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一个立志要嫁少恭的姑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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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些许灵力感知了些。
然而挂在墙上的剑依旧全无反应,便能察觉昔日细微的灵力残留痕迹,如今也依然是一柄死剑。
那个名叫襄墨阳的狐狸爹已经过世,施与的法力自然已经失效。
尚在思量间,边上的门帘被一素净的手撩起,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随即响起:“是欧阳公子和襄姑娘么,快请进。”
那女子年岁和襄铃一般大小,只是气质温婉,举止优雅,全然不似山里人家的姑娘。
姑娘柔柔笑道:“听母亲说,你们从自闲山庄出来,不知一路可是有什么奇遇?”
叶夫人笑,转头对欧阳少恭道:“雁儿自小便喜欢这些故事,莫要见怪。”
襄铃直接代了欧阳少恭回答:“没什么,大家就是顺手揍了几个鬼魂,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铁柱观了。”
叶夫人再道:“这一桌都是雁儿准备的,不知合不合公子与姑娘的胃口?”
欧阳少恭尚且还没回答,襄铃假笑一声,把方才想赞扬的话统统咽了回去。在琴川未曾接触他人还不觉得,如今到了安陆,加之自闲山庄那一遭事情,欧阳少恭与百里屠苏的名字怕是早已家喻户晓。至于百里屠苏的气场委实另人望而却步,然而欧阳少恭温文尔雅的好脾气,倒是好接近些。如此下来,说媒的人真是多如过江之鲫。
襄铃惆怅的理着自己头发。
“劳夫人和叶姑娘费心。”欧阳少恭颔首,复又皱眉道:“方才在下所见大厅中挂了一把剑,应是许久不曾出鞘,不知是否为襄公子所留那把?”
……
那柄剑挂的颇高,叠了两张椅子才够得到。襄铃从叶父手里接过,放在手里掂了掂,十分轻的材质,并无特殊,该是极为寻常的一柄剑。她想了想,轻轻的拂了一层灰就想拔出。
欧阳少恭却忽然按住她的手,摇头。
叶夫人道:“这剑说来也奇怪,自襄公子走后,这么多年都不能j□j。”
欧阳少恭沉吟半晌:“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这剑与襄铃有一段渊源,不知可否将其转让与在下。”顿了顿,欧阳少恭语气颇为迟疑:“在下深知此举唐突,然而此剑对襄铃至关重要,不知道夫人可否割爱,至于夫人的梦魇之症,在下亦会勉力一试,青玉坛擅于炼丹之术,或可有所缓解。”
这剑如今放在这里也是摆设之用,加之欧阳少恭所言襄铃与此剑有所渊源,如此将剑给予襄铃也并未不可。
叶夫人思量半晌,也便欣然应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多了点0。0算是补的
☆、安陆
回去的路上,襄铃执意自己提灯。昏黄的灯火迷蒙照亮前路,映出一双光华流转的眼眸来。
月色星辰静谧,边上之人沉静温和,便是那星光满月也不夺光华。
行了半路,襄铃停下来再握了握被欧阳少恭提在手里的剑,困惑:“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拔。出来。”
欧阳少恭道:“此剑经久不用,虽说看似已无灵力波动之象,但总归小心为上。”
襄铃愣了愣,继而嘻嘻的笑了,扯着他的袖子,再缓慢小心的抱住整个手臂,眼睛生动的眨了眨:“你担心我?”不等他回答,襄铃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再自顾自答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担心我。”
欧阳少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未答话。
襄铃瞧了瞧他手上的剑,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若有所思:“九尾天狐本来就不多,还姓襄,他们说的一定是我爹吧,听说我爹很喜欢在世上……顿了片刻,襄铃换了一个词:“……听说我爹很喜欢在人间历练。”再指了指这柄剑:“就不能打开了,我想打开看看。”
欧阳少恭颔首:“自然可以。”
襄铃点了点头,然后指尖凝了些许防御的灵力,想从他手里拿过剑,还未触到,却又被他拿开了些许。顿时不解的抬头望去。
欧阳少恭收了剑,淡淡道:“我开。”
……
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欧阳少恭临时起了一个结界,将襄铃拉开了些许,抬起手。那柄剑缓缓升到半空,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力道牵引,自剑鞘中缓慢移动而出。
剑身也已生锈,这一拔出,残留的灵力都顷刻散去,里面不过是一个在寻常不过剑,全无特别。欧阳少恭迟疑片刻,微微伸了手,那剑便再度落入他手中。
襄铃探头看了看,自剑身之上属于欧阳少恭的灵力散去以后才伸手碰了碰,困惑道:“真的只是是寻常的剑。”
还以为会接到什么分支剧情,原来并无甚特别,襄铃摇了摇头。此事暂且算作揭过。
襄铃忽然再起一件事,随口道:“叶家的姑娘有些奇怪啊。”
欧阳少恭颔首:“叶雁是妖非人。”
襄铃惊讶:“可是叶夫人他们是人啊。”再想了片刻,点头道:“不过叶姑娘与他们长的不像是真的。也不知叶夫人梦魇之症和叶姑娘有无关系?”襄铃有些迟疑:“可是她看起来不像什么坏妖精。”
欧阳少恭好笑,嘱咐:“心自是叵测,怎能以皮相一概而论。总归小心提防为上。”
襄铃点了点头,然后抓住他袖子低低的笑:“有你在,我不怕。”
叶家里临时的住屋并不远,再走了片刻,便可见远方依稀悬在屋檐的阑珊灯火。襄铃瞧的晃神,只觉那微弱的灯光即使隔远了,也依然晕染开几分温暖。
一进屋以后,襄铃便点了灯,并未回房间,坐在欧阳少恭对面,半张脸都埋在臂弯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在叶家喝了点酒,当不觉得如何,如今酒劲才上来。面上因为微醺,染了几许绯色。话又不自觉的多了起来。襄铃看了一会,复又伸直了胳膊,半张脸都贴在桌案上,苦闷道:“我看起来这么像你妹妹?这么像你徒弟?”
襄铃还在纠结这事情,眸子当真苦闷不已;欧阳少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给她倾了一杯茶,不动神色的问道:“那襄铃希望他们看成什么。”
襄铃没好意思说。嘻嘻的笑了一下,打算含糊过去:“呐,妹妹的话,我们长的又不像,至于徒弟……我看起来就和你差这么多?”她掰了掰手指,数了几下,伸出一个爪子给他看:“五个人啊,才来这里一天,就有五个人明里暗里问我要不要嫂子要不要师娘!!”
欧阳少恭“哦”了一声,微笑道:“那是襄铃怎么回答的。”
襄铃转了转眼珠,把脸换了个方向,不让他看见表情,只酸酸道:“哼,我能说什么啊。我什么都没说。总不能让我说我要师娘要嫂子吧。”
欧阳少恭只笑不语。
见他依旧不说话,襄铃终于忍不住了,接着酒意就扑了上去,一双爪子就拽了他的衣襟,气道:“你快想办法把那些花花草草都给铲了!”
欧阳少恭看了半晌她的手,笑了:“真不容易。”
襄铃呆了呆,又拽了几下,更恼了:“你。”
欧阳少恭拉下她的手,叹息道:“我说你终于说出来了”顿了顿,他戏谑道:“看你忍了这么久,真是不容易。”
襄铃更呆,连自如今自己伏在他胸口是如何一个暧昧的姿势也浑然不觉,她噎了半天,松开了手,终于挤出一句话:“你,你……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嘀咕:“以前也没见你会这样啊。”
欧阳少恭居然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
襄铃想了想,挑了挑他的下巴,窃笑道:“那你快说点好听的安慰下我。”
欧阳少恭看着她,眼眸漆黑深沉如夜:“你想听什么。”
襄铃想了想:“夸我。”
欧阳少恭表情为难,语气却是愉悦:“这个有些难度,襄铃不如换一个。”
襄铃认真又诚恳的看着他,声音坚决道:“不行”
欧阳少恭无奈,低头看她:“这倒让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襄铃皱眉,心虚道:“……我优点很多的。”
欧阳少恭“嗯”了一声,温柔道:“襄铃自是无有不好,反倒我不知从何说起。”
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襄铃一愣,然后便掩了口,惊讶的看了他半晌,感概道:“……少恭你真会说话。”
欧阳少恭微笑:“你不喜欢?”
襄铃顿了顿,脸色更红,避重就轻的嘀咕:“……真没看出来你这么会说话。”
欧阳少恭一手撑了额,依旧辗转在这个话题上,语气温温柔柔的如同拂过满是落花的碧波,从容又缱绻,像最柔软的羽毛,一寸寸拂过她的狐狸心,叹息一声,佯装失望:“我原以为你喜欢。”
襄铃顿片刻,终究还是低下头,细细道:“……喜欢。”
欧阳少恭欣赏了半晌她的脸色,柔声道:“再过上十日半月,我带你上衡山。”
襄铃没抬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欧阳少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表情逾越温柔,扶了扶她的肩:“你打算还在我身上呆多久?”
襄铃不明所以“啊”了一声,然后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何时几乎已经算是半挂在他身上,手臂撘着双肩,额头还对着他下巴。
顿时便泪目了。
这真真是太不矜持了。QAQ
欧阳少恭拍了拍她的肩,温柔道:“若你喜欢,一直待着也无碍。只是如今时辰不早了,想来明日天气晴好,便带你上苍山一游。早些歇息吧。”
襄铃连忙红着脸连忙蹦下来,一句话也顾不得说,窜回自己的房间。
欧阳少恭抿了抿唇,看着她近乎是算作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摇头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望天;这甜品还成么
☆、安陆
“呦~几日不见,你过的挺好的嘛。”
才进了门,襄铃便听见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即使看不见,却可以察觉鬼盖坐在桌子上嘻嘻的笑着。
襄铃默默的朝着空气瞪了瞪眼。
鬼盖道:“你今天把襄墨阳的剑拿到了?”
襄铃好奇:“你知道的还真快。”
长剑忽然在半空浮起,像是被他握在手里。
襄铃在床边坐下,疑惑道:“这剑怎么了,有什么特别么。”
鬼盖再想了想:“把珠子给我。”
襄铃略微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更惊讶:“这个你都知道?”襄铃从脖子上解下,想想手又收了回去,警惕:“你想干嘛。”
鬼盖不在意:“这剑是你爹的,这个……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这东西的叫法,最后选了个古怪的词:“这个死丹许也是。”
襄铃不明白:“死丹是什么。”
鬼盖提着绳子像摇晃钟摆一样摇晃那个珠子:“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内丹在狐狸爹死了以后居然还留了下来,不过如今也不过成了一个死丹,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你姑且拿着玩吧。”
襄铃默默收回珠子,重新系在脖颈上,抽抽嘴角,干笑道:“拿着玩?”
鬼盖道:“小狐狸体内有襄墨阳的灵力,或许能把这丹养活。”
襄铃信了几分,点点头,然后便问:“我怎么养?”
鬼盖沉默更久,然后坚定道:“我不知道。或许放着放着就成了。”
那点信任之心顿时烟消云散,襄铃无奈:“我还想……
“你想把内丹给他?”襄铃心思明显,鬼盖很快猜到,直接接过来话头:“唔,我也懒得劝你,劝也没用,不过还有义务要只会你一声,其中凶险万分。虽然这话对你来说就一点用都没有。但我还得带上。”鬼盖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一副深沉的摸样,和着这幼童的嗓音却是说不出的有趣:“其中风险,万自斟酌。”
襄铃沉默许久,最后也只得轻轻点头。
鬼盖似乎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好了,我话送到了,先走了。”
对着灯火,襄铃细细的瞧着那个墨色的珠子,又放在手里掂了掂。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只得收到衣服里,躺了片刻,又重新坐起来以灵兽的本能吸收天地灵气。
这期间自是要心神合一,一丝杂念都不能存,否则灵气走岔,少则重伤,重则甚至散尽修为。
襄铃只知其方法,却无往日打坐凝神的经验,才坐了一盏茶的时间,额头便见了汗。好在时辰尚短,挣扎了一会便醒了过来。
睁眼之后,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珠子一会,最后还是只能暂且收起来。想着明日再去问问欧阳少恭凝神静气的法子。
等到次日,襄铃与欧阳少恭出门之际,合了门转身时,却又再见到了叶夫人。襄铃脚步一顿,几乎想装作没看见。低下头就走。可是,叶夫人显然早就发现了他们,早早便开口唤道:“欧阳公子,襄姑娘。你们师徒是准备出门么?”
口!!
襄铃终于忍不住了,回头恼道:“我们不是师徒。”停了停,又补了一句:“更不是兄妹!”
叶夫人惊讶了,看着他们半天没说话。
襄铃说出这话便费了大劲,委实不好意思再挑明。却见的叶夫人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一时却没想到她是因为惊讶一个姑娘家将话说到如此地步。却只是当做叶夫人错愕她与欧阳少恭不是师徒或兄妹,此番思量下情绪更加低落。
叶夫人斟酌半晌,迟疑道:“……欧阳夫人?”
听到这词,襄铃挑了挑眉,顿时阴云一扫而空,含蓄道:“……。当时叶夫人如此认定,一时没有办法解释,绝非有意欺瞒。”
叶夫人沉默很久,恍惚道:“这几日是我失礼了。”说完深深的再看了襄铃一眼,满眼不加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