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死对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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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几圈,他忽然清明过来一样一顿,接着又抖着手开始拨打陆照莲的电话,眼眶里毫无预兆的滚下一滴水珠,声带因为紧绷连音色都变了调:“你倒是快接啊。。。”
“您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陆知祺猛地一震,黑黝黝的眼瞳中闪过一丝精光,陆照莲的手机被动过了!谁?他妈的是谁?!
他急的热锅上蚂蚁一般陷入了对陆照莲安危的不切实幻想中,可真实情况是,不甚清明的陆照莲早就陷入他老公一手为他打造的温柔乡中,出不来了。
“别。。。我难受。。。”陆照莲终是被整治的没了气力,只能环着钱弟榕时断时续的喘息呻吟。
“哪难受?嗯?告诉老公。”钱弟榕恶劣的一挑眉,鼻子逗弄般的哼了一声,手指搓过前列腺重重插了一下,甬道内是个火辣热烫的光景,钱弟榕手指混着水流来回摩挲,不断的故意擦过那刺激的一点,指尖的热度被这孩子夹的快起了火,惹得钱弟榕恨不得立即换上自己的家伙真刀真枪来一场。
陆照莲隐约有了点挺尸的意思,他乖巧的伏在钱弟榕宽阔的肩膀上,浑身肌肉不自控的抖过一阵又一阵:“里面难受。。。”
陆照莲的下方没被开发过,还保持着特有的紧致,内壁肉鼓鼓的饱满而有弹性,随着进出动作不断的生理收缩着,钱弟榕缓缓抽出手指,拖动着不满足的内壁一起下滑,他在抽出指尖的同时轻轻吻了下陆照莲的耳尖,戏谑的招惹他:“老公舍不得你难受,真难受咱们就不来了吧。”
这效果立竿见影,就听陆照莲鼻子里拐着弯重重哼了一声哭腔。
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行径立马就遭到了陆照莲的镇压,后方已经习惯手指进出产生的酥麻刺激,前面的青涩小柱也微微抬了头,快感忽被中断让他急的抓耳挠腮说不出的难过,如一只能言语的愤慨小兽,尖利的指甲重重扫了钱弟榕的背部一把,牙齿一亮很不客气的一口叼住了他的肩胛肌肉。
“哟,轻点啊宝贝。”钱弟榕温和一笑,毫不在意的把他压入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完结章起哥哥的忧虑这个名称不妥,所以就分开发了。
还有一章12点之前更出来。
容我修改一下。么么么么么
83、【正文完】 。。。
七十八
陆照莲哼哼唧唧像只讨要食物的小狗,环着钱弟榕的脖子不肯撒手。钱弟榕抹了一把快要流进眼睛的汗珠,就着这个姿势俯身下来,架起陆照莲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将下身的旖旎风光彻底暴露于眼前,清水下隐约可见那粉色小口正张着嘴饥渴收缩,似是在召唤那种让人战栗不已的狂热对待。
照常理来讲陆照莲是个就连打飞机都要蒙条被子的羞涩青年,这种将身体大尺度暴露出来的激情状态是他万万不敢尝试的。奈何热水与蒸汽加速了血液流动,催化酒精加快作用,它麻痹了陆照莲掌管礼义廉耻的思维神经,让他顾不得一切只知道索求更多,钱弟榕使出的万般调情手段也鼓励了他,让他不自觉的就展露出不为人知的万千媚态,晃荡的水波掩去他赤身泛滥的含羞粉红,心中翻涌更多的是把自己交出去的放荡快感。
“宝贝,我要你。”钱弟榕颤抖的语言和热烫鼻息全数喷在了陆照莲的脸上,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陆照莲的细瓷身体,下身火热的硬物抵上了入口,蓄势待发。
陆照莲穴口似是有所感应,加快了内部的收缩,像要把那根炙热火龙拉进去一般一下一下轻触着钱弟榕最敏感的前端,这活色生香的刺激就算再理智的人也抗不住,钱弟榕清楚的听见自己脑子里早就绷到极限的弦彻底挣断,嗡的一声,不假思索就是一个猛烈挺身。
本来还昏昏欲睡的陆照莲身子猛然一抖,发疯的嗷唔一嗓子,弓起背弹了起来。
这要命的紧热感觉瞬间让钱弟榕脑海中一片汪洋混沌,理智去了九霄云外,他红着眼喘着粗气死死制住不断挣扎后退的陆照莲,又是一个挺身将剩下的部分全数埋了进去。
陆照莲彻底给他野蛮的进入行为整哭了,这强行撕裂的疼简直不是人能受的,本来还醉醺醺头脑现在疼也明白了,他睁大眼睛不要命的仰头吸气,大颗的泪珠子噗噜噗噜不断往外滚。
几秒过后钱弟榕彻底回过神来,见萎了身的陆照莲惨兮兮的只知道流泪,嘴唇哆嗦着却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克制良久还是忍不住的功亏一篑,最终把他的小宝贝给弄疼了。
“宝贝,唔,放松点。”他吞咽了一口,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渴望,维持姿势不再动作,伏下身迅速将人搂在怀中顺毛,竭尽所能挑逗身下人最敏感的部位,对着那张惨白小脸不住的安抚亲吻。虽然初次交合疼痛不可避免,但他并不想为他们的初次留下不甚美好的回忆。
在他激烈的挑逗攻势下终于还是见了点成色,陆照莲眼泪算是止不住了,脸蛋儿也渐渐染上了难耐的春色,钱弟榕感觉手中的身体缓缓放软,包裹着他的内壁也开始蠢蠢欲动,那处每摩挲一下钱弟榕就皱一下眉,这种甜蜜的折磨对此时的他来说堪比酷刑。
“让我动好不好?宝贝,我想动,我想要你。”钱弟榕语无伦次的叹息着表达他急不可耐的渴望,一如一只祈求主人讨好的大型犬,不住的诱哄磨蹭陆照莲的脸颊和肩膀。
陆照莲水汽迷蒙的眼睛偷偷往下瞟了一眼,他与钱弟榕的下腹就那样毫无遮拦的紧密结合了。陆照莲轰的一下红了脸,脑中诸如“我是他的了”、“我在与他做爱”这种情色想法奔涌而至,当下刺激的那小兽颤颤巍巍抬起了头,一颤一颤立在水中上下跳动着。渐渐适应异物进入的后穴也不安分起来,摸索着体内那根火热的楔子开始小范围的蠕动,初始的撕裂疼痛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从内部升腾起来的一种麻痒,且这感觉随着钱弟榕下身脉搏的勃动而越来越明晰,恨不得要用什么去抓抓蹭蹭才能舒服。
“唔,你轻点。。。我疼。。。”陆照莲牙齿咬住手腕,羞涩的挡在自己脸前。
钱弟榕狠狠亲了陆照莲的白胸脯一口,答应了一声“好。”
得了许可他当下不在犹豫,缓缓抽出后便恶狠狠的再度大力挺入,陆照莲紧紧咬着自己手腕的皮肤,喉咙里轻飘飘的呜咽一声,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疼痛,这恰到好处的撞击正解了他下腹的麻痒,是种疼丝丝的舒服触感。
随着钱弟榕颇有耐心的挑逗和不遗余力的大抽大干,本来还有点害羞的陆照莲也顾不得那些了,钱弟榕总是坏心眼的戳中一个奇怪的地方,每顶一下都让他止不住的战栗发抖,只能不受控的呻吟喘息,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水花开了一地,悄无声息汇入下水道中溜走。一池春水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撞的上下晃荡,陆照莲的身子也随之起伏,他已经泄过一次了,此时被干的神思散乱浑身瘫软,连圈住钱弟榕腰的腿都架不住,只能没了骨头般软哒哒的搭在浴缸边上,他承受着上方猛烈的撞击,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被干死了这种事,缓缓阖上眼睛。
钱弟榕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闭着眼睛轻声哼哼的陆照莲,腰部更是猛力耸动,身下的人因为自己而全身颤抖着高潮,带着哭腔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勾人,引得他沉睡许久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怎么都泄不完。他抓过陆照莲的手掌心不断的亲吻着,胸腔里澎湃的爱意止不住的翻涌,这个小家伙从今天开始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思及此处,他放开陆照莲的手掌,俯下身躯,虔诚的吻了吻他鸦羽般浓黑的睫毛,万般柔情的轻声念了一句:“我爱你。”
陆照莲听在耳中甚是欢喜,他也很喜欢钱弟榕,喜欢到一辈子都想喜欢他。可真要他也腻腻歪歪的表态,他却又隐隐害羞起来。正是个激烈矛盾处,就觉着钱弟榕一把捞起了他的身子,紧紧拥抱住了他。陆照莲以为钱弟榕是想换个姿势,便顺从的把脑袋搭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任凭那掌控一切的男人处置。可哪知身体忽然腾了空,大量的水珠噼里啪啦打下水中地面,溅起一片响动。
“啊——别——”钱弟榕竟是就着二人交合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站了起来,这深深的插入感让陆照莲失控的惊叫出声,无所依靠只能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勒住了钱弟榕。
从浴室到卧房的路不算长,可行走产生的颠簸还是彻底消磨掉了陆照莲仅存的一丝力气,待到钱弟榕把他放入床中,陆照莲已像是只有进气没了出气的病弱之人,一动也动不了了。
床上还散乱着陆照莲脱下的衣物,滑出口袋的手机未接来电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亮着,钱弟榕不想象在浴室中被打扰,可他也没耐性去等待手机关机,便拾起手机直接丢进了床头柜上盛纯净水的玻璃水壶中,红白交替的指示灯再度闪过三下之后,彻底沉寂下来。
钱弟榕的身体还埋在陆照莲内部,像个连体婴一样纠缠在床上,下身脉络正是火热的跳动着,直挺挺的杵在内部。钱弟榕缓缓退出,只剩前端还留在内里,甬道收缩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部分,钱弟榕忍不住哼了一声,再度狠狠插了进去。
在这情热十分,钱弟榕留出一丝神智轻轻拍了拍身下人的脸颊,用沙哑的声音去挑逗
春情泛滥的陆照莲:“宝贝,舒服么?”
陆照莲身体大张的躺在钱弟榕身下,半阖着眼睛黑漆漆的没有焦距,对着虚空慢悠悠的“嗯”了一声。虽然他已没有足够的心神去应付随之而来的一切狂热索求,但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去追寻钱弟榕,后方不需要他控制便会自发的挽留,企图让那销魂的快感再多一点,再强烈一点。
这种能把人烧毁的快感让两人都失了理智,不顾一切的喘息与撕扯,征服与占有,通过做爱这种最原始的情感交流,彻底将自己交给了另一个人,让自己附属于另一个人。他们不知疲倦,或是说无视疲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通过彼此的情动进入、包裹,彻底释放出自己心中贮藏已久的眷恋深情,到最后由交合积攒下的快感在身体内越堆越炽,长长的引线烧到尽头,便是毁天灭地的快感爆炸,让理智彻底被焚烧殆尽,让追逐的欲望占有灵魂。
待到一切归于平静,二人皆是没有言语,他们卷着一床被子,互相抵着额头拥抱,在这静谧美好的夜晚,沉沉睡去。
但上天也嫉妒相爱的有情人,许是不想让钱弟榕这美梦做的太舒服,在他睡下没多久,一阵震天响的敲门声适时响起。
钱弟榕惊醒,就见怀里的陆照莲蹙起眉头不满意的嗯了一声,缩了下身子像贪睡的小猫咪一样弯着脑袋全数埋进了被子里。
陆照莲给他折腾坏了,正睡的深沉,这种力道的敲门声都没能让他醒来,钱弟榕心中小小的愧疚了一下,起身给他掖了掖背角,找了件浴袍披上便下床开门。
钱弟榕也睡的有点迷糊,完全没有思考为什么半夜会有人不要命般狂敲他的客房门,只是本能的想既然有人敲门很吵,那就开了门停止这种噪音。
结果他刚一拉门,杯具就来了。陆知祺的手掌像道劲风一样一下就把推到了旁边墙上,身体与墙壁震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迷糊的钱弟榕吃痛,咧了下嘴轻微啧了一声,这才使劲睁大眼睛看清面前的状况。
就见一身黑西装的陆知祺像个来势汹汹的死神,一掌将他钉在墙上,身后跟着讪讪的值班经理,半低着头踟蹰着不知道要不要进门。
钱弟榕没喝醉,脑子也好使,面前这眉毛倒竖的人他还是认得的,定了定神当即换了张可亲的笑脸,亲热的喊了一句:“大哥,别来无恙啊?”
陆知祺急的火烧眉毛,没闲心跟他开玩笑:“混蛋!我弟弟呢?你带我弟弟去哪了!”他在深知钱弟榕的身份背景下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可见已是愤怒且焦灼到极点了。
两边联系不到人又找不出线索的陆知祺简直要急疯了,他这个死宅弟弟轻易不出门,能出门一次都要挑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黄道吉日,这彻夜不归的事更是不可能有,可今天单单就来了这么一出,还是他亲自把人送出去的,陆知祺这个悔呀,你说他着不着急,他急的都想要杀人了。
在那阵猝乱稍稍消退后,陆知祺强定心神压下一切的最坏可能,开始分析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既然联系不到严雪评,那就去他们约见的景苑酒店找找线索。
打定主意的陆知祺也不管现在是深夜几点,又急火火的驱车赶来景苑,半夜中餐厅早已歇业,服务生都下班回了家,他想打听都逮不到个人,最后实在无法便跑去保安的监控室求爷爷告奶奶要求调出当天下午的监控录像,这才知晓了陆照莲当时遭遇的一幕。
陆照莲面目佯装镇定可额头却爆起青筋,不只是为殴打他弟弟的严雪评。他死死盯着监控上那个最后带走他弟弟的高挑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