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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余罪-第370部分

小说: 余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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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得意满吗?是的;他知道无意中已经打开了一扇通往仕途成功的大门;就像许处长一样;都觉得他会在那个十几年的位置上退休;谁可能想到老当益壮;又戳升到副厅的位置?

对了;现在该叫许副厅长了;任命刚刚下来;传说他这个职务是部里钦点的;几乎是满票通过;省厅内部的民意测评;几乎也是满分;用崔厅的话说叫:这成绩是杠杠的

天道酬勤啊;史清淮喊着cāo令;又跟上了队伍;他觉得;自己带着这个队伍;能走得更远、更高。

同时在楼层窗户上看着风景的肖梦琪也是若有所思;这个支援组的总装备和经费已经快和重案队持平了;每个人各有所长;但同样各有所短。而且是个非建制的单位;能走多远;她在心里仍然打着一个问号。

默默地回身;坐到了办公桌前;收拾着办公桌的时候;又像往常一样看看摆在桌前的照片;那是年后庆功会;支援组的团圆照;离组下放的余罪、严德标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一个憨笑、一个贱笑;一看这对笑脸;肖梦琪就觉得心胸大开;每每都忍俊不禁。

她轻轻拿起了相框;仔仔细细擦于净;食指点到余罪那张脸时;犹豫了、踌蹰了、支援组的声名几乎全系在他身上;现在他的名字可比刑事侦查支援组名气大得多;那个副组长办还给他空着没动;也没人敢动;他在这里留下的印像太深刻了;肖梦琪不止一次向许副厅长提议;让这个副组长回来;许平秋不知道升职官僚了;还是另有所图;每次都打着哈哈答应;然后又搁置一边了。

不过这个人;她可越来越无法搁置一边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凝视了好久;拿起了手机;犹豫着发了这样一条短信:

“有空吗?晚上吃顿饭怎么样?”

她心砰砰地跳着;患得患失地盯着手机;好久好久;都没有回信;那样子真叫一个失落啊………

也在这样一个时候;安嘉璐也正把工作台前的相框放回原地;就放在电脑边上;每天对着电脑;第一时间就能看到那张坏笑的脸;每每总让她心情莫名地变得很好。

那是正月十五看花灯的照片;鼠标、细妹子;还有她和余罪;那天晚上逛了好久;把柳巷街的花灯从街头看到巷尾;他记得鼠标一路在埋怨余罪;尼马那么大案子不叫我让兄弟沾沾光;真不够意思。余罪总是灿然一笑解释着;真不是我找到的;是羊找到的;我就去发了发盒饭。

事实是怎么样她道听途说了很多;就即便不知道详情;从嘉奖通报上也能看出来;每每出入境管理处的同事们在津津乐道地讨论这个故事;说多玄乎的灭门案;说多难搜捕;说有个多神奇的jing察居然把掉进井里的嫌疑人给抓回来;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傲娇。

有人曾经问过她;她很淡地说:我早知道了;是我一朋友。

想到此处她又微笑着;托着腮;发着痴;其实她确实很早就知道了;抓到灭门凶手的当天就传遍全市了;jing中能有几个庄子河刑jing队;不用想也是他;那天她记得自己居然很生气地打电话问他;你在哪儿。

余罪说;在车上。

她问;武林镇的车上。

他说:已经抓到了;在回来的路上。

那时候她生气了;生气地质问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悄悄从老家来了也不说一声。

“一家六口灭门案子;那场面你不会想知道的。我不是怕你担心吗?还好;抓到凶手了。”余罪当时是一种很疲惫的声音。

那一刹那安嘉璐怔了好久;她一想起年节那ri子;余罪不声不响地在冰天雪地里;就莫名地感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还专程去了趟庄子河刑jing队;余罪回来就发高烧、说胡话;就躺在队里的单身宿舍里;她一直陪着输液;陪了两天。

“还是生病的时候比较老实。”

安嘉璐对着照片笑了笑;jing神头十足地开始一天的工作;她在想;这个周末;是不是应该到哪儿放松放松去;想到此处就免不了埋怨照片上那位;这个死人头;都不知道主动约我了………

也同样在这一天;一天工作开始的时候;劲松路二队;全体jing员月例会;邵万戈陪同着指导员李杰踏步进入会场时;全队五十余名jing员正胸抬头;齐刷刷坐满了一个会议室。

队长安排本月的任务;副队长解冰列着本月在办的案子;催促着时限;二队分七个组;外加内勤和一个机动组;全部满负荷运作;已经习惯在这种高压下工作了;布置完毕;邵万戈队长宣布一件事:“今天我要做一件事;我希望所有在座的同志;都记住……解冰;你去。”

就在众目睽睽中;就在这个商讨过无数大案的会议室;解冰搬着凳子;把一张放大的照片贴到了正面的墙上;一看照片;全场哗然。

居然是余罪的照片;戴着大红花正在全省工作会议的颁奖仪式上得瑟;笑得快瞧不见眼珠了。

“这个贱人;我瞅着就想踹他脸上。”熊剑飞道;怨念相当深。

“现在是贱名动全jing了;早知道我就该跟他混;不来重案队了。”李二冬羡慕地道;出身相同;这变化可是天差地别呐;人鼠标都提指导员了;同出来的这些兄弟;大部分还是jing员呢。

“贴这么于嘛?每天过来唾他一口?”孙羿道。

“别唾;你唾人家当洗脸了。”吴光宇劝道。

周文涓在笑;余罪这回算是拉足仇恨了;一个重案队比他一个不起眼的郊区小队给比下去了;怕就是邵队长现在也窝火得厉害。

“下面我来讲两句”李杰指导员接过话筒;开始了。

“这个人现在当刑jing的大部分都认识;你们中间有人和他很熟;之所以把他贴在这儿;是用于jing示大家;决定一个案子成败;不在于经费的多少;不在于装备的多好;而在于人的主观能动xing有多高;他毕业两年;已经站到全省刑侦论坛上了;据我所知;你们中和他一起起步的很多。可为什么他现在能走到更高的一层次呢?”

顿了顿;李杰扫视了全场一眼;历数着此人的履历:

“他在反扒队;创下过一天抓一百多扒手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他在羊头崖乡派出所;逮了几个偷牛的;据此牵出了轰动全省盗窃耕牛案;咱们队也参加了;不过可惜是;都当配角了;带着一个县刑jing队;能抓到埋没十八年的命案凶手;之后到了刑事侦查支援组;本来以为这个画蛇添足的方案;那个队能没有几个高手;可奇了;他们在组织不到半年的时间了;侦破了一例跨省劫车麻醉抢劫案;远赴深港;载誉归来……很了不起啊;有些jing察一辈子碰不上一个大案;他这履历里;还就没有小案子;刚刚发生的灭门案你们也知道;全市动用了几千jing力遍寻不到……当时庄子河刑jing队是被专组派去发盒饭的;嗨哟;结果这发盒饭的;领了一群羊倒把事办喽……”

哗然声起;全场哄笑;那个让全jing焦头烂额的灭门案;最后以那种戏剧化的结尾;怕都是始料未及的;特别是发生在屡屡出诡招的余贱身上;更多的是凭添了一场笑料而已;同学里就讨论了;你说这功劳归谁?应该一半归余罪;一半归那群畜牲;他们是一类。

“不要笑。”李杰指导员敛起了笑容道:“要是一次两次;可以断定这是运气;可要屡屡发生;这应该就不是运气的成份了?据我了解;在案发第一个晚上;余罪亲自到了灭门现场;模拟行凶和逃匿过程;今年的刑侦论坛上;省队那位肖梦琪就讲了;他是通过行为动机、xing格特征去模拟凶手的行凶心态;进而判断出:他跑不出二十公里;而且是仓皇出逃;没有任何准备;而且是本能驱使他在跑;只可能选择和武林镇相接的二级路………他不但判断唯一的方向来了;而且在几乎所有人都动摇的情况下;仍然想方设法去找到凶手……扪心自问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谁能办到?”

全场鸦雀无声;结果皆大欢喜;可过程有多艰难谁也知道;当时那个组出去不是带着十几个人;相比而言;确实相差有点大了。

“所以;我们邵队长商量过了;以后余罪同志的照片;就贴在这儿;我希望你们向余罪同志学习;学习他锲而不舍的jing神……这种jing神;正是我们需要的……”

李杰讲着话;突然发现不对了;重案队不少队员都眼凸抿嘴;好像吃了隔夜饭消化不良那么难受。

难受也得接受啊;指导员继续讲了:“有时间队里会把余罪同志请来;给你们好好交流一下;你们不要这个表情;这绝对是一位思想坚定、政治成熟、业务熟练、xing格坚韧的好同志;你们不要因为自己在重案队就自高自大………

这场下为什么有点乱涅;有人在做鬼脸;有人在呲笑;有人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反正这堂政治思想教育课效果绝对不好;典型立得不对;场下有人传了;少来了;在学校刑侦专业课;被挂过两回呢……

同样在这一天;无人知晓的;余罪的这个贱名;不独独在jing营中响彻着。

五原市;寸土寸金的五一路国信大厦;A座;19楼;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敲响了标着总裁办的门。

欧体美字;镶金门把;仿红木门;头顶是莲花式的水晶吊灯;脚底是厚厚的羊绒地毯;即便是外围的环境;也处处显得富丽堂皇。

应声而进时;这位男子把挟着一个文件袋轻轻递给办公桌后正看着股市的人;生怕打扰似地轻声道着:“戚总;您要的资料。”

“这么快?我说安泰;你不是糊弄我;这个可不是普通人啊。”戚总道;微微发福的脸上;愁容未尽。

“戚总;我怎么敢?您查的这个人;太好查了。”张安泰道;自家有私家侦探所;接一些有钱人窥探别人以及找点商业秘密的活;是拿手好戏。

“怎么说;太好查了?”戚总皱眉头了;似乎比想像中简单了。

“真太好查了;姓余名罪;全省就没一个重名的……现任庄子河刑jing队队长;年龄岁;省jing校毕业;家在汾西……那;这是他的学籍资料;还有一些户籍资料;这个是……照片;本来不太好照;刑jing这职业天生就jing惕……可这个人不同;现在jing察内网上;他的照片不少;太好找了……我一查才知道是个名人啊;刚刚那件灭门案;就是他追到凶手的。”张安泰道。

咝……戚润天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头皮有点发麻了。

“戚总;您要这个人资料是……”张安泰没注意到;他越界了;戚润天不满意地盯了他一眼;他马上省悟了;道着:“对不起;我也是好心提醒一句;我毕竟也有几年的从jing经历。”

“哦;那我倒洗耳恭听了。”戚润天放下了照片;一欠身道。

“怎么说呢;其实这类人和监狱里关的那些人没有什么两样;心狠手辣;报复心强;不按规矩出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等等;他们之相差不过一身制服而已;你知道他们有个什么样的绰号吗?”张安泰问。

“什么绰号?”戚润天好奇地问。

“狗脸;说变就变;那怕是朋友;翻脸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含糊;别说对手了。”张安泰道;这确实是个善意的提醒;他已经嗅到了此事中yin谋的味道。

戚总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了;笑着一拍档案袋子道着:“谢谢你的提醒啊;哈哈;看来我没找错人啊……你可以到财务上领报酬了;还会有事麻烦你。不管什么事;嘴牢点。”

“欢迎之至;您放心;我们私家侦探的保密条例;比jing察的还严。”张安泰谢了句;恭身而退。

晋祠山庄的事告一段落了;一个赌场;一个h级逃犯让一个四星酒店的名声尽毁;尽管这个幕后手眼通天;可也无逆转大厦将倾的颓势;顶多是查到经营者和承包人为止;老板没事;可老板的生意;基本也没事了。

旧恨起时;戚润天被桌上那张戴着红花的照片;看得气血翻涌;看得怒火中烧;山庄两个亿的装修投资全部毁在那场抓赌上了;因为名声的原因;现在连接盘的也没有;加上查封、停业、罚款;几年的辛苦可就全打水漂了。

再一次气血上头的时候;戚总按捺不住了抽着名贵的茶刀;一刀戳在了照片上;力透照片;直扎在豪华的大班台上。

刀下;余罪的照片;仍然是贱笑盈然………

此时此刻的余罪;并没有别人宣讲中那么敬业;名声带来的副作用太大;去庄子河刑jing队交流学习的络绎不绝;电话里请教的更多;有神马悬案、迷案、还有各队抓头挠心破不了的案子;全来请教;真把他当神探了。

问题他不是呐;查一个案子就不知道死多少脑细胞;何况这么队;这么多年积下的未了之案;一气之下;他闭门谢客;一律不接待。

年后是一个相当清闲的时间;庄子河刑jing队更清闲;大批的外出务工人员一走;一多半是留守人口;发案率低得令人发指;他无所事事的时候;就经常进市区转悠。

转悠什么?哦;就在他的眼前;一家售楼处的楼盘。他盯着那模型看着;河畔大盘;向阳;采光足;临近高速口;升值潜力高;配套设施全;医院、幼儿园、市场一应俱全;虽然离火葬场不远;可也不是没好处;生老病死一条龙就搁这儿能全部解决。

余罪痴痴地看着房子的模型;似乎看到了;忙碌一辈子的老爸;正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品茶;身后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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