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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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斟酒的;莺莺燕燕;你说帅哥好;她说帅哥请;真个是关怀备至;温柔无边呐。
难道这是要把我灌醉?余罪一见服务员端上来的几瓶小茅台;心里暗暗地
不过马上他发现自己见识太浅了;灌酒太低级了。
姚曼兰举杯邀约;一是姐妹们前段时间辛苦了;今天凑个热闹;请请大家。二是向大家介绍一位帅哥;我朋友啊;钻石王小五;详细身份不告诉你们;你们谁有本事就追吧;保证你们追到不后悔……众妞媚眼乱飞;举杯和余罪套着近乎。
高个的薛妃说了:“帅哥;不是兰姐的男朋友吧?逗我们吧。”
余罪赶紧说不是不是;薛妃说了;那不是我就有机会了;来;先于一杯。
这杯方尽;童颜巨胸的金丽华也凑热闹了;我们几个是姐妹啊;我也敬帅哥一杯。光敬不行;薛妃拉着来交杯酒了;一起哄;余罪倒比那妞还放不开;羞答答地勉强来了杯。
又一杯方尽;张青青也来了;背后揽着;那么若即若离;酒递余罪的嘴边了;哎哟;这爷们的面子薄啊;不好意思不喝啊。
众女人嬉笑声中;余罪难胜酒力;姚曼兰拍着桌子仿佛生气了似的训丨着:“淑女啊;姐妹们;别把我朋友吓着。他不爱多喝酒。”
训丨了众女句;她又关切地问着余罪:“帅哥;不好意思啊;她们经常有这种场合;习惯了……不能喝少喝点。”
“那就少喝点;我还真不太行。”余罪谦虚道。
不过旋即他发现谦虚还是有好处的;菜方上桌;那几位吃着就开始行酒令了;话比较文雅;喝酒却相当豪放;一把骰子一盘六小杯;三圈下一瓶;几位姑娘面不改色;谈兴颇浓;这惊得余罪讶异地看姚曼兰;即便是知道她的身份;也很难想像她手下居然酒将如云。
“都是朋友;就当出来聚聚嘛;玩开点;她们经常上酒场;千万别跟他们客气啊。”姚曼兰飞着媚眼;拿着公筷;给余罪挟了只虾;笑着道。
“这个我还真不行。”余罪谦虚道;看这架势;想放开也不敢啊;他知道自己酒性不咋地;喝多了耍酒疯那就糗大了。
“那你随意喽。”姚曼兰接着姐妹递过来的骰盅;和青青猜着骰点;向着薛妃使着眼色;这个眼色是即将冷场;让姐妹火速救援的信号;两人猜酒间;那薛妃抚着玉手提议着:“喂喂;姐妹们;活跌一下气氛;天天坐办公室闷死了……下面的酒司令我来当;一个讲个笑话……不过提前说好啊;淑女啊;不能讲黄段子;即便非要黄;也必须含蓄点。帅哥;要不你参与一下互动?”
“要讲不笑怎么办?”余罪笑道;这场合;要把李二冬拽上就好了。
“讲笑我们喝;讲不笑你自己喝啊;敢不敢挑战一下?”薛美女握着拳头;鼓励着。
“好啊;没问题;不过我估计我是喝的水平。”余罪谦虚道。
那好了;众人催着从大姐开始;姚曼兰刚要开始;薛妃提醒着;必须淑女啊;有违禁字眼;马上罚酒;姚曼兰不屑地一捋袖子;开说了:“据说今年安全套龙头企业杜蕾丝厂家要请国足某某代言广告;广告词已经内定;你们谁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三位美女像在微笑;姚曼兰回头问余罪:“帅哥;你知道吗?”
“是什么?”余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广告词是这样:想射;就是射不进去。”姚曼兰微笑着说出答案来了;余罪听得一噎;那几位美女呲笑;一笑姚曼兰得意道:“淑女们;喝吧。”
余罪笑着拿了酒;喝了。这情况延续的不错;张青青第二位被推上台了;她清清嗓子道着:“我刚参加工作时候是当文员;有一次给经理写市场报告;经理一看就说了:上半部较丰满;有两点很突出;可惜下半部有些毛躁;并有一个漏洞;水份太大……经理这么不高兴;可怎么办呢?”
“老套了;老套了;这故事谁笑得起来;罚酒。”薛妃明显听过了;倒着酒;她美目眨着问余罪:“帅哥;你知道答案不?”
“应该是日后说吧?”余罪道。
“哇;帅哥你太聪明了;这都难不倒你。”
众妞噗哧一笑;猜中了;张青青看都笑了;想赖酒;不过;金丽华搂着;这大杯子非灌进去;一旁薛妃向姚曼兰使着眼色;两人已经是心领神会了;看着笑吟吟的余罪;这样子嘛;肯定也是性情中人。
测试到了这一点;底线就开始放底了;金丽华的故事是医院找“13超”;结果是女医生写h超写错了;让患者大吼:你这个h叉得太开了吧。
一桌皆笑;姚曼兰直斥金丽华黄了;金丽华争辨着;是字母;不是那个部位啊。
协商结果;照罚不误;轮到薛妃时;她讲了个穿越三国的故事;传说黄盖密书降曹;曹丞相回书信盏一封;只字都无;黄盖不解;交给诸葛军师;军师翻遍信盏才发现弯曲的毛发一根;然后他捻着毛发闻之概然大叹:曹孟德回信是:这是阴谋(毛)。
那薛妃讲得绘声绘色;听得余罪喷了口饭;这个勉强过了;众女浮一大白;然后期待地看上了余罪。
余罪看出来;这其实是一个缓冲;用于消磨生份;拉低底线;这种场合倒没什么顾忌的了;他笑了笑道着:“那看来我非讲一个了;不过……”
“没有例外啊;不许讲黄段子。最起码面上不能有啊;对不对啊;淑女们。”姚曼兰提醒着。
“对呀;难为帅哥一下下;讲不出来喝一盘啊。”薛妃逗着。
“ok;我也讲个医院的段子;精神病医院;里面关了个精神病人;有狂想症;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小孩;他的理想就是拿把大弹弓子;把邻居家玻璃都打碎;什么时候医生问;他都是这样;这病没好……突然有一天;医生问他想回家于什么;嗨;这次变了;他说想回家找个女人。”
余罪严肃地讲着这个故事;众女听得好像不像笑话;余罪接着道着:“医生一听话变了;他高兴了;以为治疗有效果;继续问;找个女人于什么。病人说;和她结婚啊;医生高兴了;这说明思维正常了;又问了;你知道怎么叫结婚;病人说了;我把她领进屋里;然后把她摁倒在床上;撕了她的衣服;脱了她的裤子;然后再拽她的裤衩……问到这儿;医生觉得这个病人已经是个正常男人;准备给他办手续;打发回家……在准备办时;他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把女人裤衩扒下来之后;准备怎么于?”
哇塞;这倒不黄;太露骨了;众女脸色讶异;看着余罪;这个男人好像不流氓;有点变态。
姚曼兰也有点尴尬;没想到余罪这么直接。
余罪笑着道着:“精神病人很兴奋地回答:我把她裤衩上的松紧带抽出来;做一个大弹弓子”
说完了;余罪笑眯眯地看着诸女;先是薛妃脸红耳赤;喷笑了;跟着几人全部哈哈大笑了;这故事讲得脸红心跳;却以爆笑收场;效果奇佳;连姚曼兰都有点意外;先自斟饮了几杯;众女心甘情愿认罚了这杯。
人到兴处;酒到酣处;就不觉得时间的流逝了;吃了一个小时;喝了一个小时;一顿饭花了两个多小时;余罪所喝不多;不过把美女们的酒兴逗得可不少;起身时;那高个子的妞薛妃可有点踉跄;姐妹们扶着;没事;她非要揽着余罪呢。
为啥啊;投缘呐。
就是投缘啊;这才几点;不到九点;要不兰姐咱们唱歌去。
是啊;唱歌去……踉跄下楼;余罪要结账时;早被姚曼兰提前刷卡;他好一阵埋怨;姚曼兰却是顺水推舟邀着;今天玩得高兴;姐妹们看样子都喜欢你;要不请我们唱歌去;反正时间还早。
于是众人环伺;你邀我请;揽着的、挽着的;余罪不知道是酒意还是惬意;抑或是男人的面子是作祟;明明知道有点不妥嘛;可嘴上说的:好啊走。
姚曼兰带路;余罪驱车跟着;车里坐了几位叽叽喳喳的妞儿;在选着地方;居然还有人很遗憾;橙色年华给封了;否则那里可就不二之选了;余罪听得心里暗笑;看来娱乐场所被封的事以后不能多于;瞧这多不方便了。
众人商量;又征询了姚曼兰;选定的地方居然是桃园公馆;又一次让余罪大呼巧合了。看来这个圈子;并不大。
“那不是会所性质吗?能唱歌?”余罪问副驾上的薛妃。
“会所肯定提供这种场合;而且他们音响效果好。”后座的金丽华道。
“哦;我还真没去过。”余罪眼不眨地撒了个谎。
“那帅哥;你去过哪儿;要不你挑一个?”薛妃道;余罪客随主便;不过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仍然是引起了诸女的好奇心;三位妞咬着耳朵说着什么;旋即又是吃吃地笑着。
“几位;笑什么呢?”余罪问着。
“我们在猜你是什么身份。”薛妃笑着道。
“猜到了吗?说说看。”余罪问。
“嗯;制片人……肯定是制片人;否则兰姐不会这么上心。”薛妃道。
“错了;谁还来。”余罪笑道。
“是那儿来的老板吧……看你这条领带的品位就知道;现在越低调的越是土豪啊。”金丽华羡慕地道;兰姐身边围着的;应该大部分都是土豪。
“错了;继续。”余罪笑道。
“我觉得是领导于部;就是有点年轻了;不过应该领导。”张青青说了。
这是最接近的答案;余罪笑而不答;那两位追问着:“你怎么知道是领导于部?”
“只有领导才能这么有内涵;拽了女人的内裤;还顾得上扯皮……扯皮筋啊;哈哈。”张青青笑道。
众女一阵放肆的大笑;等走到桃园公馆;已经是亲密无间了。
不过旋即余罪又被那场合震惊了一下子;进门厅;电梯把众人直送到了九层;外面不闻丝竹的安静环境;一进去才知别有洞天;疯狂的d劲爆的架子鼓;眼花缭乱的调酒;男男女女已经有二三十人;有唱歌的、有在灯光阴影里拥着小叙的、更有舞池里拥着;贴得很紧在热舞的;来往穿梭的服务生;清一色的兔女郎打扮;端着或浅或深的酒杯;供着消遣的客人取用。
跳起来啊;跳起来啊……几位美女仿佛在释放一般;人进门已经随着音乐甩头的、扭臀的;兴奋了。
“喜欢这环境吗?”姚曼兰附耳道。
余罪笑了笑;附耳回道:“就是有点乱。”
“不乱怎么放松啊;这儿可以尽情地玩;相互间都不怎么认识;美女可多喽;看你的本事喽。”姚曼兰附耳小声道;一股子微微馥郁味道;她所指之处;不少衣着鲜艳;亮着白胸长腿的妹子;她揶揄地介绍着;不少都是找刺激来的富家女;很空虚寂寞哦。
那浓浓的挑逗味道;余罪岂能不解;这一时间多说却是无益了;姚曼兰拉着余罪;顺着滑进了舞池;带着余罪笨拙地跳着;渐渐地余罪在脂粉香阵中;找到了那种放松的感觉;其实这里舞步没有规则;随心所欲而已。
渐渐地;他在不断的舞伴更迭中找到了快感;哎呀尼马的;这地方真开放;跳着跳着摸一把;扭着扭着抓一下;那妞们一点也不介意;余罪看了几眼就学会了;摸了妃妃的腿一把;抚了丽华的胸几下;搂了青青的腰几回……越流氓还越玩得嗨似的;真特么爽。
渐渐地;放松趋向了放纵;余罪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有人在舞池后较暗的角落里;激吻着;互摸着;动作幅度那叫一个大;还有玩得更嗨的妞;嗖嗖嗖把衣服直接扔了;穿着三点式;酥胸玉臂;白着耀眼。
哎呀;怪不得桃园公馆数年不倒;真特么是个好地方。
大汗漓淋的余罪兴奋到激动;这活春宫可也不多见;他稍歇时;那几位环伺的美女可没闲着;薛妃上来拉他;姚曼兰端着酒请他;清亮着鸡尾;杯沿上插着橙片;诸女跳得累;围上来一人一杯;余罪也跳得爽了;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清凉的感觉;舒爽到喉间。
“来嘛;我教你狐步。”薛妃拉着余罪。
“节奏太慢的了;哥特金属;适合劲爆点的。”张青青道。
“那甩臀舞啊;看我的。”金丽华嗨起来了。
她蹦到了t台上;翘臀做着大幅的甩动动作;惹得一阵口哨声起;金属乐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强;那舞池中男男女女仿佛听到了音乐的感召;在疯狂地扭着;在疯狂地甩着头;在疯狂地抖擞着全身。
或许不是音乐的感召;姚曼兰慢慢地靠近了吧台;向在抹杯子的马铄使了个眼色;马铄笑意盈然;他看到了;那疯狂的舞池中间;余副局长也像着魔一样;在甩着、在扭着。
两人没有交流;接下来的故事不需要安排了。
一个小时后;就有人迷糊了;一对男女;在通向卫生间的甬道里;迫不及待地要啪啪了;如果来得及;服务生会把人请到房间;如果来不及;只能等人家办事喽。这本身就是个寻找刺激的派对;用疯狂来填补空虚和寂寞;包括这种最原始的发泄。
对了;派对是马铄马老板安排的;他做服务生唯一的原因;就是防着专请来的美女也迷糊了;抱错了人。
两个小时后;马铄开始惊讶于余副局长的耐力了;居然还在跳;那挥汗如雨的样子;显得格外疯狂。
他手指勾勾;向姚曼兰使着眼色;姚曼兰进了舞池;躲闪着那些咸手的乱摸;然后暗暗地拉了拉正疯舞的薛妃;这时候已经不需要矜持了;薛妃拉着余罪;边跳边滑出舞池;贴得很近;她使着眼色;手一指角落沙发上缠绵的一对;指指他;指指自己;挑恤的眼光……来吗?
余罪有点晕头转向;抱着这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