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朱颜劫-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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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恐怖么?”
“没有啊!”我打哈哈:“就是,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应该保持一点距离的。”
“为什么要保持?你是我的王妃,以前是,现在也是,我们的婚姻还没有解除呢。”可是按理说,我们都会长生不死这事已经超越了自然,所以是一定要超越在婚姻法的,意思就是我不认为他跟他还应该有点什么关系。
我支吾道:“可是你也知道,我当初会嫁给你,是因为你用他的『性』命来威胁我。我……我觉得,男人嘛,应该……应该大度一些。”
他笑道:“大度地把你让给他?”
就是这个意思,有慧根。
可是华沁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亲口跟我说,他没有义务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成全他人的幸福,所以,他还是不会放弃我的,我只好又往后靠了一步。
我说:“你放弃吧。”反正我也活不成了,就算我死,我也会把我剩下的时光都给他,补偿他的两千年。他剩下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了。
我跟他的谈话终止于安臣的到来,我抢着饭菜提进了研究室,研究室外面有一个小阳台,阳台养了些盆栽,平日里都有人过来照料的,他很快从屋里搬出一张桌子,放了两张凳子,跟我共进晚餐。我回顾了一眼室内,问:
“安臣呢?她不跟我们一起吃么?”
“她是一个很合格的助理!”
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第390章 打起精神来
一连好几天,我除了去上课,都是跟他埋在研究室里的,晚上大多回家里吃,我虽然也在研究,却也很难知道他的研究成果,问他他也只是告诉我已经差不多了。
后来,就真的确定我有救了,但是却不是想象的那般感动,我知道,他习惯了冷面嘛,我就暂时原谅他了,就按着他配给我的方子做治疗,十分安心地做调理。
大约是因为心理作用,我也觉得自己接受治疗以后变得神清气爽很多,为了不让那两个女的『骚』扰我,他觉得我身边最安全的就只有慕容德。这个时代是怎么了?怎么慕容德就比她们俩更安全了。
我看了一眼慕容德,他表示也很无辜,无辜地陪我看了几本医书,因为他发现我房间里有很多古医书,按照网上的翻译,他一遍一遍地用简体字抄了下来,觉得受用匪浅。
有时,还会在阳台晒晒太阳,肩挨着肩靠在墙角,就像小时候一样,慨叹人生。
我说:“慕容德,你说我真的能好起来嘛?”
“嗯,会的。”自从知道他在我面前守不住秘密,所以白荆陆干脆不再把他的研究消息透『露』给他听,因此他现在也变得跟我一样无知了。
后来白荆陆告诉我,我的病只需要做一个手术就好了,手术安排在一个月以后,他请了华沁来当帮手,华沁自然不懂医理,他手下有一个姓安的老头,听说有一手好医术,为此,他和白荆陆就得经常来往了。
这才找了华沁的道,白荆陆和安老头在屋子里交流的时候,他便做了这个闲人,过来调戏我,对此,白荆陆居然也安心,幸亏我旁边还有慕容德,他实在不在的时候,稼绾和他弹得最来,看来都是老相识了。
更多时候,我是端了杯茶,坐在一个可以看得到白荆陆的地方,看着他认真做事的样子,一看就能看整个午后,这样我便能忽略华沁一个下午。我忽然说:
“听说做这个手术要破开我的头颅!”
他笑了笑,伸出手指在我的头顶沿着鼻梁的地方一直滑到下巴,说:“就这么划开,害怕么?”
自然是害怕的,我别开他的手,给了他一个白眼,说:“别吓唬我,你又不是医生,你说的话全都不能信。”
他说:“哦,可是我这都是从安先生那里听说的。”
我后背有些凉凉的,猛地吞了一口唾『液』,他倒是很没良心地笑了出来,我不再理他。
我还是看着屋里面,他沉默了许久,忽然说:“阿镜,如果他不在,你会跟我在一起么?”
“不会。”我很直白地说:“他如果想用他自己牺牲我,我就服『药』自尽。”
他眼里显『露』出一丝不安的神『色』,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没错,我以前大概是受了稼绾的影响,不会做出自残的事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用两千年守护我,最后却得不到什么,我觉得这对他有些残忍,如果他化为了死了,我就要化成骨灰,跟他的骨灰混在一起,化为山河,再也不要分离。
我扭头对他说:“那是以前,人心是会变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很熟悉,有一张面孔似曾相识,早已长埋地下,伴着各种各样的恩怨情仇。
他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换做他不再理我。我低头,手上的医书已经被翻到了最后一页,我往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太阳已经偏西,杯子里的茶也已经喝完,里面躺着一片孤零零的茶叶。
其实我有偷偷地找过他的手术实施报告,但是他每次都藏得紧紧的,安老头口风又紧,我贿赂了身边所有的人,均得不到答案,华沁知道,我敢保证他知道,便在某一天的午后问了问他,他和爽朗地说他可以告诉我,但是需要我贿赂了一下。
我问:“你想让我怎么贿赂你?”
他开口一声,只有两个字:“『色』诱。”
我心里暗暗抽了他一个巴掌,他飞到墙上怎么扣都扣不下来。
于是我对白荆陆实施了一次『色』诱,晚上,穿着『性』感地在床头等他回来。后来,失败,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便走进了浴室,我以为他是忍不住了,结果他出来的时候,一手把被子拉上来,将我整个人都裹住了,声音柔和地在我头顶说:
“天气凉了,多穿一点。”
我不懂了,难道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吸引力?我耷拉出一条腿在他身上,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侧躺着面对他,严肃质问道:
“说吧,是不是因为我病恹恹的,你就不感兴趣了。”
他掰开我撑着头的手,我整个头栽进了枕头里,他整个人就压上来,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差点就控制不住了,你还敢勾引我,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双手阻止他往下亲,说:“要动我,老老实实地把手术方法说出来!”
他立马停住,转了个身,背对着我,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爬起来,绕过他滚到他面前,面对着他说:
“你听着,我不是很想知道什么手术方式,但是果真有牺牲你来成全我这样的蠢事,你去做试试看,我就天天和华沁滚床单!”
他怔怔的看了我半晌。
我又大声提醒道:“听到没有?”
“嗯。”这回答有些牵强,不管怎么样,听到肯定的回答我总算吃了一颗定心丸,高兴的将手伸上他的胸膛,他一把握住,笑道:“又来。”
他将我坐在身下,伸手一掀。唉……情趣内衣就是情趣内衣,果然不经折腾,这么一撕,就这么夭折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低头将我的唇含住。
此处省略一万字……
半夜的时候,我『摸』到了身边空旷得很,也没开灯,依稀见着阳台外面有一个人影,我披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他正在坐在阳台,嘴里吐出些烟来,地上还有几根烟头。我走到他身边,把他的嘴里的烟给拿下,手指给掐灭了,有些痛楚。我说:
“抽烟不好,以后不准抽了。”
他伸手搂过我在旁边坐下,灰暗的路灯照出他忧愁的轮廓。我看着那盏灯,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小白,打起精神来。”
有什么坎,我都会跟他一起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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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第391章 闹了点脾气
今天我睡得沉了一些,感觉一醒来他就不在身边,所以一『摸』到身边没人,我就再也睡不下去了,急急忙忙下楼看,他正在厨房做早餐,我这才安下心来,坐在楼梯口看着他忙碌的样子,顺便犯犯花痴。
他貌似已经看到我,做得更加认真了些,不久又吐出一句:“还不快去刷牙,早餐快好了。”
我又跑上楼,其实他的厨艺还真的是一般般,吃的这些日子里,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还难为他那么有耐心地做下去,我就也不忍心说难吃,然后就一直吃到了现在,我觉得我有不治之症大抵还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记得有一书里有一只狐狸,也是吃着心上人做的非常难吃的鱼,吃到身上的『毛』全都掉光了,这都活生生体现了深情,我也应该为了小白做出这样令人感动的牺牲才行。
听到隔壁书房里有传真,我便跑过去接了,一直到整整齐齐的几张纸出来,我才感觉真正的无力。那是安老头发过来的,整个手术的流程。
整个过程都非常的精密,我也看不出什么纰漏,成功的几率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
可是,真要完成手术,要换血,因为我是属于第五种血型,不能接受其他人的血型,而且只能接受一个人的血,所以他首当其冲地就当了那个给我供血的人。其实更够供我血的人不止他一个,可是他知道我恨这种随意剥夺别人生命的残暴行为,他没有资格要求别人,所以那个人就只能是他。
他了解我么?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要他的施舍。
“吃早餐了。”他忽然跑上来,看到我拿着一捧纸张站立,便不再往前,站在门口表情严肃的看着我,嘴边一直萦绕着说不出口的字。我把手中的报告撕成了两截,以此向他示威。
为此,我已经想到了能够让他活着又不会太伤心的办法了,那便是了解了这段情,从此两不相欠。我走到他面前,说:
“我们分手吧,我不可能再跟你过下去了。”
“你说什么胡话?”他将我收在怀里,紧紧拥着,说:“你知道,我不能眼睁睁失去你,我这么做,已经没有办法了。”
我干脆哭了起来,哭声撕碎了我的心脏,连话都说得不是很清晰。“可是你不能用你自己来牺牲,你知道那样我心里会有多难受么?你以为我会心安地活下去么?我不懂了,我们都已经等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不能在一起……”
“慕容镜,别哭,是我不对。”
我推开他,说:“你忘了我吧,小白,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离开他,我什么都没有带,直接到房里换了一身衣服就走了,他站在门口拦了我,我却狠狠将他一把推开,下了楼,一边出去一边打电话给慕容德,让他来接我。
慕容德骑着自行车停在我面前,说:“这又是闹哪样?”
“我也不知道。”我走上前一点点,拿着他的袖子就又开始哭了,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和他之间,必须要失去一个么?”
“好啦好啦。”他轻拍我的背,叫我上车,载着我走了,我回头,看着他站在落地窗面前,看着我的离去,眼神,数不到尽头的哀伤。
大概是生命已到尽头,我发现我最近越发的瞌睡,特别是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不在身边,我就没有了起来的意愿,又睡了下去。
再次醒来,他还不在身边,我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了,没有他的来电。
失落了好一阵子,没有洗漱就下楼,慕容德将我叫过去,坐到茶几面前,茶几上摆着几张花白的纸,是关于办理我的休学手续的,我病了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学校。
『迷』『迷』糊糊将所有该签字的地方都签上了字,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所有的事情,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大片。
这几天,难得慕容善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住在家里,给我做吃的。难不成,他也想完成我最后的夙愿?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体贴入微的样子,可是后来一想想,他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却又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我好么?难道是因为小说家?他们之间,究竟还存在着什么?
“小镜,你起来了?”慕容善的身影有点像白荆陆,转过身来看我,却是一张不同的脸,截然不同的表情,带着我到餐桌面前坐下,把菜都端上来,小说家估计还在赶稿子,没下来,但是也可能是没法面对慕容善,慕容善对着楼上叹了一口气,坐在我对面。
这是我出生以来感受到最亲近的一次父爱,他将菜夹到我碗里,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抓起筷子。可是,我好像没有能力抓起筷子了。
我本来想单单纯纯地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然后他身边便不自觉地就出现了白荆陆的样子,看来,我已经到了出现幻觉的地步,这种死的感觉如此亲近,貌似两千年前,这一幕就发生过。
他忽然抬头问:“小镜,你怎么不吃?是没有胃口么?”
我说:“爸,你今天不用工作么?”
他愉快地摇头,说:“这几天,我都在家。”
天啊,慕容善,你这是在提醒我我已经到了晚年吗?我还没放弃希望呢你们怎么就放弃了?我虽然拒绝了白荆陆的那个方法,可是难保没有第二个方法,我这几天除了睡觉还是在努力工作的。
我上楼以后,白荆陆就来了,保姆上前来叫我,我没有出去。但是保姆前脚一走,我便一个人跑到房门外俯瞰整个客厅,站在他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