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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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提的母亲出身不低,也是孟斐斯城内的贵族,是拉姆瑟斯的第一个侧室和长子的生母,与拉姆瑟斯的情分非同一般,可维西尔大人这回铁了心:“那又怎样?法老甚至于前任法老,还不是庶子出身,只要埃及的女主人身份够了,男人有什么关系?”
拉姆瑟斯给埃及皇室的女人拍了个大马屁,巴凯特蒙显然不吃这套:“维西尔大人,你还是快滚吧,不然你这个情~夫我就不要了。”看着拉姆瑟斯倏然铁青的脸色,巴凯特蒙心情非常愉快:“你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还肖想娶一个埃及公主,难道你还想把屁股往前挪一挪?”
这话让拉姆瑟斯咬牙切齿:“你不相信我?!”
“当然不相信!”巴凯特蒙干脆利落道,而且拉姆瑟斯就算现在不想,难保以后也不会变。
拉姆瑟斯拂袖而去,巴凯特蒙也不挽留,反正吵架的次数多了,拉姆瑟斯依然每天都会出现。巴凯特蒙不是不懂,但她是埃及公主,爱情有时就是她的武器,以拉姆瑟斯现在的地位,他不需要这份锦上添花,巴凯特蒙想要的,就是所有人维持现状。
她当然也不会告诉拉姆瑟斯,在她十二岁时拉姆瑟斯陪同法老入城接替皇位,自己就悄悄在人群里见过他了。但只要阿肯娜媚一天在皇妃宝座上,她决不能如皇太后所想去动摇姐姐的地位,她最好的归宿是嫁一个不上不下的贵族,就像自己的四姐和五姐一样,法官或者书记官,但拉姆瑟斯是不会同意的。
不过,男人已经渐渐老了,她巴凯特蒙还年轻,她耗得起。拉姆瑟斯想要纠缠她一辈子,也要看他能活多久。
拉姆瑟斯听到这话一定会气得半死,巴凯特蒙觉得自己还是好心不要告诉他,免得他英年早逝。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埃及的公主们来说,爱情和政治是分不开的,阿肯娜媚、巴凯特蒙和阿林那都是一样的,不过阿肯娜媚的第二段婚姻是童话啊哈哈~
西台的历史进程原本就是这样的,筱原千绘大神为了尊重历史,最终把自己主角坑了,为了大神尊重历史的态度鼓掌,法老夫妇的番外明天最后一更,后天开始现代番外,还会准备一个大的资料包给妹子们下载,上传传死我了……
略说一下,西台帝国未来就是夕梨长子的庶子和夕梨的小儿子内战,不过我对她唯一的女儿玛利亚·伊南娜蛮有兴趣,老读者们都知道伊南娜这个名字的由来吧~另一篇番外里就是伊南娜的女儿顶替不负责任逃婚的公主,嫁给了拉美西斯二世
☆、第124章 番外2法老夫章妇二三事3
图特摩斯五世法老在位的第三十年;赛那沙成为埃及历史上少有的举行了再生仪式的法老,他将进入罕有人至的神庙;重新获得如同年轻时候的力量与勇气。
再生仪式将在圣城阿拜多斯进行,这里埋葬着古王国时期第一王朝的众位法老,是死神奥西里斯的地域。其实不举行再生仪式;人们也说法老老当益壮,前不久他率领三个步兵团和两个战车队巡视西亚,据说行军路上一顿还能吃一个圆面包、一碗鱼干燕麦粥、焖鸽子烤鹌鹑各一只、两副酒浸羊腰子、一块洋葱烤牛排、一些无花果和一块乳酪。
阿肯娜媚皇妃对法老的饮食起居照顾得仔仔细细的;只要饭量还是一样,就说明他仍然身体健壮。不过只有妻子才知道丈夫在四十岁以后就饱受旧伤困扰,那曾经动过手术的胳膊肘渐渐频繁酸痛。外出远行的时候,御医长蒙妲丽必须为法老准备一种柳树皮熬的药水,作为特别疗效的止痛药。
赛那沙通过这次成功的巡视;再度提高自己的声望,为再生仪式做好了准备。登基三十周年到来前夕,法老和皇妃来到埃及中部的阿拜多斯,那里有一处秘密的赫利奥波利斯长生殿,一千多年来只有区区几位法老来过这里。神殿四周墙上有古代贤人撰写“金宇塔文”,昭示着灵魂再生的秘密,外人及登基短于三十年的法老都无资格进入。
而在神殿深处一个庭院中央有座小丘,是神话中埃及第一位法老也是死神奥西里斯的木乃伊所在,生命能源最秘密的汇集之处。传说他被自己兄弟所杀死,又因妻子的祈祷而复活,面色永远是死而复生的铁青。
五十岁的赛那沙将在这里接受再生仪式的考验,伴他一路走来的阿肯娜媚这次没法陪他,除了法老和祭司,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留在这里。
三十年了,除了赛那沙出征,他们很少分开。而几乎就从三十年前开始,赛那沙就很少有必要外出了,他的功绩不逊于十八王朝任何一位法老,包括解放者阿赫摩斯以及赛那沙自己年少时候的偶像图特摩斯三世。见阿肯娜媚欲言又止,赛那沙在这庄严之地同自己的妻子玩笑起来:“奥西里斯复活的时候身上还缺了一块,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缺。”
奥西里斯缺了的那块是男人的象征,阿肯娜媚忍不住被逗笑,在赛那沙眼里,那笑却仿若昨日那般宛若初见的清晰,阿肯娜媚牵了牵他的手道:“我就在阿拜多斯城里等你回来。”
再生仪式同样无法难倒赛那沙,三天后法老脱下沐浴焚香所穿的白色长袍,换上简易的古王国时期君王缠腰布,腰上垂挂着一条象征力量和勇气的公牛尾巴,浑身再无任何配饰。考验现任法老是否蒙受众神恩赐,是否拥有统治上下埃及、上天入地的能力的时刻到了。
赛那沙手持一把神铁制造的横口斧凿,意为让再生仪式中的木乃伊开口,他将听候吩咐,从奥西里斯的木乃伊棺材中取出神明的遗嘱,这就等于握住了指引方向的船桨,说明他对埃及未来的决策拥有准确的判断。之后,他将天青石金甲虫护身符、齐阿普斯的金面具与项链佩戴到木乃伊身上,为木乃伊外表涂满丁香脂,并披覆着一张羊皮,以示踏上永生之国的道路。
接着赛那沙昂首阔步,由祭司引导在象征埃及国土的大庭院里来回踱步。如此共计四回,由祭司扮演的下埃及之王走遍四方位之后,再由上埃及之王绕行四次。因法老王足迹所及,肯定他作为诸神在埃及的统治代表,上下两地各省因法老重生而脱胎换骨。借由赛那沙,所有仙逝的法老也将再度复活,埃及会成为一片神灵无处不在的油绿国度。
再生仪式成功完成,赛那沙获得继续执政埃及的权力,他将第二次登基,全如初次,举国无不欢庆。努比亚为此献上一尊底座装饰了二十个金狮头的宝座,并派遣一千名骁勇善战的战士,庆祝法老再次获得治国神力。这位法老的土地穿越海洋,远及天涯,尼罗河源远流长,大地之粮盛产多于河岸的沙粒。赛那沙坐在上下埃及的大臣们所抬举的轿子上,巡视四个方位,政权将永不衰落。
然而就在阿肯娜媚庆幸一切都很完美的时候,边境却突然燃起战火。法老夫妇唯一的女儿阿林那公主同维西尔之子塞提生下二子二女,大儿子哈雷姆年幼夭折,小儿子米亚蒙十二岁那年就可以制服一头公牛,然而阿林那这大半生中从来没有见过来自父亲那方的亲属。她第一次对他们有清晰的认知,是因为西台人在边境那方蠢蠢欲动。
西台的内战持续两年,最终前任皇帝的庶子战胜了自己的小叔叔,登基成为穆尔西里三世。彼时因为战乱遗患,年轻的西台皇帝需要说服众人自己有资格坐在这个宝座上,他还希望自己能够说服米坦尼省长、也是他祖父的兄弟修达臣服于自己,于是他的眼光盯上了埃及。
伊修塔尔皇妃生前非常疼爱长子的侧室朵伊,连带年幼的穆尔西里三世也受尽宠爱。可惜这位知名皇妃四十岁上就死了,穆尔西里二世皇帝紧随而去,如果他们能活得久一些,或许西台的内战就不会发生了。但是夕梨提及那位入赘埃及的曾经的四皇子赛那沙时,穆尔西里三世的脑中出现的是个风流潇洒、温柔可亲的形象,他运气好被埃及皇妃看上,有维西尔拉姆瑟斯可以倚靠,可是他们都老了。
十五岁的小皇帝认为,他祖父的这位兄弟,也只是运气好而已,那埃及没道理动不得。穆尔西里二世死后,西台等待机会太久了,他们对赛那沙可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而夕梨记忆中的赛那沙,又似乎给了他们某种错觉。
他从登基伊始就开始分化边境城邦,金钱、女人、威逼,无所不用其极,却只有三个城邦敢打开城门迎接了西台皇帝的使者。面对国内派别争斗的压力,穆尔西里三世不得不出兵拿下卡迭石,并且剑指赛那沙一战成名的美吉多,下一步就打算拿下这个埃及与两河的贸易枢纽。
埃及的回应是将那三个投降城邦送给埃及的质子斩首,送到城主及西台皇帝面前,赛那沙知道凯鲁的这个孙子是想借着和埃及的战争转移西台国内的矛盾,只不过这小畜生以为自己称号是穆尔西里三世,就真的和凯鲁一样出类拔萃,他却打错了主意。
赛那沙打算亲征,那个不知死活的小畜生身上毕竟流着和他一样的血,他要亲手宰了他。拉姆瑟斯留在国内执政,塞提则被带走,赛那沙的女婿从军二十多年,幼发拉底河留下过两个图特摩斯法老远征所印刻的界碑,他要去亲眼见证这传奇的战场,未来才有可能留下第三块界碑。
埃及的军队前所未有的强大,西边矮壮的利比亚人被编入步兵团,骁勇的努比亚弓兵百发百中,红河沿岸的小国蓬特人诡计多端,而赛那沙对于西亚城邦的控制从没有一天减弱过,就连凯鲁的长子穆瓦塔里一世也没敢动手,始终被自己从未谋面的叔父压制。
法老的两匹骏马牵引皇家战车,大将军塞提率领五个四千名军人的师团。每个师团将领下设有正副将领和旗手。随行的五百辆战车被编为五组,由阿肯娜媚做主向西台索取的塞浦路斯岛盛产铜矿,因为保证了贸易之路的畅通,亚述商人源源不断地将锡矿带入埃及。黄铜加锡可以得到更为坚硬的青铜,使得赛那沙并不十分忌惮西台粗糙的铁骑,埃及士兵的装备包括内衣、衬衫、铜甲、铜护腿、头盔、双刃小斧头,当时任何其他国家都找不到这样一支类似的装备精良的队伍。
大队人马通过西勒边界堡垒之后,赛那沙穿过迦南和阿穆府,在那里曾向一个牧人讨过水喝,那牧人饱经风霜的脸莫名眼熟,但法老并未放在心上。埃及军队在靠近毕布罗斯港一个被称为”雪松谷之家“的地方驻扎,并整合原本留守西亚、负责进出关卡安全的三千名驻军随大部队往北,再转道西北进入卡迭石战场。
塞提发现法老所选择的路线必须穿过广袤的草原,一块黎巴嫩的洼地,地势险峻荒凉,泥泞的河水中潜伏鳄鱼,而暗处的森林里有黑熊、鬣狗、野猫和野狼的巢穴。 雪松的枝丫浓密得阳光照不进来,让人几乎窒息。赛那沙即便五十岁了,他的风格从来没有变过,他不惧冒险,因为危险和收获是成正比的,穆尔西里三世没有想到自己轻视的老头子会挑选一条最难走的路、用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卡迭石城下。
次日,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息,埃及军队包围了卡迭石,展开他们的袭击。穆尔西里三世已经注定失败,即使他不出战,也会被活活围死在孤城里。
小皇帝感觉到卡迭石的整个城堡地区都在震动,窗外响起恐怖的震耳欲聋的响声。蜂拥而来的埃及战车已经城堡附近的第二道护城河,直冲西台军毫无防备的驻地。战车之后紧随几千名步兵,满山满谷,仿佛蝗虫过境。这支庞大的军队躲在森林里头,遍布城堡的东西两侧,在西台人毫无防备的时候扑向他们。而赛那沙并没有使出全部本钱,他还有一万军队和西亚联军待命。
敌军的人数让穆尔西里三世怀疑自己的数学老师教的一定不对,这样多的人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数千名西台士兵和三千辆战车被那些黑皮肤的埃及先锋射击、碾压,被推落河中,战车残骸和尸体阻塞了整条护城河。残余的西台人不得不逃入森林,否则就会被努比亚弓箭手射成马蜂窝。城堡内的西台人和溃败的西台人被分割成两步,等着赛那沙个个击破。
穆尔西里三世站在城堡顶端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位叔父,赛那沙头戴蓝色战争皇冠,身穿轻便战袍,只有一片小小的护胸甲。手腕上一只双头鸭形天青石镶嵌的黄金臂环分外显眼。 法老战车上备有两个箭筒,一个装羽箭,另一个装弓座和长剑,现在赛那沙根本用不上它们。
明明西台皇帝站在高处,他却觉得自己如坠深渊,法老那双金褐色的眼睛看着发抖的穆尔西里三世,动了一下嘴,小皇帝看懂了,法老叫他从城堡滚出去。
他不敢,他怕死。
三个日夜后,埃及人付出了一定的伤亡代价,攻占了卡迭石,西台皇帝像只无力挣扎的羊羔,被法老掐着脖子拖了出去,他的年纪和法老的孙子米亚蒙差不多,但他得不到丝毫怜悯。赛那沙把他的头割下来,扔在沙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