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仆二主的射雕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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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擒拿手法,哪怕尚可领悟不到精妙处,童姥也会从中指点,再加上凌波微步,哪怕是至不济也能自保,就更不用说已经练到了中段的北冥神功了。
这时远方马蹄声响,原来是郭靖去而复返——他怕尚可等人遇险,自然在勒住小红马后旋即赶回,却没想到这么点功夫,尚可就已经解决了一个了。
第十章 西毒传人
这三个女子见一个尚可就已经拿不下了,郭靖刚才在马上接她们暗器的手法,显然武功也是高于她们的,再加一个他,自然她们三个就更不敌了。
于是三女娇叱一声,各自散开返身奔向自己的骆驼。
童姥道:“别放走一个!”
尚可轻功高出三人不少,但是追上一个点住穴道后,另两个已经上了马了。
尚可掏出几枚铜钱掷去,却只将其中一人击下马来,另一人却纵驼狂奔逃去。
郭靖为人仁厚,见她逃走也并不阻拦,反而将小红马一勒,让出道来,任她狂驰而去。
童姥大怒,对郭靖微笑着道:“我刚才说不要放走一个,你没听见?”
虽然面带笑容,但是这话说得颇为无礼。不过郭靖为人忠厚,又见她只似个孩子,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只道:“她已经逃走啦,何必赶尽杀绝。”
童姥见郭靖不认错,脸上笑意更盛:“那么你是怪我太心狠手辣了?”
郭靖挠了挠头:“姑娘言重了,只是她们又没有伤害到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郭靖难得用一次成语,但是这句话是前几天尚可取笑郭靖的,说他心地太过善良,总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要知道这句话乃是南宋初年的词人姚宽所著的《西溪从语》中所载的一首诗,童姥和李秋水都没有听过,此时一听,倒觉得郭靖有两下子,居然还能出口成章。
童姥更是见他傻乎乎的样子丢书袋,心中一乐,也就不与他计较了,便下了马来,径向那个被尚可掷中穴道的白衣女子走去。
童姥一脚将那女子踢翻过来,问道:“你们是西域白驼山来的?”
那女子本不是什么硬骨头,落入了敌人之手,就不存在什么为主尽忠的心思,便张口承认了。
童姥又道:“那你们是白驼洞的了?你们的主人是谁?”
那女子道:“我们是白驼山庄的,不是什么白驼洞。我们的庄主叫欧阳锋,人称西毒!”
此时郭靖刚到中原,根本不知东邪西毒的名头,但是尚可是知道的,一听便知她们是当世五绝其中一人的传人。
于是便对童姥道:“欧阳锋乃是当世五绝之一,武功大概只有五个人能与之匹敌。”
尚可没有读过《射雕英雄传》,不知周伯通此时还没有学《九阴真经》,不是欧阳峰的对手,也更不知王重阳已经死了,只大概猜想林朝英已经死了,不然小龙女的师父不会死在欧阳锋的手下,所以说天下此时还有五人能与欧阳锋匹敌,事实上此时只有三人是欧阳锋的敌手。
童姥和李秋水虽然自负得很,但也知道今世不比前生,内力只有十几年,万万比不上当世一等一的好手的,于是二人心中俱是一凛。
此时那白衣少女面露得意之色:“既然知道我们白驼山庄的名头,还不放我起来,我保证日后我家主人不会来寻你们的麻烦。”
事实上适才在黑水河边的小饭馆里,这几个女子便说了诸如“若是少主见到这三个女娃子,必定也要收作弟子”之类的话,早触怒了童姥和李秋水——李童尚三人,长相的确也都不错,特别是李童二人,虽然年幼,但一瞧就是美人胚子——只是二人碍着人多,又知道她们会自己送上门来,这才隐忍不发。此时见她口出不逊,童姥当即踢出一脚,正中她的额头,了却了她的性命。
郭靖吃了一惊:“你怎么随意杀人?”
童姥“哼”了一声,脚尖踢出一块石子,撞中那个被吸光了内力倒卧在地的女子的后脑,顿时也让她了帐。
郭靖又惊又怒,道:“她已经倒在地上了,怎么还要杀她?”
童姥理也不理他,只是走到另一边去问另一个白衣女子。
尚可见郭靖满面怒容,心中却有不忍,便上前柔声劝道:“她们都不是好人,你也听你大师父说啦。如果她们活着,不知要害了多少人的性命,除恶人即是为善,你知道么?”
郭靖听了,想了一下,道:“你说得有理,尚家妹子,你懂得真多。”
尚可心想,我比你一个古人懂得多,又有什么稀奇?
于是便岔开话题笑道:“郭大哥太客气了,你还是叫我尚可吧,妹子长妹子短的,听着也不顺耳。”
尚可是现代人,还是觉得直呼其名来听得顺耳——她穿越过来后与李秋水童姥在一起,这两个强大的存在是把她当晚辈一样看待的,所以叫她小可。
郭靖听了,就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在蒙古草原上过惯了,对华筝也是直呼其名,所以也并没有太过觉得别扭,反而觉得她和华筝一样,是个直率的人,便点了点头:“那你也叫我郭靖好啦。”
他们两个在这边说了几句话,李秋水却过来问尚可:“你刚才说天下五绝,那还有四个人你知道么?”
李秋水这时已经猜到,尚可一定对现在这段历史有所了解——她可料不到,尚可只是看过《神雕侠侣》,知道新老两代的五绝是什么人罢了。
尚可见李秋水动问,也就大致说了一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个人,顺带也说了一下王重阳和林朝英的事。
郭靖听到她谈起王重阳的事,神情倒是很凝重,不知是想起了嘉兴比武之事,还是想起了马钰的传功之德。
等到李秋水了解了五绝的事,那边童姥也已经盘问好了那个白衣女子——对于这种人,童姥本可用刑,但是她自重身份,并不好直接出手,而尚可是个心慈手软的,让她动手,又要多费口舌。生死符这种东西,以童姥现在十几年的内功,还做不出来,所以只好以语言相胁。
但是这个女子也不是什么硬骨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却也不过只知道欧阳克被大金国的完颜洪烈延揽去了中都,欧阳锋仍然在白驼山庄罢了。
童姥见打听不出什么来,便也只得罢了。郭靖这时也与尚可谈完了话,便也向这边走来,却看见李秋水左足一踢,将这白衣女子的性命送了,不由得又生起气来:“她都说了,你还要杀她?!”
李秋水道:“我又没有说她说了就不杀她,难道留着她去通风报信么。”
说着看了童姥一眼,见童姥并不介意自己杀了白驼山的人,也就放了心——刚才细问之下,也没问出白驼山庄和白驼洞有没有直接的师承关系,但是却问出欧阳锋的武功只传了欧阳克一人,而且还没传完。而且欧阳锋还扬言说他这门下的真功夫只传一个人,就算是儿孙满堂,也不会破例。
以此推断,欧阳克现在还没有继承白驼山庄的庄主之位,多半这师承渊源,也未必会知道,所以童姥也不太在意白驼山庄的人的死活。而且以童姥的性子,这些岛主洞主的人的死活,与她身边亲近的人是无法相比的。
尚可现在自然是童姥最亲近的人——这就如同前世九天九部诸婢一样——李秋水现在也不是她的仇人了,虽然心里仍有疙瘩,但也比这些白驼山庄的人要亲近些,所以童姥也不会在意李秋水杀不杀人。
而且童姥虽然也没说诸如“你说了实话我就不杀你”的话,但毕竟人家招供了,她转身离开的意思,其实也就是让李秋水看着办——如果放了,她也不会怕白驼山庄的人来寻找,就是杀了,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童姥见郭靖又傻又直的样子,颇有当年虚竹的风采,不由得想到当年自己与虚竹在西夏皇宫里的那段交情,心中不禁有些暖意,便对郭靖道:“行啦,别多说了。我们这就要走啦,你也不用再看着我们厌烦了。”
郭靖一愣,还当是自己惹恼了童姥,不由得有点歉疚:“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没想要赶你们走啊。”
童姥瞪了他一眼:“你赶我走?你有什么本事,能赶得我走?是我自己有事,要去一趟西域。”
郭靖道:“你们两个怎么好去那里,那里都是一些胡人。等我在嘉兴的事办完了,陪你们一起去吧。”
童姥怒道:“我还要你陪?不就是一趟西域么!你以为我还不如你么!”
郭靖与童姥也算是一起走了二十多天了,知道她有动不动就发怒的脾气,也不太在意,心中只把她当成一个爱闹别扭的小孩子,于是也只是笑了一下,对尚可道:“等我去嘉兴忙完了事,就会去中都,替大汗杀了完颜洪烈。如果你要找我,我反正不是在嘉兴就是在牛家村和中都,要么回了蒙古了。”
尚可是郭靖离开铁木真的部落后的第一个朋友,郭靖对她自然不同。而且两个人刚刚感情渐渐加深了,却要分别,自然有些依依不舍。
第十一章 张家口
李秋水这时却对尚可道:“我们两个去西域,你不必陪着来了。你和这个傻小子去江南吧。”
尚可没想到自由又忽然间降临了——这忽上忽下大喜大悲的,尚可的心理素质要是差点,只怕还禁受不住。
童姥这时也道:“你跟他在一起,我们也好去找你,不外是嘉兴、杭州中都蒙古这四个地方罢了。”
尚可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实在碰不上面,我会回邀月谷里等你们的。”
李秋水道:“你的北冥神功只练到第三层,如果遇上武功高出你太多的人,千万要慎用。”
尚可道:“知道啦,你们两个也小心些——现在已经是新的时代了,你们要低调一点,不要到处惹事。”
尚可和李秋水说话,有时也会用一些现代的词语,李秋水也听惯了,并不在意,反正也能猜出好的意思来,所以便道:“我是无所谓,只怕她……”
说着看了一眼童姥,笑了一下。尚可知道李秋水的意思——就算她能低调,和童姥这么个人在一起,想要不惹事也难。
尚可与李秋水童姥两个的感情其实也很深,知道童姥和李秋水虽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但对自己却都很好。特别是童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表面上会骂你挖苦你,实际上却是很关心你。
所以尚可的脸上就显出担心的样子来,李秋水却笑道:“好啦,凭我们两个的功夫,便是有了什么事,至不济也能走得了的,你怕什么。”
李秋水这话说的不错,一般的人,就算轻功和内功再好,也难以像李秋水和童姥那样,以时速三十公里以上的速度跑上近两个时辰。
要知道像小红马这样的盖世良驹,一天也不过跑二百公里以上,也就是古代所说的四百里加急——如果是更快的驿站传递,那就要换马了。若是李童二人全力施为,一天大概也能跑上近二百公里,换上旁人,只怕是五绝,也未必能追得上——凌波微步不仅能躲闪敌人的攻击,逃起命来也是一等一的。
尚可听了这话,也就暂且放了心,童姥却“哼”了一声道:“你还担心我们,我还用得着你担心么,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李秋水笑着对尚可道:“她这人就是这样,想让你小心点儿,也要骂你一通。”
尚可也笑道:“她是什么样的脾气,我们还能不知道么。”
李秋水道:“不过我可不像她,喜欢到处乱跑。我想我们来回天山一次,也不过半年。今天是正月二十四,今年的八月十五,咱们在杭州相见。”
杭州是南宋的行都,定在那里相见也属正常——李秋水比童姥仔细,早早定下了相见的地方。尚可听了也没什么意见,便道:“也行,到时候我去杭州城里最大的酒楼等你们。”
于是定下了相见的日子和地方,便各自分道扬镳,李童二人转道向西,郭尚二人继续南下。
这边与李童二人分了手,尚可还对郭靖说,那白衣女子一共有八人,刚才逃走了一个,路上需得小心,不要中了她们剩下五个人的埋伏。
郭靖对于这些阴谋诡计是完全不在行的,听了尚可的话深以为然,一路上完全不敢放马扬蹄,与尚可一起慢慢前行,结果却一直没有遇上那五人白衣女子。
郭靖以为她们逃走了,也许去了中都,找她们所谓的少主去了,但是尚可认为可能是埋伏在另一条路上,但是正好撞好二个人离开的童姥和李秋水,被二人解决了。
郭靖听了尚可的分析叹了口气,尚可知道他的心思,便道:“如果她们不先出手,童姥和李秋水是不会出手对付她们这些不入流的人的。”
郭靖听了便问道:“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啊?是姐妹还是朋友?”
尚可道:“有点像朋友吧。但是我欠了她们很大的人情,她们又教了我功夫,所以我也伺候她们——当然她们也很照顾我。”
郭靖说:“那她们是你的师父?可是她们看上去比你还要小呢。”
与童姥和李秋水在一起的时候,郭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