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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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节性颇重的一句话,让莹然动作一滞,片刻回神笑回:“大姐早上好,吃饭了吗?”
贺子边走边掏包里的钥匙卡,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小妈最近身体没问题吧?”
“挺好的。”
“那就好,你打电话来找我有事?”包里东西太多,钥匙哪去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贺子笑了下,“怎么不回家看看小妈?她前天打电话可是说你总是不回去。”还是找不到~?
莹然明显沉默下来,“我不喜欢那里。”
藤木母子在田中宅后院住着,莹然自然不愿回去,可敬的是田中初莘居然住的安稳,而且和藤木母子相安无事,极为淡定。贺子勾起的唇角微微讽刺,笑道:“随你,别忘了陪陪她就是了。”
“我现在就陪着她呢,你总拿我当小孩。”
“怎么今天不烦了?”一只手翻包好困难,要不要叫服务员?
莹然冷哼道:“大姐难道不知道,父亲领着那对贱人出去玩了,还是拉斯维加斯,哼,公司现在这个境况,他倒是有心情。”
终于说到重点了,田中池康他们离开日本已有三四天时间,她却现在才说,难道是自己在前天对田中初莘的电话里表现的太过散漫,让她不放心了?田中初莘知道她肯定在东京留有后招,只是猜不透,所以才如此百般试探。
贺子讶道:“想不到藤木清净魅力不小哦?”她把包放到廊边小几上,揉着额角回想钥匙到底放哪了。
那边气道:“难道不是迫不及待想向别人表示他们对爸爸的影响力吗?”
贺子抚着下巴想有打击有成长,家中幼女智力上升,可喜可贺。正听着莹然的抱怨,旁边门打开有人说话:“你怎么不进去?”
贺子扭头一看,登时眉开眼笑,把包递过去,无声道:“帮我找找钥匙。”
忍足无奈,也没翻包,一把把她拉进自己屋里。订房的时候,两人一人要了一间房,连号挨着,忍足也是在房内听到门外有动静才出来看看。
贺子进了屋,自主的坐到沙发上,对莹然笑道:“妈对此事怎么说?”
忍足见她通着电话,也没再说话,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便径自看书去了。
贺子仍然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再安慰着最亲密的姐妹,“仙台离东京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有些事情,就算我知道也无能为力,莹然。”
“有时候,为什么不问问自己能做什么?”她问道。
莹然嗫喏,“可是,大姐,我能做什么?”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莹然。”她淡道。
莹然沉默片刻说道:“妈妈跟你说话。”电话那边换了个微微苍老的声音,“贺子,仙台冷吗?”
贺子一笑,“不算冷。”
“你几时回来?”
“谁知道呢,也许是一周后,也许是一年后。”她看着指甲上明璨的花朵,笑道:“也许是明天也说不定哦。”
过了一会,田中初莘慢慢道:“若你一周后回来,我们合作。”
贺子轻轻笑道:“妈,有些话现在说来还言之过早。”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贺子靠在沙发背上,一字一顿道:“不是我觉得,是你觉得。”说完,她挂断电话。
贺子端过桌子上的水杯,任那一丝温意缠绵在指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渺小的人群,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今天之后,盛业就真的变天了。
而变天之后的盛业,田中初莘是否还能坚持合作?
*
“怎么没出去玩?赌城美女可不少哦。”贺子把玩着水杯,走到忍足桌前坐下。
忍足推推眼镜,看她一眼,继续翻书,悠然道:“你不也没出去。”
贺子耸耸肩,过了会,把椅子挪到忍足旁边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来做什么?”
忍足不在意道:“反正总有理由,我知道不知道,对你也没什么帮助。”
贺子叹口气,“总觉得把你拉过来,有点过意不去。”
忍足失声笑道:“你现在才反省,我都离开医院四天了。”
贺子吐吐舌头,起身拉着他道:“我们出去玩吧。”
忍足审视着她笑意灿烂的脸,“有心情吗?”
听着他忧心的话,贺子愣了一下,弯眼笑道:“不玩怎么知道有没有心情?”
忍足不知道贺子来拉斯维加斯做什么,他只知道从仙台那晚贺子吐出那句话开始,她的心绪就一直没静过。融融的笑意堆砌的愈真实,那人心底的茫然愈浓重。
而现在,那表情连他都看不透了。
“玩什么?赌博吗?”他顺从的起身笑问。
“你会玩吗?”
“稍通。”
贺子囧然,“我也稍通,咱们还是别败坏钱了。”
“那玩什么?”忍足问。
贺子想了想道:“算了,去赌场看看吧,反正也没什么可干的。”
拉斯维加斯,虽然名为赌城,但其市内并非只为着赌而转,豪华的娱乐设施,庞大的购物产业,让这里到处充斥奢靡华丽的艳丽之色。贺子只要想玩,她就能找出无数种让自己快活的方法,可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进赌场。
玲·兰特虽然贵为一族之长,但她最擅长的技巧非心机,非理事,而是赌博。贺子在这个时期突然来拉斯维加斯找她,这不得不让忍足有些迷惑。
贺子牵着他的手,慢悠悠的走在人来人往中,神色掩盖在大大的墨镜下,只能从那扬起的嘴角捕捉到一分看似放松的笑意。
“侑士,我若是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你会不会养我?”她看着前方,突然问道。
忍足忍不住斜了她一眼,“你让我养你吗?”
贺子无意识的摩挲着他手指上因为拿手术刀留下的硬茧,笑道:“我无人依靠,不赖着你,还能有谁?”
“是吗,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好了。”忍足说完还无奈的耸耸肩,他以为贺子会如以前一般不忿的气恼打闹他,却不想她在听到这句调侃的话后,茫茫的望着远方,喃喃了一句:“这样啊。”
忍足一愣,贺子回过头朝他灿然一笑,似乎心情很好:“你知道现在在兰特赌场的贵宾室,玲在赌牌吗?”
玲·兰特既然被称为赌坛圣手,自然是轻易不会出手。并且也没有消息传出她今日会出手,忍足一惊:“和谁?”
贺子像一个刚偷到好东西的孩子,一脸自得,手指点着唇,一字一顿道:“田——中——池——康。”
大大的墨镜掩盖着她的眼睛,忍足猜不透它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是弯的犹如弦月,也许是凌厉似刀剑,也有可能是冰冷如千古深井。
贺子果然是来赌的,一赌定输赢。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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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股份,这赌注太大,田中池康虽然目光短浅,贪财好胜,但未必肯舍得。贺子下了三天的饵,一切都要看今日成果了。
赌桌上的赢赢输输,多多少少,递增递减,这其中的勾当说起来复杂,总归也不过一句话:贪心不足蛇吞象。
虽然明知就算田中池康若真的退缩,玲也有办法逼他继续,只是眼看着太阳愈偏愈西,手里的电话毫无动静,贺子的心直直的揪着,放不下来。
忍足坐在桌后,手里拿着报纸,视线却定在窗边摇椅上静静发怔的贺子身上。上午在赌场逛了一圈,他审视着贺子心不在焉的神色,便寻了借口,两人回了酒店。
说不担心是假的,通过贺子的表情,他也能猜到这一行的重要。若是这一赌真的败了,只怕上午她的话就一语成谶了。
其实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没有些大事小事整日劳得她熬夜通宵,心情不郁,忍足幽幽的想。他望着报纸出神,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又瞄了贺子一眼,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那个表情。
忍足思筹了一下,站起身走过去,他脚步不算轻,贺子却如惊醒一般,眼神猛一利,待看清是他,抚着长发柔声笑道:“怎么不看了?”
忍足坐到旁边的沙发椅上,淡道:“没什么好新闻。”
贺子似有若无的点点头,又重新望向窗外。
忍足靠在椅背上,一脸悠闲,只是一双眼睛定定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片刻后,贺子注意到,转过头笑道:“我脸上有花啊?”
忍足耸耸肩,“有,黄菊花。”
贺子想了一会才想明白,这是在拐着弯说自己哭丧脸呢,忍不住纤眉一竖,拿起怀中抱枕就扔了过去。
忍足轻松接过,垫在后背嘻嘻笑道:“玩笑而已,谁不知道我们家贺儿国色天香,妩媚动人,如玫瑰一般。”
贺子哼道:“打了一棒子,又赶紧给颗枣,别以为这样能哄得了我。”
“那请你去喝酒怎么样?”
贺子一挑眉,“什么酒?”
“你挑。”
贺子掰着手腕,邪笑道:“伏特加。”
忍足表情一滞,苦道:“真会选。”
作为医生,忍足一般烟酒都不多沾,偶尔喝酒,也是挑选上等葡萄酒,以增情趣。人都道忍足侑士知情知趣,最是浪漫优雅,却不知他如此喜欢品酌葡萄酒,只是因为其他酒他都喝不惯。
喝不惯的结果是一旦稍微喝过量便晕晕不省人事,所以他从来不碰这些烈性酒。贺子之所以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婆婆。没事的时候,忍足涟漪最大的爱好便是数落忍足,翻腾他做过的糗事,谁让他总是和她对着干呢。╮(╯_)╭
贺子巫婆似的桀桀怪笑,“这可是你让我选的。”
忍足揉着额角愁道:“咱能不能换种?”
“白兰地。”贺子继续怪笑,“不然威士忌也可以接受。”
忍足认真的道:“我觉得你不安好心。”
贺子点头,郑重其事道:“我发誓我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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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很近,就在酒店地下酒吧,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大大的舞台灯光在胡乱的闪耀。说实话,两人都很少进这种乱噪的场合,若不是贺子一时兴起,忍足决不会选择这里。
一进门,便有一位打扮妖艳的女子扭着水蛇腰缠到忍足手臂上,抛着媚眼,娇滴滴道:“先生,要不要请我喝杯酒?”
两人一囧,贺子瞄向忍足:“你愿意吗?”
忍足看着她满脸的灿烂笑意,只觉得这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他拿掉那女子的手,弯眼笑道:“我不愿意。”
那女子衬着灯光打量贺子一番,最后轻哼一声,飘往门口等待下一个猎物。
贺子眨着眼哼哼两声,“倒是挺识抬举。”
忍足道:“她肯定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没说她,说你呢。”贺子说完抬脚去找空座,独留忍足一人在后面囧啊囧。
忍足追上她,笑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贺子淡道:“谁吃醋了,你是来请我喝酒的,若是弃了我跟别人走了,我跟你没完。”说完,转头作势恶狠狠的剜他一眼。
“怎么会,莫说这酒吧没有比你漂亮的,就算有,有你在身边,我也不会寻。”
“不是不会,是不敢吧。”
忍足拱手:“老婆明鉴。”
贺子噗嗤笑了一声,问道:“话说回来,怎么突然想起来喝酒了?”
酒吧里,电子音乐嘈杂,两人寻了角落里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又招手要了两杯威士忌,忍足才答道:“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贺子一惊,脑子迅速转动,瞬间明白过来,她先是一愣,又是一喜,最后嘴唇一抿,眼睛一眯,竟有些不高兴。
忍足讶道:“好好地,怎么了?”
贺子道:“这么好的日子,雪晴这小丫头也不提醒我一声。”
忍足无语,“你自己的好日子自己记不住,还怪别人。”
“这些东西,我哪里记得住,算了,反正没她还有你,来,侑士,为咱俩的好日子干一杯!”贺子举起杯子,欢笑道。
忍足总觉得听着有些别扭,但又寻不出错,这日子是好的没错,是他们俩的,也没错,那到底是哪里别扭呢?这么想着,他抬手碰杯,笑道:“生日快乐,贺儿。”
“生日快乐,侑士!”一声欢呼,贺子一饮而尽。今日可不是10月15日,她整日忙碌从不记这些日子,以往都是佐藤起早提醒她,今日却不知为何晚了,大概也是太忙了。
话说贺子痛快的喝完,又回味一下,却见对面的人只是略沾一沾口,忍不住眼睛眯起,危险道:“侑士,作男人要大气。”
“我要是喝醉了,谁背你回去?”
贺子好笑道:“放心吧,在你喝醉前,我是绝对不会喝醉的。”
这话是实理,忍足知道自己的酒量,也知道贺子的,他衡量再三,又道:“我们都喝醉了,怎么回去?”
贺子瞪眼道:“好啰嗦,不过就在楼上,搭个电梯就到了。”
忍足又想了想,终于在贺子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妥协下来,端起酒杯叹口气道:“我算是栽你手上了。”说完,一仰头喝完。
贺子眉开眼笑道:“这才好玩。”她又让服务员直接端了两瓶威士忌过来。
忍足看着满满的一瓶酒,脸一下子黑了。
贺子看他样子,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
忍足无奈,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贺子越过桌子拍拍他肩膀道:“人不轻狂枉少年,虽然我们都不是少年了,但趁着生日之际回归一下,也无可厚非。”
“你怎么说都有理,算了,不过就是喝酒,难买人生一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