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任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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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坐起来,任禾刚刚把头靠在床沿上,就是一阵剧痛,“哎哟,好痛!”手一摸额头,头上居然包裹着纱布,还能明显感觉到纱布下的额头上肿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许是听到了响声,屋子的门开了,一个旗装妇女走了进来,关切地盯着任禾,“珞琳,没事啦吧?身上可是哪里痛得很,快和额娘说。”
珞琳?额娘?果真是清穿,看来这具身体是个满人,主神不错嘛,总是给我安排一个有钱人的身体,哈哈。只是,珞琳是谁?我不认识啊……
思维迅速运转着,任禾决定用最狗血的方法——装失忆!“你是谁?这里是哪?”任禾一脸的迷惘,无助地看着眼前的妇女,嗯,不错,气质温婉极佳,感觉就是个实实在在的贵妇人。
那妇女像是被雷击到了一般,“珞琳,你不认得额娘了?”
“珞琳?我叫珞琳?啊,好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任禾捂着头微微用力按着自己的额头,惨叫起来。
“好好好,不急不急,额娘这就帮你叫大夫,等着。”女人立马出去了。
待确定女人真的离开了,珞琳放下按着额头的手,淡定地靠在床沿上,闭目养神了。
不久之后,女人又进来了,后面跟着个老人家,想来是大夫了。还有个年轻英俊的帅小伙,剑眉深目,惹得任禾一阵春心荡漾,哇塞,帅锅哦~~嗯,要矜持,任禾如是告诫自己,面上维持着微微的笑意,身子不自觉地坐直,眼神柔柔地看着帅锅锅。额,应该是病西施的赶脚吧,这可是她特意和黛玉妹妹学的。帅锅,偶来了~
那帅锅倒也识相,扑到珞琳面前,很是着急地问道:“珞琳,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任禾的小宇宙爆发了,有门!八成是情人,哦呵呵。
那大夫查看过后,也只是说,大概是头受到了撞击,有淤血积在脑子里,所以会导致失忆。没准,过几天就好了。
那贵妇人拿着手绢擦着眼角,“我可怜的女儿啊,怎么就遭到这样的罪了呢。”
那帅锅的脸色一变,明显是有话要说,眉头紧皱起来。
任禾继续柔柔地看着帅锅,眉目含情,帅锅终于感受到了,“珞琳,你是记起我了吗?”
任禾掩嘴一笑,那还不简单,咱们这关系,那得是多亲密啊~
贵妇人面露喜色,“是真的吗?珞琳,你记起骥远了?真是太好了。”
原来帅锅锅的名字是骥远啊,真好听,感觉有种志向远大的感觉呢~
骥远很是激动,扣住任禾的肩膀,“真是太好了,哥哥很欣慰,哥没白疼你。”
什么?哥哥?任禾晕了,真晕了,原来帅锅是哥哥啊……在此打击之下,任禾终于晕厥过去。而某处角落里,某人眯起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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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任禾的晕厥只是一种逃避行为,她的身体没事,只是由于不了解这个世界,选择性的逃避。闭着眼躺在床上,任禾还是能够清清楚楚了解到周围的人,以及发生的事。
“唉,我可怜的女儿,怎么都遭此大难了呢?”贵妇人心疼地说着,慢慢地用手抚摸任禾的脸颊,弄得任禾差点忍不住痒跳起来。
听着贵妇人的轻声呢喃,任禾突然想起了舜涓,那个真心对她的女人,心中不由的一暖。不得不说的是,任禾果断缺少母爱,有着恋母情结。就这样,贵妇人在不知不觉中,就给任禾留下了一个极好的第一印象。
“额娘……”骥远似乎有话要说,只是看着母亲,皱起剑眉。
贵妇人抬起头看向儿子,“骥远,你是有什么话要和额娘说吗?”还是第一个看到儿子这么吞吞吐吐的呢。
骥远思索片刻,终是决定了,不行,必须要告诉额娘,这可不是件随随便便的事,起码不能让珞琳这么不明不白地就受伤了。“额娘,儿子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过,你的先答应儿子,听了之后千万要冷静。”
贵妇人没怎么注意,轻笑道:“好好好,额娘倒是要听听你是要说什么。”
“额娘,”骥远握紧拳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
听着听着,贵妇人的脸色开始泛白,天啊……
躺在床上的任禾也是终于知道了这是个神马世界,当帅锅锅说出新月格格的名字的时候,任禾瞬间真相了,新月格格?这不是琼瑶奶奶的经典之作,又一小三当道的故事吗!呵,她可记得,在那个故事里,正主儿被唾弃,她的丈夫、婆婆、连带着她的儿子女儿都支持那个不知道是胖大海还是海大富的男人出轨,啧啧啧,没想到她穿成这个女儿了。不过说起来,貌似这个骥远还不是很脑残嘛,嗯,留着备用,尚在考察期之中。唉,真难过,帅哥哥怎么就是我的哥哥呢,我可不喜欢乱伦!会生怪胎的~
不过话说起来,靠,猪神搞什么呢,怎么都是琼瑶剧?
切,任禾撇撇嘴,这努达海当爹当到狗身上了。
那天,努达海见新月心情一直郁郁不乐,便提议去郊外散步,新月可以和“天神”一起自然开心,唯一不开心的就是为什么还要带着骥远和珞琳两个?
珞琳过去经常骑父亲的马禄儿的,这次也没打什么招呼,看父亲和新月在一边散步,便骑着禄儿转了几圈。
而新月这里……
新月呼吸着郊外舒爽的空气,心情似乎也舒服起来。
努达海很开心,看到他的月牙儿这么开心,他的心里就更加高兴了。
“将军,谢谢你。”新月轻轻说道,娇柔地望了努达海一眼,眉目含情。
努达海瞬间无法克制沸腾起的血液了,“不要紧,只要格格你开心就好了。”
“将军,叫我新月,”新月又看了努达海一眼,“你是新月和克善的救命恩人,叫我新月就好了,我也很想做你的家人。”
做我的家人?努达海直接想到的就是妻子……难道新月她……努达海激动地望着新月,却发现新月柔柔地看着他,那柔情的眼神简直要融化了他的骨头。突然努达海觉得自己好邪恶,这么纯洁的月牙儿,她是那么高贵,他简直在玷污她!
努达海猛地摇了摇头,新月有些奇怪,“将军,怎么了吗?”
努达海强笑着,他怎么会说出自己卑鄙的想法呢,只得说道:“没事,新月,我们去骑马吧,禄儿可是我的爱马。”
新月娇羞地点点头,努达海允许她骑他的爱马禄儿,那是不是说明她也是他的爱?新月没多想,跟着努达海去寻找禄儿了。
“怎么会?我刚刚明明把禄儿系在这棵树旁边的,怎么不见了?”努达海有些愤怒,是谁偷了他的禄儿?是不要命了吗?回头,努达海望见新月略带失望的神情,努达海更是心疼别让他找到偷马贼,他一定……
正当此时,珞琳骑着禄儿过来了,旁边是骥远,两人一路欢笑着,珞琳看到努达海立马招手喊道:“阿玛!你看我是不是骑得很好?”
新月顿时神情沮丧,果然,她只是外人,他们才是一家。
努达海更加心疼了,都是珞琳,太不懂事了!“珞琳,你快给我下来,谁让你骑禄儿的!我答应了新月给她骑的。”
珞琳虽然喜欢新月,但毕竟孩子心性,顿时撅起嘴,“干嘛,阿玛,新月?怎么叫得这么亲切?我就不下来了,你怎么着?”珞琳自小也是被努达海捧在手心里疼到大的,自是认为阿玛是不会把自己给怎么样的。所以有着典型满人性格的珞琳扬起下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但是珞琳这次明显是预计错了,或许,她从来不知道新月在她阿玛心里的地位。
“努达海,算了……”新月拉了拉努达海的衣角,她不希望看到努达海为了她骂珞琳,不过,为什么她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喜悦?
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努达海更加忿恨,一个用力,居然拉住珞琳的脚,想要把珞琳从马上拉下来。
努达海是个男人,更是个军人,而珞琳只是个纤纤少女,这一拉珞琳立马摔下马来,或许是命中注定,珞琳摔下来的时候头居然撞在马蹄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努达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女儿似乎出事了,也顾不得新月了,赶紧抱起珞琳了……
没人注意到另一个人,骥远在一边看得眼神都冷了下来,阿玛看着新月的那个眼神,绝不是把新月当成是女儿一般简单……怕,是要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努达海的马是叫禄儿吧……不记得了……
求指教……
☆、伤心的雁姬
“怎么会?”贵妇人显然是被打击到了,她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女儿居然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而受伤的,而这起源,居然是一个寄住在他们家里的外人?
“额娘,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还有一件事,我一定要提醒一下额娘,”骥远说道。
“什么?”
“额娘不觉得阿玛最近有些异常吗?他看格格的眼神可不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那么简单。”骥远又是扔出一个重磅炸弹,炸得他额娘迷迷糊糊的。
“骥远!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玷污了新月格格的清白,你可担待不起。”她还是不愿相信,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的丈夫,居然爱上了别人,更可怕的是,这个别人还是一个年级可以做他女儿的小女孩。
“额娘,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骥远摇了摇头,“话尽于此,我也希望这是我多虑了,不过……额娘,还是注意点吧。”
话音未落,屋子的门像是被撞开了,两个身影闪入房间。
“雁姬,珞琳怎么样了?我听下人说,珞琳醒了,她没事了吧?”一个中年男子风风火火地问道。这显然是绯闻男主努达海了,虽然已然不惑之岁,但一身器宇轩昂,难怪新月会喜欢呢!
“嗯,珞琳刚刚醒,不过现在又睡过去了。”骥远的刚刚一番话还是给雁姬多多少少带来些疑虑,心中存了隔阂,只是淡淡地回应了努达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努达海像是自我安慰一样,也是珞琳这样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雁姬眯了眯眼,轻轻哼了一下。
“真是太好了,珞琳没事,谢天谢地。”新月也是一副很感恩的样子。
“是啊,没事了,”努达海高兴地朝着新月点点头,“新月这下你放心了吧,为了珞琳这几天你都没吃好,看看都瘦了一圈了,待会可要好好补补。”
雁姬一听这话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看着努达海凝视着新月,再看看骥远一副“事实就是如此”的神情,雁姬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心中不禁发寒,这就是她的丈夫,珞琳昏迷的几天可是她这个做娘的一直守在珞琳身边,那新月只是事发后来看了一下,要瘦也该是她雁姬瘦啊!居然对一个闺阁女子观察的这么仔细,不是明摆着说自己是对人家有意思吗!更何况,哼,新月?叫得真亲热,努达海是不要命了吗,居然敢唤格格的闺名!
从前不明真相时,努达海对新月的悉心照顾,雁姬可以当做是他心疼这个可怜的女子,但现在努达海做的一点一滴,到了雁姬眼里都成了刻意的!
“努达海,你怎么可以叫格格的闺名呢,这是于理不合的!”雁姬小声提醒着,她虽然恨努达海,但还不希望将军府为此败落。
“雁姬!”努达海丝毫没觉得自己行为的不妥,反倒是呵斥起雁姬,“新月是真心想要和我们做一家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冷酷地打破她这个小小的梦想?你简直是被礼法禁锢了自己的思想!你太狠心,太冷酷了!”
没有人注意到躺在床上的珞琳狠狠地抖了几下,任禾明显感觉到自己嘴角在抽搐,不!是全身都在抽搐!一个大男人,还是久经战场的大将军,居然说得出这么煽情的话!她简直可以想象出说这话时努达海那生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要不是任禾现在身份特殊,她真想跳起来狠狠扇这男的几巴掌,最好让他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省得祸害大众!
“不,努达海!都是我的错,夫人,我只是想和你们做家人,新月很感激你,真的……”新月就那么站在那里,眼眸里不要钱般的涌流出泪水,微微垂着头,就像朵娇艳艳的芙蓉花,等待着赏花人的怜惜。
任禾发誓,她这辈子没有这么想搓搓皮肤,真的,她的手臂上一定都是鸡皮疙瘩!
“可是格格,您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奴才怎么可以直呼主子名字呢?”雁姬无视新月的泪眼,继续说着。
“不,我不是主子,你们也不是奴才,”新月含着泪摇摇头,“难道我们不能平等吗?我们大家做朋友,做一家人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有什么主仆之见?”
看着心上人如此伤心,努达海不乐意了,“雁姬,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冷血!新月刚刚失去亲人,她想有个家难道有错吗?你为什么要这么伤新月的心呢?她是这么善良这么美好!”
“不!努达海你别说了……”新月猛地摇头。
努达海?雁姬又是冷笑,真是不知廉耻,男人的名字可以随便叫吗?
“走,新月我们走,离开这个冷血的地方!”说着努达海居然就拉着新月走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