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麟儿之天假奇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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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啊啊啊啊……」
受不了的,在欧阳问天的手指再次滑过他硬挺的顶端时,弥月突然一个翻身,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臀部。
「问天问天……这里……快……插进来……我要……」
一边哭叫着,弥月他还一边用力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让那个湿润且淫靡的入口完全暴露出来。
「好可爱,好漂亮。」
可能也是血玉神功的副作用之一,不同于其它男子干涸的后庭,弥月的花蕾就好象女人一般,会释放出一定的粘液,令这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更加适合男人的进入。
用指尖轻柔地触压了一下外部的皱褶,就着弥月自动敞开的姿势,欧阳问天又用舌尖小心地靠了上去。
「啊啊啊……问问天……好脏……别这样……啊……」
「不脏,只要是你的,都是最纯净的,我的弥月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纯洁的美人。」
才不管弥月有过几个男人,或者之前发生了什么,这么可爱、这么单纯的弥月是应该被人好好的疼爱,永远都不用知道烦恼和痛苦的滋味。
因为本身就不是处男,再加上弥月是被迫无奈,向来都讲究公平豁达的欧阳问天在这一点上倒是没有任何疙瘩。
舔完了外部以后,帮着弥月更进一步地扒开了殷红的小|穴,他又硬是把舌头伸进了内部,努力的翻绞着。
「啊……问天问天……我受不了了……」
既是想要,又是难耐,再也无力自控的弥月终于就着这个高跷的姿势,摆动起了自己的腰部,连带着淫湿的后庭,也一开一合地吸住了欧阳问天的舌头。
「问天……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进来……呜呜……进来……」
「知道了,宝贝,别哭,你别哭啊。」
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挑逗过了头,擦了擦弥月眼角的泪水,欧阳问天赶紧竖起身体,把自己坚挺的分身慢慢地插入了弥月的体内。
「我来了,弥月,别哭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舒服……啊……真舒服……」
与其说是一插到底,还不如说是才一插入,就被弥月自动地给吞了进去。有了阴阳交会的中心,之前还缓慢流动的真气一下子便加快了速度,因此才停叫了不多一会,被极度煎熬的弥月很快就再一次地跌进了疯狂里面。
「啊……难受……更难受了……问天……快、快动……」
「唔……你的里面,收缩得好厉害,真是太舒服了。」
「我也是……我也太舒服了……快点……再快点……好难过……」
一把抓住了弥月的细腰,欧阳问天是一下快过一下地抽插着,为了给弥月更多的摩擦快感,他还努力使自己加大幅度,每一次都尽量抽到入口处,然后再用极致的速度,深深地贯穿到最底部,不一会就把弥月插得一会儿难过,一会儿舒服,一会儿又爽死了的乱叫一通。
「弥月,你真可爱,我好爱你。」
而弥月这种直白的态度,也是欧阳问天最最迷恋的地方之一,看够了阳奉阴违、虚情假意的一套,他反而觉得尊从于本性,从来不认为有必要掩饰的弥月,才是最最美好、最最纯洁的人物。
就好象是奖励一般,看着弥月不住地把自己的感受一一交代出来,欧阳问天随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的昂扬对准了那个敏感的地方,又是一阵强烈的碾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子,别说是坦白什么自身感觉了,突然弹跳了一下的弥月,根本连一个能辨识的字句都发不出来了,颓然地趴在那里,弥月的身体就好象痉挛般地抖成了一团。
「等会,等我一起,我也快了。」
意识到弥月快要接近顶点,也已呼吸沉重的欧阳问天还故意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他的要部,直把哭叫无力的弥月,堵得一个劲的打颤。
「唔,弥月,唔……」
又插了大约有一柱香的时候,在挤压般的翻绞之下,欧阳问天终于放开了前面的手指,就在那一瞬间,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真是太爽了,我看今天就不用收功,通宵练习吧!」
稍事喘息了两口,就着相连的部位,欧阳问天忽然把弥月翻了个身,而且不待他回答,欧阳问天随即催发真气,再一次开始了令人发狂的律动。
这个夜晚,不但是弥月陷入了疯狂,向来都能保持从容的欧阳问天也有违常性地失控到了极点。就好象他之前预告的那样,他们果真一路奋战到了天明。
「既然是化天地精气为己用,那下一次,我们就试试到群山峻中Zuo爱好了。」
「咦?为什么呀?」
「你没听说过吗?奇花异草、珍贵的药材,都是生长在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上的,想必那里的精气比较多啦!」
而且,因为功随身动,在经过了长久激烈的交合之后,这两个纵欲过度的人非但没有出现常人该有的疲态,反而越来越有精神,等欧阳问天终于尽兴,从弥月身上下来的时候,他还突发奇想地构思起下一次Zuo爱的地点。
「那,我们两个不是要变成灵芝草了呀,呵呵。」
偏偏这个弥月也是个没有常识的人物,用布巾擦拭了一下洞开的后庭,。他便枕着欧阳问天,一同喜孜孜地讨论起来。
可想而知,这两个人滚在一起的日子会有多么的胡天胡地了。自从顺利迈进第三层后,他们练功的勤快程度真是一天比一天更甚。树林的顶端、山洞的深处、峭壁之间,只要性致所致,这两个人就会找些所谓「集天地精华」的地方Zuo爱,三个月间,足迹几乎踏遍了杭州城外的所有山头。
「我说,弥月啊,我们两个在这里住了也有半年了,是不是该换换地方了?」
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就算再怎么舒坦,看够了眼前景物的欧阳问天终于想起要换一下环境,继续那个闯荡江湖的梦想了。
自然,只要他开一开口,唯他是从的弥月是不会有异议的。
「上次进了杭州城,都没怎么玩就出来了,那么我们就继续从杭州开始好了,然后就走南闯北,行侠仗义。」
然后,在他定出第一方案以后,弥月便一如往常的把他抱在怀里,向着杭州城飞奔而去了。
其实,经过了这半年的练习,业已练到第五层的欧阳问天,其内力和轻功早就远甚于他的父兄了,像这样的路程,就是他自己跑来,也是一会儿的事情。无奈,水涨船高,他的武功精进了,弥月的武功更加是突飞猛长,成天和这么一个「世外高人」混在一起,欧阳问天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变化,再加上习惯了弥月的行为模式,只要是十丈以外,都由弥月用「公主抱」抱了过去,所以欧阳问天更加没有机会试试自己的「努力」成果了。
不多一会,如同飞驰一般的弥月就已站在了半年以前,两人驻足的西子湖畔了,而且,也像半年以前一样,欧阳问天的脚才落地,一旁故作风雅的文人墨客,就全都像看到鬼怪一般,对着他们犯瞧。
「让开!让开!有什么好看的,天要下雨,娘要架人,懂不懂啊,这个娘,就是娘子的娘,架就是架起来的架,也就是说,天要下雨,我家娘子要抱老公出游,全都不关你们的事!」
经过了这半年的历练,武功的精进尽管还看不出来,但是欧阳问天的神经却明显又大条了许多。
拉开了周围的那些木乃伊,抄起了弥月的小蛮腰,欧阳问天相当自得地搂着他观赏起春天的湖光山色。
「啊,我突然想起,我们来这里都快半年了,还没吃过最著名的西湖醋鱼呢!要不,今天中午,我们就到楼外楼吃饭去?」
「好啊好啊,西湖醋鱼,好象很好吃的样子,我喜欢。」
「呵呵,弥月真乖,给相公亲亲。」
无一例外,一听欧阳问天有了主意,弥月马上就又跳又叫地欢腾起来,按照常理来说,别说是吃醋鱼了,就算欧阳问天要去天上吃月饼,估计弥月也会大声叫好的。
于是,一边走一边说,演译了许多亲亲我我的镜头,把两旁的「孔子门生」,「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吓了个目瞪口呆,他们两个最终坐到了楼外楼的雅室里面。
「好好吃,这个西湖醋鱼真的好好吃。」
「有这么好吃吗?就算真的有这么好吃,你也不用舔盘子吧?」
「嗯,嗯,好吃,太好吃了。」
「弥月,弥月,你快放下啦!盘子上的花都快被你舔掉了!小二,再来一盘!快点!快点!」
……
「小二,再来一盘!快一点!快一点!」
然而,外人那些惊天动地的反应没让欧阳问天有什么特别感觉,今天弥月的胃口,倒是令欧阳问天大大的受到了惊吓。自从西湖醋鱼一摆上桌面,弥月就一口接一口,一条接一条的猛吃,不但把每一条鱼都吃得干干净净,而且把那些酸酸甜甜的汤水,都吃了一个底朝天,要不是欧阳问天拦着,他还大有要把碗筷全都舔干净的趋势。
「弥月,你是和鱼有仇,还是和醋有仇啊,怎么这么个吃法?」
「不知道,人家第一次吃,就是觉得好吃嘛!」
因为一连吃了十八盘,再加上他们出示的银票是全国通用的大票面,等他们走出雅室的时候,竟然还引来了楼外楼全体员工的集体敬礼。
于是,大为感动之下,欧阳问天马上就决定租用楼外楼的画舫,带着弥月就住在了楼外楼的旁边,好让弥月一天三餐,顿顿都享受「美味之极」的西湖醋鱼。而到了晚上,则泛舟到西湖中央,在空旷的湖面之上尽情享用弥月的身体。
好吧,原本是待在山里懒得出来,谁知现在,满怀雄心壮志才出来一天,这两个随便的家伙却又待到了湖里,一住就是十几天,大有要安家落户的趋势。再加上,拜弥月这出色的外表所赐,没两天,闻讯来的魔君手下立即找到了他们,接下来,送衣送钱,外加送人服侍,这两个人的小日子啊,就甭提过得有多快活了。
只是,他们不惹事,自有事来找。三月中旬的某一天,看到一盘盘肥硕的西湖醋鱼再次被端了进来,欧阳问天有些反胃的站了起来。
「弥月,我到船头活动活动,你自己吃啊。」
一连吃了一个月的西湖醋鱼,不只是胃啊,欧阳问天简直连牙齿都快倒了,偏生他的亲亲爱人——弥月,对此情有独钟,越吃越来瘾,并且已经到了没有醋鱼不下饭的地步,所以难为欧阳问天,也只能天天陪着闻酸味。
「欧阳少爷,今天的鱼怎么样,还满意吗?」
「嗯,嗯,满意。」一如往昔,将食物送到以后,跑堂的小二就会来问候他几句。「不过,我发现这两天弥公子越发喜欢吃那些汤汁了,你回去以后记得和你们主厨说,晚上醋鱼要再多加些汤汁。」
反胃归反胃,不过看到弥月津津有味的模样,欧阳问天的心里却还是乐的比苦的多。
絮絮叨叨地交代了几句,可还没等他全部说完,一道洪亮的呼喝声突然就落了下来,紧接着,他的船上还多出了三个人来。
「什么弥公子!孽子,你居然流连在这烟花之地,把祖宗家训都忘得一乾二净,还不给我跪下!」
回头一看,唉?竟然是他的那个身为武林泰斗的爹爹,和他那两个「武林少侠」的哥哥来了。
「父亲大人,大哥、二哥,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呀?请进请进。」
从小到大,原本对他的父亲和他的家族就没什么尊敬之心,再加上之前的受伤事件令欧阳问天彻底看清了他们的本质,所以现在,他自然不会如他们所愿,感激涕零地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