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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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田中池康要把藤木祥子扶正,贺子拍手笑得玩味。快要被做大到头上,他若是再没有动作,只怕这田中家就要翻天了。只是现在才动作,藤木祥子还是太嫩哦……
盛业的新生代越来越多,改朝换代的后果就是老员工仅剩下董事会一群只拿钱不做事的老人,这些人田中梓轩动不了,作为公司的总经理,这个位置给的权利大,限制也大,举凡出格的事,他一个都不能做,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位明摆着监视他的人——安腾铭。
那么,这些人,会在谁的手下被革除呢?
贺子托着腮,眼珠转了几圈,嘴角忽得勾起一抹笑,伸手摁下桌上的电话:“木木宝贝,帮我准备些礼物,半小时后我要去医院探母。”
收到满意的回复,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伸伸懒腰,望着快要升至半空的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呵出。
撒,就让她看看田中初莘这朵曾经怒放一时的鲜艳花朵,现在是自甘凋零,还是努力再吐芬芳?
贺子到医院的时候,田中初莘正在花园里和隔壁老太太学习太极,一招一式,像模像样。太极节奏最是缓慢,贺子也不急,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笑晏晏的看着。
约莫过了半小时才结束,那老太太擦着脸上的微微的汗渍,笑着对田中初莘说:“你这个女儿真孝顺,三天两头来看你,还那么有耐性,你有福啊!”
田中初莘笑得有些合不拢嘴,“是啊是啊。”
贺子在一旁淡笑不语。
又寒暄了几句,那老太太方才离开。田中初莘打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贺子递给她一杯水,笑道:“这太极练起来倒是挺好看的。”
田中初莘不禁一笑:“哪管的上好看不好看,修身养性罢了。”
“这倒也是。”贺子勾着唇角点点头,随意道:“你现在心境平和,我也就放心了,前几天见到莹然,还和她说起你,她却是一直在担心你的身体。”
田中初莘微微一愣,随即神色如常道:“莹然那孩子就是想得太多,我能有什么事?”
贺子叹了口气,“你是她的生母,她不担心你担心谁?”说话间,眼睛直直盯着田中初莘的脸,似是关心万分。
田中初莘淡淡的扫她一眼,“说得也是,她还那么小,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了。你和梓轩都长大了,只有莹然仍然跟个孩子似的,我放心不下。”
贺子柔柔笑道,“所以你才更要好好养病,俗世间那些繁乱事,能不操心就不要操心了。”
田中初莘望着她,沉默了一下。贺子也不避她的目光,直直的迎着,嘴角有浅浅的笑意,脸上有真实的关切。
田中初莘突然一笑,“贺子太过多虑,你刚才还说着我心境平和,不问外事,现在又提醒我一遍,难道还怕我健忘不成?”说着,脸色作势一沉,闪过一丝愠意。
她这一笑,在贺子意料之外,但也给了她一份惊喜,果然不差,贺子一挑眉,“我哪敢说您健忘哪,我是怕你连莹然还没安顿好,身子就先弱了下来,那莹然必定会很难过。她可是最依赖你的。”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让田中初莘神情一凛,贺子偏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莹然就是太过随意,放着家族事业不进,偏生生的在一家小企业混日子。虽然那家公司还算有前途,但怎么能比上盛业。再说,将来莹然必定还是要接手一部分的盛业,虽然不是很多,但若是现在就开始熟悉,相信以后就会顺利的多。”
莹然是田中初莘心中的一块最柔软的肉,而在贺子看来她也是最锋利的一根刺。
贺子扫了一眼她愈加凝重的眼神,忽得乐道:“对了,还有三周爸爸就要大寿了,想必一定会开一个很大的盛宴,小妈到时候一定要养好身子,一起参加哦,我可是很长时间没见过你穿晚装的样子了,很是期待哦。”
田中初莘眉间似乎微皱了一下,“是啊,还有三个星期。”
“对啊,还有三个星期。”贺子重复着她的话,似有深意,又似无意,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一条缝,掩住了里面暗含的精光。
阳光灿烂,视线清晰,适合观察。贺子站在医务楼的五楼上,靠着大大玻璃窗旁的栏杆,嘴角勾笑的往下俯瞰。对面是住院部,右边是通往医院大门的道路。而她,在等一个人。
“贺子?”身后有讶异的声音。
忍足不在医院,忍足修言出差依旧未归,谁会喊她,贺子回头,微讶:“不二?”
来人栗色长发过耳,冰蓝眸子弯弯眯起,一身白衣温和亲切,修长身姿引人注目,却不是不二周助是谁。他歪着头浅浅揶揄,“你怎么到这栋楼来了,忍足昨天就走了。”
贺子扭过头,仍然注视着下面,漫不经心的回:“我知道啊。”
不二走近,站在她旁边,继续问道:“那你是病了,来问诊?”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不二大学主修医,毕业应忍足邀请来综合医院做医生,与忍足一起隶属外科,不过忍足专门研究脑科,而不二则属于创伤科系。贺子很少见到他,不过亏得忍足,与他还算交好,同时也十分清楚眼前人爱捉弄人的恶习。
“这个地方很难让人有其他联想。”不二抚着下巴笑意融融。
贺子无奈,指指下面,“我在检查自己的成果。”贺子这一指正好对的是田中初莘那个病房。
不二当然知道忍足的岳母在这住院,她这一指,引得他微微一愣,再就着面前这人偷窥自己母亲还一脸光明正大的样子,他随即明白又是一出狗血豪门剧,耸耸肩打算离开,反正她也没事。
开口就要说再见的时候,贺子突然转过头,认真问道:“你下乡扶助过吗?”
不二颇有趣的看着她,点点头:“去过很多次。”
贺子下巴瞬时掉了。
不二微微一笑,“你以为每个医生都跟你老公似的那么好命,新晋人员第一年绝大多数时间都在乡下实习,第二年才可以在手术台旁观摩。”
贺子摸摸鼻子,讪讪的道:“你辛苦了。”
“的确很辛苦,你老公当时信誓旦旦说的多好,把我拉过来就不管事了。”说起当年的事,不二笑得更加灿烂。
贺子微一缩脖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看看你现在不是升任主治医师了吗?多厉害,真的天才是绝对不会被苦难淹没的。”
不二认真的想了想,颔首道:“你说的有道理。”
好话谁都愿听,贺子松一口气,为什么忍足留下的烂摊子,需要她来收拾?“乡下的条件好不好?”她问道。
不二望望天,“一点都不好,举凡去过的人都不会想去第二次。那里尘土飞扬,蚊蝇满处,极度缺水,偶尔还会发生小地震,饭食条件极差,因为缺水,两周可能都不能洗一次衣服,更别说洗澡了。而且有些人还特别不合作,粗蛮无礼,一个不中听就动手打人。那里的女生最是奇特,整日不见个年轻的异性,若是看到中意的就拉到山洞里硬性成婚,再不让出去。”
贺子听着他开始的话本来还有点担心,越听越觉得不像回事,她上下扫视了不二一番,狐疑道:“你骗人的吧?”
不二本来说到最后一句,脸上还保持着一副不忿的表情,再听到贺子出声打断后,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当然是骗人的啦,呵呵。”
贺子囧,“真该是真的,然后把你抓到山洞里,不再出来祸害人世。”
不二对她的不满不以为意,反而笑眯眯的道:“贺子刚才的反应真有趣。”想着听他说一句贺子的脸就皱一分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玩。
贺子忿忿的瞪他。
不二直起身耸耸肩,“不用担心,你家老公也是真的天才,不会被苦难淹没的。”他注视着贺子若有所思的表情,伸手指指外面,“还有,你检查成果的试验品好像来了。”
贺子一愣,顺着纤长的手指看向窗外,在通往大门的道路上,有一男子正疾步走来,西服笔挺,黑发整齐,眼神逼人,正是欧阳墨辰。
看到他走进住院部,贺子敲点着红唇,轻轻一笑。待片刻后才忽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人,立刻偏首问询,身侧却已无人影。她望着前方楼梯拐角处一抹消失的净白,若有所思。
不二周助,果然是个人物。
不过,嘛,这人幸好是友而非敌。她转过头,继续观察对面某间已然热闹的病房。
将卒之距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将卒之距ˇ
秋日的阳光很明亮,太阳大大的挂在当空,却掩饰不住寒冷的渐渐来袭,树叶在慢慢凋落,衣衫在逐渐增多,甚至连带着行走的路人也愈加急促。
一片树叶簌落中,贺子悠悠然的走过东京综合医院主楼前的花园,她双手抄在风衣口袋里,步子不紧不慢,神态平静自然,像是在享受着这秋日独有的阳光。
当听到身后意料中的熟悉声音时,她忽然想如果生活真的这么平静自然,也许会是件有趣的事也说不准。但那个有趣也只是个猜测,毕竟她并不是真的在平静自然的享受阳光。
回过头,她睁大眼讶然道:“欧阳君?”
欧阳墨辰望着眼前似乎真的很惊讶的女子,抿了抿唇,说道:“好巧,在这里遇到。”
贺子弯眼一笑:“是啊,好巧,我来看望母亲,欧阳君此来莫非是?”她微微有些担心的看他。
欧阳墨辰沉默了下,方道:“我也是来看初莘姨,听她说起你来过,没想到还会碰到你?”
贺子撩撩头发,“哦,我离开病房后,遇见一位熟人,聊了几句。”她偏过首,“对了,你不要称呼我忍足小姐了,听着别扭。”
欧阳墨辰看她一眼,“那就贺子小姐吧。”
“随你。”贺子不以为意的道。
“礼尚往来,欧阳君太过敬称,贺子小姐不妨称呼我名字。”
贺子倒也从善如流,“也好。墨辰君的名字起的很有中国味,充满诗意。”
欧阳墨辰点点头没有接话。
感受着旁边人的冷淡,贺子忍不住想凭这人的寡言少语,他以往是怎么在商场上混下来的,并且还混到了迹部的面前。不过幸好,贺子不是个冷场的人,而且她也不打算冷场,“墨辰君一个人来医院,莹然怎么没来?”
“她有些事情要处理。”欧阳墨辰简洁的答。
“哦,没有给你惹麻烦吧,我这个妹妹做事向来风一阵雨一阵的,还望你多担待。”
这是第三次贺子对他这么说了,话语里的宠溺闻者即明,但又因为听多了田中初莘描述她的城府心机,上流社会相传她的戏谑漠然,以及自己调查的冷淡无情,他总觉得这份子宠溺半真半假,让人无法揣摩,“莹然挺好的,单纯善良。”
“是啊,很可爱的孩子。”贺子笑眯眯的感慨,“那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会拼命对他好,墨辰君有福了。”似无意,贺子调侃。
欧阳墨辰明显一愣,随后慢慢道:“贺子小姐多想了。”
贺子摇摇头,“哪是多想,我与她姐妹二十多年,若是连她这个单纯的性子都不清楚,也不配做她姐姐了。不过对象是欧阳君,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呵呵。”贺子朝他眨眨眼。
欧阳墨辰紧抿着唇,良久回了一句,“贺子小姐误会了,我和莹然并非恋人关系。”
贺子睁大眼讶道:“不是吧?”
“确实如此。”欧阳墨辰淡道。
贺子眼睛一眨,“小妈一直很推崇你,我还以为你们……”
“不是。”欧阳墨辰快速打断她,眉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耐,“我不喜欢莹然,我喜欢的……”他望着贺子,“另有其人。”
贺子嘴角依旧挂笑,眼神却微微泛冷,她颔首道:“是吗,那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
气氛瞬间冷凝,欧阳墨辰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过了一会,贺子才道:“墨辰君若是不喜欢莹然,就不要给她错觉,那孩子单纯的很。”
欧阳墨辰攥紧手,“我和初莘姨谈过。”
“既然如此,又何必走那么近,徒然让人误会,就像今天,没有什么关系,有上司无缘无故去探望属下的母亲吗?小妈似乎也考虑不周了。”贺子冷冷的道。
欧阳墨辰直直的盯着她,半晌,声音紧绷的道:“你是真的关心莹然吗?”
贺子挑眉,看着他没有答话,脸上的神情甚是无辜。
欧阳墨辰又问了一遍:“你是真的关心莹然,还是纯粹套我的话?”
贺子回望着他恼怒的表情,嘴角慢慢弯起,眼角渐渐露出一丝妩媚,她撩撩长发,淡淡的道:“墨辰君,多想了。”
欧阳墨辰冷着脸道:“莹然一直都很喜欢你的。”
贺子手抄在风衣口袋里,脊背挺的笔直,她微扬着下巴,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平静道:“你错了。”
“若是一直喜欢,墨辰君,你我也不会相识,更不用说今天站在这里勾心斗角了。”银白色的长发随着秋风飘扬纷飞,划着冷然的弧度,干净凌厉。
“你调查了两年时间,该明白我是个怎样的人,既然猜出我的用意,我希望你能再好好清楚一下自己在做什么。”淡淡留下一句话,贺子转身就要离开。
“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身后欧阳墨辰近似于咬牙切齿的在描述着,“自私,冷漠,睚眦必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