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界之妖艳江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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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狂汗,不知她看过《大话西游》没有):“……我妈姓花,叫花月奴。”
她:“哦。你爸贵姓?”
我(狂晕):“……他是我亲爸,姓江,叫江枫。”
她(恍然):“这样啊!真难得。你老家在哪里?”
我(抓狂):“我住在恶人谷,有一个大伯,五个干爹,一个干娘……”
就这样,在铁心兰接二连三的提问下,我只能乖乖的回答,根本没时间约她。
片刻之后,她马上兔子一般溜得飞快,不让我抓住任何开口的机会。
天!我有这么可怕么?原本不太平静的心,越发的忐忑了。起初只是在湖里投下一颗石子,现在却扔进一块大石头,你让我还怎么安下心来?
幸好,晚上有个班干部竞选,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好歹当个芝麻绿豆官,接近她也容易些。因此,我很痛快的掏出几十个大洋,买了几包大中华,每个男生宿舍都窜遍。
这次班干部竞选,哪怕只是当一个小小的科代表,我也认啦!起码收作业的时候,还可以乘机和她搭讪几句,光明正大的瞟她几眼……
静待黑夜的来临。黑夜给了我眼睛,我只用它来寻找美眉。
第五章 一起走过的日子
一群口渴的乌鸦飞过,将黑夜的帷幕拉下。
我刻意装扮一番,胸有成竹的来到教室,进入作战状态。
有些男生特激动,因为这正是展现自己,吸引美眉眼球的最好机会。
但是,我很镇定,随意的扫视全场……咦,那些喜欢抽烟的家伙,怎么都没来?!!!
手心登时捏出一把冷汗,**都湿透了。兄弟们,这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你们别玩我呀!
直到他们从厕所过完烟瘾回来,冲我眨巴一下眼,我高悬的心才扑通咕咚的掉下来。
如果我日后有心脏病,肯定是这次开始埋下祸害。由此可见,情之一字,害人无数。我愿承担这种痛苦,各位大哥千万别跟我争美眉,那样会既伤神又伤身的……保重。
牺牲小我,成全大伙,永远都是我做人的准则。(谁扔的砖头?!!)
导师刚发完话,某些积极的男生立即粉墨登场,吹得天花乱坠,简直是文曲星下凡,武曲星投胎,比二郎神还拽,比孙悟空还狂,要多炫有多炫。
具体情形我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不过有那么几个家伙挺出色。
譬如彬哥,又叫口号,又扬拳头,口水喷得全场都是(原本在黑板附近的导师,立即躲到教室后面):“各位兄弟姐妹,记得投我神圣的一票!我保证让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稍稍停顿,缓缓道:“不投我也可以,走着瞧喽。”扬扬拳头,这才屁颠屁颠的走下台。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当年他竞选班长的真正意图:“你问我为什么要苦练吹功,为什么要当班长?这还用说么,当官多好。就拿我们公司的那个小狐狸毛秋小姐来说吧,我曾经追过她两三年,但她见了我就让我欣赏她浑圆的冷屁股。若是瞧见经理,她那个馋呀,嘴里冒的都是细气儿,眼里喷的都是火星儿,恨不得立刻撕开她冷屁股的外包装。你说我能不想弄个官当当么……”
聪哥是个官场好手,当年已经很厉害,现在更是如鱼得水。
至于强哥嘛,当年挺纯的一个,现在都历练出来喽。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进门容易修行难,不经千锤百炼,没有坚忍不拔的意志,不闯过脸皮关,哪能得成正果。
以前在工厂的时候,那些同事的吹功已经达到极高境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提防冷枪)。经理更厉害,即使讲一天话,没有一句假的,也没有一句真的。
当然,如果整天拿着一个哨子,嘟嘟嘟一吹,说什么“我是天上下凡的,为了伟大的理想,要解放全人类受苦受难的同胞。我们要团结起来,拿起武器,战斗批斗!我会派天兵天将来帮助大家!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如果不是精神病,肯定是骗子。
经过一轮激烈的角逐,终于尘埃落定,花落几家。我如愿的当上宣传委员(由于事先没收买女生,差点落选,得吸取教训),而铁心兰也当上生活委员(人长得漂亮就是好)。
我的竞选宣言是:“我曾经在报刊上发表过文章(寻人启事),能写会画(可惜字太丑,画太烂),能歌(豆沙喉)善舞(罗圈步),请大家投我神圣(烟是个好东西)的一票!”
尽管我以前深深的痛恨开会,但现在我盼望着,以后能大会没有(需要全班出席),小会不断(只有班干部参加),提升我俩的暴光率(最好是有机会**)。
我之所以这么痛恨开会,完全是因为高考之前的那段悲惨经历:我当过九年的班长,三年的生活委员(厕所堵塞也找我掏),任劳任怨十二年,口水都喷干了,你说我能不痛恨么?
我之所以一直不下台,不只是因为我的虚荣心,也是因为小时候的一口怨气。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当时的乌鸦都是一般黑,我只有六岁,家里穷得要命。
或许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吧,我过得很开心,也很知足,而且还是个蹭饭的高手,鼻子比狗还灵。哪里有喜酒喝,有糖果派,哪里就有我矫健的英姿,拿扫帚赶我都不走。
后来,因为一瓶啤酒而被老爸脱掉裤子来揍(那时广氏菠萝啤很出名,是甜的),终于稍稍收敛。不过,在同村小伙子的教唆下,我由地上工作者转为地下人员,避开大人的视线。
那时最常做的事,无非是做个弹弓打鸟儿(偶尔也会射人家的鸭子),搜刮地里残留的番薯、花生、番茄(我承认,也偷过),去破烂茅坑窥视妇人嘘嘘(绝对不是我带头的)……
那时候,大伙经常饿得头晕,对食物的欲望尤其强烈。
我想,这个世界是有报应的。我上四年级时已经假性近视(当初不是我提议的呀,我才六岁),一嘴的烂牙(后来换了。不过有两颗大牙没换成,只能镶,被牙疼折磨过好多年)。
举头三尺有神明,大伙以后还是别干亏心事。不过呢,如果你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上刀山下油锅也不怕,那算我多嘴。法律只起到惩戒作用,只有道德才可以约束自己。
没有谁天生就想做贼,小贼偷针,大盗窃国,与后天的教育和环境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
恶人谷出过很多囚犯,不少原本对俺还**荡漾春光灿烂的美眉,一听说俺是恶人谷的,立即溜得远远的,仿佛我浑身都是病毒。天,我比窦娥还冤哪!我不是**!
有些美眉还挺有人情味,起码会说一声“我还没刷牙呢,婚事以后再谈”,然后才溜掉。
有些挺冷,拍拍屁股,转身就走(幸好没放屁)。
有些更狠,鼻孔朝天,眼神鄙夷,仿佛和我相亲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当初谁两眼放光来着)。
可惜的是,我给她们的红包,一个都没拿回来……
那是我辛苦攒下的老婆本呀,每个都不少于五十个大洋……
你们要走,我很痛心,眼睛都进沙子咯(没办法,干娘屠娇娇安排的,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番美意,可惜她的审美观点跟我差得太远),好歹留下红包呀!
好像扯远了,继续话说当年。如果我跟着那些家伙一直闲逛,恐怕日后只是个小混混,至多也就做个江湖大哥,还不知道能不能寿终正寝。
当年我的一些同村好友,比我大很多的(我才六岁,就能跟十多岁的男生玩得很疯,连那些小妹妹也不放过),仍在监牢里反省。
而我能够顺利完成学业,至今尚未堕落(其实我好想腐化,可惜口袋没钱。各位大哥大姐,送几百给我去爽一爽吧,哇哈哈),得益于当初结交的那个损友——江玉郎。
严格来说,童年时代的江玉郎虽然比较面目可憎,却不算坏,还挺够义气。
可惜他的老爸江别鹤太虚伪,老妈花粉红太泼辣,终于把他给带坏了(‘终于’二字,似乎显得我挺阴险,其实我不是坏人)。
且说那时我刚上学前班,倒数第一是家常便饭,功课没按时完成过,每天都被老师罚留堂,抄书本。每当这个时候,同村的大哥哥轩辕三光就会出现,仿佛神灵一般来搭救我,迅速帮我完成作业,然后抱着我翻窗逃走(老师已经回家吃饭)。
那时的教室很简陋,窗子是木头做的,一踹就开。轩辕三光已经上六年级,写得一手好字,长得还挺俊俏,迷倒不少小妹妹。
我同村的阿花,就是把初夜给了他,还痴缠过好一阵子,那叫一个幸福。
不过,后来轩辕大哥被同村的白开心带走,据说是要到外面闯世界。没想到,几年之后,他居然因为吸毒和贩毒,被发配到新疆劳改。
如果不是燕南天大伯和五叔江飞帮忙,恐怕他已被枪毙。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稍稍不留神,就腐败了。
轩辕大哥,我童年时代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吸取教训,重新做人。
那时的江玉郎,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开豆腐铺),正眼都不瞅人,鼻孔朝天,不时冷哼一声。他坐在我身后,老是拿一支铅笔戳我(丫丫个呸,还是削尖的)。
小时候,老妈花月奴经常告诫我:“咱们家穷,你不要惹是生非,好好读书,以后才能找份好工作,端个铁饭碗,找个好老婆。你不想让妈妈过得舒服一点么?”
我似懂非懂。不过‘好老婆’这三个字,已经在我心里扎根。
我常常想:老婆是什么东西?应该很好吃吧!
因此,尽管我无法安下心来学习,不过也不会随便惹是生非,不想给家里添乱。但是,人的忍耐始终有个限度,这天我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我把江玉郎狠狠的教训一顿(其实我自己也鼻青脸肿),很得意对他说:“如果你敢告诉老师,我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我常常认为,小孩子的恩怨就该由小孩子来解决,如果他不服气,可以回家多练练,再来找我报仇。而且,当时我只是吓唬他。
但我没想到,他虽然没告诉老师,却把幕后那个更厉害的人物惹出来(后来我才知道,是花粉红见他浑身是伤,才找上门的。这小子后来对我挺好,大哥前大哥后的好不恭敬)。
一个寒冷的中午,在回家的路上,大欢喜女菩萨般(超级肥人)的花粉红,冷不丁的窜出来,揪住我的耳朵,又推又扯,好一阵痛骂。
幸好当时穿得厚,轩辕大哥又及时把老爸和老妈叫过来,才让我没被花粉红**多久。她骂我的那些话,我已经一句都不记得,但她骂我老爸是穷鬼,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年的冬天,我觉得特别冷。曾经过得很知足很开心的我,心里已经多出一点东西。
几个月之后,轩辕大哥不再读书,跟随白开心到外面闯荡。
我很自觉的拿起书本,翻看以前拉下的功课。既然老妈说读书可以改变命运,那么我就开始勤奋吧。即使不能改变命运,起码可以让她开心一点。
曾经因为我的调皮,而打断许多藤条的老妈,从那以后很少打我,疲惫的脸也多出一些笑意。
小时候,即使老妈打我,我既不会逃,也不会闹,只是默默的流泪。
可是,即使我知道错了,在那些伙伴的教唆之下,还是会翘课,会偷人家的番薯。惟有“穷鬼”那两个字,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每当我迷失方向时,总会想起老爸当时的无奈。
虽然,如今家庭环境大大好转,但那时的耻辱,依然促使我奋发,让我不敢放弃。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已经一去不复返。
“功课只做了一点点”的状况,只有在大学时才出现过(死性不改呀)。
经过父辈的不懈努力,我们江家终于在恶人谷抬起头来,俨然成为一方的霸主(不是恶霸)。乡亲们老是嚷嚷着要喝我的喜酒,让我不敢在家里多待。
娘子,你在哪里呀?就算你害羞,不敢答应,好歹也吱一声嘛(不要拿老鼠来糊弄我)!!
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记忆,那些仿佛快要忘记的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突然涌上心头:“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无人明白我,惟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才珍惜相处在一起。道别话亦未多讲,只抛低这个伤心的汉子……”
据说刘大哥也是天秤座的,这首《一起走过的日子》,让我毕生无法忘怀。
第六章 爱一个人好难
期盼已久的第一次开会,终于来临。
所有管理学院的班长、宣传委员、生活委员,到管理系楼集合。我已经忘记当时是为什么而开会,却依然很记得,当时心情是多么的的兴奋。
我那时就是这样,明明想干不轨之事(多与铁心兰接触,增加她对我的好感,然后……嘿嘿),却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敢于行动。
如果当时我有现在的脸皮(依然比较薄,但已经比过去厚上十厘米),应该会更容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