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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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挑选了资质最好的孩子,让他们当做人质,从小生活在埃及,才会对埃及有更深厚的感情,往后也不会轻言背叛。”
这可真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直接从孩提时代开始接受宗主国的教育,会给埃及减少很多的麻烦。十多个孩子从三四岁到十来岁都有,只有他们的父亲死了才会被放归家乡。他们像是羔羊一样害怕地挤在一起,但是脸盘干净、衣着整洁,看得出在行军途中也被照顾得不错。
阿肯娜媚叹了口气:“他们年纪都不大,这样还要特地去雇佣一些保姆。”
赛那沙紧紧盯着她的肚子,想抱一抱她,但是又顾忌着不敢动,嘴里不在意道:“花销不必担心,他们父亲的家底都被掏空了。”
这些孩子都盯着那个神情温柔的大美人看,而且那美人时不时还对他们笑一笑,若不是那个可怕的雄狮一样的法老霸着美人,一路在粗鲁的男人堆里担惊受怕的孩子们恐怕早就围上去了,一个年纪最小的偷偷说:“我出门的时候,母亲的肚子也是这样的,保姆告诉我,会有一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
于是孩子们都好奇地看过去,阿肯娜媚一下子就脸红了,赛那沙挑挑眉,把阿肯娜媚扶进了室内。
他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害怕自己的鲁莽会伤害到柔弱的阿肯娜媚,但显然孕妇超乎他的想象。赛那沙和拉姆瑟斯都没有想到聂芙特也会在这儿,她一下子用普通人都难以企及的速度冲到呆若木鸡的西德哈勒面前,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开始揪他的衣服,最后大哭起来:“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的吗?”
然后西德哈勒开始用各种肉麻得听不下去的话安慰聂芙特。
蒙妲丽“呵呵”道:“看到了没有,陛下,所以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
赛那沙想说:嗨,你也大着肚子呢!但他没敢,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御医长,反而拉姆瑟斯多看了两眼,郁闷道:“最近这是怎么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不稀奇,他这么多女人孩子,家里这种场面司空见惯。
于是赛那沙把手放到了阿肯娜媚的肚子上,沿着那让人激动的弧度,慢慢地摸了一圈,最后也没舍得把手拿开,干涩着嗓子问道:“你还好吗?”
“好,我和……,我们都很好。”阿肯娜媚不知道怎么了,过去的两个多月虽然偶有离愁,她却没有掉过眼泪,反而在看到赛那沙出现时,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埃及人的甲虫护身符还是很有名的,因为埃及人认为甲虫推着太阳每天从东到西地运行,是太阳神的小伙伴……喂,你们真的说的是甲虫不是屎壳郎么……
这只甲虫大戒指真是美翻了(嘛,作者讨厌虫子……)
意外发现谷歌曾经拿卡特发现图图墓的那天做过纪念,,谷歌真有爱,看到我贴过的双兽头的床没
☆、第1015章
赛那沙也不是什么愣头青;无数皇家宴会的觥筹交错的夜里;他和女人调过情、逗过乐;在行军过程中也和军中同僚谈女人;但那是直接的、粗蛮的,他不知道心上人要是哭了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去把女人哄开心;尤其是这个金贵的人还怀着他的孩子。
房间里的人都很有眼色;见法老夫妇二人眼神都胶着在彼此身上,都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两人久别重逢,还没想到话说,远远又听到聂芙特对西德哈勒的撒野和娇嗔,以及拉姆瑟斯时不时的怒吼声;阿肯娜媚站得有些脚酸;只好寻了个椅子坐下:“聂芙特小姐这样的,过得真是自在。”
哥哥疼宠她,西德哈勒又是个老实厚道的年轻人,聂芙特显然往后会成为一个说一不二的女主人,赛那沙似乎看出了阿肯娜媚的羡慕,不以为意地笑道:“羡慕她做什么,充其量管着一栋房子和几个庄园,你可是埃及皇妃。”他贴着她坐下来,有点好奇地居高临下地继续看阿肯娜媚的肚子,却看到她日渐丰软的胸部间的深邃沟壑,暗暗吞了吞口水,觉得房间里有点热:“你要是想尝尝女主人的滋味,只怕你真的管不过来。”
赛那沙虽然有雄心壮志,但他决未想到不出一年他就平定了埃及南北两端的国境,如今西边沙漠的利比亚国也噤若寒蝉,唯恐法老要动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利比亚国王还特特派了使者,搭上了腓尼基商人的货船,赶到毕布罗斯在见自己。利比亚人可都是生活在沙漠里的,在海上被折磨得形销骨立,赛那沙看到了他们的诚意,不过拒绝了利比亚王要送一个公主的意图。
阿肯娜媚早就听安普苏说了这事,心里泛着一丝丝的甜蜜:“有皇太后做主呢,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接手大量的事务。”她去拉赛那沙的手:“再说,你也拒绝别的女子来帮我分担。”
知道阿肯娜媚体察了自己的心意,赛那沙只觉得浑身舒爽,交叠着双手垫在脑后,舒舒服服地倒在凉榻上,哂笑地看着阿肯娜媚:“你要不要听听别的原因?”
阿肯娜媚小心翼翼地顾忌着肚子趴到他胸前,绿盈盈的双眸带着明显的疑问:“是什么?”
赛那沙神秘道:“利比亚的女人实在太黑了,晚上灯若是暗了,我就看不清人在哪儿了……”
也没有黑到这个程度吧,法老的嘴真是坏,阿肯娜媚笑得直打颤,绿眸里都要滴出水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利比亚的公主……”
赛那沙连忙扶着她的肩,怕她笑得太厉害,吓坏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一个劲地安抚。他用玩笑的方法打了个岔子,把其他话又咽了下去。如今外患解除,他可以腾出手对付国内的敌人,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目光短浅、利欲熏心,反而不值一提,哪怕是为了阿肯娜媚,赛那沙权当看笑话,不过是好吃好喝供养她一辈子、偶尔忍受她的颐指气使而已。
至于霍姆海布,他倒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如今这位大将军已被自己谋夺了军中的威望,但是他却没有对自己的两次出征下什么绊子,对于这样的对手,能够站在国家利益面前保持了克制,反而令赛那沙有点尊敬他。想来霍姆海布能够坐上这个位子,也不是全无道理。
至于卡纳克阿蒙神庙的大祭司诺曼,赛那沙则根本不屑去计较。任何事物发展壮大到了极点,就必定会走下坡路,赛那沙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而且钱财与权势,从来就是祸乱的根源,哪怕祭司身为虔诚的神职人员,一样不能免俗。
所以他觉得棘手的事情只有一件,令他忌惮的事情也只有一件,可是阿肯娜媚怀孕了,这样的特殊事情赛那沙不敢让她的情绪产生大的波动。但他仍会时不时地揣测图坦卡蒙到底死在了谁的手里,不去除这个隐患他始终难安。也许这个人也会对自己下毒,甚至毒害阿肯娜媚,或是故技重施借着阿肯娜媚的手来危害自己,且不说自己的安危,阿肯娜媚要是再经历一次被人当做下毒工具的险恶,赛那沙都觉得她会活不下去。
对手是如此的刻薄狠毒,不但让阿肯娜媚做未亡人,甚至让她终生都不得平静。这样的隐患,赛那沙是一定要除去的,趁着生产前的这段时间,务必要把那些前事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就那么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还笑得欢畅的阿肯娜媚竟然睡着了,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睫毛还轻轻地颤动起来。赛那沙摸摸她的脸,打算尽快启程,这样想着他也慢慢地觉得睡意涌上来,也顾不得这样的姿势醒来会浑身酸痛,就将阿肯娜媚揽在胸前,一起沉沉睡去。
蒙妲丽在房间外面等了半天,见里面没了声音,轻轻朝着门缝里看了眼,见法老夫妇交抵着睡得正香,心里想到该死的孩子的父亲,竟然升腾起难言的羡慕。但她立刻就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身为医生,她知道女人的情绪起伏和脆弱都是暂时的,她蒙妲丽并不是这样的人,她是埃及的御医长。
这样想着,她便又转身投入制作安胎药水,并嘱咐卫队和安普苏好好守着那对熟睡的夫妻二人。
但脆弱和晕眩维持的时间显然比蒙妲丽预料的时间要长,她扒在船舷上无数次地吐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同样把伊尔邦尼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聂芙特无奈地给她拍着背,很是不明白:“蒙妲丽,为什么只有你这样?”
聂芙特在船上吃得香、喝得好,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还有西德哈勒随时给她出气。皇妃的生活就更惬意了,大绿海波涛阵阵、绿意深浓,海风不大却恰好吹散了那股海水特有的腥气,间或还有海鸥盘旋在头顶,阿肯娜媚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着实喜欢这样的景致。
还有法老不嫌肉麻地献殷勤,总说大绿海再美美不过皇妃的眼睛,蒙妲丽吐得更厉害了。
拉姆瑟森抱着臂想到前夜法老与他商量的事情,一是部队返程并不从沙漠走,毕布罗斯港的舰队船只都足够,除了押运俘虏和战胜物资,余下的人都分批护送法老大批采购的雪松木回程;二是派了一只沙漠经验良好的特别小分队,不远千里沙漠潜入红海另一头的香料产地,调查商路到底出了什么事。
据皇妃说,她已经派可靠的人回底比斯制订了应付的对策,但是不从根本源头上解决问题,皇家仓库也总有告罄的一天,掏空了法老的家底,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怎么东边又不太平呢?拉姆瑟斯不悦地想,香料的这件事把西亚的这场大胜得来的喜悦生生打了个折扣,他异色的双眸瞟到痛苦不堪的蒙妲丽身上,这是上船的第三天,御医长始终就是这个德性,他幸灾乐祸不已。拉姆瑟斯的所想也是赛那沙的心声,原来英明神武的御医长也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啊,但是当着蒙妲丽的面,他们是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的。
但是法老高兴地太早了,船入尼罗河三角洲的时候,为了宣扬大国战胜的威仪,赛那沙进行了煊赫的仪式。头船上堆满了金光灿烂的战利品和垂头丧气的俘虏们,桅杆上吊着七个因为不服埃及的管束而被砍了头的城主的头颅,这几个头颅还会在进入底比斯后,挂在斯芬克斯门上继续示众。
一时之间,埃及内外所有的阴谋者们都因为赛那沙的铁血,而不敢有所异动。
阿肯娜媚自然也看到了,她没有看过这么血腥而恶心的东西,忍了又忍,推了赛那沙几次他又不肯松手之后,忍不住吐了他一身。皇妃殿下迟迟不至的孕吐,终于被法老催发出来了。
孟斐斯围观的民众们看了个目瞪口呆,有些年长的妇人们则暗暗察觉到了某种迹象,城主罗德那底下的家仆就很会看眼色,这会儿立刻跑回了主人家里,与罗德那详细禀告了。罗德那连忙吩咐所有的女人都动起来,布置了一间最华丽最舒适的房间,以免法老前来下榻。
由于孟斐斯的行宫久已空旷,赛那沙唯恐对阿肯娜媚的身体不利,果然就叨扰了罗德那。而罗德那看到常年不见、如今已经大有出息的侄子,更是忍不住热泪盈眶:“拉姆瑟斯啊,我如今也算对不起你死去的父亲了,你父亲临死前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这个唯一的儿子能有个大出息,你可不能辜负他啊……”
拉姆瑟斯对叔叔的唠叨最最没有办法,赛那沙则拿着一杯清水小心地喂阿肯娜媚漱口,身边的侍女们围拢过来,要迎接二人去内室沐浴换衣。阿肯娜媚进去之后,赛那沙想了想,召唤蒙妲丽上前来。
蒙妲丽因为持续的不适,身形反而比从前还有憔悴瘦弱一点,赛那沙皱了皱眉,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能帮忙的,他能理解蒙妲丽和伊尔邦尼何以互相喜欢又走到这样一步,因为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一样的人,自然不会为了彼此放弃自己的理想,他嘱咐蒙妲丽道:“虽然事出突然,但是也不算悖离我原本的期望,至少孟斐斯有不少人看到阿肯娜媚因为身体不适而当众失态。我需要你的专业建议,让皇太后相信阿肯娜媚真的是因为怀孕体弱,现在几乎不能下地,所以至少在她生产前,都没有办法长途跋涉回到底比斯。”
这是早就商量好的策略,阿肯娜媚今天的表现只是让他们更多了一个强有力的佐证而已。
赛那沙便在孟斐斯停留了一段时间,让拉姆瑟斯将战利品和头颅交到底比斯让皇太后处置,纳菲尔提提见到那几百包的香料时,才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拉姆瑟斯暗自冷笑,她可是一句都没有问法老和皇妃好不好。
真的问起来的时候,语气满是责怪:“陛下和阿肯娜媚为什么不亲自回来?难道孟斐斯美丽得让他们走不动路了?”
拉姆瑟斯心里快笑翻了,只好恭恭敬敬答道:“皇太后殿下,您还有所不知,皇妃殿下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因为法老没有对外说过,而流言未经证实,如今还没有传入底比斯,拉姆瑟斯把一干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皇太后是兴奋的,因为皇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可以取代赛那沙的存在;霍姆海布脸是黑的,因为皇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可以取代他长子的存在。
还有一个人……拉姆瑟斯眯了眯眼,他想不到埃及的后嗣和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