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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陆酗同人)(西门吹雪同人)笙弄雪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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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剑招之一,兰征的不同在于剑尖刺出后连颤了三下,这就多了三七二十一个变换,让人辨不清剑最终会刺向那个位置。西门庄主见之,却是无视那缭乱的剑影,挥剑随意一刺,这一刺看是平平,却很是迅疾,恰巧截下了剑的第十八个变换,还携带着肃杀的破空之势直向兰征的心脏而去,而兰征的剑术已破,后继无力,招式也用老,回救不急了。
在边上一直关注着的明笙四人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明笙只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从不曾提什么比剑,更是恨不得不曾认识什么西门父子。明笙想便是拼尽经脉俱裂也要阻止这遭惨剧。明笙游荡在全身经脉中的气流全部调集在手中扣住的那颗玉石上,还没完全打开的经脉被猛然激烈的冲击刺得剧痛,明笙忍着从未体会过的剧痛将玉石激射而出。这些说起来很长,其实不过白驹过隙。
玉石还没碰上西门庄主的剑,那本要刺入兰征左胸的剑就一下子粉碎了。玉石穿过原来剑身的位置,射向远处的一棵树干上,嵌了进去。这倒不是明笙的内力的效果,不然这金手指也开得不叫大该叫神了。明笙那一下也就能将西门庄主的剑气消去几分,不会刺个对穿,连位置都不能移动一寸。之所以剑碎了,是因为西门庄主和兰夏武器都是用的从树上扯下来的树枝。耍了这么久早就是强弩之末,只要稍加一分气劲就粉身碎骨了。西门庄主虽然一拔剑就不见人情,但也是理智过头的,更何况兰征是他知己又不是他仇人。明笙完全就是关心则乱,更是被这种拼命的气氛给牵着了心绪绷紧,还被那些飞花摘叶取人性命的武侠片给潜移默化了,完全不由自主的来了一发。
西门庄主和兰征收了势,都是畅快一笑。
“爹,没事吧?”兰溪兰夏赶忙跑过去对着兰征摸得到的都摸了一通,确定无事才松了一口气。
兰征抱了两人一下,安抚道:“没事没事,你西门伯伯有分寸的很。”
西门庄主斜了腻歪的三人一眼,详作不快的对一边的西门吹雪道:“吹雪,你怎么不学着点。”
西门吹雪神游回来,答非所问的说:“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还有什么不明白。”
西门庄主翻了一个白眼。
兰征刚刚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心情不错,道:“西门兄后继有人啊。”又马上看向明笙,刚想问他刚刚动武的事,却见明笙白着一张脸,头上冷汗连连,不由赶忙过去把脉,一边道:“笙儿,哪里不舒服?”
几人这才发现明笙的不对劲。
明笙努力一笑,刚要回话,就眼前一黑,倒在兰征怀里。
“笙笙笙弟笙儿。”几人惊道。
一旁的一位蓝衣丫鬟马上跑去兰府的回事厅。
兰征把完脉,脸色一沉,掏出“玉露”丸给明笙喂了一颗,对西门庄主道:“允之,你来看看。”
西门庄主把向明笙的另一只手,又换了右手仔细感受脉动。
兰溪兰夏紧握住对方的手,这是这对龙凤胎紧张的习惯。
西门吹雪嘴角抿成一线。
西门庄主把完脉,拿出一颗药丸喂进明笙口中。然后对兰征点点头,说:“就照征弟所想的办吧。你先去准备。”
兰征点头,也不废话,运起轻功向药堂而去。
西门庄主一手抱起明笙一手稳住明笙内息,一行人走向明笙的院子。
路上,碰见赶来的兰夫人,兰夫人鬓发微乱,目露关切的巡视了明笙一眼,看向西门庄主。
西门庄主点头示意兰夫人,两路人并作一路。兰溪牵着母亲的手。兰夏和西门吹雪紧紧跟在后面。
西门庄主边走边说:“笙儿用功过度,内息紊乱,经脉受伤,已服了‘玉露’和‘生机’。 我待会与征弟用内力帮她疏通经脉,导顺内息,再辅以药浴温养,最迟半载就可痊愈,期间不可再妄动内息,不然伤上加伤。”
兰夫人点头,道:“我记住了,会好好督促笙儿。多谢兄长援手了。至于笙儿她。。。。。。”
“外道了。”西门庄主道,“那件事就到此为止,我并不在意。”
兰夫人感激的点点头,道:“多谢兄长明理。”
西门庄主闻言,睃视了兰夫人一眼。心道,我若不应,就是不明理了。兰家人还真是,真是。。。。。。护短护犊啊,还真让人讨厌不起来。嗯,怀里的这个娃娃也不遑多让,不过,我也不能白忙乎场,等完事了,倒要跟征弟好好谈谈儿女大事啊~~( ^_^ )
作者有话要说:本僧:庄主,对于我家阿笙总是暗地里叫你娃娃,你有何看法?
西门吹雪:笙笙,你暗里叫我娃娃?
笙笙微微一笑:怎会?你信?还是你想听?说完,古怪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
一枝树枝擦过小僧的脸颊。

☆、第四章明笙苏醒,喜忧参半

初春的早晨,万物仿佛还带着微醺的睡意,空气格外的清新湿润,如薄纱般的雾披在天上人间,随着微凉的晨风袅袅舞动,清脆的鸟声穿过雾纱,也仿佛染上了一丝丝湿意,显得更加圆润悦耳。
明笙就在晨光溢满整个屋子时睁开了眼睛,鸟语花香,阳光折射出飞翔的尘埃,岁月静好,一时间感觉被奉与了整个春天。明笙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生机勃勃的感动。这次生死的明悟让明笙放开了什么,似乎也得到了什么,明笙突然明白了那本心法总纲上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世上很多事情本来就如此,为什么一定要追究为何如此呢?就像我就是我,哪有为什么我就是我呢?将前世今生的枷锁解开了,明笙眼中焕发出一股别样的光彩,又慢慢敛去,只显得明笙的眼眸更加深邃如夜空。
明笙马上动身坐起,想趁着这会的明悟盘腿练功,相信一定能有所突破。可惜,才刚使劲,就跌回床上,发出一声闷哼。
“呀,少爷,你总算醒来。赶紧躺着别动。”明笙的大丫鬟白前端着一碗药进来,边疾走过来边说,那碗满满的药却是一滴没洒。白前将明笙小心翼翼的扶起,将软枕垫在明笙背后,继续说道:“夫人和老爷照顾了少爷三天两夜,刚回房休息去了,嘱咐奴婢将药温着,等少爷醒了就喝。少爷昏睡了这么就总算醒了,少爷有什么疑惑也请先用了药填饱肚子后在说,奴婢这就打发  白荷去请老爷夫人,可好?”
明笙点了点头,对着白前一笑,道:“有劳白前姐姐了。”
白前一愣感觉少爷有哪里不一样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一样,便也抛到脑后不去想它。
白前将药递给明笙,便出去传话去了。
明笙将药一口喝尽,拈了一粒梅子含在嘴里。一会白前将细细炖好的药粥端了进来,明笙无奈的一口口喝下。明笙刚刚趁空给自己把了个脉,发现内息竟稍有增进,受伤的经脉已被疏通,而且拓宽了不少,以后练功自然事半功倍,只不过这么一来,身虚体弱,经脉也不够强韧,看来要老老实实喝上半载的苦药,还要被姑姑灌下半载各种药膳,想想就觉得未来一片黑暗。而且,那碗药总觉得多放了好些黄连,看来这次吧姑父吓得够呛,这么一想,明笙只觉得嘴里一腔药味更浓了。
明笙才咽完最后一口药粥,就听见一串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笙笙,你好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兰溪跑了进来,在明笙的床前停下脚步,一叠声的问着。
兰夏紧跟在兰溪后脚进来,也在床前规矩的停下,担心碰到明笙的痛处。神色严肃的说:“阿兄,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哦,爹爹一定能治好你的。”
明笙对着兄妹两温和一笑,目光不知觉的温暖起来,轻声说:“我没事了,别怕。”
“哼,现在知道没事了,之前怎么如此莽撞。”兰征叱道,和兰夫人一道进来。
兰夫人听到这话,马上不依起来:“笙儿如此,还不是一片纯孝。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大小声。不过,笙儿,以后万事要更谨慎才是。”
“侄儿遵命。”明笙严肃道。
“罢了罢了。儿女都是债。”兰征嘴上这样说,胡子却翘了起来,拉过明笙的手,仔细把脉。一会,将明笙的手塞进被子,说:“已无大碍,好好将养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明笙闻言,嘴角的笑容一僵,这是半年翻成一年的节奏?天,求暂失味觉一年。
明笙重新提起笑容道:“师父,是药三分毒,喝多了无益又浪费了。您看。。。。。。”
兰征斜了明笙一眼,还是心软了,“臭小子,这次便宜你了,这半年你就给我好好读书学医,不可动武,明白?”
明笙听之,大大松了一口气,赶忙应道:“明白。”
兰夫人看明笙难得一见的孩子模样,失笑道:“你啊。”
其他人见皆大欢喜,也笑了起来。
“咦,怎么不见西门伯父和吹雪?”明笙总算想起了西门父子。
兰征听闻,脸色有些复杂难辨,与兰夫人对觑一眼,开口道:“这次,你能化险为夷,甚至转危为安,实在是你西门伯父出了大力,咳,你。。。。。。”说到这,袖子被兰夫人悄悄拉了一下。
明笙见状,只以为是自己的身份露馅了,倒没多想,也没多在意,毕竟,对于西门伯父的人品明笙还是抱有很高的评价的。输不知,被她寄已极高敬意的西门伯父却是挟恩图报,而且还是图的她这个儿媳妇。要是,明笙知道真相,那么就不会如此平静了。只以后被某人用这件事逼婚时,才震惊不已,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而逼婚的道具就是她贴身带着蕴养的所谓见面礼的羊脂玉时,更是恨不得剁手,叫你接了传家玉。
不过,这会明笙很是好心情的对兰征说到:“即是如此,我可要好好谢谢西门伯父了。他们在哪呢?”
兰夫人摸摸明笙头,道:“你西门伯父已经家去了,这些恩情什么的都是大人的事,你莫想太多了,好好养伤才是。”
明笙明白姑姑的一番心意,便点头不语。
兰征也不在多说什么,对明笙道:“笙儿,你向来主意正懂分寸,其他的事我们也不多问什么,你只记得有什么难处别忘了还有我们,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溪儿,夏儿你们也该去学堂了。”
“哦。”兰溪兰夏乖乖的应道,“笙笙好生休息,我们下课了就来看你。”
明笙点头,又对兰征夫妇认真道:“姑父姑母放心,明笙不会舍本逐末的。”
“那就好,那就好。”兰夫人欣慰的拍了拍明笙的肩,偕同兰征一块走了。
明笙的小屋一下子恢复了它原有的宁静,丫鬟们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明笙感觉身体有些疲乏,便歇下不提。
兰夫人与兰征并行在花□□下,兰征疑惑道:“夫人,你说笙儿与吹雪的事该如何向笙儿说明啊?”
兰夫人睨了兰征一眼,道:“你应下时怎不想想这个问题?怎么说?当然是什么也别说,当时你们只是约好待两人都长大成人双方都无属意的人就结姻亲,看两人的性子自然是顺其自然最好,提了反而惦念上了岂不是吃亏,我们啊万言不如一默。”兰夫人这样说着,心里却想,小吹雪年纪小小就这么冷淡无趣,大了岂不是更无趣,这个性子当朋友兄长什么的还挺可靠,但当夫婿岂不是要闷死。我家笙笙可不行与一个冰块处一辈子吧,要是兄嫂地下有知,非要蹦出来反对不可。嗯,我家笙笙就该配个像征哥一般温雅体贴的才是,看来要好好培养小的了。
兰征可不知道兰夫人的小心思,不过也同意了兰夫人的说辞。
要是明笙知道的话,定是要抚额长叹,我现在才7岁多啊,在上辈子还是上小学吧,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而被兰氏夫妇提及的西门父子两人已经回到了万梅山庄。
西门吹雪今天练剑没有往日那般投入,索性停下。
西门允之见状很是诧异,道:“吹雪,怎么?”
西门吹雪抿了抿唇,回道:“父亲,我想闲暇时学医。”
西门允之挑起嘴角,问:“为什么?”
西门吹雪眼前闪过一蓝色身影苍白倒下的场景,道:“剑只能杀人,不能救人。而且精通医学也能辅助练剑。”
西门允之欣慰一笑,道:“你能想到这些很是不错,既然如此,就将琴棋书画什么的也顺便学了吧,有助于练剑。”
西门吹雪点头应是。
西门允之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脸,突然恶趣味起来:“小吹雪,你一开始想学医不会是心疼某人吧。”本来是疑问句硬是让西门允之说成陈述语气。
西门吹雪对自家爹的用词很是不解,但仍是坦然的点头,道:“嗯,做哥哥的自然要爱护弟弟妹妹。这不是爹教导的吗?”
西门允之被噎了一下,悻悻地看了才到自己大腿根处的儿子一眼,道:“真是不解风情的小屁孩。去练剑吧。”
“哦。”西门吹雪拿起剑拔刺起来。
西门允之似想到了什么,看着西门吹雪练剑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眼中闪现出一抹期待和兴味。
夕阳西下,醉人的红,深深浅浅的染满云卷云舒,层层叠叠的淡妆浓抹像一幅看不尽的水墨画。夕阳的余晖温柔的抚摸大地,依依不舍。
洛阳城的兰府也沉醉在这逢魔时刻。明笙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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