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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明朝第一弄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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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谢宏,你一个虚衔千户,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张俊只当谢宏是钱宁的随从,刚刚又积下了不少怒气,这时猛然爆发出来。

“谁说谢宏没有资格说话?他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倒是张俊你先是败战丧师,现在又畏敌如虎,应该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资格当这个总兵”正德是个好老板,不等谢宏说话,他就抢先反驳道。

张俊上次惨败的时候,正德还是太子,不过弘治那个时候已经让他接触政事,所以他对这件事印象也颇为深刻,此时一并道了出来。

“钱大人,你就是如此约束属下的吗?”张俊狂怒,再也顾不得钱宁的权势,冷声道:“本将还要观敌,钱大人请自便吧。”

他早不指望着能对付谢宏了,这人运气又好,靠山又多,实在难对付。只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张俊干脆送客,反正这战事跟锦衣卫又不相关,谅谢宏或钱宁也没办法用这件事攻讦他。

张俊说完就待拂袖而去,却见城楼上突然有人跌跌撞撞的跑了上来,他定睛一看,来人穿着二品官服,正是巡抚张鼐他心下一喜,难道是鞑子果然另有布置?否则以张巡抚的沉稳,怎么会如此失态。

没等他再转第二个念头,就见张鼐一撩官袍,直接向刚刚自己呵斥过的那个少年跪拜下去。

“臣宣府巡抚张鼐参见陛下,臣闻陛下驾临宣府,实在不胜之喜,只是陛下万金之躯,怎能如此轻忽,古人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昨夜大会之时,张鼐见到正德,怎奈却没机会上前,今天好容易再次得见,憋了一肚子的劝谏自是滔滔不绝。

他在这边劝谏,张俊却惊呆了。

明朝武将势力在土木堡之后便是大损,朝廷中开始讲究文武殊途,文贵武贱。所以虽然他这个总兵也是二品,但实际上权威比巡抚差得远,更何况地方上的军政都是巡抚的管辖范围,巡抚的权力自然远大于他这个总兵。

所以,正德翘家的事情,张鼐压根就没通知张俊,张俊在朝中也没有奥援,自是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这时哪能不惊?

皇上出现在宣府已经让人惊异,更令张俊震惊的是,谢宏的靠山又出现了,而且还很大,居然是皇上,这个谢宏到底是什么人?先皇的私生子么,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这么有分量的靠山啊。

正文 第130章 战与不战

第130章 战与不战

张鼐的突然出现吓了正德一跳,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宣府,也看过了烟花大会,更是见到了谢宏,正德已经很满意了,这时倒也不在乎暴露身份。

他登基时间不长,可对文臣的套路他已经相当熟悉了,这些台词,如果他想的话,也是可以倒背如流的,因此,他也不欲多听,急忙打断张鼐道:“好了,张爱卿免礼吧,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张鼐起身本待谢恩,听到正德最后一句话,差点咬到了舌头,什么叫下次注意啊?这种事还想有下次?太子登基做了皇上,却还是这么顽劣,真是让人担心啊。

“陛下,现在城下有鞑虏猖獗,陛下万金之地,万不可留在如此险地,退敌之事交给微臣和张总兵即可,请陛下立刻返回王府,待臣等退敌之后,速速返回京师才是正理。须知:陛下为天下之主,一日不在京师,天下一日难安啊。”

谢宏发现张鼐似乎跟马昂有点相像,都是话痨,只不过他说的话都是引经据典,又是大义又是圣贤道理的,极有章法,比马昂那野路子可强多了。

“回京的事情不着急,倒是外面的敌情比较紧急。”正德不耐烦的摆摆手,转头对张俊道:“刚刚谢宏说的有道理,鞑子应该不会在宣府东面有埋伏,张俊,你速速领兵出城,将外面的鞑虏一举歼灭。”

“陛下万万不可啊。”张鼐闻言大惊,高呼道:“臣素闻鞑虏狡诈,万一是诱敌之计,引出城中兵马之后,再行夺城该如何是好?陛下既然在城中,那宣府兵马就当以守城为重,万不可轻出啊。”

正德愕然,“张爱卿,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他指指城外道:“外面一共就一千多人,宣府不是有数万兵马么,难道还不能出战?”这时外面的鞑虏队形已经散乱,甚至零星还有人纵马向东而行。

张鼐看也不看城外,伏地大哭,老泪纵横:“老臣代天巡抚一方,却上不能报效君王,使陛下不知自重,白龙鱼服,轻身而至边镇,陷入如此险境;下不能牧守百姓,使百姓安居乐业,心向圣人之道,老臣有愧啊……”

要说现下里,宣府城中最郁闷的人,那是非张鼐莫属了。昨天他被正德所迫,不得已答应了诸多条件,以安抚民众,甚至连按察使都给拿下了。虽然此事是为情势所逼,可是传出去可没人会体谅,他势必成为士林笑柄。

士大夫都以能劝谏君王为荣,就算张鼐肯拉下脸解释原委也是没人会听。皇上的旨意没经过内阁,那都是可以封还的,何况当时还不是皇上正式下旨,张鼐的苦衷可没人能理解。

张鼐也是御史出身,相来也以敢言著称,却没想到一世英名就毁在这宣府城了,让他如何能不郁闷?造成此事的罪魁祸首是谁?就是那个谢宏

要不是他弄些奇yin技巧的东西大肆宣扬,陛下也不会起意跑来宣府;要不是他煽动民众,陛下也不会跑到钟楼下面大呼小叫;要不是他带路,陛下怎么会跑来城墙这样危险的地方来?

想到这里,老头益发激动起来,捶胸顿足道:“千错万错都是老臣的错,老臣治民不力,致使宣府小人横行,斯文扫地,又因为私谊予以放任,导致陛下为奸人所惑,以身犯险,老臣奏请陛下,为苍生黎民计,请速速将奸人谢宏拿下正法,以儆效尤。”

谢宏愕然,明明在说对敌的事情,怎么话题突然拐到哥身上来了?难不成张老头也跟正德一样,说话时喜欢瞬移?

张鼐对自己的态度,谢宏并不意外,当日候德坊开张的时候,曾鉴就已经给他说过一次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谢宏当时还有疑虑,可现在也完全明白了,若没有正德在,恐怕张鼐还是会和沈巡按做一路的,与自己是敌非友。

不过,他突然在这么紧迫的时候说起这事,实在是有些不分轻重吧?城外的鞑子似乎已经确认了宣府城不会出兵,整队人都开始向东进发了。

正德自然不会把张鼐的话放在心上,他身边的人,除了弘治和张太后,其余包括刘瑾、谷大用、钱宁,在朝臣们的嘴里那是无一不奸,跟他关系越好,那就越是恶贯满盈,他早就习惯了。

他跟谢宏只是初见,不过两人却极为投缘,谢宏被骂成奸人那也是应有之意,正德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张卿家,你说的朕都知道了,不过现在最紧要的……”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张鼐猛的起身,须发皆张,悲愤道:“陛下不肯接受老臣的劝谏,老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老臣今日就以一死明志,望老臣死后,陛下能够体会老臣的苦心,幡然醒悟,老臣在九泉下也会有所安慰的。”说罢,往城墙外便冲,显然是想往下跳。

当然,城墙边上都是军士,老头自然是被拦住了的,可是这架势确实挺吓人,朱厚照就有点晕。

正德登基之后的半年,和文臣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没事就打赏,除了六月间监察御史李廷光弹劾刘大夏之外,也是有奏疏皆准。所以,他还真的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时有点不知如何应付,只是温言相劝。

“那陛下可是答应老臣所奏了?”张鼐本来还在挣扎,听正德相劝,便转头问道。

“这个……”正德肯定不会答应啊,好容易找到一个这么投契的玩伴,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老头就放弃了呢。不过他看张鼐又作势要跳,就算明知道他跳不下去,也是头疼啊。

谢宏这会儿火大了,这老头好歹也是一方巡抚,二品大官,居然玩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你要寻死也不用非得来城墙上啊,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挂东南枝不是更好?明显是装模作样啊。

再看正德满脸为难,谢宏决定不忍了,再折腾一会儿,外面的鞑子恐怕连踪影都看不见了。

“张大人,你口口声声苍生黎民,可外面的鞑虏已经开始动作,眼见黎民就要遭灾,你不思对敌,却在此哭闹不休,难道这就是你的圣人之道么?”

“大胆,谢宏,你一个小小的童生,怎敢议论圣人知道?”对着谢宏,张鼐迅速变脸,冷声喝道:

“但凡天下事,无不有轻重疾缓,今日陛下万金之躯在此,自当以保得宣府城万全为上。不单本官如此作想,想必宣府万千百姓也无不如此,你道世人都如你这奸邪一般么?须知,在本官治下,就算是升斗小米,也是有报效之心的。”

这老匹夫就把城外的百姓给代表了?谢宏气极而笑,讥讽道:“既然如此,张大人乃是巡抚,何不出城与百姓一起报效朝廷呢?”

“本官有保得一方平安的重责在身,又要护卫陛下,自不能轻出。”张鼐理直气壮,半点不为谢宏的讥讽所动,“倒是谢千户你既然如此说法,想必也是有报效之心的,身为武官,你何不出城与鞑虏一战,让陛下和本官见识一下谢千户的勇武如何?”

这老头果然不要脸,谢宏冷笑道:“张大人真是太瞧得起谢某了,让谢某以一敌千么?只可惜谢某没有张大人这般厚实的脸皮,恐怕抵挡不住这么多鞑虏啊。”

“本官怎么会有这个意思?”张鼐故作愕然,道:“谢千户既然执意出战,本官以为勇气可嘉,这才应允,至于谢千户带不带部属,那是谢千户自己的事,与本官何干?”

谢宏也明白这老头是看准了自己急于救人,所以几句话就把自己给逼在了死角。说出兵,就得自己想办法,若不然就只好收声,那么在正德心目中的形象自然也会降低。谢宏略略感叹,不愧是御史出身,词锋果然厉害,不过么,哥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江指挥,张巡抚已经应允出战,你可愿率部与谢某同往?”谢宏转向城楼下的一群将官,朗声问道。

“某愿往。”

城楼下的一众将官只能看到城楼上乱哄哄的,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外面鞑虏猖獗,江彬早就按捺不住了。只不过他平日可以胡来,在战时却是不敢,否则张总兵本来就瞧他不爽,借着军法把他杀了,也没处喊冤去。这厢谢宏突然点将,江彬也毫不犹豫,欣然应命。

张鼐本当谢宏会退缩不去,然后他就可以顺势以言辞打压对方,却没想到谢宏真的敢于出战,还真的找了愿意与他同往的人。他先是一愣,旋即又是冷笑。

一个指挥手下的兵马不过千人而已,城外的鞑子也有千余骑兵,以张鼐所料,真的对战,也是大败亏输的结果。既然姓谢的要寻死,那本官正好顺水推舟,去了这个祸害,张鼐拂须道:“既然如此,张总兵,那就开城让谢千户等人出战罢。”

张俊这时的心思却有些复杂,知道了正德的身份,他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在考虑自己的事情。要知道,自己刚刚可是呵斥了皇上啊,虽然陛下现在不提,可若是日后找麻烦呢?再说,去年自己中了鞑子诱敌之计,招致的那场惨败,陛下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等正德和张鼐争执的时候,他更是心中忐忑,这两个人他哪个也不敢得罪啊。

忤逆皇上,文臣做了那叫风骨,武将做了就是抗旨犯上,又有刚才的事,他自然不敢得罪正德;可巡抚是他的顶头上司,这也得罪不得,否则巡抚弹劾一个总兵,然后罢官去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张俊恨不得自己从城上跳下去,好在那两位大人物都没注意到他,反而是谢宏把张巡抚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张总兵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彬会帮谢宏的忙,张俊不意外,当日讨军饷那件事的古怪颇多,他现在也琢磨明白几分了。只是现在,他不但没打算翻旧账,反而在考虑要不要帮谢宏点忙,卖个人情给对方。

张俊是个聪明人,本来跟谢宏就没起过大冲突,到了今天,见识过了谢宏层出不穷的本事和靠山,张俊更是对自己的谨慎庆幸不已。如今,眼看谢宏已经有一飞冲天之势,哪里还会想到要找麻烦?

于是,他也不提醒张鼐江彬所部的强悍,而且还顺势道:“江指挥,鞑子去的已经有些远了,为免追不上敌人,你且从本将军中多带些战马去吧。”

江彬闻言大喜,就连谢宏也很意外,他知道江彬所部虽是骑兵,不过马匹却是不足数的。这也正常,军饷长期被拖欠,人都吃不饱,又哪有钱来养马?张总兵突然送马,这战力又何止增加一成半成?

张鼐本就是文官,不通军事,也没发觉其中的古怪,倒觉得张俊说的有道理,如果谢宏带着一群步兵出城,然后拖延一下,等鞑子走远,他借刀杀人的算计可就落空了。所以,他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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