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颠覆香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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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再猜一次好不好?”
钱隆舔了舔下唇,努力收敛回被嗔的神思颠倒的心魂,“这次不算,那下次算?”
“下次算下次算,”寒湘急忙保证,“下次一定算,我保证!”
“可是,衣服的样式、长短、颜色,我都猜过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可猜的呢?”
寒湘低头审视自己,搜寻着还有什么内容可让他一猜。却听手机里又传来某人低低的笑声,这次声音有些大,而且带着明显的暧昧语气:“不如,就猜你内衣的颜色好了?”
“你!”
寒湘耳根烧红,立时就想开口娇喝“流氓”,却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抬起头,果然见两层之上的楼梯平台上,也探出一颗脑袋。那人跟她一样斜斜的倚在角落里的栏杆扶手上,从平台跟玻璃幕墙的缝隙间,正好看到他的脸。
不是钱大爷还能是谁?!
“你讨厌!”
寒湘跺跺脚,飞也似的跑了。
没来及挂断的电话里却依旧传来钱隆的声音:“小东西,六点我在胡同口等你!”
公司后面拐出半条街去的小胡同,俩人时常悄悄碰面的地方。
寒湘啪的一声合了手机盖,眉梢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什么事这么高兴?买彩票中五百万了?”隔壁桌的同事甲笑问。
“中奖哪会笑得这么甜蜜啊?八成是跟男朋友蜜里调油讲情话去了!”对面桌的同事乙跟着调笑。
“你们别乱说!”寒湘轻翻个白眼,脸上的红晕却经久不褪。
“哎,对了,刚才‘十三跳’找你。”
“找我做什么?”寒湘不解。
“还能干什么,找你要訾薇的资料呗。”同事甲回答:“自打那总说把把这个危机case交给他,他那精神头足的哎,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哎我说,我怎么觉得他这么积极还有点别的意思啊?看咱们公司的意思,是想否认这个私生女,可这‘十三跳’,不会私下里怂恿她把事情闹更大吧?”
“难说,”同事乙接着道:“你还看不出来他们家那点习俗他心里那点盘算?总经理的私生女、董事长的亲孙女,哼,多大一颗摇钱树摆眼前,富家的人可没有一个缺心眼儿!”
人们往往最看不惯那种走后门、裙带关系、空降部队的,心里其实羡慕嫉妒恨的要命,嘴上面上,自然越发的不饶人。寒湘刚调部门时受到的冷遇,八成也跟魏灵菲特意在公关部暗示她后台强硬有关。而事实上,真正在公司里裙带相连甚至摆到明面上的,除了那家、傅家这种创业元老、公司股东,也就只有左拉右拢、善于钻营的魏家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寒湘还挺佩服魏灵菲的。原本仅仅是艾家司机的女儿,却能从置业顾问、销售主管,一步步爬到销售总监的位置。也是凭借她八面玲珑的手段跟暗地经营,把自己的表姐,嫁给了时任人事部主管的富伦;而她的一个外甥富士泰,则成功的打入了艾时集团,成为其子、同为设计部设计师的艾琪的铁哥们;另一个外甥呢,魏灵菲原本打算让他向分管经营的副总、也是公司小股东的秦旺硕靠拢,他的儿子秦浩真,跟两外甥的关系一直不错,而他的女儿秦银霜,再过两年也要大学毕业,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两家若结为姻亲,势必又称为一股她往上爬的助力,说不定,能帮她爬到总经理夫人也有可能。
只不过现在,她却有了更好的选择。比方说,某人的私生女,訾薇。
“唉!”
寒湘叹了口气,若这俩人真能凑成一对儿,那也算是千古奇谈了,只因俩人的名字,都是那么的有特色。
一个叫□,一个叫富士康。
什么?你不知道富士康有什么特色?!!
哎哎哎,别跟我说你木有看新闻哦!
2010年最具轰动力最有影响力的事件是什么?
富士康十三跳啊!!!
所以,这位富大公子的外号就叫做——“十三跳”!
“算了,我给他送过去吧。”十三跳的杀伤力委实巨大,寒湘可不敢劳动他再多跑一趟。更何况他除了名号,脸也长得极为鬼斧神工。
要说寒湘对这个人的印象,除了“十三跳”,就是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巨型鼻孔了!
端的是,风流,而涕淌!!!
“尝尝这鱼,我亲自做的。”
“不要!”寒湘撅着嘴,把脑袋撇向左边。
说实话,钱大爷把吃饭地点定在他家,寒湘的小心肝儿委实嘭嘭嘭的乱跳了一把。但是,矮油,回家吃个饭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又不是去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比方说旅馆啦,比方说酒店啦,比方说钟点房……
咳咳,咳咳咳!总之,在家里亲自下厨是既干净又温馨而且方便实惠的!当然了,下厨的这个人可不是她。
“尝一口,我保证你会喜欢的。”钱大爷的手艺在上学时独自生活的那些年,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自然颇为自信。
可惜,咱们寒大姑娘却是油盐不进,“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她脑袋摇来摇去跟拨浪鼓似的,一遍遍强调着她的否定。
开玩笑,自打被一条八厘米长炸鱼干的小刺儿卡到嗓子,被室友们嘲笑了整整一个半月之后,她就发誓从此跟鱼这种生物势不两立。
有我没它,有它,呃,也是得有我的!
但是,我打死都不吃它!
“有营养!”钱大爷淳淳诱导。
“有刺!”寒湘紧咬牙关坚决不妥协。
“唉,”钱大爷叹了口气,“我给你挑。”
说完竟低下头,真的仔细挑起刺来。
“喏,”筷子再一次夹来。
寒湘没有了理由,这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仔细明白,拇指大小一块鱼肉,可是半根刺都不存在了,白白嫩嫩的,透着一种诱人的光泽。
寒湘咽了咽口水,举筷子准备去接。她已经准备向恶势力低头了,毕竟,那一小块白肉不管卖相还是香味,都是极好的。
“张嘴!”钱隆不离她的筷子,径直伸到她唇边。
寒湘顿了顿,依旧听话的轻启了唇瓣。鱼肉在她口中辗转、消融,最后顺喉而下,一同随行的还有……
矮油,那是他的筷子啊!!!羞!
“这样太麻烦了,其实挑刺,还有一种简单的方法。”钱隆说着就夹起一块鱼,然后凑到自己嘴边,上下两排牙齿一起工作,转眼间就将鱼刺剃了个干干净净。
这已经不只是他的筷子了,这根本就是他的……
寒湘两颊像发烧一般的热了起来。
钱隆却将鱼肉放到齿边浅浅叼着,起身坐到对边她的身边,嘴巴一努,脖子一伸。
太羞人了!
寒湘蹭的就将头低了下去,心口就像揣了只小白兔一样嘭嘭嘭直跳,两只手微微握拳,又松开,简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只是,奇怪,怎么会有牙齿的咀嚼声?
她抬头一看,那叼在嘴边的小块鱼肉不见了,钱隆直勾勾盯着她,喉结上下蠕动。
那块鱼肉,自然已到了他的腹中。
太丢人了!
寒湘的脸益发的红了,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尴尬过。自作多情啊,活生生的自作多情啊!T_T
她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脸颊红潮翻涌,手脚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钱隆却淡定自若的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香槟。
“呃,”寒湘张嘴,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以掩饰刚才的诡异失态。
可她嘴巴只开启一条缝隙,还没想好措辞的时候,已经被人狠狠的堵了上来。那扑面而来的味道,还夹带着淡淡的酒香气,顺着她的口腔,一直迷醉了她的整个身体。
她恍惚仍记得,也是这样一条软软绵绵的东西,在某个酒醉的夜晚,扫过她口腔里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她以为那是“矿泉水瓶”的东西,却将她吸的更干、允的更燥。
现在她明白了,那不是什么“矿泉水瓶”,那是鱼,那分明就是一条鱼,狡猾的鱼。顺着她轻启的双唇滑了进来,在她不断分泌的津液中游嬉,吸干她胸腔里的每一份空气。
“唔……”
直到她脸依然通红,胸腔里最后一分空气、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将被夺走的时候,她的双唇终于又恢复了自由。
我才是鱼啊,她想,一条头枕在沙滩上,大口呼吸的鱼。
“我该走了!”
吃过饭,剔过鱼,做过人工呼吸,咳,咳咳咳,总之,终于在刷碗一事上体现过自己勤劳贤惠特性的寒湘,对坐在沙发上的钱大爷,如是说。
“我送你。”
钱隆神态自若的起身,走到玄关处换鞋,自壁橱里拿出她的提包。
寒湘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真的只是吃饭,吃晚饭而已。
什么嘛,我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健康了,竟然会想歪,想到那里,那里去……
可她一边换着自己的鞋,一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他真的要我,要我留下,我到底该不该答应呢?
随后一个激灵,寒湘使劲摇了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打住,快打住吧!
她接过钱隆递来的包包,转身先行一步去推房门。
可是,当门板与门框之间仅仅开启一丝缝隙的时候,一只大手越过她的肩膀,猛然自身后伸了出来。
啪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他的另一只手臂,紧紧环在她的腰上。
他说:“今晚,别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愧疚死了,又没炖成螃蟹!下章就有了,下章一定就是,我都做了这么多铺垫了!T_T
我们河蟹吧!
一跟二的区别是什么?
一加一,有的时候等于二,有的时候也等于一。
比方说一只手加另一只手等于两只手,而一滴汗流入另一滴汗却始终是一滴。
那么,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还有,第一次和第二次呢?
寒湘的一只手攀在他的背上,另一只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两人交颈相缠,汗水滴落一处,慢慢融为一体。
可是,当他进来的时候,她却只想放声大哭。
第二次跟第一次一样,都你妹儿的疼啊!
“疼!”她小声泣诉着,眼里噙着泪。
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丢下了包,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他狠狠抱住,更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滚到床上来,衣物洒落一地,床单揉成一片,坦诚相对的两个人……
天哪,早知道会疼成这样,她打死都不要答应留下!
“宝贝儿,寒湘,别哭……”
枪弹已经上膛了,枪手哪里肯再退回去。更何况一回生,两回熟,多几次也就,咳咳,咳咳咳……
钱隆不停抚弄着那洁白娇软的山丘,鲜艳欲滴的红果儿,还有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大腿。他在她耳畔亲吻、絮语、缓缓抚慰,并不急着纵马疾驰。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片刻……大概吧!
他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忍忍,再忍忍!尽管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实难掩饰他此刻骨子里澎湃的血液。
“我,没事了。”那是骗人的。
“不,不怎么疼了。”鬼话。
“你,你,你……”寒湘支吾半天,终究是没把那羞人答答的后半句吐出来——“你动吧!”
是啊,你动吧。
她当然知道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不是这么一动不动静静杵着,她也看的见某人额头爆出的青筋、听得见越发紊乱的呼吸声。
你,动动吧!
寒湘咬咬牙,原本被他搭在腰上的双腿,紧了紧。
钱隆深望她一眼,将她握着的那只手缠到自己后颈,另一只暂弃了对她制高点的掌握,转而垫到身下,轻轻托起了她的腰身。
随即,一个低沉。
寒湘的眼泪飚出来了。
可这就好像拉弓没有回头箭一样,不只不想停,也不能停。无论如何都要适应,钱隆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放缓自己的幅度,他清浅的、慢慢的诱导寒湘习惯。
他的气息,他的碰触,以及,他的存在……
这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寒湘闭上眼睛,在他的手、他的唇、以及他的轻言细语中渐渐放松,身体里就好像,好像有蚂蚁成排爬过似的,细细的,痒痒的。血管里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绵延不断的流动,流到心底,软软的,暖暖的。
这种感觉真奇妙,她想,就好像躺在铺满鹅绒的公主床上般美妙舒畅。她忍不住高高的翘起脚掌,十个脚趾却弯弯的卷曲着,有一股气息,涌进她的胸腔,冲破她的喉咙,最终冲出她的嘴唇。
“啊……”
那缠绵悱恻的呻吟声,是恋人间最浓烈的催情剂。
钱隆的眼眸更加暗沉,他双掌握着她的腰身,十指像是要嵌进她身体里去。
随后,停了下来。
寒湘不解的睁开微眯的双眼,却见他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
“喜欢吗?”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充满了隐忍的诱惑。
“嗯……”寒湘不知所措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她显然还没从刚才甜蜜又华丽的鹅绒美梦中清醒过来。
“宝贝儿,小东西,”他唇瓣在她腮边轻蹭,不遗余力的继续蛊惑着,“想不想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