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朱颜劫-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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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白荆陆这两千年是怎么过的呢?他是不是也跟慕容子衍一样?日日思念,日日忧思?所以我才会想起他昨天看到我的时候,会那样流泪。
他的心,应该是痛的吧?
我回过神时,看见他的手搭在我手的上面,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说:“阿镜,虽然我很敬佩他的感情,但是我对你的感情也一丝不减,我跟他也斗了两千年,无非就是为了一个你罢了。如今他这样强行占有你,我还是不能放弃你,如果你愿意……”
门口的光被挡住了,他就高高的站在面前,面无表情,使得我很心虚地将手从华沁手心里抽出来,支吾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转身就走,我赶紧起来,慌『乱』之中撞倒了椅子导致自己也摔倒了没有追上去,华沁很快过来将我扶起来,我这才发现,我竟然这么脆弱,这么一摔就流鼻血了。
我顾不得那么多,从包里抽出纸巾捂住就挣开他跑出去,还不忘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跑出图书馆,不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一个人影也没有,晃了一会儿才看见他的车驶向远方,追车的场景一向是很感人的,我竟然也就朝着他的车尾追上去,追了一会儿他才停下车,走到我面前,还是没有表情啊,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冷漠了?可是就算是冷漠也有深熟悉的感觉啊!
“你怎么又流鼻血了?”说罢,他便将我塞到他车里,从车上拿了一抽纸巾,一张一张得递给我,不一会儿,他的手里已经抓了一堆布满血迹的纸巾,我的鼻子才渐渐停息了,但是还是有一股腥腥的味道。
他抽出最后一张,将我遗留的一丝没擦干的也擦掉了,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转过身去要下车扔这些沾有血的纸,我将他拉住,在第一时间解释:
“你真的误会了啦!”
“等一下再跟你说。”他果真下车,找了垃圾桶,背对着我站了一会儿,把纸扔进去以后就向我走来,上了车。
他并不打算跟我说这事,我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开车,说:“当初我就跟你说过,你既然要了我,你就算拿跟棍子将我赶出去了也是不走的,更不用说我会出轨了。所以你现在是在闹脾气么?”
“那我可以闹点脾气么?”他反而将我的手箍在手心,对我扬起了笑脸,低下头来在我的刘海亲吻了一下,侧着身子将我搂了过去,说:“我只是在气自己。”
“你为什么气自己?”
“……”他没回答,开着车就走了。
他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在那儿之前他先带我去挑了一身衣服,又去吃了一顿不错的晚餐,这个下午几乎是消耗时间过去的。我以为那就是我们约会的美好下午,不过我错了,那真的是在消耗时间,他要带我去看的东西,必须要晚上才能看得到。
那是郊区的一个农场,因为这里普遍发展立体农业,农场里面有一片果树林,果树很高大,似乎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按照我们刚才进来时工作人员打招呼的阵势看,这个农场好像也是他的地盘。
树林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拉着我就进去了,幽深宁静,一点城市的喧嚣也没有。
他给我看的当然不是他有一个多么大的果园,我站了一会儿,他忽然搂着我的腰,跳上了枝头。
我顿时傻眼。
看看脚下,我们离地面有十几米,他就带着我站在枝头。
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第384章 把世界还给你
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我只得紧紧抱着他,颤抖着问:“这……这是传说中的轻功?”
天啊,那都不是传说,我现在完全相信他是个千年老妖了,只是目前我还没有接受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抱着我的感觉很真实,所以,这真的是神话,他竟然会飞。
好吧,自从遇到他之后,我身边就没发生过科学的事情。神话嘛,你相信它,它就存在了。
他将一个按钮塞给我,让我摁了一下,顿时间,在苍茫的星空下,在我们的脚下,一片星光闪烁在眼前,仿佛将我置入一片奇幻的海洋里。
在每棵树上,挂满了小小的灯,它们似乎是精灵的眼睛,在我们身边围绕着。
这一片灯海。
接着,他又抱着我,越腿一跳,从这里飞到另一棵树上,穿过这片梦境,风从面前吹来,吹『乱』了发丝,吹进了心里,久久不能忘怀。他抱着我站在这一片璀璨面前,说:
“这是你曾经给我的世界,现在,我把它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在这里,我看到了那个女子给他的世界,那是一片满满的情意,我听见了她心里最深处的声音,她对面前这个男子那份纯粹的感情,无一不在这片灯海中表达出来了。
白荆陆说,那一刻,他很难保持住喜悦,可是那时候他不能喜悦,他不能表达出任何情感来给我看。他说,流沙的人,是没有未来的,所以这段感情,终究是要隐藏在心底的。
他还说,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所谓的世界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在『乱』世当中,那片真真的情总是要被扼杀的,那还不如不开始,他将所有的感受都藏在心底,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她。后来,死过一次才知道,其实那些相比于她的微笑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
那个她,就是我。
他知道我还是不信,所以低头跟我说:“你的背后偏心口的地方有一道箭疤,那是嬴政为了试一试你的忠心你为了保护昆弟自己去挡了那支箭所留下的,比较中间的地方,有两道箭疤,是嬴政下令将你斩首,我将你从法场带出来的时候中的,拿两道更严重些,因为你说要为我守住身子,不让隐蝠帮你换『药』。”
嗯,我听了一番,那个人果真是个炮灰啊,中了那么多箭都没死。但是随即一想他说的是我,回了家里,洗澡的时候,我还特意站在镜子面前照了照后背。其实伤口都模糊掉了,偏心口的那道疤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痕,所以我平时没注意,主要是洗澡的时候我是不看镜子的。另外两道,还是可以清晰看得出来的。
这是一道两千多年前留下来的疤痕,将所有的记忆都封印了。
我是慕容镜,就是那个可怜的还要给他世界的那个人。那些恩怨纠葛,一直拉扯到现在,如果我真的是不久前才被他救醒,那么,我们真是史上最苦的一堆鸳鸯。
忽然很想见他,发现没带衣服进来,裹了条浴巾就出去了,他正在电脑面前查资料,见到我出来,他匆匆地关了网页,说:
“这么快?”
“我想你!”虽然才离开那么一会儿,但是我就是想见他,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这两千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想抱着他不放,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脖子表示要亲亲。
他一手将我隔离开来,道:“我现在一身汗味,别靠近。”
我不放,说:“我不嫌弃你!”
“手上都沾上我的汗了”他抓着我的手将我拖进了浴室洗了洗,一边推我出去一边解开领子,说:“我先洗个澡,乖,出去吧!”
还是那么保守!我贼兮兮地朝他笑了声,只好走到电脑桌面前坐下,很感兴趣他刚才都开了什么网页,便就着历史记录重新打开来。
是个医学网站,上面布满了关于大脑医学的治疗,更多的是关于脑细胞衰竭方面的防治。再打开别的网站,也是关于第五种血型的研究。
我看了一会儿,发现他通讯录里面有个头像在闪。我看了看浴室,还是洒水的声音,我就做贼一样地点开来,是个叫稼绾的人,还是个大美女。她发过一张图片过来,还附言:都按着她的尺寸改好了,过几天就能过来领了。
不错,那是一个模型,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长长拖到后面。她又发过几张来,是近照,正面侧面照。
下面又附带一条消息:怎么样?还满意吧?
他订婚纱照?不会是想跟我结婚吧?心里没谱,点开了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果然都是关于整个婚纱设计的谈判过程,稼绾是个婚纱店的设计师。从要求到设计稿再到成品出来,整个流程一丝不苟啊!我再看看他报的三围,嗯,是我的。
确定之后,再也掩盖不住心里的欢喜了。
她又闪出消息来,说:满不满意你倒是说呀,这可熬了我几个通宵,你就这么对待我么?
于礼貌,我打了一句话过去:很满意很满意!
对话框里显示正在输入的字眼,不一会儿便跳出几个字来:慕容镜!是你!
咦!她知道我!看来他把宣传工作做得特别到位,他身边所有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存在了,我打了几个字发送过去:你怎么知道?
停了一会儿,她发送过来:白荆陆跟我说话从来不热情。
是么?我觉得我们家小白说话什么的都听随和的,只是绷着张脸的时候没那么平易近人而已。她又发了一句话过来:慕容镜,你们终于在一起了,好替你高兴!
我也替我自己高兴,这考虑着打什么过去的时候,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将我包围住,看着我面前的对话框,显然不大高兴了,似乎很想教训我。这个时候,你就得主动承认错误以求原谅了,抢先道: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随便窥探你的隐私了!”
“那么说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我表示很茫然!好吧,如果他说的是婚纱的事情,我的确都知道了。
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第385章 你想独占她?
他将我拉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将我安置在他腿上,抱着我就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终于不是古典的盒子了,显然很有现代感。他打开盒子,里面闪着一只高光白的戒指,然后将戒指拿出来,将我手带过去,然后就这样套在我的无名指上面了。
我其实不喜欢戴这些东西,但是只要是他送的,我都喜欢。我把手放到眼前,说:“这就是你的求婚仪式么?真是不痛不痒的!”
他将我转到他面前,一双大手捧着我的脸道:“我这人没什么浪漫细胞所以不怎么会表达,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好的将来,我从来都不敢奢望别的。慕容镜,你会怪我早早就将你套在婚姻的牢笼里么?嫁给我以后,你的视线里就只能是我一个男人了,你愿意么?”
嗯,这才是表白礼呢!我好想说一万个我愿意,但是妹子我要矜持点,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倒贴了过去,说:
“两千年,不早了。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都能感觉得到。小白,我要嫁给你,跟你在一起。”
“呃……好吧,这听起来怎么像是你在跟我求婚呢?”他将我摆得远一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很舍不得将视线从我身上离开。我说:
“小白,你愿意娶我么?”他眉『毛』微微抬了一下,嘴角翘起,却很难看得出这是一种高兴的信号,他像抱着一只小麻雀似的将我抱起,不费吹灰之力将我抱到了床上,完全忽略掉了一直闪屏的那个女的。
将我平稳地放在床上,就解开我围着的浴巾,整个人一丝不挂就摊开在他面前,他低头在隆起的胸部面前咬了一口,全身血流往上涌,下面有些发痒,伸手去将他背心给脱了,酮体重重地朝我压过来,在我脖子上粗粗喘着气,仿佛要将我撕碎了一般,很卖力地做着前戏。
我喜欢他的每一寸触『摸』,一寸一寸烙在我身上,但是我也不是一味等着他主动的,在他将自己的裤子也褪去的时候,我翻了个身将他附在身下,循着他的嘴唇咬开,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只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先是停了一会儿,接着便放轻了动作,由着我一个人来胡闹。
手法的确是有些笨拙,他看不过去了,反而咬住我的唇,变为了主动者,又将我翻了回来,唇游慢慢游走到身下来,手抱着我的肩膀『揉』着,喘息声越来越重,喘得我耳根子一直烧。
他将我全身都弄得麻麻酥酥的,我觉得他前戏做得的确有些长了,想让他快些的,但是又不能明着说,他老说我不知道矜持,于是自己身子朝他倾得紧了点,连那声销魂的哼声也是不小心给弄出来的,他也大概是这声闷声才将我往上提了一点,挺身进来。
他力气有些大,整张床都被他晃得嘎吱响,我下身虽然有些快感,却也感觉到痛,似被玫瑰花的刺给刺疼了,我找不到可以抓的东西,便朝他的背狠狠就是一掐,他又闷了一声,停下来道:
“疼?”
我说:“不要停。”
他身子缓缓动了起来,但是手脚明显比刚才要轻一些,仿佛将我带入了万年飞花之间,闻到花香,听见流水声,我光着脚踩在雪地上,雪绵绵的渗出一丝冰冷的水来,染上我的脚掌心,我在雪地里握着他的手不肯放。
我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安然地睡去了。
梦里面,我们白头偕老。
一觉醒来,哪里有什么白头偕老,连他的影子都没瞧着,床下还丢着我之前裹着的浴巾,我随手捡起来,对着自己一围就走出房门。他也没走远,就在客厅拿着棉签笨拙地瞥向身后在涂他昨晚被我掐伤的地方,我这才看见,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