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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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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房子那么长时间,他一天都没回来关心过。
连方刚专程去学校看望他,他都没空见,因为试验停不下来。甚至方刚带去的食物也没办法送进去试验室,该试验进行期属于危险时段,试验室不允许有食物,于是那点饺子都留在他办公室,被他那几个饿红了眼的学生给消耗了。
一筹莫展。如果房子装修期,我没能找到机会在他身边安营扎寨。眼见着房子连卫生都打扫好了,只剩安装窗帘这点活需要忙,我其余还有什么机会吗?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终于回来,并没进屋,跟方刚在院子里说话。
我影影绰绰,听他们聊,老先生是因为知道方刚翌日回港,才回来看看儿子和儿媳妇儿,司机在胡同口等着,他只能停留一会儿,很快就走。我望着院落里的那个人,他装扮没变,黑色长大衣,灰色围巾,天儿仍冷着,他没戴手套的关系,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从背影看过去,我是觉着他好像更瘦了,心里一阵阵揪着。窗帘钩也不知怎么刺到我,我把发痛的指尖攥紧在掌心,琢磨我是从梯子上下去,佯装无事跟他打个招呼比较好,还是索性定在这儿,等他来跟我打招呼比较好?就这么点事儿,我思忖良久,自己都受不了自己。
然后,老先生来我梯子下面,面目平静,目色却凌厉,蹙着他鲜少展开的眉峰,第一句,“哎哟,不好意思,许队长辛苦了。
许队长~~又来了,他还真小器真介意真较劲儿啊。我无语。
我无语,他话多,转头对付方刚,“这成什么事儿,收拾房子有时间就弄好点,没时间随便捯饬捯饬也没关系,怎么可以麻烦许队长来做这种粗重功夫?”方正文虽说严肃,但跟家人向来不轻易用很重的语气说话,可这回,他对方刚的态度特别不好。
我憋闷,明白他这是把我放在一个,跟他们家人关系不到,却做了越界举动的位置。
方刚是了解父亲的,知道乃父这上火的源头是我,所以他更多的是注意我的表情,在梯子底下,仰头看我。
我没表情,站梯子上,下也不是,上也不是
方正文牛,他喝斥完了儿子又对着儿媳妇,简单,却掷地有声,“照顾许队长下来,务必送许队长回家休息。”
李完不响,继方刚之后,也仰脖观察我。
最后,方正文扬脖对我,更简单,“谢谢,辛苦了。”真正六亲不认,人味儿全无。
我象被冻住,不知如何应对。
方正文已经把目光调回到方刚和李完,逼迫那俩孩子不得不慌张无措地面对他。方正文正式,深沉,“一路平安。”这是我这次遇到他,听他嘴里冒出来的,唯一有暖意的四个字,随后,他没看过房子一眼,“我回学校。”
我觉得眼泪在不受控制往外冲,项脊轩,那间稍作修葺后,珊珊可爱的房子,他并不眷顾吗?不过,我说过,我是堵坚实牢靠的墙,不会随便倒下的。在方刚李完送老先生出去再回来之际,我已经挂好窗帘,收好梯子,拿好外套,准备离开。
“我送你,请必须让我送你回家。”李完坚持。
终究,我做不到六亲不认,人味儿全无,还是得顾及到李完的心情,不能推拒。一路上,李完给我解释她公公有时不近人情的劲儿上来,多是在试验紧张的时候,总之,她是拼命给老公公说好话。
我都表示接受,毕竟,我比她更清楚,他为什么对我又如此冷淡。我更关注的,是这一次机会,我没得到我想要的,那么下一次机会在哪里?
对今天的遭遇,我本来也不是没有准备,可真事到临头,即使做过那么多的心理建设,我的承受力,仍然低于我预期很多。让他痛苦,所以我痛苦,是个糟糕的连锁反应,我不喜欢,我想尽早走到,那个他笑一笑,我美十美的地方去。
37
许诺
有颇长一段时间,我再也没得到见先生的机会。
只是听说,他经手的项目业已顺利结项,从学校搬回家住,仍是孑然一身,仍是每个星期在周末与孙子聚聚,仍是刻板单调的生活……
至于我,暂时不敢贸然行动惊扰于他。在公在私,可以大方方去见他的借口,算是御宇多时求不得。曾经,他动不动就出现在我身边的,那种浑然天成的邂逅,在这段日子里,再也没出现过。方正文这个人的意义,似乎就在于扰乱我的相亲,救我的性命,然后,他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或者,是我在他的人生中,消失了?
最终,所有的人都在往前走。
象许益,为了老板李纯恩的新项目扑来扑去,全情投入,得闲便算计着他最近又赚了多少钱,不亦乐乎。
我问他,“你很缺钱?”
许益教诲,“这跟钱没关系,是成就感懂不懂?”
嗯~~成就感?假如我如之前所愿调入缉毒大队,可能我会得到那种成就感,不一定跟钱有关,但会令我沸腾。可现在,沸腾起来的是隔壁组老郭。为了兑现我对破烂老先生的承诺,于工作调动事宜上,领导找我谈了三次话,都得到我NO的回复,于是,在上峰隐性吹胡子瞪眼的情绪下,被调去缉毒大队的人是老郭。
不见三日,刮目相看,这段时间,偶遇老郭,人整个不一样了,本来就锋芒内敛的小眼神愈加不动声色。老郭跟我不见外,向来不吝刺激我,“老许,这回承让,可我确实比你更适合调组,毕竟你还是女人。”
我TM~~也只好回敬,“知道是我承让,可得记我的恩,领我的情,老郭,你说你得欠我多少顿饭……”
仵作杨总那么唐僧惯着孙猴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叱我,“许诺,许二小姐,平时就知道跟我厉害,一到方正文那儿,倒给我露点真章啊,你说你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哪有你这样的,明摆着前路艰险,道阻且长,还猛给自己使绊子,非弄出个咫尺天涯,在水一方,末了被人给扔半截道上,仍无怨无悔对人一诺千金哪。你说你平时挺机灵的,咋谈个恋爱智商情商全为负了呢?咱话再说回来,谈恋爱笨也就算了,这工作上,再咋地,你也不能跟上头面前推荐老郭吧?那是你的竞争对手,你知道不知道啥叫对手……”
我才懒得知道那么多,璐姑娘所有抱怨里,我只记得八个字,咫尺天涯,在水一方,仵作但凡表现出点有文化,特准确,瞧瞧人给咱总结的,啧,别提多惊艳了,真实写照。后来我征求状,“璐,要不你给自己也总结总结呗?”
杨璐别过头不吭声。
我赶紧落井下石,“就你那张嘴,数落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到自个儿那儿全废,我说你知道什么叫批评与自我批评不……”
仵作小脖梗着,“比你强!”
我立马气短。要说仵作还真比我强,忽略其他不计,人家在实际操作上跟李纯恩走了个一步到位,而我这儿死没出息的依旧前路艰险道阻且长呢。
事情还是发生在我和杨姑娘喝醉的那天晚上,救了我跟仵作的李纯恩和其助理与司机,先把我送回家,再送仵作回家之际,仵作半醉半醒,告知李纯恩,她不要回家,她爸她妈嫌弃她嫁不出去,不要她了。并且仵作见着车往她家那条路上开,就给李董演跳车潜逃。
李纯恩几劝无用,没辙,为了安抚杨璐只好将她带回酒店,帮她另开间房。此时杨姑娘酒劲儿全发,彻底躺倒,人事不知……后来怎么个酒后乱性,和意中人跨向男欢女爱的新纪元?杨璐面孔潮红,表情困惑,跟我表示,“我真不知道,就模模糊糊记得,我吐了,有人在旁照顾我,等我醒过来,他光不出溜在我床上躺着……”
八字没画完那一撇的情况下,将二人关系弄到米已成炊的地步,璐姑娘也不知如何是好。尽管李纯恩道歉,是他错,毕竟虽然杨璐醉了,他又没醉,是他对不起杨璐,他愿意负责。可杨璐瞅着李纯恩脸上那表情,只觉心灰,她拒绝李纯恩的责任,“都是成年人,该自己负的责,没道理由别人背,咱俩以后别见了。”
杨璐以为和李纯恩这一遭算拉倒,谁想李纯恩心思细密,他很担心没做避孕措施的情况下杨姑娘再有什么“不测”,做不到今后再也不见,几次约杨璐,偏杨璐都狠得下心不见,李纯恩无奈,必须登门造访。
李纯恩登门造访那日,杨叔杨婶正给杨璐施加压力中,原来杨家二老对李董的身家和品性印象深刻,过目难忘,催着杨璐抓紧机会跟李董深度发展。
杨璐烦得满脑子金星乱舞,问父上母上,“李纯恩比我大二十多,又瘸条腿,你二老喜欢人哪儿啊?就为人有钱,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呀。”
杨叔杨婶高瞻远瞩,“如果日后你和他的孩子,能在欧洲或者美国出生,天生绿卡加身,这火坑咱跳的值啊。普通的有钱,咱可以装着瞧不上,可有钱到李纯恩那个层次……”杨叔杨婶把话留一小截没嘚嘚完,意思却不言而喻,昭然若揭,有钱到李纯恩那层次,没必要再装,直接给跪就得。
我说过,杨璐和我纯属于眼里看得到宇宙和星辰,心里装的全是市侩和低俗。若要平素,杨璐考量事情的价值取向泰半与爹妈无异,但她这会儿不卡在“爱情”这俩字上了吗?爱情不宇宙不星辰,不市侩不低俗,爱情堕落,堕落到杨璐毫无理性,认为自己不能妥协于父母,也不能妥协于李纯恩,憋着股气儿,她跟父上母上甩手,“我出去走走,别理我。”打开门,李纯恩就在门口站着,杨姑娘面儿上挂不住,冲门而出。
李纯恩在哪儿找到的杨璐?桥,洞,底,下。也甭问咱们李董为何懂得找去桥洞底下,可能就是啥啥心有灵犀吧。管咋地人家就是个灵啊,我们家那先生真比不了。反正杨璐这会儿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就说点能挂面儿上的的话,跟李董道个歉,让其别介意她爸妈的反应过度。
架不住李董贴心,“要不,先交往看看……再说,万一怀孕了……我知道我已经不配再拥有快乐,可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不快乐……”
要是老先生有人李纯恩三分之一的体贴温柔,都是我的福气。听杨璐转述,我替她急啊,赶紧撺掇,“你就答应呗。”
谁料想仵作还傲娇了,“他那是看在我这张脸的份儿上好吗?答应了我对得起我的心吗?”
我口快,“哦靠,那不答应就对得起你的心?”
仵作被我激的暴跳如雷,卷起本杂志对我狂抽,“你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不然,茅坑石头的属性必然归于先生,我的悲剧在于嗜臭硬如命。
仵作跟我不一样,瞧她跟李纯恩,也是早晚的事儿,等跟命运挣巴不动了,终归还得从了人家。唉,仵作是恰遇良人,好姑娘撞运。
而我是遇人不淑,以至于好姑娘薄运。细寻思起,我们先生别看身板弱,可脾气横,等他挣巴不动从了我,不定哪天呢。
因为那无法预知的未来,就成了这样,所有人都在向前走,而我,费劲巴拉那么久,还留在原地分毫未动。时间不等,飞驰而去,转眼冬逝,春已至。街头巷尾的音响里,震耳欲聋,唱的都是我的写照,“经过他快乐时少烦恼多,经过我,情深意浅缘分薄……”“曾经我豪情万丈,归来却是空空行囊……”
我在这个春天学会一件很作的事儿,睡不着的后半夜,在冷清的街头游荡,行人稀落,车辆零星,月色温柔如水,我朝着我意念中项脊轩的方向,用双脚丈量这个城市的坚硬与冷漠,风呼呼荡荡,在我的头顶悠悠而过。有一次,我路经一家幼儿园,凌晨两点,寂寂路灯下,两株白玉兰不羁怒放,艳影横斜,暗香浮动。我在树下立了好一会儿,感觉美好而宁静,很可惜,没带相机,身边也没电话,我没法将我享受到的此刻,说给他听,也不知今后是不是有机会,回忆给他听,但此时此景,生机勃勃,春意盎然,这是两株植物和这个节令,给我的力量。
如果等不到,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在我耐心告罄,琢磨要不要制造点意外,让我再度流浪回他人生里的那天午后,我接到母上大人的电话,要我赶紧去趟她单位,就是我妈退休之前的的医院。母上电话里说的是,“你哥出事了。”许益……出事……医院……我被唬着,腿软,不管不顾直奔去,将车开进住院部。
在我娘的根据地,是不愁找不到她老人家的,相熟的医生护士见到我,不用我开口相询,自动指路,“七楼,手术室,快去看看吧,你哥吓坏了。”
这年月除了我和我爸妈,能把许益吓坏的人是谁?我和我妈都好着呢啊,我爸?哎哟我的爹啊~~电梯要等,我三步并两步往七楼冲。
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坐了很多人,但我一眼就看到我家其他三口,“爸,妈,哥,你们没事吧?”我见爸妈都好,就许益,挺狼狈的,身上染着血迹,一把将他揪起来,“咋了这是?哪儿受伤了吗?”
许益摇头,没精打采。
我疑虑更盛,警察语气,“许益,这把年纪还和人打架吗?”
许益居然没回嘴,继续摇头
我仍带着点高速冲上楼残余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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