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汉皇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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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欢喜着开口讨酒喝。
“纵使景芳有千杯万杯之量,文叔这次也决计少不了你的”邓晨这会儿也是很为刘秀高兴,笑着和好友凑趣,“文叔,也该给家里捎信,让大嫂、阿姐她们跟着高兴才是”
“姐夫所言有理,我会派人回去报喜,等拿下蒲阳,我便犒赏三军,这顿酒我在这里备下静候各位了”
“谢大王”
这里都是熟人,刘秀这会儿已是压抑不住的喜悦了,略黑的皮肤,笑的见牙不见眼,他刘秀终于有后了,地下父母亲人有知,也该欣慰的,而且又是在这个当口。也不知道那小子长得像谁?像他魁伟威仪自是不错,像通儿就显得太秀气了,也不知通儿身子如何,这万喜也太不会办事了,找个人来报信也没说清楚。长子出生,他不在身边,她定然是有几分害怕的……
“伯昭怎么还在这里?”
行营中欧芳准备回自己营帐,见着耿弇还站在帐边,清冷的秋风中显得有些萧瑟,便过来相问。
“哦,是景芳兄,弇在训营,正准备换防,景芳兄早些歇息” 耿弇有礼的应答,转身离去,欧芳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心里越发觉得奇怪,坐在帐中冥想一阵,想着也没办法确定,而且现在也不是时机,只能等下次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的再看了。
郭圣通在邯郸宫安然的坐月子,养儿子,偶尔把儿子的趣事写给刘秀,刘秀的回信越发唠叨、腻味,自己懒得看,便退了众人让姚黄念来听,全当一乐儿,心里盘算着儿子满月的宴席,那份大礼也该差不多了。
南阳新野,阴府正和樊家商议亲事,樊宏本来倒是愿意,他是看中阴兴人品、长相、家世都不错,堪为良婿,只是樊宏之妻刘氏却想着她哥哥如今在刘玄帐下,而刘秀已然反了刘玄,还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呢,这,这,自家和刘秀已经太近了,不想再来一层。
樊宏的犹豫,到不是因为这个,他是看好自己外甥早晚能成事的,若是阴家小姐已经嫁过去还好,可是没过门便让人捷足先登了,他并不想以后搅进阴郭两家之间的斗争。这阴家是南阳百年大族,于当地世家都有联姻,便是刘氏宗亲也不例外,就是刘秀现在的将领谋士也有很多与阴家有旧,便是刘玄那边的南阳刘氏宗亲也有不少与他家是姻亲或是与阴识相交不错;而郭家那边有河北的势力在那里,刘秀身边现在的得力属下也有不少出自河北,与郭家、真定王府有旧的也不在少数,这两家都不是好惹的,以后自见!
樊宏想着自家一向不理会外事,刘秀这个外甥以后成了事,怎样都不会亏待了他家,以后怕是两边都要讨好他这一边,完全没有必要现在就做出选择嘛,只是阴兴确实不错,便还在犹豫中。阴识这几天去接住在娘家的继母和妹妹回府,便把这事先放到了一边。
“你打听好了,两位兄长都不在家?”
阴就很是兴奋的问,他这段时间在府里养伤不能出去已经憋屈的快要长了犄角,这会听说压在头上的两位兄长都不在府里还不立马闹着要出去?
“大少爷去接夫人小姐还没有回来,二少爷出外会友也不在府中”小厮狗腿的凑上前,“少爷,马已经给您备好了,张少爷、邓少爷、李少爷几位都已经在外面等着少爷了,奴才去拖住管家,少爷从侧门出去即可”
“不错,总算是开窍了一回,这个拿着,爷赏你的,走,你可得给我拖住了”那刘仪害的自己挨打、折了面子,又被拘在家里思过,这回出去决计饶不了他!
“喏”
……
新野最繁华热闹的酒楼上,两拨人分立两边,怒目而视,眼见着就要拔剑相向,众人一见这架势都是纷纷放下酒菜,绕门而出,便是酒楼掌柜的一见为首的两个少年也是缩回了头去,这二位他都惹不起,反正砸完了店面两家都会赔,砸就砸吧,招呼小二躲在了柜台下面。
“刘仪小儿,有种你就在说一遍!”阴就气的脖子通红对着对面一个十五六岁的锦衣黑面少年吼着,后面几个一同而来的同龄少年也是义愤填膺。
“嗤,有什么了不起的,当爷怕了你不成,连花魁娘子都嫌弃你没用呢,怎么,还敢出来,不怕被你兄长再拎回去吃奶?没用的东西”
刘仪不紧不忙的说着,满脸的鄙夷,身边的几个世家少爷也是哄堂大笑,“奶娃”“没用”的讥笑之言不绝于耳。这刘仪本是南阳苍梧刘氏一系后人,本来不显,他父亲早亡,被堂伯刘显养大,后刘显杀人,弟刘赐、子刘信变卖家产为其报仇,四处奔走,后刘赐、刘信随刘秀兄弟起兵,现在都在更始帐下为王。当时他年纪还小吃了不少苦头,两人对他也就颇多溺爱,本来是随着刘赐住在长安的,奈何其总是结交些狐朋狗友、学着长安纨绔子弟作风,刘赐怕他学坏,这才把他送回南阳拘着,也是想长安此时太乱,怕他惹事。当然这位回来家乡,也没改了纨绔的习气,又结交了当地的世家浪荡子弟,整日里游手好闲、眠花宿柳、打架斗殴的都是家常便饭,况且这地界上也没人再敢说他什么,俨然一副纨绔老大的样子。
只是这阴就在南阳,之前也是被各家子弟捧惯了的,见着刘仪趾高气昂的样子就不爽,两人几次摩擦,积怨愈深,再加上上次都是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会子见面便是分外眼红,几句话就成了这样子。
“我,我,我杀了你”阴就哪里受过这样的耻笑,直接拔出佩剑就砍了过去,那边见他来势汹汹也都拔出了刀剑,双方跟着的家仆立马持着棍棒招呼上去,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南阳刘氏因着当年刘演经常帅宗室子弟操练武艺,手上都有两下子,即便是当时年纪还小的刘仪刀剑上也有几分功夫。而生逢乱世,世家子弟多习武艺防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阴就比不得两个兄长,可也不是孬货,两方打的势均力敌,可都还有分寸,谁也没想真的要谁性命,因为对方都明白那不是可以随便打杀的奴仆。
阴就见刘仪还有几分本事,便越发不肯落了下风,看刘仪被同伴缠住,便想提剑挥去再战,却不想后面被谁推了一下似得,剑直楞楞地便冲着刘仪后背心而去,那力道他根本控制不住,电光火石间他想收回已经来不及,就见着自己的长剑穿透了刘仪胸膛,溅了他一身的鲜血。
刘仪不可置信地望着穿胸而过的剑身、艰难回头,“你,你,好卑鄙……”便是倒在了血泊中,已然没了气息。
所有人都傻了,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快跑啊”,众人才回神,跑的跑,拦人的拦人,阴就还站在那里呆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知道他的同伴已经弃他而去。
“捉住他,就是他杀了少爷,给少爷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收过了500,按着之前所说要加更的,只是余波又病了,加更先欠着,不好意思了
☆、大礼
“捉住他,就是他杀了少爷,给少爷报仇”
一声终于把阴就从呆愣中喊醒,见着红着眼恶狠狠、提着刀剑扑上来的众人,彻底慌了神,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眼里已经满是惶恐绝望,想着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却听外面叫道“三弟,三弟”,仿若仙音入耳,哭丧着大喊“二哥,救命啊!”
阴兴回府就听的自己弟弟没在家思过、又偷跑了出去,还带了一帮“兄弟”去找刘仪麻烦,怕他年纪小又惹事,便带着仆人随从赶来捉他回府。远远地就见这边的人都跑了出来,后又有和自家三弟要好的几个纨绔慌不择路、脸色煞白的没命似的狂奔,拦着人一问才知道自己弟弟把刘仪给杀了,惊得差点当场落马,却知情况紧急,带着人催马赶来,提着剑就冲了进去。
他手下的人却是训练有素的多,刘仪那边的人又有部分受伤,两边开打,很快就分了高低。可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南阳尚在更始治下,府衙的官兵接到禀报,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阴就想走也走不了的,阴兴大急,便冲着弟弟喊“三弟,快跑啊,离开南阳,随便去哪里,阴平、阴高护着三少爷离开”
阴就已然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听哥哥一说赶紧应承,就在侍卫的掩护下打算开溜,可是刘仪这边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走!
刘仪的族弟刘俍立马提着剑就扑了上去,“阴家小儿,哪里走”却是被阴兴拦下,阴就慌张的逃出酒楼,由侍卫扶着上马,朝着城门奔去。
阴兴带着随从死死地拖着对方,见着弟弟离开,才放心了一点,而对方却是真的红了眼,不要命的招呼,眼见着府衙兵马已经到了酒楼之外团团围住,阴兴隔开面前的两道剑花,心道终于不用打了,却不提防侧面短剑飞来直冲面门……
“二少爷!”
“少爷!”
……
邯郸宫今日张灯结彩,人人忙碌却是面带喜气,原因无它,便是这家的小少爷满月之庆。郭圣通出了月子,梳洗一新,换上胭脂色的华贵礼服,心情甚好的给自家儿子也换上喜气的小衣服“疆儿,为娘送你的这份礼物喜不喜欢?”
刘秀依然在外打仗不能回来,不过已经派人送来儿子的满月礼,也正式给长子起名刘疆。
小娃娃不知道自己母亲在说什么,不过不知是不是被母亲的喜悦感染,“咿呀”不停,仿若回应,眉眼都笑的弯弯。郭圣通见着儿子的可心样又忍不住对着小脸亲了几下,摇着悠车逗着儿子。
姚黄进来见着小姐心情不错,也跟着高兴,行礼道“小姐,药已经派人给蒙夫人服下,再两天她就能和蒙壮士见面了”
郭圣通点头,吩咐她下去帮着准备晚宴。从空间里拿出两个小册子,在其中一个第三列上又填了一笔,眼前又浮现出蒙云毫不犹豫舍命救自己妻子的一幕,便是为着这个,她不会杀他们灭口,而是让他们离开、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汉境。理开思绪,拿出另外一个册子打开,上面写了许多人名,在第二列的一个人名上打了个红叉,随即笑的璀璨妖娆,南阳世家、豪强?这一世,两条人命,血汗深仇,看你们还能如何走到一起?阴识不是有本事吗,那她就看着他如何抉择。
男人们都出去打仗了,女人们在家日子还是要过的,邯郸城有身份的官员世家女眷们自然都是要来给萧王的长子庆贺满月。郭圣通笑意盈盈地接受众家女眷的赞贺,让儿子露了一面便又抱了回去,这么冷的天气还是少折腾的好。女人家在一起自然话题离不了丈夫孩子、衣物首饰的,前方刘秀接连胜仗,也让她们都松了口气,这会儿倒是趁着机会松散一番,当然少不得又是奉承一番,只是见着这位生了孩子、褪去最后一丝稚气、越发明艳妖娆不可方物的王后,心里有了更多计较,不少人已经把目光放到了刘氏身上。
郭圣通知道她们这是在打自己弟弟的主意,不过她另有盘算,刘氏却是更加挑剔,原就想着再看两年再定的,当然都是笑着推了出去。
宴席结束,郭圣通今天甚是喜悦,喝了些酒,微醺,回到明和宫见着小娃娃已经吃了奶水睡下,便由人服侍着梳洗,换了厚厚的暖袍,兴致不减,又吩咐瑛珞备酒。
“小姐,您今天已经饮了不少,还是少喝些吧,当心身子” 瑛珞有些担心,出言相劝。
郭圣通一笑,自己这几个丫头真心关心她的也只有瑛珞这一人,也是这一世留在自己身边唯一一个和上一世相同的侍女,呵呵,不过她已经不在乎这些,“偏你啰嗦!去备些小食,酒放这里便是,我还能真醉了不成”
瑛珞无奈,躬身退下,出了殿门对着姚黄摇摇头便去准备,她看着小姐有些不对,不像是开心啊,难道是因着大王还没有在身边?算了,这也不是自己该想的,还是下去备哺食汤水吧。
郭圣通坐在窗前,望着高悬的半边明月,又饮下一樽酒,温温的果酒,不用说又是瑛珞那丫头的主意,上一世她便是陪在自己身边二十几年的人,是她对不住瑛珞啊,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再饮下一樽,迷迷蒙蒙中是谁深深地叹息?
南阳新野,蒙云最后一次望着守了十几年的阴府,如今它已是白幡白孝,再看看身后马车中已然痊愈的妻子,拿出佩剑,一运劲、将剑震成几节。背后伤人,他已经不配再为剑客,可是为着马车中的人一切都值得。
“夫君,咱们真的要往东行?”温柔的声音、只能算是清秀面容的女子靠在丈夫肩头问道。
“对,东行出海,寻那世外仙山,娘子可怕?”
“不怕,有你在我身边,一切都不怕”
一身白衣的贺桐在旁边看着那朴素的马车慢慢走远,眼里有几分艳羡也有几分不解,可是很快都压了下去,这里已经交给自己了,自己便不能负了主人的信任,他与蒙云,从来就不是一样的!
过了儿子满月,郭圣通也忙碌起来,自己这后方也不是那么好呆的,要和官家世家女眷们打交道,要时时关注前方消息,这个冬天又极为寒冷,要派人救助城里的难户,安抚随丈夫出征在外的人家,尤其是只剩高堂或是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