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时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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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固定投资。
一对40岁左右的模样像夫妻的在里面,男的黑瘦,女的白胖。
店子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大约25~30个平方吧,在房间墙壁约高度1/3的地方,用木板隔开,形成了一个小隔层,上面可以住人。我弯着腰进去看了看,由于空间狭小,上去后“嗡”的一下,感觉就像进了一个大蒸笼,这晚上怎么睡觉啊?总不能抱着个水桶水饺吧。下面由于少了阁楼的许多空间,显得也很憋气。
坐下说明来意后,递给男的一根烟,只见他接住了,点着,眼光却没有怎么看我,看来不当家。那么老板娘跟我说话了:“我家婆生病了,着急回家,所以想尽快转让。”
我问:“什么价钱呢?”
“铺租2千6每月,预交一个月铺租,转让费2万5。”
“转让费这么多?不就是些桌子凳子吗?厨房那点儿东西也不值钱啊。”
“我们转让过来的时候就2万五呢,你不信我拿转让合同给你,不是着急回家,转让费不少于2万五。”
不是吧?2万5 + 2*2千6 = 3。02 万,你开始做生意总要点儿收拾一下吧,加上营业的本钱,添置家具,如果做饮食类,还要买些厨具啥的,请人工帮手,我的6万8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
我低头思索了一下,又问:“那马路口的那些店铺要多少钱呢?”
“那个就贵多了,像我们这么大的店铺,转让费最少5万,你不送礼还不一定拿的下来。”
我奇道:“送礼?送给谁啊?房子不是这个村的村民盖的吗?”
“送给村子里的街道办啊,不送不行。”
“为什么不送不行吗?送多少?”
“不送哪轮到你头上,谈好了转让费你也开不了店,一般送个几千到一万吧,说不准更多。”
晕倒,我不断摇头,想不到还有这些名堂,那我们这家呢?于是我问:“大姐,我们这家要送礼吗?”
“我们这个不用。”
我点点头,起身看了看墙上,空荡荡的,就问:“你们有营业牌照、卫生牌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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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没有,大家都没有,生意不是照做?办这些执照,没半年时间,还要花上1万多块钱才能搞下来。”
“平常都交些什么钱啊?”
“没什么钱交啊。”
真的吗?不交“皇粮”就可以开店?看来这个老板娘不老实。于是告辞,出门。
不过像这样的铺子能做什么生意呢?一个月到底能赚多少钱呢?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接下来我要蹲点调查一番。
铺子对面有一家是开游戏机的,这个生意好做,早晚铺子里都是满满的人。里面都是些街斗游戏机、麻将机、跑马机、老虎角子机啥的,上沙也有这种铺子。不过我问过房东大娘,赚钱的机器如麻将机、跑马机、老虎机需要和派出所搞好关系后才能摆放,利润大概对半分。这个生意虽然不需要什么好位置,但我和派出所公安局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做不了。
游戏机室旁边是一家小卖部,里面挂满了塑料手枪、贴纸等小学生喜欢的小玩意儿,嗯,这个生意不错,这么多学生……不过梦想马上破灭了,走上几步路,马上看到了不远处还有几家小卖部,同样门口挂满了塑料手枪、贴纸……
小卖部的旁边还有一家发廊,红绿蓝的彩灯不停的转着,两扇玻璃门关着,透过玻璃看到有人躺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睡觉。发廊上面有个小窗户,我想如果二楼也是发廊的,从那里的窗户朝外看,应该能很清楚的看到这个“客家餐馆”的营业情况。
跑了一天,又困又乏,现在是下午4点多钟,正是深圳一天温度最高的时候,滚滚的热浪下,一只狗蹲在路边,正吐着舌头不停的喘气。我在附近又溜达了一会儿,大概5点来钟的样子,我进了这间发廊。
C。营业收入发廊里面也没开空调,一样热得很,有三个人,两个穿超短裙的小妹,趴在理发的台子上睡觉,一个30多岁的烫着黄褐色卷发头的穿黑色长裤的女人躺在沙发上睡觉。我开门进去的时候,两个小妹纹丝不动,继续睡觉,沙发上的女人先挣开了一只眼睛扫了我一眼,接着马上坐了起来,道:“老板你好,按摩啊,找个小妹吧。哎,都起来,有客人。”
我马上明白过来,这是一个鸡店!在深圳找过小姐的男人们应该都很清楚,发廊老板如果说:“老板啊,洗头还是松骨?”一般都是没有实质内容的;如果发廊老板上来就说:“老板啊,按摸不?找个小妹吧……”则十有八九都是可以荷枪实弹打真军的。松骨本来是广东人按摩的别陈,不过在深圳的发廊,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种交易暗号,还是国人的发挥能力好啊。
深圳的发廊,不,其实珠三角的任一个城市,在一些还没有改造的自然村里,沿街道不出50米,就会有一家发廊,发廊多过米铺,真是一点儿都不夸张,其中挂羊头卖狗肉的没有一半也差不多,想象城市里面那么多精力旺盛的年轻打工仔,难道都用手自己解决?据说男人体内荷尔蒙积攒多了,不得发泄,往往会变得如冲动的公牛一般,所以要想深圳的犯罪率下降,多开几间发廊,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一些稍微大一点儿的村子比如下沙、黄贝岭,每个村子颜色不正的发廊应该不会少于40家,每家按照10个从业人员计算吧,据说全深圳(包括关外)有240多个行政村,2000多个自然村——当然,现在很多小村是兼并在一块儿了,那我们就按照普通村子30家,每家10人,平均按照300个有能力安置30家发廊的村子计算,则30*10*300=9万名小姐。至于深圳那些繁华街道闹市区的红红绿绿的酒吧、夜总会、洗浴中心数目也不在少数,由于这部分人的服务对象大多是深圳市民、香港市民、来深圳游玩公干的国内外来宾,交配的成本较高,我们大致5折人数计算,所以我估计全深圳有14。5万名黄业人员——不含少爷,这个的行情俺不太清楚,每人每年估计平均7~10万净收入,那么姑娘们每年创造的干干净净的过硬的china 特色床上GDP是101。5~145亿RMB。2002年,我老家整个县城的财政税收还不到5亿元RMB,可见广大小姐们勤勤恳恳的工作为我国的社会主夷的现代化建设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两个小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看到我,马上下巴就抬高了90度,胸脯挺起了20CM。小妹们都很年青,不过脸蛋和身材都太寒碜了点儿,没办法,这种地方,又不是“天上人间”、“王府井饭店”。
于是我问道:“老板,松骨多少钱啊。”俺要省点儿钱做事情,再说了,俺要盯着那家餐馆,这个时候也没心情干这个事情。
“30元一个钟,小妹们的手艺可都是一流的。”老板娘一如既往的热情,扭头看小妹们,却马上把屁股放到了凳子上。
“老板娘,上次有一个眼睛大大的湖南妹怎么不见了?”我随便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小妹形象,免得老板娘欺生宰我。
老板娘笑道:“嗯,是阿燕吧,她有点儿事情,过一会儿才来上班。”不是吧?天都快黑了,看来是晚上才好上班。
“那个白一点儿,胖一点儿的呢?”
“没有吧?是不是阿梅啊?喜欢穿黑衣服的那个?”
“是啊是啊。”
“不好意思,她今天来大姨妈……这两个小妹也很不错啊,你看看,多水灵啊。”
“在2楼松骨吗?”
“对啊。”
没办法,瘸子里面挑将军了。这两个小妹都是鲜红的嘴唇,脸上涂了不知道是什么得白白的厚厚的一层粉,一个头发烫的像烤焦的鸡窝,嘴唇老厚,另一个是吊带衫加超短裙,超短裙的长度还不到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一,眼睛挺大的,却没有什么光彩,但皮肤还算白皙,就是她吧。我点中超短裙后,她用一次性塑料杯子盛了一杯水,跟我上了2楼。
从窄窄的木板梯子上去,看到的其实也就是和“客家餐馆”一样的用木板搭起来的阁楼,用木板隔起了3个小小的房间。
我挨个看了看,都没人,每个房间都有一人多宽的按摩床光溜溜的放在里面,按摩床摆了一张塑料凳子,后面另有一张塑料凳子上放了一把小风扇。
我道:“就这里吗?”
那小妹笑眯眯地说:“是啊,就这里。”
我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了看,窗户就在小房间里,拉开窗帘,斜对面餐馆的门口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躺在床上后,视线就稍微有点儿高了,只能看到餐厅的半个门口。于是我问:“有枕头吗?”
小妹道:“楼下有。”
“我的脖子有点儿痛,给我拿两个枕头。”
枕头拿上来垫上,还算凑合,不过眼睛老是鞋着向下面看,时间长了难免有点累。
毕竟跑了好几天路了,躺下来才感到腿脚酸困,我不由自主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道:“来,小妹,帮我松松骨。”
小妹搬过来塑料凳子坐在我旁边,开了风扇,拿起我的手,不过马上又放下了,用手来揉捏我的腿。
小妹的手一用力,我就知道她的松骨水平很不专业了,想当年,在内地或是我做工程师做项目别人请客的时候,去过比较大的休闲洗浴中心,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按摩技师的手一用力按上你的身体,身上的肌肉马上就会有一种又酸又麻又放松的感觉,非常舒服……这个小妹的手,就像一只蚊子叮你。
不过还是累了,躺一会儿我就感觉眼皮打架,我要和小妹说说话,不然真可能会睡着,我道:“小妹,你是哪儿的人啊?”
“湖南。”
“下面那个小妹哪儿人啊?”
“四川。”
“老板娘哪儿的?”
“湖南。”
“来深圳多久了?”
“两年。”
“你叫啥名字啊?”
“阿芳。”
到这种地方,我一般不问小妹的名字,如果下次要来,说相貌就行了。如果你下次来的不凑巧,小妹正在忙着干活,也不可能专门为你一个人服务,再说了,她们的名字都是瞎编的,回家一个名字,换个地方有一个名字,纯粹一个代号而已。
看来小妹对松骨打不起精神,回答问题就是两字经。我要刺激刺激她,我道:“阿芳啊,你们这里都有些什么服务啊,都是怎么收费的?”
“一般我们这儿就松骨啊,按摩啊,30块钱一个钟。”
“还有呢?”
“洗头10块钱,洗面20块。”
“按摩收不收小费呢?”
“收啊,小费一百,加台费一共130块,老板,我给你按摩好不好?”阿芳小妹抬起了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笑道:“这么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儿?上次我来加台费总共才100块。”
“不会吧?一般最少都120块,老板,120块怎么样?”
“120块能干什么?”
“做~~~啊。”
“做什么?”
“做~~爱啊,你好坏啊。”小妹把脸埋在我的胸前,不过看不出来脸红了没有,因为胭脂擦得太厚了。
“在哪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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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可以啊。”
“这里啊,隔壁的听到怎么办?等下有人上来怎么办?”
“没关系的,不会随便上来人的,老板娘在下面看着呢。你如果嫌这里不好,也可以到后面去,我们在哪儿也租了房子。”
“嗯,我今天走了很多路,很辛苦,等休息一下再和你干。”
“哪,好吧。”小妹虽然似乎并不情愿,但手上的力道加强了好多。
我又道:“小妹啊,你来深圳都做些什么工作啊。”
“原来在龙华的一个电子厂打工,做了一年,没意思,存不到什么钱,后来就回家了。”
“哪干吗再来啊?”
“妈妈生病没钱治啊,弟弟还要读书……”原来如此,似乎所有的发廊小妹都有一样的故事,一样的结局。
“你怎么来这个发廊的?”
“老板在门口贴有招聘广告啊,我看到了,就来了。”
“嗯,你在深圳还有什么亲戚啊。”
“还有一个姨妈,她跟我们老板娘是一个村的。”呵呵,小妹心直口快,马上说漏了嘴,刚才还说是老板娘招聘来的。大凡出来做小姐的,都会有人带进门,姨妈来带虽说惨了点儿,不过现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风俗,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继续挑逗她道:“小妹,你都会怎样做啊。”
“就是~~那样做啊。”
“怎样做啊,有什么花样没有?”
小妹睁大了眼睛,道:“我不会吹的,你如果一定要吹,我去叫楼下的阿梅,她会。”
“嗯,她吹的水平咋样啊?”
“不知道啊,不过她很多回头客的,有人叫她‘箫王’。”呵呵,“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