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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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如魔法一般，一旦说出便打开了什么禁忌。鸣人身圌体一震，”不，不是你的问题，宁次。”他闭了眼，在心底重复着这个句子。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回去吧，皆人还在等我们。”鸣人拽拽他，”我们在这种地方也不安全。”
”嗯。”宁次帮他接过一个行李后突然说，”皆人那里你也小心些。”
”怎么了？”
”卡卡西手上有你和宇智波接圌触的资料。”
鸣人毫不在意的笑笑，”我和佐助哪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
”真是这样就好。”宁次叹气。
”什么意思？”
”鸣人，你告诉我，之前皆人决定让卡卡西去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你警告过宇智波没有。”
鸣人一愣，然后干脆地说，”有。”
”鸣人，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宁次有些不高兴，”尼采和他见过几面，居然去警告他。你真的用不着为了这么一个人去赔上你和皆人的信任度，甚至是你的性命。”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想圌做就做了。”鸣人说没”宁次，你不要紧张，皆人他会明白的。”
”我知道你相信皆人，但人言可畏。鸣人你要小心点，毕竟皆人虽然是你父亲，但同时他也是组圌织的最高领圌导，他不可能全都向着你的。到最后皆人会难做，而且他也会有轻重衡量，我只是希望鸣人你不要成为砝码被人比较。”
鸣人愣了一下，”宁次，你。。。”
”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明白，我只是不想多说。”宁次说，他帮鸣人提着行礼，二人一直走出机场大厅。”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了，鸣人。”
鸣人心里恻然。他也曾有过同样的经历，那时候m，他放弃了皆人和纲手姐选择了我爱罗，她知道这是个艰难地决定，因为这种决定往往逼的人不得不快些长大。长大原本是痛苦而缓慢的过程，他非常清楚于是更想保护我爱罗和宁次，只可惜到头来他什么也保护不了。
”放心吧，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宁次微笑，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哀伤萧索。”今天要下雨了。”他看了看天，然后沉默了一下说，”纲手姐也说过同样的话。”
鸣人侧过头，没有说话。
宁次把目光放得很远，灰蒙蒙的天色阴沉无比。”我跟他说，等我们都不做了，就去过清闲的日子。”
那是多快乐的事情，快乐到让人无法期待它的到来。
”回去吧，回皆人那里。”鸣人最后说，他和宁次之间一直沉默，似乎是谁都找不到话说。
回去的时候仍然是宁次开车，他让鸣人坐到后座，理由是那里比较安全。
鸣人也不反圌抗，随他的意思。宁次问了他在那边的情况，鸣人想了想告诉了他我爱罗和手鞠的事情。宁次听了后说，”我爱罗还没长大吧。”
”去你的，你当你长大了？可别嫌弃人家，说不定以后你俩还要合作。”
”我在日本，他在英国，我们上哪合作去？再说我是个一线杀手，我再怎么出色也是杀手，也不会是文职做到卡卡西的那种地位，就算接圌触也轮不到我，我管他啊？”
”以后的事情可不好说，话不要一下说死。”鸣人笑了笑，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让宁次停车。
宁次踩了刹车后，没等车停稳，鸣人便跳下车朝着街对面跑过去。
”鸣人！”宁次迅速解圌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跑了几步，只见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一旁的小巷里。
他想去追，但他的手圌机在车里响个不停，宁次拿出手圌机再看，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于是只能接了电圌话。
”我是宁次。”
”叫鸣人听电圌话。”
”皆人？”宁次有些奇怪，他不知道鸣人的手圌机被他扔到湖里。”怎么打给我？”
”鸣人的手圌机一直关机，他人呢？”
”呃，他离开了一会儿，等他回来我让他打给你。”
”好，我知道了，不要忘了。”皆人说。
宁次挂了电圌话，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中午那会儿和卡卡西的争执，目光变得有些沉重。
佐助站直身圌体，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已经毫无动静的两个人。
他正想要离开时，只听见背后传来巨大的声响，立刻拔枪转身做出防卫姿态。
”佐助君似乎大意了。”鸣人笑的一脸灿烂，他脚下倒着一个人，还在微微的动弹。
”是你。”佐助脸色有些冷。
”怎么，见到我很不高兴？”鸣人笑着朝他走过了，”真是好久不见。”
佐助知道纲手的死亡消息，而以香磷的情报收集能力他自然知道纲手和鸣人的关系是如何亲圌密。他想在鸣人的脸上找到些许的悲伤痕迹，只可惜那张脸毫无痕迹。
”确实，最近还好吗。”
”还好，，只是丢圌了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很珍贵的东西。”鸣人想了想，”没办法，谁让我把手圌机丢到水里了，现在也找不回了。”
佐助仔细看着他的表情，没来由的突然明白了，”我给你一个。”见鸣人神色诧异，”作为上次的回礼。”
”手圌机就可以了？”鸣人开玩笑说，”佐助君的命真是廉价。”
”那你想要什么？”佐助问他，他走到了鸣人身边，他觉得鸣人似乎瘦了一些。”在我可以允许的范围之内。”
鸣人低头想了想，”我想要幢大房子，最好在风景很好的乡下或是山里，平静悠闲的过日子。”
佐助不语。
”很难办到对吧，我知道。其实这个财力大家都有，只不过是现实不允许罢了。”鸣人看着他，笑容里带上了几分沧桑。”还真是麻烦啊。”
佐助默默地听着，他习惯于安静地观察和倾听的姿态，作为旁观者默默吸收着一切的信息，很遗憾他隐约觉得这次他无法完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观看。
”若真的难以忍受，以你的实力要是躲避追捕也做得到。”
”我做不到，”鸣人摇头，”我做不到的。”
佐助问他，”是实力还是说。。。有必须留下的理由？”
”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佐助君的眼睛。”鸣人笑着，”我想知道是什么支持着佐助一直到现在？只是鼬的嘱托？”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不，佐助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为了自己。”
”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何，只觉得人生很乱，早就找不到哪里是开始，而怎样才能走到结尾，能清楚明白的佐助君真是令人羡慕。”鸣人抬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所以。。。”鸣人顿了顿，”我大概是喜欢这样的佐助君。”
佐助一愣，这表白是意料之外的，没有在他的计算之中。
”不是开玩笑的。只是我要是能像佐助君这么坚持，也许一切就不会这样了。我放不下，却又不得不放，明明分不开，却硬是连血带肉的切断。明明是至亲至爱，却偏偏害死他。”风吹过他的额头，露圌出忧郁疼痛的眼睛。”到最后，我连宁次固有的感情也保护不了，更何况他。”
目光移动，小巷里渐渐阴沉。二人彼此面对着站在各自的阴影中，鸣人语速缓慢的叙述着，他曾想过有一个人能听他的语言，能平静的包容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倾听他的语言。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佐助。佐助很认真的听鸣人叙述着，从第一次鸣人挑衅一般的在他的地方做案子，到后来二人彼此针对，彼此试探。他从未想过如今二人这样的相处局面，他甚至带着朋友的心情去听鸣人的诉说，只可惜二人之间始终隔着漫长的阴影线。
”你很喜欢你的朋友。”
”所以才是朋友啊。”鸣人抬抬脸。
佐助下意识地伸出手，但在半途中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看起来有些想要触圌摸鸣人的样子，却掺杂着尴尬的色彩。
”鸣人。”他叫了他的名字，然后下决心一般把手放在了对方的肩上，”如果觉得很难过，就不要一直笑了。”
鸣人飞快且迷茫的眨了眨眼，然后说，”那不可以。”他用手指在嘴唇画了一道弧度，”那我会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些事情，还是这样最好。”鸣人从半空中握住佐助的手，将原本尴尬的举动变的暧昧。远远看去，哪里看得出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敌人。”不过，还是要多谢佐助君的关心，”鸣人说没”我已经好了很多。”
佐助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侧目看他。鸣人也不回避，只是承受着。他们温热的手圌交握着，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鸣人终于想起，”真是的，我竟然忘了他，佐助君真是害人不浅。”他缓慢却坚定的抽回了手，”我要走了。”他说。
佐助点头表示明白。鸣人笑着，灿烂美好。
”至于谢礼，我希望是佐助君的笑容，哪怕是微笑。”鸣人顿了顿，”那是你欠我的。”
”总有一日会还你。”
”那么约定了，”鸣人说，目光在四周划过，”那我走了。”
”这样可以吗？”佐助问他，”我说的不错的话，他们是你们的人派来的。”
”你看出来了。”
”你没杀他。”佐助挑眉，意思是鸣人手下留情。
”啊，我不杀自己人。”
”那这么回去对你不太好，我知道你们那里已经有人怀疑你暗中和我联圌系。”
”佐助君消息真是灵通。”鸣人摇摇头，日光在他的身上打了一层金边。”不过，无所谓的，我们之间确实没什么，我相信，皆人也会相信的。”
佐助沉默了一下，觉得有什么想说，但他知道鸣人是固执的人，有些事情若不亲身圌体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那你回去时要小心，若是呆不下去，来我这里也是可以的。”
鸣人睁大了眼睛，但很快调整过来。”非常感谢，不过我想我没有那样的机会，我相信皆人。”他顿了顿，”而且皆人也相信我。”他说这句话时，眼里带着些微的疲倦。
”这样就好。”佐助说。
”会这样的。”
鸣人告别佐助回到宁次的车旁，见宁次吃着冰点，靠在车旁，样子似乎很悠闲。
”宁次，抱歉，看到熟人了。”他知道宁次会理解的。
”嗯。”宁次面无表情的回答，”真是熟人。”
鸣人沉默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你看到了。”
宁次冷笑，”确实看到了，你竟然为了他袭圌击自己的人。鸣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样的花就算卡卡西不说，皆人看到了也绝对不可能相信你。”宁次顿了顿，”我再说一次，皆人确实是你父亲，但是，他也是组圌织的最高领圌导，他不会事事都向着你！”宁次有些无法冷静，”你在玩火，你懂吗？”他上前摇了摇鸣人的肩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鸣人的目光有些迟缓迷茫，他缓缓地说，”要是我知道我怎么想的就好了。”
”鸣人？”宁次疑惑的看着他，这似乎是个陌生的鸣人展现在他面前，带着许多不知所措。
”宁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哪怕千万圌人说我鬼迷心窍，我也要守住这所谓的羁绊。我想我现在就是如此。”鸣人笑着说，但那笑容中始终充满了苦涩的迷惘。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分岔
二十七、分岔
宁次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隔了很久的时间才问他，“你喜欢宇智波？”
鸣人摇头，他说话的速度很慢而且听上去非常吃力，“不是喜欢，但又好像是喜欢。我不知道，宁次，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我只是被他的目光被他的信念所打动而已。”他低头想了一下，眼里始终带着迟疑。
宁次见到这样陌生的鸣人，既是心疼又是心惊，他以往所见的鸣人全都是灵活自信，时时刻刻都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些什么，哪会有现在的模样。于是他狠狠咬着牙说，“那家伙真是讨厌，鸣人你不是说过，若是有什么东西令自己迷惘，那就让那样东西消失就好。”
鸣人因着他的话目光微微出动，他记得几个月前在雏田事圌件时对宁次所说的话，没想到现世报来的如此之快，令他有些措手不及之感。“宁次，你…”
“上次你帮我，这次换我帮你，我去和那个宇智波会会。”
“不行。”鸣人按住他的手。
“为什么，你舍不得？”宁次挑眉。
“不，你不是他对手。”
宁次有些生气，“不比试一下哪里知道，更何况事关鸣人你，就算是比不过也一定要试试！”
鸣人看他坚定的模样，还是摇摇头说，“宁次，你不要动手。若是到了不得不动手的时候，我希望由我来动手。”
“鸣人！你这样的话怎么是他的对手。”
“到了那时候我绝不犹豫。”鸣人的目光坚定起来，“而且，我也想得到那个答圌案。”
宁次古怪的看着他，没有再问是什么答圌案，鸣人也没说。
“好，那既然鸣人这么说，我只希望若是那天真的到来，鸣人你…一定要活下来。”他顿了顿说，“无论谁死都可以，但你必须活下来，因为我在等你。”
“放心，我和他之间不论怎样始终都要有一个结果。到最后无论怎样都好，我们共同进退。”鸣人侧头笑着，“我们一起离开，去个没人的地方，悠闲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