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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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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范香凝冷冷一笑,“当年是我把推到河里去的,是我成心要害死你。只要有你在,我自己的亲生儿子就不是梅家的嫡长子,日后也当不了梅家的主人。梅家偌大一份家业,为什么要让你一个外姓人来继承?”
    林俐盯着范香凝,全身心投入表演,声音表情一起极为悲愤,“那当初,你又何必买我?”她自然知道范香凝买瑞哥儿的原因,她在揭露范香凝的贴子里已经把原因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不过,她想让范香凝亲口把原因说出来,以便让房中的另外两个“隐形人”亲耳听到。
    范香凝哪里知道房中还有两个人,只道房中只有她和林俐两个人。她看傻子似地看着林俐,“为什么买你?当初我生的是女儿,云雪玉那贱人生的是儿子,我若是不生出儿子,日后所有家产,必定落入云雪玉那对贱人母子手中!她云雪玉不过是个机户之女,而我范香凝的父亲是举人,我范家祖上出过宰相!我焉能让个机户的女儿骑在我头上!”
    宰相?林俐想了下,不会是范仲淹吧。先不管这个问题了,这不是重点。“所以,你就让你的奶娘偷偷把我买来,给你当假儿子,压制云姨娘?”她一字一句问。
    范香凝点了点头,“你总算开窍了。”
    “后来,你有了亲生儿子,我就多余了,没用了,碍事了,所以,你就要除掉我,是不是?”
    范香凝咬了咬牙,“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说两遍。”
    林俐凝视着范香凝冷硬的脸,轻声问,“你不怕报应吗?”
    “报应?”范香凝“呵”的一笑,“为了我的儿子,下地狱我都不怕!”
    林俐继续问,“也不怕官府?”
    范香凝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官府?没凭没据的,你认为官府会来难为名门望族的当家主母?”
    “那揭贴便是证据!”林俐提醒范香凝。
    “那揭贴是你写的?”范香凝问。
    “不错。”林俐点头承认。
    范香凝嘴角擒着一丝嘲讽的笑,耐心给林俐讲解,“你以为单凭那一张揭贴,官府便会差人来捕我,治我的罪?笑话!你当官府的老爷们都是三岁孩童不成?凭你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若如此,天下不知要有多少冤狱!”
    林俐作出激愤神色,“别人的贴子或许有假,可是你自己心里明白,我贴中所写,字字是真,句句是实!”
    范香凝冷笑着质问林俐,“真又如何?凭我范香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你以为谁会相信乐善好施的梅家主母,会作出你说的那些勾当来?”
    林俐看着范香凝,“这么说,你承认当年的所作所为了?”
    范香凝坦然极了,“对,没错,都是我作的。你,是我让邓妈妈去买的,除掉你的计策也是我定的,推你下河,见死不救的也是我,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她神情倨傲地跟林俐叫板。
    林俐定定地望着范香凝看了能有两三秒,尔后悠悠一笑,“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有人能!”说完,她向床边的两口木箱走去。
    范香凝莫名其妙地看着。
    就见林俐走到两口木箱前,分别敲了敲两口木箱的箱盖,“出来吧。”
    话音落下,就见两只木箱的箱盖差不多同时向后翻去,两个男人分别从两只箱子里爬了出来。
    范香凝傻了眼。

  ☆、第十个任务(8)

从箱子里爬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蔡知县和他老丈人商巡抚。范香凝不认得商巡抚,但是认得蔡知县,蔡知县的夫人跟她拜过金兰,是好到不行的干姊妹。
    二人时常走动,有时是范香凝去蔡府,有时是商氏来梅府。走动的时候多了,偶有那么一两回,正赶上蔡知县从衙门回来,商氏给蔡知县引见,由此,范香凝得以认识了蔡知县。
    她虽不认得商巡抚,但见商巡抚无论年龄,还是气派,都比蔡知县要大上许多,就知商巡抚许是个比蔡知县官阶还大的人。
    “你!”她顾不得理会蔡知县,对林俐怒目而视,情知自己是中了林俐的圈套。
    林俐望着范香凝嘿然而笑,“我怎么样?”
    “你!”范香凝又气又怕,手哆嗦着指着林俐说不出话来。
    林俐故意问范香凝,“你不是说我奈何不了你吗?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是这两个人可以,”她一指蔡知县,“这位大人是昆山县知县蔡大人,”又一指商巡抚,“这位是江苏省巡抚商大人。”她气定神闲地问范香凝,“你说我在揭贴上说的话没人会信,可方才那些话,全都是你自己说的,你自己亲口承认了当年买我,杀我之事,”说着,她面向蔡商二人,“二位大人方才可都听清楚了?”
    蔡知县看了老丈人一眼,没敢言语。他听他老丈人的,他老丈人要说听清楚了,他就跟着说听清楚了,他老丈人要说没听清楚,他也跟着打马虎眼。务必跟他老丈人保持一致,不然没他的好果子吃。
    商巡抚没说话,单是拖着长音,重重嗯了一声。
    一听老丈人表态了,蔡知县赶忙说:“听清楚了。”
    林俐收回目光重新看定范香凝,“如何?”她一挑眉。
    范香凝垂死挣扎。扑嗵一声跪在蔡商二人脚下,“大人,民妇刚才说得那都是气话,大人千万不可当真”她看着蔡商二人,伸手一指林俐,“民妇根本不认得此人。”
    商巡抚双手负于身后,沉声问,“你既不认得他,却又为何到此?”
    范香凝现在吓得简直快要虚脱,四肢冰凉,浑身冒冷汗,脑子里乱成一团,“是他以民妇长子口吻写信邀民妇前来,民妇长子多年前溺水,至今下落不明。民妇一直心存侥幸,如今骤然见信,还以为是民妇长子回来了,是以前来。”
    蔡知县很想问范香凝两句,在老丈人面前抖下机灵,显显才华,不过,又怕自己问得不够水平,被老丈人耻笑。思来想去,在脑子里飞速地酝酿了好几个问题,末了,这些问题,随着他的唾沫,一起被他咽回了肚子里。还是别显了,把机会全都留给老丈人吧,他还落个轻松。
    商巡抚不知女婿的胡思乱想,只是专注于范香凝。除了惧内这一无可救药的缺点外,商巡抚正经是个公正严明的好官。今日,他和蔡知县按着林俐的要求,在巳时三刻来到泰来客栈。在“福”字四号房,二人见到附在瑞哥儿身上的林俐。
    林俐以着瑞哥儿的身份,把瑞哥儿的身世,以及范香凝当年所犯罪行,向他二人简要叙述。叙述完毕,林俐要二人暂且委屈一下,钻到房中早已备下的两只大木箱里,听一听范香凝的口供。
    因为商氏在林俐手上,二人不敢不从,虽不情愿,却也只能勉为其难地钻进箱中,作个旁观。
    单从正面瞅,两只箱子盖得严丝合逢,但是每只箱子的后面却是各凿了若干小孔,一为透气,不至把箱中人憋死;二为透声,让箱中之人能够清楚地听到箱子外面的对话。
    在箱中,商巡抚已把范香凝和林俐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谁是谁非,早有定论。面对范香凝的狡辩,商巡抚习惯性地想要拍惊堂木,右手高高举起,他才忽然醒悟,这里不是大堂。
    “你这妇道,休要再强词狡辩,”商巡抚眉头紧锁,“你二人的对话,本官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你为了打压妾室,偷买人子。有了亲生骨肉后,又对买来的孩子暗下毒手!”
    “不是的,大人!”范香凝再顾不得形象、尊严,膝行向前一把抱住商巡抚的小腿,仰头急急道,“大人,你听民妇说!”
    商巡抚厌恶地一皱眉毛,命令蔡知县和林俐,“把她拉开!”
    二人过来,一人扯住范香凝的一条胳膊,将范香凝使劲向后拉去。
    “大人,你听民妇说啊!民妇是冤枉的!”范香凝手刨脚蹬地挣扎着。
    她在房中一折腾,房外的梅府家丁听见了,互相使了个眼色后,为首的一名家丁一脚踹开房门,破门而入,另外几名家丁跟着这人闯了进来。
    闯进房中后,家丁们一见房中的架势,先是一怔,一怔过后,几名家丁呜嗷乱叫着冲上来。
    林俐腾出一手,一指商巡抚,大喊一声,“休得无理,你们知道这位大人是谁吗?”
    商巡抚和蔡知县穿着便装,家丁如何知道?但是几人全都听到了“大人”这两个字。只有当官的才能被称作“大人”,几个人先是瞅了瞅商巡抚,又互相看了看,停下了前冲的动作。
    蔡知县来了精神,“神色凛然”地给几名家丁作介绍,“这位乃是我们江苏省的巡抚,商恩铭,商大人。至于本官,乃是你们的父母官蔡双棣。”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信,他们既不认识商巡抚,也不认识蔡知县。
    “夫人?”踹门的家丁试试探探地问范香凝。
    范香凝瘫坐在地上,哭得昏头涨脑,家丁问她,她也不理,没心情理。全完了,她一边痛苦地哭泣,一边心如刀绞地想,自己的后半辈子,儿子的婚事,梅家的声誉,全都完了,她没法活了!
    几个家丁不是傻子,见了主母的情形,又见蔡知县报了名号,乖乖地束手而立。官家是好惹的?最终,蔡知县和商巡抚安然离去。离去时,带上了林俐和范香凝。
    范香凝挣扎着,不肯走。林俐一个手刀砍在范香凝的后脖梗子上,把范香凝砍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然后,林俐让梅府家丁把范香凝塞进来时所乘的轿子里,由四个家丁抬去了县衙。
    林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用手刀砍人了,以前只是在古装电视剧上看过,觉得很好玩儿,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也会这招了。其实也不奇怪,发财岛上的盗贼几乎人人都会两下子。普通盗贼尚且会两下子,别说大当家的瑞哥儿了。
    出了泰来客栈,蔡知县和商巡抚带着瑞哥儿和范香凝回到了昆山县的县衙。回到县衙后,蔡知县先回后宅换官服,换好官服,他和商巡抚一起回到前堂升堂问案。商巡抚因为没穿官服,再者他觉着这件案子早已问得一清二楚,根本不必他亲自过问,是以,他只是坐在堂下旁听。
    蔡知县端坐在书案之后,“啪”地一拍惊堂木,堂上的两班衙役齐喊“威武”开堂。
    林俐作为原告站在堂上,蔡知县又是一拍惊堂木,“来呀,将被告范氏带上堂来!”
    “是!”一名衙役应了一声走下堂去,将范香凝带了上来。
    “原告,你因何要告这妇人?”蔡知县用手一指范氏。
    “老爷,”林俐朝蔡知倒一拱手,“小人要告她谋人性命!”紧接着,林俐把在泰来客栈和范氏对质时说过的话,在昆山县的公堂之上,又朗声地说了一遍。
    蔡知县听完林俐的控述,用手指着林俐问范香凝,“范氏,原告所说可是事实?”
    范香凝死不认帐,“老爷明察,民妇根本不认识此人。这人假冒民妇失踪的长子,给民妇写了一封信,诱骗民妇去见他。他见了民妇,不知何故,一口咬定民妇当年杀害了民妇的长子。试想虎毒尚且不食子,民妇又怎么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
    “大胆!”早在泰来客栈时,蔡知县就被范香凝的狠毒与无耻气个够呛。这回到了大堂之上,见范香凝明知道他和他老丈人听见了她和瑞哥儿的对话,却还敢厚着脸皮红口白牙地扒瞎,简直就是不把他和他老丈人放在眼里。
    他和他老丈是谁?是朝廷命官!藐视他和他老丈人就是藐视朝廷!一个小小妇道竟敢藐视朝廷,岂有此理!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知道朝廷命官的厉害!
    想到这儿,蔡知县厉声喝道,“范氏!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范香凝一咬牙,“民妇无话可招!”
    “好,好!”蔡知县气得不住点头,随即一声断喝,“来人呐,与我夹起来!”
    “是!”堂上的衙役一听,连忙去堂下抬上夹棍,咣啷一声扔在范香凝面前。两名衙役把范香凝的双腿插*进夹棍里,套上粗麻绳,两边各四人地扯住了,其中一人发出信号,四人随即齐齐发力,全力一拉,范香凝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连夹三次后,蔡知县叫停,又问,“范氏,你招是不招?”
    范香凝疼得恨不能立时死了,脸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双手撑在地上,她颤微微地一摇头,“民妇无话可招。”
    “好,好!”蔡知县想不到范香凝还挺抗夹,“来人呐,与我使大棒着实敲!”他县衙里有的是折磨人的刑具,他倒要看看这毒妇能熬过几个?
    “是!”衙役又拿过一对成年男人手腕粗细的大棒来。取下夹棍,把范香凝背朝上的按倒在上,两名衙役照着范香凝的屁股,你一棒我一棒地拍了下去。劈喳啪嚓这顿打,直把范香凝打得皮开肉绽,几度昏死。
    第三次被冷水泼醒后,蔡知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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