中,狱卒的声音传来“箫剑,有人来探望你!”
柳青抬起头来:“是谁?”
“是个女子!”狱卒道。
柳青更加激动:“难道是柳红?”
“天牢重地,岂是人想来探监便能来的。”箫剑的声音传来,“我也很好奇是谁来了。”
他慢悠悠起身,带着无所谓的笑容,等那狱卒开了门锁,牵了他手上的铁链,引了出去……
饶是箫剑自诩聪明,却也没想到,来探监的竟会是她!
喜鹊脸上的愁容在狱卒避开的一瞬,便全数掩去。
“你可真没用,”她讽刺笑道,“我原以为,你好歹也算个高手。”
“彼此彼此,”箫剑寸毫不让,“姑娘也没用极了,竟连个巫蛊都做不好。”
“好了,我问你,你可恨皇帝?”喜鹊没心情同他争辩。
箫剑沉默片刻,轻笑:“姑娘还有好计?”
他这话中透出的是浓浓不信。喜鹊却也不恼,只道:“皇帝爱极皇后。”
“只可惜,在下已身陷囹圄。只怕是帮不了姑娘刺杀皇后了。”他轻笑道。
“你只需要将武器给我。”喜鹊道,“我如今却是用五阿哥的关系进这天牢的,眼下最皇上对五阿哥已失望透顶,根本不会去防备五阿哥了。”
箫剑抬起头来:“出什么事了?”
他眼神炙热,竟与方才的满不在乎迥然不同。
“哦,不过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痴情种子。”喜鹊道,“只是他这一走,你们却是没有机会出来了。老死在这天牢中的人不甚枚举。”
“怎么会这样!”箫剑再也忍不住,他站起身来,脚镣哗啦作响,重达百斤的铁镣让他险些摔倒在地。他却不顾,只瞪着喜鹊:“五阿哥究竟是怎么了?你说清楚!”
“皇上让他选小燕子,或是阿哥的身份。你猜他选了什么?”喜鹊道,“只怕,五阿哥薨毙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这京城。到时候,我却再也无法来探视你了。”
箫剑如遭雷击。转而又癫狂大笑:“蛇鼠一窝!这大好江山,便是被这些不成器的鞑子霸占!哈哈哈哈!哈哈哈!”
“噤声,”喜鹊道,“我只问你,你还想不想报仇?”
“当然要报!”箫剑转过头来,“你的目标是皇后。”
“自然。”喜鹊道。
“那狗皇帝果真爱皇后?”箫剑又道。
“的确。”喜鹊叹息,“可笑这事实,我也是方才发现,怪不得,令妃无用。怪不得,自十三阿哥后,皇室再无孕事。”
“虽然你我目的殊途,但也同归,”箫剑道,“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先杀皇后。”
“我会与皇后同归于尽,自然分不出更多心力来杀皇帝。毕竟,我可是不懂武功。”喜鹊道。
“你与皇后到底有何仇恨?”箫剑仍不放心。
“因她,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惨死。”喜鹊咬牙切齿。
“你需对天立誓。”箫剑道。
喜鹊毫不犹豫,指天立誓,若不杀皇后,则死无葬身之地。
箫剑仍有怀疑,喜鹊却笑道:“你如今只得信我,因我乃是你认识人中,唯一能入皇宫,有机会近皇后身的人。”
“虽让那狗皇帝肝肠寸断听起来爽利,却仍不如杀了那狗皇帝来的大快人心。”箫剑仍有不满。
“我向你讨要武器,不过是保险起见,反正总归一死,大不了,我去高价买一把匕首入宫!”喜鹊怒了。
箫剑只得叹息:“前门大槐树下,你去找老邓,拿我寄存在他那里的东西。匕首上是淬了剧毒之物的。你且小心。”
喜鹊这才转怒为喜。
“那匕首乃寒铁所练,无坚不摧,只因我听闻满清鞑子有一金丝软甲刀枪不入,特为此所造。”箫剑叹息,“如今,这匕首予你,我在牢中等候你的好消息。”
坤宁宫。
五格格同十二阿哥正在低声说话。
“十三被皇阿玛抓去处理朝政了。我们竟错过了一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