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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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阿肯娜媚晓得赛那沙是猜到了,他很聪明,万事通透,区别只在于他是不是愿意让你察觉:“我会亲自料理这件事,一直来看他,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
赛那沙冷冷笑道:“所以我该识相地找一块地方离你们远远的,不打扰你们死后相依对吗?”
阿肯娜媚初时没说话,嘴抿得紧紧的,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回答道:“你可能知道图坦卡蒙是被毒死的,但不知道他是被我亲手奉上的毒药毒死的。阴谋者把毒药放在卢克索神庙,只等图坦卡蒙体弱病发,御医只要进药,就能毒死他。而愚蠢的我,在他无法吞咽的时候,一口一口把毒药喂进他嘴里,我的嗓子坏成了这样,就是我愚蠢的报应。”
那曾经悦耳动人的情歌,她这辈子都不会对自己唱吗?赛那沙手捏成了拳:“你明明可以让御医治疗的,蒙妲丽可以调制出最好的药来,你为什么不愿意?你要用这难听粗噶的声音,来时时警醒你自己的愚蠢吗?”
阿肯娜媚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可你曾经救了我的命啊,阿肯娜媚,没有你,也许我已经死了。”赛那沙想那条新路可能比自己想象得更为长远,不知要走到哪时哪刻才能稍稍贴近:“你没有想过吗?为什么法老要从登基开始就建造陵墓,就是为了警示还活着的人们,珍惜躺进去前的每一天。这样人活着才会有紧迫感,一分一毫都不敢浪费。”
他把阿肯娜媚搂紧怀里,感觉胸前的衣服被她的眼泪沁湿:“也许我就要死在努比亚,如果这样你都不肯分享爱情,那是在消耗我仅存的生命啊。那我只能尽量不死,回头继续争取了。”
壁画上的图坦卡蒙无声地看着他们。
回程的轿子上,阿肯娜媚的眼睛还是微红,一句话都不说,远远避着赛那沙坐在角落里,赛那沙始终看着她,却没有动手,渐渐地就能看到远处河边泊着的船,他突然开口道:“如果有个折衷的办法,譬如我躺的离图坦卡蒙近一点,你躺在我们中间好不好?虽然一女二男的不太好看,但是一举两得……”
赛那沙话还没说完,阿肯娜媚已经是又羞又急:“你胡说什么……”
那双动人的绿眸里似乎因此褪去了些悲伤,赛那沙就等着这一刻,他一把抓过阿肯娜媚压在身下,轿子的动静大到轿夫们脸上都有点抽搐,却不敢吭声。阿肯娜媚被堵住了嘴,对于这种狂热而亲密的攻击,她一点都反抗不了,只好在赛那沙予她呼吸的片刻,才无力地道:“快要到渡口了……”
“那就亲到渡口,我保证,到渡口就停……”赛那沙贴着她的嘴唇,几乎是恳求。
阿肯娜媚于是再没有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继续虐小填房,考虑到今天是中秋嘛,过节的气氛得甜蜜点,所以亲妈又给上嘴了,简直不要太幸福!!!回头继续虐,还必须是狗血老梗!
祝各位节日快乐啊,么么哒!!!
科普时间:
阿蒙霍特普四世死后不久,年幼的图坦卡蒙登上王位。他将王室迁回了底比斯。图坦卡蒙的统治标志着埃及正统宗教的回归。图坦卡蒙最大的名声并非他的生平建树,而是由于他的意外早逝及其陵墓发现。尽管图坦卡蒙的陵墓本身并不宏伟,但陪葬品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都不逊于其他帝王。
☆、第80章
法老出征前夕;宫内举行欢庆的夜宴;预祝法老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这是赛那沙在底比斯上流贵族间的第一次正式亮相;众人无不好奇新法老在私底下是什么样儿的,宾客们个个穿着正式的白色长袍,腰间却花俏地装饰着亚麻蝴蝶结,长桌上摆满了葡萄酒、啤酒以及无花果汁和石榴汁,就连点心上面也淋上了角豆荚果汁调味。
这个时代吃食如此匮乏,人们嗜甜到了一种疯魔的程度。
大厅露台下方;红白双色的金边莲花盛开在尼罗河河畔,十二盏巨大的象牙油灯延伸出去,照得湖面透亮。一群年轻的舞娘身穿上下分截的紧身衣裙,展露出年轻的身体;个个头顶蓬松的大假发;颈垂木制大项链,臂上铜质手环随着舞动叮当作响。
乐师的响铃和竖琴奏出的音乐昂扬煽情,舞娘们的肢体无限柔软、动作缠绵,本是寻常舞蹈,并不能惹得那些底比斯的贵族们驻足观看,但大总管哈谢特怎会让好奇新法老的宾客失望呢?
音乐突然加快,渐渐牛皮小鼓的急促鼓点唱了主角,舞娘们甩脱了身上束缚,和男人一样只留一条缠腰布,整齐划一地以单脚支点快速旋转起来。转到最快速时,突然一起空翻,紧鼓鼓的乳房抖动着洋溢无限活力。个头最小的女孩子猛地翻入河中,嘴衔一支莲花供在了宝座上。
宾客们都热烈地叫好起来,原来这不是舞蹈,却是杂技,哈谢特的老脸得意洋洋。
皇太后是三位主人公里来得最早的,她脸色严正,穿着金线织就的长袍,绣花的披肩紧紧地箍在胸前,使得胸部看起来没有那么下垂。一大圈水晶项链压在她的脖子上,头顶厚重的金丝假发,仿佛一尊光鲜亮丽的雕像,在在昭示着她顶顶尊贵的身份。
她向哈谢特问起法老夫妇在哪儿,哈谢特只得回答说二人从西岸回来晚了,依然在寝室更衣准备,皇太后冷哼一声,也不方便在这种场合同他们计较。
赛那沙这会儿在自己殿内刮胡子,法老的用具很讲究,是把黑曜石的小剃刀,哪里像从前他都是用随身佩刀解决的,每次那姿势都像要把自己的头割下来。为了不吓到阿肯娜媚,他让自己习惯了这要花上一顿饭时间的小刀,然后就着阿肯娜媚端给他的野生薄荷油,抹在下巴上以防蚊虫与跳蚤,也使得脸上味道清新。
在穿上全套正装之前,他要用蜂蜜乳膏按摩全身。必要的话,还得用乳香来消除体昧。
赛那沙克制着烦躁,只有望向阿肯娜媚的时候才能让他平静下来。他并不是没有过去的人,年少的时候还曾以为撕下女人的衣服就是男人最爽快的一刻,等到现在年纪渐长,才晓得欣赏喜欢的女人穿衣,竟然也是无上的乐趣。
阿肯娜媚腰身纤纤却不瘦弱,埃及女人更以傲人的双峰为骄傲,并不避讳展露人前。薄纱下臀部挺翘,大约是热爱游泳之故,又因养尊处优,即使在酷烈的埃及沙漠里,手脚也细嫩如羊奶,这一切都足以让男人心神荡漾。
赛那沙每看她一眼就觉得自己更加爱看她,甚至不知自己是就这样远观不去亵渎好,还是与她热情缱绻永不分离才好。只是他最近又多了难以言喻的烦恼,蒙妲丽说他恢复状况良好,只有他知道大概是好过头,哪怕是不慎摩擦到缠腰布,都会立刻激动起来。这种时候,他就万分想念从前裹在外头的那圈皮子。
蒙妲丽却很专业地告诫道:虽然短期内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但长远来看,却予雄风有益。
赛那沙不得不要求哈谢特去找最最轻盈又厚实的布料来,轻盈是为了不要时时被摩擦刺激,厚实是为了不让人瞧见法老频繁雄伟。他虽想和阿肯娜媚勉力为之,一尝夙愿,却怕坚持不久,惹她嘲笑。
毕竟阿肯娜媚不是不知事的少女,赛那沙打定主意,别的事情或许可以退让,这方面绝对不能输给图坦卡蒙。阿肯娜媚已是全然成熟了,芳唇柔软如水中莲花,双腿则灵敏似林间藤蔓,赛那沙保证自己要处在巅峰,第一次就将她全然征服。
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那他愿意等待,在爱情的战场上势必要吹响胜利的号角。
法老夫妇姗姗来迟,相比之下,法老竟打扮得更加隆重。他少见地戴了双辫的厚重假发,假发上的黄金荷鲁斯之鹰翼下藏着只天青石眼镜蛇,眼镜蛇的毒液可以射瞎所有危害法老的阴谋者的双眼。
他今天也是身穿长袍,腰上束着金色缎带,手握名为“全能”的纯金权杖。法老原本高贵身份带来的光彩无法掩盖,但如果法老长得年轻俊朗,则更加增色。
这是怎样的年轻人啊!他举起权杖宣布宴会正式开始时,手臂上的肌肉贲起,鼓起迷人的弧线。眼睛是外国人的金褐色,虽是异国特征,却正如埃及人钟爱的黄金和蜜糖。而赛那沙惯于掌握这种场合,五官深邃却又笑容柔和,未嫁的贵族少女巴望着成为他的次皇妃,而卑贱的舞娘却哪怕得到一夕之欢也很满足。
阿肯娜媚配合着法老也是浓妆,却打扮清艳,因图坦卡蒙的身体原因,前法老不能喝酒,因此这还是底比斯王庭近十年来规模最大的宴会,许多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深居简出的皇妃,初时不相信“美人中的美人,前后两任法老的挚爱”的传言的人,立刻就被折服了。
虽然已是二嫁的妇人,阿肯娜媚依然体态轻盈、神情温柔似少女,头上只戴了灯芯草模样的环状黄金发饰,半长发由侍女巧手结成无数小辫子,周身只有一条稀奇的粉色玉髓穿成的莲花项链,清丽地仿佛刚从尼罗河里浮现起来。身上不抹雪花石膏粉亦是粉白,仿佛发亮的银器。嘴唇上擦了红色的赭石色油膏,眼角画了艳色的墨绿眼影,裙角哪怕只是微微一动,都吸引来一片目光。
即便底下人心思各异,也不得不承认这二位实在是天造地设地般配。而年华老去又偏偏一身尊荣的皇太后,却偏偏不服老,但在阿肯娜媚的光芒下,只好与其他女儿们在一边默默闲聊。
庆典还包括庭院里临时搭起的凉棚下的露天餐宴,哈谢特为此重金聘请的厨子,足以笑傲整个底比斯。肉汁浇熟的藤瓜丁、无花果泥糊烤乳羊、洋葱炖鸽子、蜂蜜烤牛腿、尼罗河鲈鱼配鹅肉,还有无数新鲜的莴苣、胡瓜、苹果、椰枣、西瓜、羊乳酪、酸奶、蜜枣果酱夹心的金字塔蛋糕以及新鲜面包,再佐以取之不尽的酒水饮料,没有人怀疑法老已经把整个底比斯宫殿的财富捏在手里了。
不然,一个异国人怎么在埃及人里办出一个宾主尽欢的宴会来?或者皇妃是真人不露相,说不定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宴会气氛慢慢被推向顶端,赛那沙突然敲击脚下的权杖,那砖石的声音洪亮,宴会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安普苏捧上一罐神油来,赛那沙拿手指沾了,涂抹在阿肯娜媚的额头上,赐予她祝福:“诚如各位所知,我即将出征努比亚,扬我埃及国威。在我离开底比斯期间,皇妃将代我行使一切权力。大皇妃之名,代表法老温柔爱情的女人,能够看见法老体内上下埃及一统的女人,那个令法老开怀的女人,这些头衔皆由我赐予阿肯娜媚皇妃。”
本是多云的天,外面的月夜忽然就清朗了。
人们欢呼雀跃,但皇太后坐于一边,不置一词,迈特里蒙冷笑起来。
贵妇们上前祝福阿肯娜媚,温柔和顺的皇妃激起了所有人的好感,有个年轻的妇人暗暗偷看一眼英俊的法老,突然掩嘴笑道:“皇妃,敏神节眼看就要到了,难道您不该在法老出征之前,写予一首祝福的情诗吗?”
阿肯娜媚全然不知自己还有这样的职责,实际这从前全由皇太后代劳了。每到守护神敏神节期间,埃及全国都会陷入难得一见的狂欢气氛中。因为敏神不仅支配了天地万物的繁衍,也鼓舞了男女彼此钟情,使其在两情相悦的热望中结合为一体。
于统治者而言,由皇家女性为敏神节祝祷,实际是一种鼓励生育的手段。至少对埃及人而言,人人有使本国人的数量居于优势的义务,因此那种诗都要与繁衍交合有关。
赛那沙在一旁听了,简直乐不可支,连忙让人拿了笔和纸给阿肯娜媚,众人见法老高兴,也识趣地不围在阿肯娜媚身边打扰。
阿肯娜媚无法,只好破例喝了两大杯号称“灵感之源”的葡萄酒,她酒量不好,竟然因此兴奋起来,不消一刻就成了。赛那沙迫不及待地把那张硬实的纸莎草一把抓过来,阿肯娜媚一边克制不住晕眩,一边紧张地看着赛那沙的反应,赛那沙的表情却是从疑惑到释然,从了然到震惊,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竟然一把将醉醺醺的阿肯娜媚抱起来。
“我与皇妃要退席了,”赛那沙眼里的温柔简直要倾倒在场所有的女性,因此一切都是值得原谅的:“我们有很要紧的事情需要谈谈。”
皇太后顺势接过掌控权,她迫不及待要拿回主人的优越感。这一对被爱情迷昏了头的男女,且让他们再快乐一阵子,阿肯娜媚既是自己的女儿,待她生下继承人,将来再替她找个好归宿也不难。
在埃及,人人都是诗人,阿肯娜媚也不例外:
“帕奥尼之月清晨(帕奥尼是埃及的四五月),
宫内雨燕纷飞。
燕子在空中嬉戏追逐,
一只压住另一只,
紧抓不放,
它们忘记飞翔,
一起坠下。
越坠越深,
似乎永不停止。
直到雌鸟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充满凄厉。”
赛那沙乐得不行,要是真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