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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黑篮同人)[黑篮]任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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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还是交换邮箱吧?”女孩相当自然地向赤司搭话。
红发的少年平静地回望。
他怎么可能记得住舍监──对他而言是个陌生人,岩月朔奈知道他不住在宿舍──的电话,却无法张嘴就说出自己的邮箱地址。啡发的女孩眨眨眼睛。
“诶,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也不是。”赤司征十郎如此回答,浏海之下的红金双眸侧移向她。他眼里的锋芒虽然明亮,却同时也被他自己收起来,像是出鞘出了一半的利刃,分明危险至极,又不至于人望之生畏。
岩月朔奈是个惯于微笑的人,事实上,她笑起来也的确漂亮。大抵是因为常笑,就算在说话的时候,她的嘴角也轻轻地牵起来,眼睛不自觉地眯起,像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什么有趣的事情。
浑身都是正能量。
他知道岩月朔奈能够一下子就记下来,于是少年说出了自己的邮箱地址,中间甚至不曾停顿半秒钟。就像他所设想的一般,对方听完之后点点头,便将之存到了她的通讯簿里面,也没有向他覆述一遍确认。
另外两个人挑了挑眉毛,交换了个眼神。
交换完邮箱地址之后,女孩并没有再次向他搭话。虽然不喜欢看见有人被冷落时的场景,可是岩月朔奈也没有烦到不挠不折地将某人强行拉进谈话圈里面──有人喜欢说话有人喜欢倾听,她所要做的只是确保不会有人觉得自己不受欢迎,想要抓住她给的机会自然是好事,可是如果是真的不想说话她也没所谓。
啡发的女孩仍然托着腮研究资料。这间寺庙她也曾到过一遍,作为远足地点而言合适,但对于一个本地人而言并没有什么值得一去的地方。
“说起来。”后座君问岩月,“NASA你初中是在哪里上的?”
女孩将双手交迭在脑后,漫不经心地说出了校名。
撇除对京都初中不太熟悉的赤司征十郎之外,另外两个人脸上俱有讶色。岩月朔奈白了他们一眼,后座君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一直以面瘫为基本人设的女班长也会摆出这样的表情来,“这是何等失礼的表情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现在的说话方式就是最大的问题啊。”大概是和岩月朔奈走得算近,后座君此刻二话不说地担当起吐槽役,“那不是很严格的女校吗?为什么会教出你这种半疯不癫的神经病来啊喂喂。”
“啊,确实不是能令那边有多自豪的学生。”岩月朔奈对此直认不讳,“所以说正因为初中念的是女校,现在就要来男校花上三年来平衡一下吧。”
“岩月同学,你方才的发言是对我的极大冒犯,”女班长托托眼镜如此说道,“有关于此,我将保留追究的权利。”
啡发女孩将自己原本的盘腿姿态改成了跪坐,双掌搁在大腿上面,背脊挺得很直。唯独有这种时候才会显出良好的教养来,岩月朔奈低着头半真半假地道歉,“是我失言了,班长大人。请务必要原谅我的冒犯。”
──和方才与赤司搭话一样,相当自然地扛下了调节气氛的角色了。
先前以为是个玩世不恭的人,现在看来也没有别人口里那么过份,只是比较爱玩一点而已。因为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什么话,赤司征十郎反而能够看得更清楚,包括他所内的三个人,其实是七组之中最难相处的。
每一个人都各自担当着要职,做决定是日常之中必不可分的工作,于是在这种场合之中也很轻易就坚持着自己的主见,因而酿成了争论。也就是说,必须要有一个人在他们之中找到正确的平衡点,以不让任何一方有不满为前提,愉快地商量好事情的细节。个中的弯弯绕绕,不得不说,是相当棘手的事情。
赤司征十郎这样想着,近乎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袖口的钮扣,“还是先决定一下远足要用的物品吧。”
“好的。”可能是赤司给人的印象有些刻板,也可能是因为气氛已经差不多了,岩月朔奈歇了玩闹的心思,迅即敛眉正色,进入谈正事模式,“因为午饭是自理的所以请各自准备好便当,那么余下来的就是坐着用的小席子之类的吧……”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呐,NASA!”
啡发的女孩听到有人叫她便看向门口,转头的时候头发末端拂到了赤司的手背上,少年不动声色地移开,似是要将轻痒抹去一般摸了摸。“是!”
穿着白色实验袍的女人双手放在口袋里面,眼镜背后的眼眸有点无神,却仍然准确地落到了岩月朔奈身上,是保健室的老师。“昨天你少填了一份文件,办公室那边必须要存盘,我将它拿过来了。”
岩月看起来和对方是熟人了,这一点从她眉眼之间的不客气看得出来,对方在她心目中是属于“不需要客套”的人。“突然叫我NASA什么的,我还以为是普通的同学来着,原来是老师你啊。文件是吧?我出来填吧。”
这样说着,女孩正想要站起身来,却在她走离桌子之前,就已经被红发少年开口叫住。上课的铃声还有两分钟就要响起,这时候不问的话就要下次再单独问,不但突兀,也要麻烦得多。
“岩月さん。”
“怎麽了?”
站起来的女孩低头看着他。
因为彼此姿势的关系,岩月朔奈正好逆着光,双眸里的碧色也随之加深,乍看起来更像是墨绿,是那种能够令人联想到森林和盛夏的颜色。
对上少年比鸽血更鲜艳的红色右眼,岩月朔奈不自觉地眯起两眸,黑色的瞳孔也紧缩成刺针状。旁人或许难以察觉,但作为与她对视的人,赤司征十郎自然没有错过这个微妙的变化。
对方怕他。
不──更准确一点说,是忌惮他。
就像是能够预知天灾的动物一般,岩月朔奈表面上虽然对他客气,但也很清楚赤司征十郎并不是能够轻易亲近的人。甚至不至于像其他人一般把敬畏感放在脸上,但岩月心知他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你大概也不会喜欢我所以还是躲开比较好”,心理大抵若此。
因为是仰望着对方,赤司双眸下的眼白部份露了一点出来,加上洛山男生的校服本来就是冷色调,少年看起来淡漠得近乎高傲。他微微转过头,“邮件。”
“啊……”岩月朔奈又看了一眼在课室门那边等待的女人,因为一般都是她先拿下别人的地址然后马上就开始聊起来了,所以不存在被人问到的情况。啡发的女孩掏出手机摇摇,“很抱歉,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办。”
赤司征十郎点头。岩月朔奈拿了枝笔就走往课室外,一边走路一边翻开了手机的盖,迅速按了几个键,随即按下了传送。
少年裤袋里的电话一震。
【哟】
作者有话要说:20140520
20140521修BUG
20140719修BUG

☆、麻烦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射到女孩的眼脸上。
在昏暗得不寻常的房间里面,岩月朔奈从被窝里面伸出头来,悠悠睁开了眼睛。她将手拍上了床头的小柜,摸了第三遍才将手机攥到掌心之中。
和十三封未读邮件一起迎接女孩的,还有屏幕上的显示时间。
“糟糕起晚了──疼疼疼疼疼!”
因为全组人之中只有岩月朔奈住在学校宿舍,而社团的活动室不可以挪作私用,于是顺理成章地,远足用的东西就存放在她那里。在周三采购时就已经说好了,远足当天几个人会在宿舍楼下先行集合,然后再将东西拿回洛山。
说好的时间是七点半。
分针已经走过了五。
岩月朔奈企图用一个翻身来滚下床,动作做到一半却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嘶”了一声。大概是昨天晚上被田径部的训练弄得太累,女孩竟然毫无意识地趴着睡了一整晚,现在锁骨以下的部份酸疼得像是被一打相扑选手踩过。
她一咬牙,缓缓掀开了被子,撑起身来。
“竟然睡得这样死,多少年没有了……”女孩对着镜子拨开贴在自己胸前的头发,过了一晚上的挤压之后,那里的皮肤已经完全红肿起来,而且还被发丝压出了细痕,看起来格外糟糕。更加令她绝望的是,世界上可没有对付这个的药膏或者喷剂──她总不能拿自己的冷冻喷剂来处理它,那大概只会让情况恶化。
岩月朔奈皱着眉开始刷牙,镜里的女孩也苦着一张脸看她。
在她洗漱的空档里面,电话已经三番四次地亮起。女孩用另一只手边回复邮件边刷牙,赤司征十郎已经到达睦寮,她必须加快自己的动作。
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的女孩用最快的时间整理好自己,随即冲到衣柜前找出要穿的衣服。作为一个学生,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需要烦恼每天要作怎么样的打扮,因为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校服和体育服两个选择。岩月朔奈弯腰将双腿套进体育短裤里面,然后捞起自己的背包和另外三袋东西就出了门,甚至没时间将自己的长发绑起。
东西虽然不重,但因为有三袋,任谁拿着都会有几分狼狈,而且宿舍里面没有升降机,她必须走下三层楼梯来与其他人会合。
“对不起──”女孩远远就看见了赤司一头醒目红发,穿着整齐体育服的少年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木无表情得连一点不耐烦都无迹可寻。岩月朔奈小跑着走近他,另外两个人似乎是还没到的样子。“我起晚了,抱歉。”
赤司征十郎听见了她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向了女孩。可能是时间太早,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醒,少年的双眸里的情绪影影绰绰,让她看不清楚。
本来这个时间就是刻意约早了二十分钟,岩月朔奈的确是迟了,但也没到能妨碍什么的地步,更别提一组人之中只到了他们两个。
红发的少年并没有怪责她的意思,仅仅是伸出手来示意她将东西给他。
“不打紧。”见对方没有反应,他便开口要求。“东西我来拿吧。”
被对方意料之外的亲切吓了一跳,岩月朔奈眨眨眼睛,只敢将其中两袋递给他,自己手里还拿着最大的。昨天京都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之中犹带湿气,女孩啡色的头发黏在后颈上面,痒得很不舒服。
她看了一眼天空,摇摇脖子想要把头发弄走。赤司征十郎在眼角余光里看见身边的人摇头晃脑不知道在做什么,却也没有开口打断她,只是将目光重新放到了宿舍大门上。
一个人精神好不好,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后座君将双手放在膝上,喘着粗气仍然不忘吐槽岩月朔奈。和他跟真.柔弱少女.班长不同,啡发的女孩已经远远抛离了同组的两个人,和赤司征十郎一前一后地走在整个班级的最前面,他们甚至还有余裕时不时聊天。
“她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没吃够什么药啊。”
班长.眼镜娘已经失却了回话的力气,此刻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收到。和精力旺盛得像是嗑了药一般的岩月朔奈不同,光是要让自己跟上大队,就用尽了她每一根肌肉的能量了。后座君见状也没有想和对方搭话的心思,转头再看了一眼走在最前的两道身影,才发现他们已经拐过一个弯消失于视线之内。
“……没事吧?”
赤司征十郎开口问道。
从刚才起就已经很在意了,岩月朔奈的状态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好。他不止一次看见对方以不起眼的动作捂着胸口,表情痛苦,似乎是在忍受疼痛。
平日里也就算了,对方要逞强也完全不关赤司征十郎的事,可是今天不同,登山的时候万一有谁不适,无论是在“寻求医疗协助”还是“让其余的人继续前进”上都相当棘手,倘若真的有问题,还是在它没恶化得太严重之前解决掉比较好。
“啊?”
岩月朔奈听到的时候还不能反应过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隐蔽了,想不到赤司敏锐至此,能够一眼就看出了她不对劲──女孩可是走在班级的最前面。
是熟人也就罢了,问题是对方只是个普通同学,面对赤司征十郎的慰问,女孩实在无法以“我昨天趴着睡结果把胸压疼了”这种话来回答。岩月朔奈转了转眼珠,发现自己的情况并没有多少借口可以使用,干脆将对方的问话敷衍过去。
“我没事,请不要担心。”岩月朔奈回答,然后绕过了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随口为自己编了个理由,“只是想快点登顶而已,东西太重了想尽快休息下。”
“是吗。”赤司征十郎回头看看其他人,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远了,幸好山上只有一条路,不然走失了都没人知道。
按他对岩月朔奈的理解,对方绝对做得出“翘了远足”这种事情。有老师在的御影供她都敢翘掉,赤司想不出任何理由她会长途跋涉来看一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寺庙。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早上看见她的时候,赤司多多少少有些惊讶。
“赤司君似乎很惊讶我如此卖力?”似乎是从眉梢眼角里读出了什么,岩月朔奈目视前方开始找话题,“嘛,我之前也的确是说过自己不想来。”
红发的少年并没有回答,唯独侧目而视时眼神凉得像是水一般,愈是有想法便愈显深邃。女孩将之视作默认,“之前已经隐约有这种感觉了,大概是有太多人说过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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