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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余罪-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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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我的名义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给他一份五十万的活,干不干?两天后,从港口运到株洲。”傅国生不动声sè道,他看了沈嘉文一眼,两人心意相通,仍然是一个试探。

几家下家都出问题,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焦涛直接拿着手机拔上余小二的号了,脸sè变得笑容可掬了,口气也变得缓和了,就听他压低着声音道着:

“余老板啊……哦,我焦涛,咱们见过面的,我替傅老板传个话,有份五十万的活,从港口送到株洲,想清你手下兄弟出马怎么样?……什么?忙,忙不过来……什么,老傅的活不接?那为什么呀?还是傅老大提携你的,要不你能有今天呀……什么?老傅是贩……你不干?”

焦涛脸sè怪异地拿着被人家扣了电话,傻眼了,傅国生问时,他压得声音更低了,小声道着:“表哥,他说你是贩毒的,老子不伺候。”

傅国生噗哧声笑了,刚刚泛起的一点疑心,又烟消云散了。附耳把这句话告诉沈嘉文,这位美女也掩嘴轻笑了。

对嘛,有时候,最让人相信,就是实话。最让人不相信的,也是实话。看来这位余二兄弟,还是那么实打实的,一点都不掺假。

三人吃着,此时好像多少有点了点胃口,再一次商量走货的事

时,沈嘉文开口了,她笑着评价道:“你这位兄弟看来是xing急,不但急于上位,而且急于发财……不光xing急,而且怕死,这样的人,我觉得还是可用的。”

“你知道我的风格,信不过的,驾驽不了的,我都不会用。”傅国生道,其实他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怀疑了。

“驾驽不了,也有驾驽不了的用法嘛,他现在声势大、目标大,这本身就是个很好的机会。”沈嘉文笑着道,似乎已经有所决定,但这个决定却让傅国生觉得不妥了,小声地道着:“这个,咱们再商量商量,好歹我和他有过点交情。”

“是吗?不觉得傅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和男人有过感情了?”沈嘉文笑着说道。

这一句话酸酸的,傅国生一脸尴尬,焦涛暗笑着沈嘉文在暗指男友寻花问柳的事。而沈嘉文偏偏不像小女子那么幽怨,仅仅是一句点醒而已。

难道,傅老大还有点惧内!?

晚饭结束的时候,已经接到了莫四海落地开机的消息,他专程到了一趟西山省,通过当地生意上的伙伴查到的信息发回来了。

余小二,男,二十二岁,家住泽州县巴公镇二道里巷,因盗窃和抢夺罪分别被劳教过两次。

晚些时候,这条休眠信息在jing务平台被人查找的消息已经秘密转回了羊城,许平秋是在到万顷镇看望一线队员的路上接到消息的,他蹙了好久的眉头才舒展了,他知道,布置了很久的假像起作用,这个棋子,终于要把这盘死局盘活了………

…………………………

…………………………

此时,此刻,万顷镇,新华电子厂,也吃上了。

似乎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了,把刚入伙不久的鼠标哥兴奋得举杯邀约,和大臀、化肥、粉仔碰着杯,喝得兴起,鼠标嚷着兄弟歌敬酒,于是,曾经在jing校宿舍广为传诵的兄弟歌成功地嫁接到这里。

就听大臀破锣嗓子说唱着:“兄弟呐,我们兄弟,最亲的就是你。”

一说你,指着化肥,要喝了,化肥一杯下肚,摇着浑身肥肉说唱着:“兄弟呐、我的兄弟,最爱的就是你。”

手指点点,说唱“你”定格在鼠标身上,定谁谁就得喝,否则不是兄弟,鼠标一饮而尽,拍着桌子,打着节奏吼着:“兄弟呐,我的兄弟,吃喝、piáo赌,带头的就是你。”

敬向余罪,余罪兴之所至,哈哈大笑着,与众人干杯,一饮而尽。

火拼了郑cháo,在大家看来ri子确实好过了不少,最起码不用冒着被缉私队扣车扣人的风险了,只需要在指定路口打打掩护就成,那辆改装车屡次闯关,已经成为行中的传奇了,跟上这样的老大还有什么说的,大碗喝酒、大撂分钱,没说的。

吃完饭,余罪可不前老大管得那严,房间里有了电视,有了娱乐项目,而鼠标可是赌xing难改,叫着刚发钱的几位玩两把,那几位死活不愿意,都逃也似的回房间了。鼠标回头时,余罪看着他笑道:“你第一天来就把他们洗干净了,谁还敢跟你玩。”

“太尿了啊,好歹也是道上的兄弟嘛,这么小气,一点都不豪爽。”鼠标咧咧道,余罪叫着厂里帮忙的工人来收拾碗筷,一把揽起鼠标,大声嚷着谁也别出厂门,自己却拉着鼠标,饭后遛达去了。

这就是当老大和当马仔的区别,出了厂门,鼠标有心事一般,拽着余罪,亮亮自己怀里老厚的一撂钱,问道:“余儿,这钱得上交吗?”

那是走私成功从货主手里收回的运费,余罪看家伙的财迷样子,乐了,小声道着:“估计得交,没有家里和缉私上通气,咱们能这么顺利。”

“那我得想办法先花点,这么多钱,全交了有点可惜了。可这鬼地方,没地方花呀。”鼠标四处看看,这个镇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主要的消费一个是饭店,可早吃得满嘴流油了;另一个就是遍布的小歌厅、洗头房,那种消费却是不敢干,监视点还在,报回家里可就惨了。

“走,带你开开荤去,想不想?”余罪窥到了鼠标的心思,小声道。

“监视点还在,看着呢,你敢piáo?”鼠标不相信地反问着。

“这你就不懂了,为了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不管献身、,都应该义无反顾。”余罪严肃地道。

“哎哟,余儿你的思想境界咋已经这么高了?”鼠标由衷地赞美了余罪一句,等不及了,拽着余罪道:“走啊,我也献身去。”

这两哥们步行进了镇里,找了家叫“忘不了”的小歌城,进门莺莺燕燕长椅上坐了一堆花技招展的妞,看得憋了好久的鼠标哥吧嗒吧哄直流口水,要不是余罪脑后给了一巴掌,他早扑上去了。

两张钱塞给了妈咪,妈咪把两人直带二层拐角一个yin暗的房间,这个走私泛滥的地方,有时候提供秘密地点也是一种来钱门路,而且这里应该就是,进门,妈咪知趣地退走了,当看到站起来的人是许平秋时,鼠标刚刚上头的jing虫全被吓跑了,许平秋一指窗户,他知道干什么,赶紧点,躲帘子后望风去。

“来,这是今天所有的情况汇总,我总觉得我看这些人哪儿还有遗漏的地方,你看看。”许平秋道。随身的小笔记本递给余罪。

这些天一直这样交流,实在是情非得已。鼠标老觉得这种下三滥地方这么严肃,那儿显得很可笑,不过那两人偏偏一点也不可笑。余罪坐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没什么,就几个靠得很近的嫌疑人的活动轨迹,莫四海对他防着一手,在情理之中;焦涛吧,除了第一接触后,全是电话联系。至于傅国生、沈嘉文,仍无法接触到那个层面。

他翻看着莫四海和焦涛、焦涛和傅国生、沈嘉文,两拔都是在饭桌上,可这很简单场景,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每每看到这些人,还是一种狐疑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贩运频率应该很高,这种低毒高效、价格实惠的麻醉品市场需求量很大,从上一次走货到现在,已经第十五天了,我想,是不是他们该动手了,或者,他们还有其他渠道?宏观层面打击力度加大,在一起程度上能加速货源紧缺的局面出现。”许平秋问。

“有,肯定有,不把鸡蛋放进同一个篮子里,谁也知道。”余罪道,不过他话又回来了,笑着道:“今天焦涛打电话了,以老傅的名义让我帮他走一趟货,运费五十万,从港口到株洲。”

许平秋倒吸凉气,一下狂喜了,不过他马上又省得了,脱口而出道:“圈套!?”

“肯定是圈套,如果是老傅走货,绝对不会和老傅扯上关系。”余罪笑道:“我直接回绝。”

“做得对。”许平秋道,两个人像认识多年的老友一般,现在反倒很有默契了,一说话,思路就打乱了,余罪说没看出来,许平秋也不追问,还是心揪走货的事,问着他们是不是还在试探,是不是公安和缉私对这个新团伙的保护有点过了,余罪笑了,直说那家都有保护伞,无所谓,越不知道来头,对于小走私户显得越神秘,反正没人敢惹。

“那依你看,让他们完全放松戒备,还需要多长时间。”许平秋起身要结束这个短暂会面时,又回到了原处。就像是赶场一样,余罪摇摇道着:“永远不会完全放松戒备,这一行,除了利益,谁也不会完全相信谁。”

“呵呵,那倒是,不过他们总权衡一下信任度和能力吧?”许平秋道,审视的余罪,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走黑道很有天赋,这才几天功夫,那种草莽气质已经尽显无疑了。言谈举止,显得有股势压观者的大气,比如此时,他笑了,笑里都有点慑人的味道,缓缓地道:“这个不用担心,肯定会用我,但用什么方式就说不准了……传说这些人之所以能平安这么多年,是因为他们每次的走货手法都不一样,有时候甚至连送货的都不知道,我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设计?”

“那你觉得还有其他人在cāo纵着贩运?”许平秋问。

“说不清,只能等了。”余罪道,踌躇间电话来了,他一看号码,向许平秋亮了亮道:“看,生意来了,还是有jing察当保护伞好混,我把价格提高了三成,生意还是不断。”

无伤大雅的笑话,余罪接住电话了。

没意外的又是焦涛跳出来了,很意外的是焦涛拐弯抹角,要给余罪介绍一位货主,这里面可能藏着猫腻让余罪和许平秋相视而笑了,都知道这场jing匪勾结的戏,终于唱到了压轴的部分了………

 第30章声响名亮

“就那辆,拦住它……”

新垦至港口十七公里路段,缉私检查站发现辆冒着黑烟的pv时,有人条件反shè地喊着,下子,四五位缉私队员的队伍乱套了,发动车的、封锁路卡的、举着检查牌的,还有吼站住的。不少在接受检查车也回头看着那辆车,即便不认识的,也被吓了跳。

车身怒吼,排气管里冒着黑烟,明明个汽车,改装得和个拖拉机样,可别小瞧这拖拉机,偏偏跑得又飞快,这个国产小货厢质量实在不咋地,上十麦车身就抖,可飞驰而来的车,目测至少都有百麦,待再近点才看清了,轮胎改装过,宽幅的,显得车身高了截,就像给辆畜力车装了个汽车轮子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过别扭虽别扭,跑得可叫真牛,刷刷穿行在排队检查的车流里,点不见减速,偶而有车伸出头看,嗖声股风夹着尾烟味道,呛得赶紧摇玻璃。

闯关,靠,太牛了,太拽了,不少手脚不干净运货人以种极度崇拜的眼光看着那辆车,简直视缉私于无物,帅呆了,吊爆了。

“就那车,缉私的根本追不上。”

“我见第二回了。”

“谁家的。”

“万顷镇那边的。”

“你们不知道吧,原来cháo哥的马仔,现在是老。”

“我知道,叫余二。”

“…………”

对于逆势而袭的同行,有些消息总是传得飞快,有关那位叫余二的马仔如何火拼老、如何夜暴富,已经快成这带的神话了,但凡小户,也就是舢板走私逃点关税,可这家是什么紧俏就走什么。已经隐隐成为万顷带地下走私的翘楚。没办法,瞧人家这车,简直就是妖孽加变态,满羊城找不出第二辆来。

缉私也没闲着,拉着卷伸缩型的倒钉,闯关的车不是没碰到过,不过你闯得狠,打击得会更狠,已经没人敢尝试了。缉私队员拉开了倒钉,那车已经卷着尘土飞致,两侧人员飞快的躲避,呜地声,那车直辗着倒钉过去了,丝毫不见停顿,倒钉被车轮卷起了数米高,高高扬起,然后吧唧,正砸在辆缉私车上,惹得后面干车哄笑片。

“抓住他,今儿他妈谁都不抓了,就抓他。”

缉私队带头的,狠狠的甩着帽子,上车呜声发动,三辆车首尾相接,呜着jing报飞驰追击。

后面的车乱了,乐了,纷纷发动,呜呜呜尾烟四起,哄散着过关,特别是车上有违禁货物的,乐得嘴快合不拢了。

乡路、弯急道窄、那辆仿佛从天而降的飞车似乎没有被扎破轮胎,还在飚着,五公里后的个弯道口,远远地缉私车急得猛踩刹车,那辆飞车却像疯也似的加着油门,个急速漂移,呜声冒着黑烟,车轮趴地划了好长道黑线,甩开了缉私车老截,等缉私车减速转过弯道,又见几辆货厢对面驶来,赶紧又踩刹车,而那辆飞车,早像觅食的草蛇,扭着曲线跑得只剩车尾烟了。

远处看到了车都举着手机在拍着缉私吃瘪的镜头。

缉私车里,准备协调队友拦截这辆车时,意外地通讯器里却接到了收队的命令,没有原因,就句话,立即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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