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汉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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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识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声音已经冷得像冰渣子“能看出是何人所为吗?”
“按师祖所说,应是蒙家后人所为,只这蒙家已经百年不兴,后人四散,属下尚未查出具体是何人所为”
“接着查,我等着你消息,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也一定要给我查出来,下去吧“
“喏”
阴识望着外面,冷风卷起残叶,有几分萧瑟, “三少爷到了哪里?”
“回少爷,三少爷已经过了黄河,平安无恙”
“可有查到府中什么人有异常?”阴识以前就有种感觉,仿佛自家就是被人牵着走,出了现在这事,他更加确定,是有人算计他们,且这府中,一定有那人的眼线,否则怎么专挑他不在的时候出事?只是他实在想不去谁会算计他们,算计阴家又有何用?郭家不可能在还不识刘秀的时候就能问卜先知、安排一切吧?那也太荒谬了,阴识摇头,还是想不出到底自家得罪了什么人。
“三少爷的小厮丫头都已经审遍,没发现问题,只那挑唆着三少爷出府的小厮阴顺当天就不见了,一直未找到,他又是外面买来的,府上也没有亲人……”
“等等,外面买来的?”阴识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
“去,把府里不是家生子从外面买来、还有小姐夫人搭救的仆人全都再仔细查一遍,发现可疑的立刻报我知晓”
“喏”
这样的仆人在阴家少说也有几十人,有他父亲在世时就买进家的,已经结婚生子,也有后来买进来的,在阴家几十年到几年的不等,要一一盘查也不容易,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和他们有关,但是阴识觉得还是小心为上,脑中想着那些人的面孔,做着比较。
……
“咚咚,咚咚咚”刘秀怀抱着儿子,拿着个小鼓敲得直响,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呜啊逗着,看着儿子眼睛随着小鼓转,小手小脚都扑腾着,笑的直流口水,自觉乐趣无穷。
郭圣通拿着帕子给儿子擦擦嘴,嗔怪地看了刘秀一眼,儿子随他都玩疯了,再看时辰又到了喂奶的时候,便接过儿子试了试,见他小嘴一努一努的,“这是饿了呢,孙氏,带少爷去吧”
刘秀只能“依依不舍”看着儿子被抱下去,“他这一天要吃这么多次?”
“是呢,小孩子都这样,疆儿长的又结实,吃的更多些,不过倒是比出生时长了不少”
“结实就好,呵呵,过来坐”
刘秀心情甚好,招呼妻子坐在他身边。他只能在这里逗留三天便要回去,粮草的事自会有耿弇去办,他是瞒着众人的,也不用见别人,这三天都陪着妻儿便是。
郭圣通依言坐下,给刘秀斟了茶,刘秀眯着眼喝茶,便是这样看着娇妻也是一种享受。郭圣通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身转过屏风,拿出了几件新衣,“文叔,这都是我闲时给你做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满怀期颐地望着刘秀。
刘秀微楞,没想到她娇生惯养、在娘家奴仆成群伺候还肯为他做这些,脸上很快带了笑容,起身去接那些衣服,厚实的玄色棉锦袍,针脚密实,领口袖口还绣了颜色更深的花纹,看着既不张扬又有气度,罗缎的白色中衣、亵衣,还有几套护手、锦带、发巾,一件厚实的狐毛披风,一双毛皮靴子、靴面绣了同样的花纹,即便不懂针线,刘秀也能看出来这些都是用了心思的,他现在的身份自然不缺这些,但这是他的小妻子亲自给他做的,心里说不出甜丝丝的滋味,看着娇妻亮亮的眼睛,越发喜欢,随即包着她一双白嫩小手,心疼道“你才生了孩子,何必耗费这个心思,仔细伤着眼睛,我不是要心疼?”
“我想着夫君出征在外辛苦奔波,就想能帮你做些事情,可是能做的又有限,就做了这些,文叔不要嫌弃才好”郭圣通一笑,边说着边给刘秀换上衣服,“还好,正合身呢”
“通儿,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刘秀穿上锦袍,肥瘦大小都合适,心里更笃定妻子对他的情意,想来她是真的十分想念他的吧,有几分触动与不舍,把人抱进怀里轻吻,妻子在后方做的事情他自然也知晓,难为她小小年纪了。
“你喜欢就好”郭圣通手搭上他的腰身,靠在他怀里,说的甜蜜蜜的。
温香软玉在怀,刘秀很快加重了吻,呼吸也渐渐粗重,趁着吻得妻子昏昏然之际已经半抱着到了床边,放到床上,自己也贴了上来。
郭圣通惊醒,微微挣扎,“别,白天呢,嗯,疆儿一会儿,回来呢”语气已不成调。刘秀已然情|动,哪里由得她挣扎,边脱两人衣服,便哄着“她们不会进来的”那帮侍女很有眼色的,“疆儿吃完也会小睡的,乖,听话”说完便去吻住菱唇,不让她在说话。
悉悉索索,连着床帐被放下,刚换上的衣衫一件件被扔了出来,眼见着连中衣已然飘落,却听的外室清脆的声音传来“大王,耿将军有要事求见”
刘秀刚褪尽衣衫,这会儿何其懊恼,但也只能停住,耿弇若无要事是不会这时候来的,趴在娇人儿雪肌上匀气儿。
“文叔,起来吧,耿将军恐真是有要事”郭圣通面带潮红,微微细细呼吸一会儿,才轻推他起身。
刘秀只得嘟囔着穿上衣服,临走前还在娇妻脸上香了两下“等着我回来”
郭圣通见着刘秀顶着一脸一嘴胭脂膏子出去,起身穿衣,又猜想着耿弇所为何事,坐在妆镜台前重新梳妆时便想到了缘由,知道刘秀是留不了三天了。
温明宫,耿弇一看刘秀出现便来见礼。
“伯昭不必客气,坐吧,所为何事?”刘秀随意挥手,直接问主题。
耿弇抬头刚准备说话,见着刘秀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红色胭脂,少年老成的面孔也不由抽动了几下,心里滋味难言,随即恢复神色,低头“大王,探马来报刘圣公派了大司马朱鲔、舞阴王李轶出兵驻守洛阳”
刘秀察觉到耿弇面色变化,知道自己没擦干净,瞪了身边万春一眼,果然是不如万喜办事牢靠,都不提醒他。趁着耿弇低头,飞快的抹了几下,脸上也红了几分,只是肤色黝黑看不出来罢了,听的耿弇这话,脸色一正,陷入深思,“一个时辰后动身回蒲阳”
“喏”
刘秀是大步的走到了和明宫,到了门外,却是站着迟迟不动,说好了三天,却又要提前离开,刚还说着让妻子等他的。想着这次之后还不知道多久才能相见,还是提步进了殿门。但决计想不到妻子已经再为他收拾行装,新作的衣物放到了最上面,已然是收拾妥当,“通儿,你……”
“我知道若无要事,耿将军绝不会这时候进来求见,文叔可是又要走了?”虽是极力在笑着,可是大眼睛骗不了人,分明已经蓄满了雾气,却又倔强的坚持笑着。
“我,是必须马上回去,通儿,我原不想食言,你,要理解我……”刘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把人搂进怀里。
“我都明白,文叔不必多言了,我会照看好疆儿、照看好家里的”郭圣通把脸埋在他怀里,额头微微蹭着刘秀胸膛。
察觉到她浓浓不舍,刘秀心里也有些酸意,摩挲着她发顶,却只能道“等我回来!”
刘秀看过睡熟的儿子,带着妻子准备的行装和比之上次更加不舍的心意,几次回头瞧着妻子站在门口的身影一点一点变小、变模糊,方再次出征。
郭圣通看着信条,却是微微皱眉。
☆、应对
且说郭圣通看着南阳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阴识终究是阴识,这么快就找到了根结,阴家自然不是只有江梅一个钉子,虽说都隐藏的深,可时间久了难免露出些破绽,好在她事先有所准备。阴识自然是没那么容易对付的,但是她有她的考量,现在绝不是灭掉他的时候呢。出了空间,吩咐姚黄按计划行事,想着洛阳的情形,便问魏明那边如何了。
“回小姐,魏明已经带着人建起了货栈,昨日传来消息,那边剑拔弩张的,生意不景气,不过,之前盐铁生意利润足够胜过货栈千倍了”
“洛阳以后是必争之地,如今兵荒马乱的正常生意不景气也是平常事,只天下终有平定的一天,倒时盐铁必然被朝廷收回,告诉魏明,一年后洛阳的盐铁就不必再做了,让他有所准备,不能因着暴利就荒废了货栈和其他正常生意,他日百废待兴之时方是平常生意的天下”
“喏,还有,晁河晁山兄弟已经过了函谷关,尚算顺利”
郭圣通点头,“那些药材如何了?”
“徐老种出几批,始终与小姐要求的还差些火候,您知道他又是个拧的,这会子茶饭不思的还在琢磨哪里出了错呢”
郭圣通想起那个药疯子也有几分好笑,“去告诉他,我又不着急,茶饭还是要用的,等新得一批出来拿给我看看便是”
“喏,小姐,周姑姑新近调|教的那批娃娃还需要您最后长长眼,您看……”
“初二回郭府的时候让她们等在路边,我看一看便可,周氏调|教出来的我还是放心的,宋意琨那边如何?”
“宋先生回说新的一队练出来最少还要两年之间”
“嗯,告诉他我知道了,让他自己拿主意就是”正说着,听外面葛巾禀报,“小姐,老爷带着大少爷回来了”
“真的?阿爹和阿弟回来了?备车回郭府”
过了新岁,很快便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郭圣通的日子如常过,小娃娃已经可以不用人扶自己坐稳。郭昌忙着帮刘秀势力范围下的民户们趁着春耕建些蓄水池,以图今年秋日的收成更好,毕竟这北地可是刘秀的大本营加后方基地,粮草亦是重中之重,这样四处奔波反倒比之前看着更精神些、总算是缓解了些丧弟之伤,郭况已经帮着家里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刘氏今日带着小儿子来看女儿和外孙,又说到了大儿子的亲事。
“之前在真定便是有不少夫人都来探口风,话里话外自然是问着况儿的终身大事,我和你阿爹不满意那些人家,就以年纪小推了,现在况儿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要不是有你叔父的事挡着,这上门说亲的都要挤破门了,可九个月孝期一过,便是拖不过去了,一个个全退了,估计又该说咱们太狂妄了,不推又不知道该定哪家好,真真愁人”刘氏喝了口茶便开始感叹。
“那阿爹怎么说?”郭圣通看了眼正和弟弟玩的热闹的儿子,回头接母亲的话。
“你阿爹啊,他倒是说要看姑娘人品好、便是家世差些也无妨,这不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那阿娘可有中意的人家?”
“我也是看了许久,瞧着耿纯将军的妹妹就是不错,家世也相当,通儿看呢?”
郭圣通有瞬间的沉默,想着上一世的事情,耿纯同属北地将领,原和舅舅交好,却也是他带着人杀了舅舅,郭圣通知道他是受了刘秀指派,却对他难有好感,“阿娘,我看那耿姑娘身子弱了些,怕不是长寿之人啊,不足为阿弟良配”
刘氏闻言轻蹙眉头,仔细想想那位耿姑娘确实有些弱不禁风,为长子长媳似乎真的不太合适,“那便罢了,我也就是这般说说”
“哗啦啦,哗啦啦”的铃铛声伴着奶娃娃的笑声传过来,郭圣通露出柔和笑容,给母亲倒了杯花茶,“阿娘试试这茶如何”
“不错,带着丝清甜芳香,你和炜儿到是亲姐弟,,从小就爱捣鼓些稀奇物事,你是不知道他把家里翻成了什么样了”
“是又气跑了先生还是又打坏了玉器?我看他给疆儿弄得那些个玩具却是稀奇,也不知道他这小脑袋是怎么长的了,不过这心思也是都花在玩闹上了”说着也是掩嘴一乐。
“那都不新鲜了,这阵子不知道怎么又开始倒腾吃食了,整日里吩咐厨娘做这做那的,非说煮食不好吃,让人做了铁锅铁铲,还放上油盐的,把菜、肉倒进去掀来铲去的,着实新奇,还说厨娘们做的不好吃,弄得厨娘都跪着求到我面前了,哎……”
郭炜听到母亲在说他,眼睛一亮,回头问着“那阿娘觉得那些哺食味道如何?”切,明明吃的很爽嘛,这会儿到来说他。
“行了,味道不错,你就别显摆了,通儿啊,别说,那般做的哺食确实味美,我这次来也带了两个厨娘给你,让她们做给你尝尝”
郭圣通对此可有可无,但都是母亲一番心意,便笑着道“那女儿恭敬不如从命,谢过阿娘了”
郭炜颠颠跑过来,趴到姐姐腿上,“那些可是我想出来的,阿姐该如何谢我?”
“你又看上阿姐这里什么了?”郭圣通捏捏他肉脸,笑着道“有言在先,别的什么都行,那把长剑不能给你,那可是你姐夫的宝贝”
“阿姐就是向着姐夫嘛”郭炜嘟囔着,挨了母亲一记飞眼,又嘻嘻笑着“我不要那把剑就是,阿姐能不能送我一批大马?”
亮闪闪黑溜溜的眼睛望着自己,仿佛不答应他真是天理不容似得,郭圣通看的忍俊不禁,“行,就送你一批大马,一会儿让人带着你去挑,你看重哪匹就选哪匹,不过你得答应阿姐,要按着师傅教导慢慢学,别让我又听到你再偷着骑马掉下来的事”
“喏,喏,喏,喏,谨遵阿姐令,嘻嘻”
“你就惯着他,行了,去和疆儿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