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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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们后院是会员制的;请出示会员卡。”保安问。
“哦……忘了。”余罪掏着口袋;掏着明显没有装的口袋;掏不出来;回头唧扇了鼠标一巴掌道着:“让你提醒;又把手包忘房间了……哦;稍等一下;我们回去拿。”
“哎……老板请。”标哥委曲地扮着跟班。
两人被撵走了;转过楼角鼠标就骂着;不拽了;尼马个蠢货;这样的地方是咱们能端了的?
“越是这样;我越相信这地方不简单了。”余罪小声道;示意着鼠标坐在大厅等着;他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刚坐下的鼠标看着余罪隐身到了关闭的电梯门后;一瞬间他明白这货要于什么了。
话说余罪那两根能挟走钱的手指;一直以来都让鼠标羡慕不已;要用这个办法;他一点都不怀疑今天有人要丢东西了;电梯上上下下几趟;西装革履的男子进进出出;很快余罪潇洒地从电梯里出来了;一个响指招呼着鼠标。
相视谑笑间;余罪的手里已经多了三个钱包;他眼花缭乱的插着卡;却不知道那一张;两人讨论无果;余罪却是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径直到了被保安拦住的门口。眨眼脸变;一个长条、高档的牛皮钱包;他扔给保安;生气地道着:“你们自己找;我的卡太多;懒得记。”
保安战战兢兢;翻着钱包;两列卡;余罪在得瑟着:“屁大个破地方;还搞得蛮像回事……要不是朋友送我张卡;我还不知道有这地方呢。”
还真有卡;三张;这卡的昂贵保安可知道;紧张兮兮还给余罪;冷脸成了笑颜;直伸手道:“老板;请。”
园子有十几亩地大小;回廊假山、树影摇曳、幽静得很;这可去那个地方呢。余罪又一个响指招着保安;保安躬身上来;余罪顺手捻了几张钞票塞他兜里:“给你们喝酒的……小兄弟;这儿有什么好玩的?”
“老板您想玩什么?”保安躬身问。
“据说有国宴?”余罪问。
“那得预订;最快得提前三天预订。”保安道。
“据说有漂亮妞。”余罪又问。
“什么样的都有;如果特殊需求;也得预订。”保安又道。
“据说还能赌两把。”余罪再问。
“这个不用预订;那里面就是。老板第一次来。”保安笑着道;指指一幢楼。
“谢谢啊;还真是第一次。”余罪又塞几张小费;背着手;大摇大摆朝天权楼去了。
这儿还是有优势的;最起码只认卡不认脸;不认衣服就给了两人很大便利;会员卡一亮;门迎腰弯到九十度;立时恭笑成了孙子辈;甬道里红sè旗袍的妹妹;立时都成了女仆相;一脸笑容躬身齐呼:“老板好”
扮土豪其实很简单;就是处变不惊;把什么也不当回事就行了;余罪迈着八爷步子往前走;鼠标昂着肥硕脑袋左右看;所看多数是妹妹的脸蛋和胸脯;陪同两人进场的一位美女;看不出年龄;每每拐弯、上楼;都小心翼翼地侧立着;请着客人小心通过。
走了足足五分钟;余罪突然发现这里匠心独具的设计了;是个环形楼;外环是普通房间;而往上;往内;就是特殊的场合了;隔音的效果相当好;最起码身处这里;仍然听不到任何的人声。
走到三层;拐过两道回廊;一间标着“女宾美容、男宾止步”的门前;装帧jing美的铜钉、金sè的拉手;推开的一刹那;鼠标的耳朵一竖;哗拉拉熟悉的声音传出来了。
赌盘、百家乐、二十一点、甚至还有名闻暇迩的老虎机;各个台前都散布着或多或少的赌客;在扔着花花绿绿的筹码;进门的对面方向;还是一截铺着红地毯的楼梯;那估计是传说中的大户室了。
进门随即门闭;那位顾盼眼波如水的美人;站在了进门不远的一个小小的台前;台后一位女人谦卑地躬身;她的面前;整齐地放着各sè筹码。
这是请你换筹码啊。余罪和鼠标相视尴尬;咱们就是来抢赌资的;身上可没带赌资啊。
这一个尴尬地瞬间发生了很多事;大厅里有两位客人在吼着总台;钱包丢了;还没处理;又来一位客人;钱包也丢了;失盗在这里可算是头一回了;来这儿的人那位也身份不菲;保安队不敢怠慢;赶紧地调监控;反查;本来什么也没查着;可保安里也有能人;凭着经验判断;失盗肯定是从大厅到房间这一段路;大厅不可能、甬道一般碰不到人;那就是电梯里了;而电梯里一位上上下下数次的面孔引起了他们的jing觉;很快;保安开始按图索骥;找这个贼了…
也在这个时候;岔路口、高地上、加油站、还有把车藏在路面下的刑jing;都翘首企盼地等着信号;而且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信号;这里统一指挥依靠的是一台怪模怪样的小单台;有点业余了;能当收音机用;一拧就能听到吱扭的唱腔的地方戏。
同样在这个时候;以期待眼光看着余罪和鼠标两位“贵宾”的女人;似乎有点狐疑了;来这儿的人低调的很多;可低调到寒酸的;还真不多见;特别是带头的这位;普通的毛线衣;腕能看到没有袖标的衬衫;普通的西装裤;虽然无法分辨牌子;可脚上那双有点皱面的皮鞋就露馅了;她狐疑的看着两人;不过还是客气地请着道:
“二位;这里可以兑换筹码;如果需要什么其他服务;可以告诉场上任何一位穿马甲的服务生……金额不限的;二位是刷卡还是付现?”
余罪抬抬眉头;装不下去了;再怎么装土逼也装不成土豪了………
第09章 百般机变
没人注意到入口处这个尴尬的场景。
一位风姿卓约的美女;两位傻不拉叽的挫男;那是何等另类的样子啊。
余罪笑了笑;慢慢地走向了换筹码的台子;很大;堆着好多的筹码;最高处几乎高过了筹码后美女的胸脯;他回头时;又看到了那位女领班微微小觑的目光;他知道;在这种场合混迹的人jing;那一双利眼扫过;能得到的信息太多了;恐怕这土豪装不下去了。
“%x-*)……丢勒老母。”余罪突然开口了;爆了一句纯正的南方口音;那美女一眨眼。迷糊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余罪一勾手指;鼠标上来了;他用在南方学的黑话和鼠标交流着;大致的意思是:扮不成土豪;就扮挑场子的土匪。反正就是装逼;先吓住他们再说。
鼠标一回头;信心有了;很得意地对领班美女道着:“我大哥讲;在赌上;他不想欺负你们。”
“欺负……我们?”那美女露齿一笑;愕然了。不过她的眼光马上又滞了
因为她看到了;那位cāo南方口音的男子顺手一捻;不知道怎么就捻走了台上的一枚筹码;更奇怪的;那筹码在一瞬间仿佛成了活的一样;在他的手心、手背、手缝间;飞快的翻滚着;蓦地他的手一弹;当声轻响;筹码飞起来;打着滚;飞得老高;那人的眼看也不看;在将落之时手一伸;那筹码就像得到了命令一样;乖乖地停在他的手背上;还在旋转着。
这手艺啊;看得领班和分筹的美女眼睛快掉了;一瞬间心里泛起一个词:高手。
确实是高手;蓦地手一翻;那个筹码已经回去了;台子上纹丝未动;此时那人的眼光才又投向了领班;他慢慢地抚着瘦瘦的手指;那普通的手指;在领班的眼中;俨然已经带上一种魔力似地;让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赌神的绝技。赌玩得就是手快;而面前这个人的手;快得她闻所未闻。
ok;吓唬住了;余罪用白话小声和鼠标说着什么。
忝列翻译的鼠标回头;又骄傲地道着:“我大哥想见识王老千的绝技;如果他不敢应战的话;那我们就要在您的赌场里赢点了……我们的胃口可很大哦
ok;吓坏了;开场的最怕遇到此中高手;这明说已经是客气的;人家要不动声sè赢你几百万;那可咋整;领班看着气定神闲的余罪;不敢怠慢了;一个响指;应声来了两位旗袍美女;她指着两位来客安排着:“陪着两位先生;二位稍等。”
“好啊;客随主便。”鼠标得意了。
“稍快点;我的时间很紧喽。”余罪用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道着。
领班吓住了;赶紧点往外跑;估计是去通知高手应战了;余罪和鼠标相视一眼;笑了;标哥这贱xing难改呀;一瞅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妞;那胸傲得太扎眼;扎眼得标哥附身在一位妞的胸前深深一嗅感叹着:
“哦;好爽……美女啊;你准备陪我们于什么?”
“先生想于什么呢?”美女顾盼生怜;俏生生地问。
“那个……要不咱们……算了;还有正事呢。”鼠标见余罪剜了他一眼;不敢发sāo了;两人并肩走着;看看老虎机;没意思。看看百家乐台子;没意思;玩不起;又看看那轮盘赌;更没意思;还尼马不如买彩票的中彩率高呢。
这时候;余罪悄悄地摸着手机;却发现了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这地方居然有信号屏敝;他和鼠标使着眼sè;这可惨了;虎穴进来了;消息尼马出不去了。
两人的配合相当默契;唇语间已经交流了信息;紧接着;鼠标开始和美女勾搭了;脸凑凑这个问:美女;你的胸围有多少;我目测至少34这边笑而不答;他又凑到另一个身边了:美女;我目测你腿长有一米一;模特身材呐?
两妞被鼠标逗得羞sè撩人;余罪趁这时机在四下打量着这个赌场;四周封闭式的;除了顶层的换气扇和大门;估计没有另外的通道了;而且这是双层的;出了这一层;外面还在楼里;不但信号屏敝;而且隔音………他估算了一下;最后的埋伏赶到需要七八分钟;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这里做好任何准备了。
唯一途径是不动声sè地把信号发出去;他眼骨碌转悠着;这个难题把捅娄子捅过无数次的余罪给难住了。而且啊;留下两位妞陪着;这比下了两副铐子还厉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余罪刚想到台阶上的大户室里瞄瞄;其中一位被鼠标缠着的妞抽身而出;娇躯靠过来了;纤手搭上来了;香风袭上来了;温言软玉地说着:“哥…这个地方不能随便去的;除非是得到老板的邀请。”
“哦;这个地方不能随便去啊。”余罪cāo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装出来的;肃sè一收;yin笑渐露;拉着美女的小手;两指顺势在她的下巴一抚;沿胸而下;sèsè地、流氓地道着:“那这个地方能随便去吗?”
这个不用装;天xing如此。余罪颇喜欢这地方;想怎么yin;妞都逢迎着。
妞一羞;娇躯一扭;正要娇嗔一句;余罪尖声细嗓几乎和她同时说了两个一样的字:“讨厌”
一出口;余罪脸拉起来了;那妞尴尬了;然后另一位妞噗声笑了。
都是假的;都逢场作戏;拆穿就没意思了;那妞好生气的样子;又缠上鼠标了;余罪信步走着;站到了百家乐台子前;几位输赢不等的客人;有点兴奋得冒汗;有的懊丧得捏牌;鼠标这个时候才觉得被两妞缠着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动声sè地跟上;和余罪在表情上交流着;不过交流的结果还是一样:无计可施。
“会赌这个吗?”余罪突然问鼠标。
“你说呢。”鼠标不屑地问;他不会的还真不多。
“赌两把?”余罪笑道:“反正也闲着;输了就当做贡献;赢了给妹妹打赏小费。”
“哦;太棒啦。”有位美女揽着鼠标;权当奖励。另一位却是目视着一外角度;余罪注意到了;视线的方向;肯定有摄像头了;这地方啊;人家不怕你跑了。
没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了;余罪虽然摸不清这里的底牌;可在他看来;这儿同样也摸不清他的底牌;双方两眼一抹黑;只能瞎于了
赌标哥一提赌;jing神头就上来了;一到这个时候;连倾城国sè也不在乎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牌。
十副牌切进去了;赌二十一点的技术xing比较强;特别是强悍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在jing校当年最爱玩的是斗地主;牌一半;标哥基本能猜到对方的底牌了。诈金花的时候;一副牌在标哥手里;他能掌握一半的花sè。这一点上;余罪知道鼠标的本事;那两只豆豆眼盯着;就差看穿牌面了。
做了个手势;差不多行了;余罪伸手一扔;当啷啷两个筹码落在台子上;那两位妞眼神一紧;却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就拿了两个一万的筹码。
偷的;这是余罪仅有的本事了。今天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押要牌。”鼠标一拍;很土豪地道。
瞬间一亮;十九点;赢面相当高;毫无悬念地赢了一局。
“押要牌。我赢了。”鼠标继续着。
连赢三把;翻了三番;二翻四、四翻八、八翻十六;转眼成了十六万了。两位妞的眼睛直了。
“押”鼠标继续着;不过荷官瞬间被气着了;这把牌他只押了一个筹码;五千块的。
输了;可奇怪的是;输了的洋洋得意。赢了的却垂头丧气。
余罪笑了;一副牌只要走过一半;以鼠标的脑瓜差不多就能算个七七八八了;赢大输小;正是熟手的做法。这种局甚至不用捣鬼;凭记忆力就能稳赢。
来回十几局;桌上的走了个两对;还剩下三位;此时开始以诧异的眼光盯着这位搅局的人了;就像和赌场做对一般;有时候甚至很嚣张地说:“这把我要赢。”
而且每每都能撞对;还真赢了;渐渐地荷官的额头见汗了;那个满脸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