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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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乔子叙眉眼弯弯地问,又随即沉痛起来,“这是劣兄随军出塞时见到的事儿。当时他正和将领们一起喝酒,劣兄就站在一旁。边塞黄土一片,无限苍凉,但军帐里却传来羌笛和琵琶的声音,异常热闹和振奋。劣兄正在愣神,只听不知谁低沉地说了一句‘她回家了’,他就苦涩地笑了,然后继续和别人一起喝酒。事后劣兄忍不住好奇,问了问军营里的人,才知道他爱的人已经死于敌人剑下,找了好久才把骨灰带回了老家。”
“却是个悲凉故事。”白玉堂叹道,“只是乔兄,你别怪小弟不识趣,破了气氛,若是真从诗词的角度来看,景物可不像边塞的呢。不过知道对象后,却也觉得像了。或许是写的清丽了些。”乔子叙点点头:“怪不得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大漠那苍凉的感觉没有写出来。诶,五弟,劣兄这里还有一首词,也是一个字数的,就是只写了两句便没继续了,总觉得想写的太多,不够写的,五弟你可能帮劣兄写完它?”
白玉堂一听便来了兴趣:“哦,乔兄还有写不完的词?是甚么?”“春风红了桃花,细柳吹出枝桠,”乔子叙满脸笑意,“只有这么多。五弟,你可要多费心了。”
白玉堂瞪了瞪眼:“乔兄你当小弟是大词人么?罢罢,你却说说想怎么写。”“劣兄本想写女儿出嫁的。既要写出欢喜,还要写迎亲的场景,如果能把成亲的过程也写出来却是最好的。当然,劣兄还想写写女儿的服饰什么。五弟,你可别说劣兄贪心。”
白玉堂只是猛地喝了一口茶,便低头沉思起来,乔子叙见他想得入神,也不打扰,耐心在一旁候着。突然,对面的白玉堂突然忽的笑出声来,像是调皮的小娃娃刚刚捉弄完别人一样惊喜。“五弟!怎的?”乔子叙一愣一愣的,又急又喜又惊讶,连忙问道。
“小弟还真作出了一首,不过怕乔兄要埋怨小弟作得‘啥也不是’了。”白玉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乔子叙一听更急了,只得道:“你快说吧,劣兄可等不及了。再说,有那么可笑么?”“嗯——,也没有。”白玉堂想想,喝了口茶,“不过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当然,嗯,或许也可以及得上留在开封府的那封了。”“说吧,劣兄听着。”
白玉堂便道:“加上乔兄前面那两句,连起来便是:春风红了桃花,细柳吹出枝桠。最喜还是女儿家,今日就要出嫁。红绸缠了乌发,门外花轿白马。一拜天地二拜妈,三拜拜的是他。”乔子叙一听便愣了,随即笑道:“还真‘啥也不是’了。不过,你却是可以反我的。”
白玉堂挑挑眉:“欢喜自然是有,迎亲的场景也提到了,虽说‘花轿白马’或许有些偏。成亲的过程自然就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那些,女儿的服饰什么却是麻烦,小弟便用红绸代替了。”“好好,算你聪明,不过怎么说,这首词又轻松又欢喜,虽说有些不同寻常……”“那便算小弟过了吧。”“……你啊。”
陈楼下面柳絮飘,陈楼里面人逍遥。乔子叙被白玉堂一刺激,看着底下的行人游马,脱口而出道:“五弟,我们一人接一人再作一首吧。”“好。”白玉堂放下茶杯,看向乔子叙,“乔兄先?”乔子叙点点头,张口便来:“巷里青树挺拔,街上马蹄哒哒。”白玉堂看着楼里的小二忙来忙去,说道:“小馆二楼闲闻茶,伙计布子一搭。”
乔子叙眼睛一亮,叹曰:“光阴如此甚好,人生不必图啥。”这后半句可是越来越像白玉堂了。风吹发扬,白玉堂得意的笑了笑,接到:“风吹醒了湖中塔,”“又是一年春夏。”
乔子叙话音一落,两人便互视着大笑起来。巷里青树挺拔,街上马蹄哒哒。小馆二楼闲闻茶,伙计布子一搭。光阴如此甚好,人生不必图啥。风吹醒了湖中塔,又是一年春夏。好词,好词,好词啊!哈哈!这或许是乔子叙作得最痛快的一首了,果然好!
两人笑着,喝着茶,白玉堂抖开扇子,乔子叙仰头望向不远处的湖。湖边的行客往来匆匆,桥上的情人相伴,暖暖的阳光照得柔湖水和环绕的绿树都柔软了,只觉一片清凉。湖中塔上远远传来人们的说笑声,碰杯的清脆声也偶尔响起,不知他们又聊到什么了,是不是老家村子里的老母猪又生了崽子,是不是谁终于找到了媳妇。
清风吹过,一阵凉爽,塔上的人早已趴在栏杆上望着河水让风扬起发梢。塔中更热闹了,让人感到他们的欢悦,却又不吵闹,让人心烦。一片混乱中,两人有趣的辨别着,好像有折扇的声音,拍板的声音,还有人的哭笑叫骂声,甚至是咿咿呀呀的唱腔。
“郭先生又来说书了。”乔子叙露出微笑,“我最喜欢他讲的百家争鸣。”
“林大爷的口技可不逊于他。乔兄,你可听过?”白玉堂听那哭叫声如此凄苦,怕是在模仿孤魂抓人了,不觉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倒没有,不过小苏的声音是越来越好听了,越听越像大姑娘,又细又甜,扮相也更好看,开始大家还都不看好他呢。”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直到乔子叙猛然想起前几天谈论的猫鼠斗,才急忙问道:“愚兄这一高兴都忘了正事了。唉,我且问你,你最近可去了开封府寻展昭?”
“是又怎样。”白玉堂扬扬头,“我定是要他改了名号的,否则我们五鼠又该如何在江湖上混?”“你心里知道这不是展昭的错,又何必为难他呢。”“那他可以不接受啊。”白玉堂哼了一声,“我倒不是针对他,只是不甘罢了。他展昭功夫好,我锦毛鼠也不在他话下,凭什么让他气派。皇帝只知道南侠的厉害,怎么会知道我们五鼠的能耐?”
“你闹得还不够吗,皇帝不是知道了么。”乔子叙皱皱眉,“前些日子你进出皇宫忠烈题诗哪件不是小事。”白玉堂自信地笑道:“展昭不比,别人就不会知道我的本事,不会承认我的本事。我定要他和我比一场!这次拿了他大人的三宝,就不信他不来!”
“你又怎么了?”乔子叙惊道。
“留了封信而已。”白玉堂悠悠地扇着扇子,而乔子叙自己琢磨了一会儿,也不说啥别的了,道:“那你怎么还在这里悠哉地喝茶啊,还不赶快准备?可不能让他再占了风头。”
“乔兄放心,小弟有把握降住他,自然不用着急。虽然上次被他削断了钢刀,但那也不能说明姓展的怎么样,就是他的剑好一些,若是我再当心些,便不会让他再占了便宜。”白玉堂一脸的轻松,“他一个人是不可能逃过的,就算有丁兆蕙等人帮忙,我也有把握。乔兄,小弟明天就回陷空岛设置机关,不会耽误的。”“你自己小心。”
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归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白玉堂俊秀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自信笑容。展昭,我本与你无仇,就是不服这称号,反正你的包大人暂时也用不上三宝,就借我吧,不信你不来。你要是来了,定要你佩服我的本事!
第15章 金华白家
要说白家,金华没人不知道。在白老爷和夫人还没过世的时候,白家可是有名的大家族。除了白家的产业,白家的公子更是让人羡慕。白老爷年轻时英俊潇洒,白夫人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这使得大公子生的俊美无比,还文能挥笔,武能耍刀,对人也彬彬有礼,毫不夸张的说,若不是白老爷早早地给大儿子定了婚事,媒婆能把白家挤烂。
在白大公子十五岁时,白夫人又怀了娃。这个消息把城里惊得不轻。一些人讨论着这是个公子还是小姐,会是个什么摸样,也有一些人心中暗喜又能赚钱了。但总之,白家是给了所有人一个可以谈论的话题,而在白夫人怀胎的日子,白家出了奇的安静了许多。
白夫人生产的那天,全城人比白老爷和白少爷都急,城里仿佛一片混乱模样,街头巷尾议论的全是白家,还有白家第二个孩子。
“我猜是个小姐。”有人慢悠悠地说。
“我猜是少爷。”
“小姐!”
“少爷!”……
看看,连赌坊的生意都热火了很多。啧啧。
所有人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白家的消息,直到一声“生了!生了!是少爷!”随着狂奔的探子一路穿过所有的街道,这个消息立马炸开了全城,风一般的传遍各个角落。
随着二少爷慢慢长大,所有人都惊讶地发现这个还要让人抱在怀里的小娃娃长开后漂亮的简直不像人。于是有些人已经仿佛能看到曾经挤破门槛的场景再次重现了。
“老爷,您是不是也像大公子那样先给小公子定门亲事?”对于还小但却机灵的小马童白福的提议,白老爷和夫人也曾考虑过,但想到小儿子还不一定性格怎样呢,若是不像大儿子一样能接受,岂不是毁了他还有人家的姑娘?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说实话,白老爷当时的人生观已经超出一般人了,白家让人羡慕不是没有理由的。
只是福祸相依,在小少爷很小的时候,可能才三四岁吧,白老爷和夫人就相继过世了。这个消息让几年来平稳安和的金华再次惊动了。所有人都担心,没了白老爷和白夫人,白家该怎么办,小少爷怎么办。这时,白大少爷白金堂破天荒的匆忙娶了媳妇,然后和新的少夫人硬是撑起了白家。这一举动让所有人惊讶和赞许,虽然白家几处产业有了动摇,有些地方也不得不放弃,但白家的根本和大的基业保住了,白家也保住了。这并不容易。
没了爹娘,白金堂自然就成了弟弟白玉堂的唯一依靠。白金堂虽然看上去温文尔雅,对人也颇有礼貌,性格温和,但对弟弟,他是从来不手软。
“爹,让我教玉堂可以么?”白玉堂才出生不到一年,白金堂就跑到白老爷那里表示了。
白老爷惊讶之后满心欢喜,笑道:“你的功夫也足够了。不过,玉堂还小,还要抱着呢,你难道情愿?”“情愿情愿!”白金堂连忙点头,不给白老爷一丝插嘴的机会,“我愿意照顾玉堂。爹,您就让我管他吧,我已经够大了,再说我是哥哥还没资格么!”
“好,好,你想管就管吧。他以后的一切你都要负责,真的愿意吗?”白老爷笑眯眯地说,“这样你娘也轻松,还锻炼你,我怎么不愿意?行,当然行!”
就这样,白玉堂几乎就是白金堂养大的,从抱着到落地。还没有一岁,白金堂便教他走路,然后慢慢地会说话,会跑,会跳,他还经常带着弟弟去听各种声音,鸟叫,蛙声,人语。在白玉堂两岁时,他就让白玉堂站在一旁看自己削好木剑和木刀,然后让他模仿。
在白玉堂五岁时,他开始放手让他摸真的武器。白玉堂用刀,谁都知道,但白玉堂不只用过刀。他练过剑,也练过其他的东西,可也只是练过,不能算练得很好,只是能用吧,毕竟基础在那。这都得归功于白金堂。他深知只能挑一个练到最好,于是在白玉堂六岁的时候让他选择。白玉堂选择了刀——这是肯定的,于是刀陪了他十七年,直到死。
白金堂学的很扎实的本事不多,但其他的零碎东西略懂一些,他不想弟弟学的太杂,却也必须要知道更多,所以一直启发白玉堂。他带弟弟到森林里寻找动物的足迹,他带弟弟躲到树上看植物的陷阱,他带白玉堂出去打猎却不给弓箭。他要锻炼弟弟的仔细和小心,他也要告诉弟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达到目的,没有弓箭,就用石头,小的还是大的,就要看本事了,只要足够准和大力,够狠,也是可以成功的。而森林里最多的就是石头。
白金堂看出白玉堂对机关有些兴趣,便专门留出一间空房给他,让他在里面自己弄。工具还有木材都要白玉堂自己找,自己买,白金堂只给钱。这么多年过去,算从两岁开始,白玉堂跟着白金堂学了十一年,在他十三岁初出江湖的时候,他能有一手好本事,会刀法,会模仿声音,会飞石,会飞檐走壁,会机关暗术,都离不开大哥白金堂的努力。后来白玉堂与四鼠结拜,然后出去闯荡的时候遇到个大师学了机关之术。四鼠还怪呢,怎么学的那么快,现在看来还是之前的好些年底子,大师恐怕也只是指点的功夫罢了。
白金堂是娃娃亲,但与夫人相处的挺好。而且新夫人一进门就出钱出力帮白家,一心为夫君,也赢得了白家众人的爱戴,主仆相处得是特别融洽。而说到娶妻,白金堂对弟弟真的是够担心。白玉堂实在是没有任何红颜知己,白金堂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玉堂很小就被人称赞长得好看,光是这一点,就不应该没有女孩喜欢。像其他的男孩,城里的有漂亮的女娃娃跟着,乡下的更是早就和一群小孩子打成一片了。唯独白玉堂,身旁胖大娘美阿姐倒是很多,跟他年龄相仿的小女娃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