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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缠(上)-第9部分

小说: 缠(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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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抬头就对上了我困惑的眼睛,随即笑道:“好在我事先有准备,这下子方便多了。”他举动了手中的东西,让我看得更清楚,“看吧,润滑剂,让你不会那麽难受的东西。” 







  可能是逐野的笑容里藏了祸心,也可能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的事情铁定会令我後怕不已,明知没用,我还是下意识地开始缩啊缩、退啊退──反正能够更远离逐野的办法我都试一试。 







  可下一刻,逐野就完全粉碎了我的一丁点希望,他再次扑上了我的身体。 











  “逐野……”我被他用腿压住下身,固定了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从软管里挤出奶油一样的东西涂满右手的食指与中指。 







  然後,他移了下位置,双脚夹住我的一条腿,左手把我的另一只脚抬高──“逐野!”我忍无可忍的闭上眼大吼。光天化日之下,连自己都没清楚见过的私|处居然呈现在别人眼中──哇,让我死了算了! 







  突然,闭上眼的我感到眼前一暗,随後逐野变得有些沈却格外温柔的声音传入我耳里:“呐,这麽美的地方,我们当然要做美好的事。并且,来黄山可是你自己选的哦,在你梦寐以求的地方做我梦寐以求的事──果真是两全其美呢!” 







  两全其美你个头!我睁开眼瞪他。“啊!”下一刻,逐野的手指再次入侵我的身体。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抹了逐野所说的润滑剂的原因,这次他的进入并没有上次的紧迫,反而顺利的令我觉得有些舒服──该死!该死!该死!我到底在想什麽呢!我弟弟正在做不良行为呢,做哥哥的居然还乐在其中! 







  “果然,书上说的没错。”没理会我一会晴一会暴雨的心情,逐野因手指能够灵活在我身体里转动露出满意的笑,“因为肛道不会分泌汁液润滑,所以要使用这个地方的话用些润滑剂会令承受的人好过不少……” 







  书、书上说的……我感到,我的脸在抽搐。“丰逐野!你平常都是在看些什麽书啊──!!!哇!” 







  我一惊,逐野又伸入了一只手指。 







  “为了不让你难受,还得让你适应一下。” 







  听著他在耳边轻吐的话,我抽动著嘴角说话:“这又是在书上说的?”他要是说是,回家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书柜里的书全烧了! 







  “不,这是常识。”逐野很快回答,如他的话,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唔……”手指在身体里旋转移动,不知道是我身体里的热度温暖了逐野的手指,还是他的手指把热量传给了我,我感到,身体出现异样的热量,由被侵入的部位开始扩散到全身。 







  我无意识地用脸蹭著逐野的胸膛,双腿也开始微微发抖,有些难受,又带点诡异的舒适──隐隐中,我仿佛在期待什麽。 







  感受到我的异样,逐野空出的手紧紧揽住我的腰,唇在我的脖子上用力的吸吮,我能感觉,他在压抑什麽。用力的,拼命的,被他抱住的腰都被挤痛了,被他吻住的皮肤都发麻了。 







  “逐野……”不似以往任何的呼唤,这次叫他,是无意识,是无力,还带著期待── 







  “啊……”是在回答我还是在呻吟?我听不出来,逐野突然抽出了埋在我身体里的手指,那突然的空虚令我难受的不禁眯起了眼低低叫了声。 







  开始模糊的视线看到坐起来的人用很快的速度脱了上身的衣服,想解开皮带,但总是错手错脚,怎麽也解不开──这个样子,还是很像个想讨大人欢心的小孩啊,模模糊糊的意识中,这个想法让我的心渐渐温暖。 







  当逐野总算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让他已经肿涨的欲望弹出时,我惊觉呆会可能会发生的事。 







  “逐野……”害怕的抬起头,我只能看到逐野被欲望侵袭的脸庞。 







  “逐野……”我想逃,但马上就被拉了回去,被迫张开双腿,“逐野,不要。” 







  我的乞求完全没用,下一秒,逐野挺进了我的身体里。 







  “逐野!” 















  14 







  以为是梦,从沈睡中清醒,慢慢张开眼睛就会望到清明的一切。 







  却是事实,把眼睛张开,望到了晴天湛蓝的天空,还有在自己身上的逐野。 







  双手已经得到自由,却因过度疲惫又连抬起的能力没有,全身热得难受,身体早在过激的行为中大汗淋漓。眼帘上也被汗水覆盖,给予本来沈重的眼皮更重的负担。 







  被撕磨到完全没有知觉的下身只能麻木的继续承受逐野进进出出的欲望,尽力半睁的眼睛,望著背对阳光的逐野,他的脸沈浸在阴影中我因而看不确切,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眼中那无止尽的欲望,及内心深处的怜爱…… 







  “哈……”逐野突然用力挺进,发出一声低鸣,他脸上的一滴汗珠因此滴到我的眼上,眨了眨眼,就是同时,一股热流涌入我的身体。 







  “唔!”早已经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身体因这样的行为不禁绷紧──好热──不管身体外还是身体内。难受地收紧双腿,却意外的受到了阻拦,“呜……”我难耐的发出一声哽咽,努力睁开眼睛望著身上用力掰开我的双腿不让他们合上的人。 







  “放……放手……”早在之前的行为中喊哑喉咙的嗓子,发出破碎沙嗄的声音。 







  “还不行……”逐野原本爽朗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磨过沙子一样低沈且暗哑,“再忍耐一下。” 







  “什麽……啊……”我未知的问题在逐野仍旧深深埋在我体内的欲望又开始坚硬起来後改为惊愕。 







  “不要……够了……”我求饶。已经做了无数次,自己也被迫解放了几次,早就疲惫不堪了啊,再下去,一定会难看的昏倒。 







  回应我的,是逐野微微向上挑起,笑得邪恶的面容,“啊!”还未看清他的这副邪笑的面容,我就被他把炽热欲望埋在身体里的姿势翻了一个身。突出其来的刺激令我本就发烫的身体更为火热。 







  下一刻,他湿淋淋的胸膛贴上我湿却的後背,水渍之中的皮肤摩擦,更带给人一种淫秽的感触,光是想象,就已经全身难耐,更何况是亲自接触的我…… 







  像是没有感觉到我的身体变化,逐野托在我腰际的手移至我的胸前,慢慢滑到我的颈部,最後来到我的唇上,轻轻摩挲片刻之後长驱直入。 







  口腔里的一切被他强硬的征服、玩弄、挑拨。不止是口壁,连舌头都被他揉捏到发麻,被入侵不能吞咽的口水由他的手指滑出,滴到白色的长巾上,“嗯……”我难受的欲要挣扎,他却更紧迫地压上我的身体,更过分的吐出舌头舔舐我怕痒的耳朵。 







  “唔──”被他舔舐的部位传导出最直接的感觉,类似麻痹,连脊骨都微微起了寒意。我被强迫曲起的双脚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突地倒在地上,逐野一直紧紧贴住我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上来,他的欲望也因而埋得更深,“唔!” 







  我全身热得不可思议,却完全找不到办法得到解脱,只能无意识地拉扯身下的布帛,视线越来越模糊,看到的一切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白纱。唯一能够清楚的,就是深深塞满我身体的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还有他持续挑弄我口腔的手指,在我耳朵上由舔舐改为轻啮的唇舌…… 







  我抬高头,想逃开这种难耐的酷刑,却被他轻易压制,惩罚一样往我的嘴里再次塞入一根手指,“不……唔!” 







  “别逃,知道吗?”早已经被挑拨到意识模糊的脑海中,接收逐野低沈却绝对清晰的声音,“我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唯独你,我不可能放弃。” 







  “我希望你早一点清楚这件事实,除了我,这辈子我不会允许你爱上任何人。我的爱就是独占、专制与全心全力。” 







  爱…… 







  这个字令我心猛地被什麽扎了一下,很疼── 







  “唔──”逐野突然抽出了一直玩弄我口腔里的手指,扳过我的头用力的吻上我些微肿起的唇。 







  纠缠片刻,他缓缓地抽出红舌,却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我湿润的唇,“再忍一下……”什、什麽?还未听清他在说什麽,深深埋在我身体里已经越发硬挺的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 







  这一次,我已经无力再咬住嘴巴,只能放任羞耻的呻吟在逐野一次又一次深入浅出中一声一声逸出。 







  不行,这样不行……听著那仿佛在期盼的声音,我打算用手捂住嘴。“不行。”逐野很快就看出了我的想法,他一边更深的挺进我的体内,一边空出手摁住我的手臂,“让我听,我要听你的声音。” 







  “不要,逐野……求你……”仿佛颠覆入欲望黑渊中的肉体本能的配合激烈的旋律,但理智还在挣扎著要保留最後一缕自尊。 







  可是已经乐在其中的恶魔,怎会放弃这可以满足身心的快乐?我已经模糊的视线突然清晰的印出了逐野带著浓烈的欲望笑得狂妄的脸,手臂传来被更紧压制的痛感,以为已经到达极限的侵入,以不可思议的力度更深的、更深的进入──“啊啊──”被占据得彻底,我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接受我,承受我,只有我,唯有我──知道麽,我爱的人。” 







  身体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渐渐陷入昏迷前,逐野稍嫌冷酷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 











  当我再张开眼睛,逐野已经背著我走到了山下。 







  “醒了?”我不过是微微呻吟了声,逐野便警觉地问道。 







  没有回答,我只是半睁著眼睛,望著已经沈到山顶只剩一半的夕阳,身体不但黏腻且又涩又痛,一再提醒我,我被自己的弟弟强暴的事情不是我的梦。 







  没有勉强我回答,逐野只是沈默著继续往旅社的方向走去。 







  我们就这样一直无言,不久之後,逐野稍稍停下了脚步,倾下前身让我下滑的身体向前缓慢滑去。到达一个位置之後,逐野轻轻地收拢背住我的双手,确定没事之後直起身子继续向进。 







  他这个小心翼翼,又带著深深怜爱的行为令我鼻头一酸,不久之後,一滴泪水由我的脸滴到了逐野温暖的背上。 







  看著在衣服上慢慢扩大的泪渍,我知道,我竭力筑起的心墙坍塌了。 















  15 







  回到旅社後,一向与病痛无缘的我发烧了。这场病来得并不突然,经受逐野给予我的打击,又遭遇那样的事情,要真是什麽事都没有才令人奇怪。 







  这场病我烧得很厉害,全身根本不能动弹,就连眼睛都热得睁不开,火燎似的,又胀又痛。忽醒忽沈的意识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一直有个人在我身边悉心照顾我,小心地喂我吃药,无数次地更换额头上的湿巾,在我喉咙烫得难受时总是适时的奉上!开水,身体不停的冒出热汗,黏得难受,守在我身边的人便用湿毛巾一遍一遍的为我擦拭身体,换上舒适的衣服,让生病中的我得到最好的照顾。 







  忘了是谁说过,生病中的人的心最脆弱也最敏感,这个时候谁是真正的爱护自己的人,总是很轻易地就能感觉到,并不自觉的敞开心扉接纳这个人。 







  一个晚上,照顾我的人是逐野,也是这个晚上,我知道我不仅不能怪他,还知道,一直以来他在我心中弟弟的形象已经慢慢陨灭。 







  ──没有哪个弟弟会对哥哥做出强暴那样的事情,也没有哪个弟弟即使在哥哥病重,还不断对他说,我爱你。 







  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第二天醒来,头还有些沈,但已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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