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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余罪-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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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试图清醒着;试图推开温澜;温澜却是很霸道地揽着;不愿放开。

不能;不能这样……他使劲地提醒着自己;蓦地分开了;头顶着温澜的额头;两个人都像经历一场煅练似地;粗重地喘息着;头碰头看着;此时才觉;大白天的街上;很是不妥;余罪讪讪地要分开;不料温澜蓦地放开他了;手指轻轻地在他鼻子上一刮;调笑似地道:“你胆子似乎不大?”

“有有的;不好意思。”余罪羞也似地;大口大口灌着冰水;让自己清醒着。

温澜咯咯地笑着;看着余罪的糗态;那一个瞬间她现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好有感觉;感觉得还是如此地清晰;而且她感觉到了“余小二”对她的抗拒;她怪怪地瞥眼看着;轻声道着:“你……很在乎我是蓝湛一的女人?”

“啊;这要让人知道了;我得自己跳海里。”余罪顺水推舟;把胆怯掩盖住了。

越实诚的男人越容易逗得熟女开心;温澜呵呵笑着;笑着却又有几分凄凉的味道;摁着车窗;悠悠地道着:“你知道蓝老板有多少女人?”

“有很多?”余罪顺口道。

“当然;多到可能他自己都顾不过来;我十七岁就跟着他……就像圈在笼子里的小八哥;拴在绳子上的小巴儿狗;他高兴我就陪着高兴;他生气;我就只敢躲着;十年多了;之所以还没有把我一脚蹬开;那是因为;我还能给他赚钱;还能在需要的时候;被他当做礼物送给别人……我和好多男人上过床?你信吗?”温澜轻声道着;媚眼飞着;似乎是挑逗;似乎在测试这个男子的底线;又似乎在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够不够做她的入幕之宾。

余罪听得眼睛睁大了一圈;扮萌装纯的妞多了;可标榜自己yin荡的女人可不多见。

这样的女人;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老婆情人。

他怔了下;直视着温澜火辣辣的目光;余罪有点脸上发烧地道着:“我……我也和小姐上过床;上过都记不清她们长什么样子了。”

温澜一嗝应;一愣;看着余罪诚实的表情;突然间爆出一阵大笑;笑得全身直颤;笑得两流出泪来了;这是她听到过最直白和最聪明的一句回答;也是最蠢的回答;蠢到她有点欣赏这个诚实的烂仔。半晌她回头;看余罪还是那么呆呆的表情;一下子又按捺不住;要说的话;又喷成了笑声。

“走吧;傻瓜。”她摁上了车窗;坐正了;此时酒醒了很多;一拭去眼角的泪;她又对着车前镜子在补着妆;边补边道着:“刚才有点失态。”

“我知道;我不会和别人说起的。”余罪赶紧道;此时看样子她不会再失态;余罪倒有点失落了。

温澜闻言怔了下;看了看专心驾车的余罪;那脸上是一副窃喜的表情;这表情似乎让温澜也觉得火候刚好;她笑了笑;补完了妆;捋平了裙子;正襟坐在位置上。

不过刚刚那怪怪的动情感觉;又让她怎能平静;她不时地打量着余罪;轻声道着:“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有时间;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嗯;没问题。”余罪道;脸上喜sè更甚;那喜sè里包含的是什么;温澜知道;她暗笑了笑;再优秀的男人;也是胯下思维动物。不过她似乎还不满足;又道着:“改天我还想逛逛街;购购物;你也陪我吗?”

“当然;没问题。”余罪道;答应的爽快之极。

看来没有什么难度;温澜笑了笑;惬意地靠着椅背;她知道这个新人;很快会附首听命的。或许还不止如此;半晌没有再安排时;余罪反而问着:“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这话是瞥眼看着她的胸前说的;温澜一下子起身;手抚了一把余罪的后脑叱着:“当然有;不过得看你的能力和魅力了。”

这话说得暧昧;而且留下了无限的暇想;余罪驾着车;脸上洋溢着yin笑;直驱车回了位于仙湖的别墅;泊在门前;给温澜亲自开了车门;在把她送进门厅后;很自觉地站在门外;温澜微笑着回头一瞥;一个媚眼;一个招手再见;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红木楼梯上。

回到车上的余罪多了份怅然若失;车厢里似乎还留着馨香宜人;他驾着车慢慢回返时;还是想不通;这猝来的艳遇;是无意的感觉;还是有意的安排。他倾向于有意安排;可又觉得那个湿吻的感觉;绝对不是做假能做出来的。

是她吗?

余罪最后一次回望那幢漂亮的欧式别墅;第一次有了侥幸的想法;他希望;劫匪中没有她。他甚至希望;她和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关系。

可他又无法说服自己;一个女人有多大的能量他领教过;就像曾经的沈嘉文;她们自己就是绝sè凶器;丝毫不逊于全副武装的匪徒能造成的破坏力。

这是余罪仅有的犹豫;他知道不该有;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总觉得不是她。

嘀嘀的手机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摸着手机;看了眼暗码发来的短信;是以运营商的口吻发的;业务介绍;不过业务类别的编号;都是特勤用的暗码;暗码5748;要求向家里联络。

他想了想;这部地下组织配发的手机还是不怎么安全;没用;加快了速度;进了市区;转了数条街道;确定背后没有尾巴跟踪的时候;他泊好车;直接进了一片旧式楼宇的小区;在这些地方;有居民楼改成的小网吧、电话卡代办点。

转悠几处买了部手机;直接和家里联络着;上午反查的信息有结果;他听着电话里李玫报的结果;心情一下子凉到了冰点。

结果是;在温泉休闲会所的停车场;发现了崩牙佬马家龙和温澜在同一天进入会所的监控。

这个证实了余罪想法;他们之间认识;而且可能还有密谋。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在洗车场遭劫纯粹就是做戏喽?怪不得余罪一直觉得那儿不对劲;两个男人被砍得面目全非;而温澜却仅仅背后中了一刀;那一刀恢复得真快;也许;她那时候根本没有昏迷;之所以⊥余罪一直存在;无非多一个让外人相信的活口;让那场戏更逼真了几分。

那么这是借刀杀人;借马家龙的刀;杀蓝湛一的亲信;然后再蓝湛一的手;灭马家龙的口。再然后;就可以实现利益的重新分配了;袁中奇一直做着彩外围生意;那是蓝湛一起家生意;现在归刘玉明cāo控了。难道;是温澜在cāo纵这些人?现在蓝湛一不敢轻易回内地;这又恰恰是毁他长城最好的机会;洗车场的遭袭;也许仅仅是为了断他左右手而已。

余罪的心越来越凉;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可越来越多的迹像;已经开始向这个终极目标汇集了:

温澜

也许不是蓝爷;而是一个能左右蓝爷手下所有人的:澜爷

 第61章 密鼓紧锣

温澜;女;现年二十九岁;曾就读于与深港相邻的羊城师范学校……有数次出境记录。

这就是讫今为止能查到的所有记录;没有案底;没有从事任何职业甚至社会活动;只有一个名字和一张苍白的简历;如果不是渐渐走向深入的案情;恐怕就排查也不会重视这位被蓝湛一金屋藏娇的女人。

“之前的排查我们倒没有注意到她;关键在袁中奇身上……在深港;像她这样;被富商或者官员包养的情妇不在少数;大部分都是这种生活状态;除了消费和玩;很少出门。”李绰道;他带着一位同事;指指照片;直道着:“我倒是觉得这个人相当可疑;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而且和温澜、尹天宝、刘玉明走得很近;我一直觉得他们在密谋什么。”

说到这儿时;他突然发现满座的西山同行表情怪异;他生怕别人不相信地加了一句:“关系很亲蜜;偷拍的照片里;居然发现他们在车里胡来。”

换了一张;隔着车窗拍的;从车前窗附视的角度;能看到两人腻歪在一起;鼠标眼睛睁得溜圆;口水快掉下来了;俞峰、曹亚杰眼珠子快凸出来了;李玫咖啡杯子倾得流桌子上她都没发觉;只是凛然地看着两位领队和老许;这可是生活作风问题;在组织里会很严重的。

这是余罪呐;也进入抓捕的名单了。

“确实很可疑;不过应该也是一位被教唆的手下而已;我们不能在他身上投入更多的jing力……对于系列抢劫案的动机;您怎么看?”许平秋自动忽略了这个场景;不得不承认;姜是老的辣;这老同志;眼皮子都没跳一下。

“我同意你们的看法;就在钱上;给别人当包养二nǎi没有传说中那么风光;这就像生意;明码标价的一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因为钱铤而走险完全说得通;当然;如果他们有这种能力的话。”李绰道。

能力;应该已经具备了;有尹天宝一人长年玩车修车的人;又有极度渴望金钱的动机;一拍即合肯定是行得通的;这也应该是尹天宝破产后;又迅速发迹的原因所在;众人交换看着这些人的资料汇总;一个大致的脉络已经越来越清楚了。

“现在看来;劫案中女xing受害人没有受到侵害;这一点似乎也能得到解释。”肖梦琪观摩着;看了解冰一眼;对于当时就能发现这个不同点;很值得她欣赏似的。

“那这个有点女xing倾向的刘玉明;以及这位温澜;都有可能直接涉案。”曹亚杰道。肖梦琪点点头道:“对;不管是女xing;还是心理是女xing心态的;都会下意识地这样做;就像呵护她们的姐妹……解冰;你倾向于是谁?”

“温澜。”解冰直接道;手快速的点击着笔记本里的存档;当时模拟的场面;两个车里;一个车外;他点着车前负责修车望风的那位人像道着:“她应该是这一位;负责在电晕受害人之后;掀起车前盖遮挡;然后在完成后;她会在另一辆作案的面包车里;负责把刷到p刂的金额汇总……”

“为什么一定是她;不是刘玉明?”李绰提异议了;他仍然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能把男人控制的附首贴耳;有两个因素;一个是女人;一个是钱;恰恰她全部具备;而且综合几例其他案子;对于男xing受害人的虐待;也符合她作为包养情人;对有钱男人的愤恨心态………当然;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在案发的时间里;我们找到了刘玉明仍然在深港的监控;他有不在西山的证据。”解冰笑笑道。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其他的同行都笑了。

这是一个大胆的判断;不过看样子已经没有多大的悬念了;所有你觉得蹊跷的案子;如果能在思路上想通;那就离真相不远。就像现在;已经是咫尺之

“那位跟踪有什么发现吗?解冰。”许平秋仍然是手叉在胸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平时这位许处一直有点嬉皮笑脸的;一旦肃穆起来;让人觉得格外的不适应。

解冰应声站起来了;许平秋招招手;让他坐下;所问是那位“内鬼”;向这个团伙提供消息的事;屡查不下;估计就有他的功劳;解冰摇摇头道:“还没有;都很正常;个人财产不到二十万;符合他的收入水平;没有房产;没有车;他每天是跑步上班;从他的活动轨迹里;没有发现和其他涉黑人物的交集

解冰说着;把此人的整理资料放到了屏幕上;一位分头、帅气的小伙;正在街道上快步而行;这是外勤偷拍的照片。

他叫连阳;三十一岁;深港市经侦局商业犯罪调查科;科长。李绰对此人也有过了解了;他插了句道着:“许处长;这个人不是本市人;没有什么背景;当时最早是他接触到黑彩和网赌案件的;也是因为查抄了几家这样的窝点;他才崭露头角的………要说他给对方通风报信;不排除这种可能;可你们是凭什么怀疑上他的?”

凭什么?当然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凭的是他暗地通过jing务网查询“余小二”的身份信息锁定ip的;用得还就是办公室的电脑;许平秋似乎仍然没有透露口风的意思;轻描淡写地道着:“蓝湛一经营这种生意;而经侦局负责打击这种非法生意;免不了要交集;离他们最近的;往往就是被腐蚀最快的。”

“可这不能成为对他立案侦查的证据啊?我们也查了;没有找到什么证据。”李绰道;相比而言;更让他愤怒的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不是这一位其他单位的同行。

也是;这类即便是被收买的内线;在整个案子中也起不到决定xing的作用;许平秋沉思着;一个大的案子;就像一块大的蛋糕;要一口一口吃;现在头疼的是;应该从那儿下口。

“李副局……你们的意思呢?盘子大致就这么大;蓝湛一未归;就即便能挖到他的窝点;我们也有点投鼠忌器呀。”许平秋道。

这完全是一种商量;而不是命令的口吻;顿时让李绰对这位外来的同行多了几分好感;他大胆地道着:“既然你们准备把这伙劫匪诱到深港下手;那为什么不能把蓝湛一也诱回深港;来一个人赃俱获呢?”

“继续说……”许平秋眼睛一亮。

“蓝湛一的主要收入来源;一个是网络赌博;这个开盘时间是每天的上午十时到凌晨二时;另一个是彩外围;这两桩生意;只要某一桩出现不大不小的意外;您说他会不会出面解决……假如这个意外;是账户被冻结;或者往来资金异常。”李绰不确定地道着;方法很多;但究竟那一种能奏效;却不是想像得出来的。

这时候;许平秋就看上他的支援小组了;史清淮接着道着:“如果我们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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