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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4部分

小说: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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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军的表情和她不分伯仲,“我会的。你和妈在外国要注意饮食卫生,注意人身安全。”
    “我知道了,放心吧。”林俐笑得温雅贤淑。
    二十多天后,林俐带着任军妈大包小裹地回来了。又过了几天,她突然向法院提起告诉,要和任军离婚,要任军净身出户。

  ☆、第一个任务(4)

任军看着手里的法院传票傻了眼。晴空霹雳一样,压根儿没想到的事!
    一周前,林俐和他妈刚从泰国回来。回来的时候,乐乐呵呵的毫无异常,还给他带了瓶泰国椰子油,说他写论文费脑子容易脱发,用这个抹头发能养发固发。
    三天前,林俐说要去外地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说这研讨会且要开一阵子,而且还是在山上,所以得多带点衣服。所以,当林俐提着一个比平常出差要大上许多的箱子出门时,任军并未在意。
    任军给林俐打电话,林俐的电话关机。往张佳佳娘家打,电话倒是接通了,但是一直无人接听。
    任军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起了张佳佳出院后的种种表现。当时,他觉得张佳佳的脑子让茶几撞出毛病了,现在看来也许不是。但是让他把张佳佳两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和这张突然而至的法院传票联系起来,他又找不出有什么必然联系。
    无论如何,他的直觉告诉他,要出事。而且,要出大事,绝不仅仅是要他净身出户这么简单。
    开庭当日,任军早早来到了法庭,他在法庭外的走廊上看到了林俐。
    “佳佳,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任军想要靠近林俐,不料却被站在林俐身边的壮年男子搡了一把,“离佳佳远点儿!”该男子长得牛高马大,瞅着就孔武有力,实际上也是孔武有力。
    任军认识那名男子,是张佳佳的堂哥。他和张佳佳结婚时,这位堂哥也来了。他记得当初自己给这位堂哥敬酒时,这位堂哥半真半假地告诫他,“好好对我妹妹。要是让我知道你惹我妹妹伤心了,我饶不了你!”
    与激动的堂哥相反,林俐的表情显得十分平静。平静到近乎事不关己,“待会儿到了法庭上,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对任军说。
    过了一会儿,轮到审理二人的案件了。
    任军、林俐,还有张佳佳的堂哥,还有林俐请的律师一起进了审判厅。
    法庭上,林俐声音适中,吐字清晰,面色平静地向法官讲出了离婚理由:她的丈夫任军是个同性恋。二人结婚一年多来,夫妻生活屈指可数。这还不算,近日,她发现丈夫在外面有情人。陈述间,她向法官递交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法官接到信封后,将里面的内容物抽了出来,那是一沓照片。法官沉着脸,一张张看了起来。
    法官看照片的时候,林俐继续讲述。作为一名性取向正常的女子,她不能容忍无性婚姻。作为一名要求婚姻忠诚的女子,她不能容忍丈夫婚内出轨,哪怕丈夫的出轨对象是个男的。可是不管男女,都是丈夫对婚姻不忠的表现,她都不能容忍。
    基于以上两点,她要和任军离婚,要任军净身出户,要任军给她精神赔偿费人民币二十万元整。
    林俐的话,已经让任军如遭雷击,再看法官让人送过来的照片,他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感天旋地转。厚厚的一沓照片上,全是他和邓志超:咖啡馆中的他和邓志超,商场中的他和邓志超,饭馆中的他和邓志超,超市中的他和邓志超,乃至床上的他和邓志超。
    床上的他和邓志超精着身子,一*丝*不*挂,有同盖一床被搂抱而眠的,有无遮无拦各种姿势操练的,还有紧紧相拥,热烈亲嘴儿的。这些精身亲密照,除了卧室,家里其它地方的也有:厨房、客厅、浴室,都有。
    在这些精身亲密照里,他和邓志超的关键部位,均作了高强度马赛克处理:二人的关键部位马赛克堆叠,模糊一片,连根毛儿都没露。饶是如此,这些照片看上去,依旧能达到让人虎躯一震,眼珠子一凸的效果。
    铁证如山,想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都不行了。
    任军的手哆嗦起来,心跳得快从嗓子眼里飞出来。
    被偷拍了,暴露了,脸丢大了。他妈会不会知道?学校会不会知道?同事会不会知道?学生会不会知道?知道后,他要怎么面对他们?他会不会被停职?会不会被开除?他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法官问任军,“被告,你有什么想为自己辩护的?”
    任军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许什么都没说。脑筋稍微清醒一点后,他死死地盯着林俐,盯得力度十足,一眼不眨。目光里是强烈到无以复加的恨意。
    法官最后宣判:
    一、准予二人离婚。
    二、由于任军为婚姻过错方,准予女主所请,任军净身出户。
    三、男方给女方八万元精神赔偿费。
    对于法官的裁决,任军当庭表示不服,法官宣布下次开庭再议。
    退庭后,林俐和堂哥往法院外走,任军在身后叫住了她。林俐应声回头,静静地看着满脸怒色的任军急急而来。
    “你想干什么?”任军的脸都青了。
    林俐扭头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笑了一下,“你不都看见了吗?想跟你离婚。”
    任军摇头,“不对,不止这么简单,你想报复我!”
    林俐又笑了一下,“真聪明。”
    任军的胸剧烈起伏,“你要离婚就离婚,干嘛拿我……”他似乎有些说不出口,最后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干嘛拿我性取向说事?干嘛偷拍?!”
    林俐不笑了,目光冷厉,“你活该。明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还要找我结婚。结婚之后你不对我履行作丈夫的义务,自己却在外面逍遥快活。你想过我吗?万一哪天你得了脏病,想没想过有可能传染给我?我说你没想过,从来没想过。既然你没想过我,我又何必考虑你?”
    任军用手点指林俐,“行!张佳佳算你狠,算你有本事!我告诉你,想让我净身出户?门儿都没有!还有那八万块狗屁精神赔偿金,想都别想!”
    说到激动处,他似乎是冲上来给林俐一撇子。他的脚刚往前挪了一步,一直站在林俐身旁的堂哥,紧跟着也往前挪了一步,铁塔样把林俐挡在了身后。
    望着张家横眉怒目的舅哥,任军有些底气不足地咽了口唾沫。他一米七五,张家舅哥一米八四,差了一大截呢。不但个头儿差,身板儿也差。张家舅哥平常爱练健美,久而久之地,练出了一身虬结的疙瘩肉。给一杵子,不是闹着玩儿的。
    任军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他妈看了他这副倒霉模样就问,“军啊,咋的了,出啥事儿了?”
    任军说:“妈,张佳佳上法院把我告了,要跟我离婚。这还不算,她还让我净身出户。让我……”
    “啥?她把你告了?”任军他妈糊涂了,“她不是出差了吗?咋把你告了呢?她为啥要跟你离婚?啥叫净身出户?”
    任军吭哧了半天,没脸说出张佳佳要和自己离婚的真正原因,但是不说又不行,他妈在一边连声催问,得不到答案决不罢休。
    末了,任军含含混混地告诉他妈,张佳佳嫌自己不经常跟她那个,觉得自己守活寡了,耐不住寂寞了,所以要跟他离婚。
    所谓“净身出户”就是等他和张佳佳离了婚,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就不能再住下去了。房里的东西,他也一样不能拿。任军见他妈没问精神赔偿费的事,也就没提。要是让他妈知道还有精神赔偿费这一说,他妈非得当场爆血管不可。
    听了任军的解释,任军他妈顿时炸了,“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我二十八岁守寡到现在,也没寻思着再走一步,一心给你爸守着。她年轻轻的,老爷们还活着呢,一个月咋的不得有个两三次的,她还不知足。她去当婊*子得了呗!当婊*子天天让人操,她指定乐意!让你净身出户?我看她才应该净身出户!儿子别怕,有妈呢!有妈在,看谁敢让你净身出户!”

  ☆、第一个任务(5)

第二天,任军他妈去张佳佳所在的学院找张佳佳。最初,她想去张佳佳的娘家来着。转念一想,她打消了去张佳佳娘家的念头。打了车,直奔张佳佳和任军所在的大学。
    去娘家管什么用?顶天也就是让对门邻居,楼上楼下,或是一个小区的人,知道她的儿媳妇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儿子和骚*货的学校人多,连老师带学生,好几万人呢,影响范围够广,打击面儿够大。
    她要把骚*货的丑事在学校里好好张扬张扬,看看到时候丢脸的是谁!
    任母到达张佳佳所在的学院时,偏巧林俐正在给学生上课。真正的张佳佳在外国学的是平面设计,林俐穿附在张佳佳身上后,居然也能一张嘴就冒出一大堆平面设计专业的术语来。
    任母来到学院办公室,打听到了林俐授课的教室,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
    “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有脸站在这儿上课?配吗你?”任母冲到讲台上,手指林俐对讲台下的学生大声喊,“我是她婆婆。你们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师是个什么玩意?”
    林俐想到了任母会闹,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没想到她居然会跑到课堂上来。还真是着急要丢这份脸啊。
    对于突然冲进来的任母,学生们先是莫名奇妙,听了她的自我介绍和对林俐的评价,学生们的莫名奇妙变成了兴致勃勃地好奇。
    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们,交流接耳,教室里嗡嗡地乱成一片。
    任母大声喊,“别吵吵,都听我说!”
    这一嗓子用的劲挺大,几乎带了破音。然而效果也是出奇的好,教室在下一秒“刷”地一下静了下来。
    任母对这一效果深感满意。
    用手点指林俐,她的眼睛瞅着下面的学生们,“她!你们的张老师,把我儿子告了,要和我儿子离婚!为啥呢?”
    学生们伸长了耳朵。
    任母轻蔑地撇了林俐一眼,“因为我儿子不常跟她那个,”怕学生听不懂,她近一步解释说明,“就是你们爸妈在家干的那个事。她就上法院把我儿子告了,还要我儿子净身出户。知道什么是净身出户吧?就是我儿子现在和她住的房子,我儿子和她离婚以后,一点儿也没我儿子的份儿!”说着,任母转脸面向林俐,眯起眼目光怨恨,“你好狠的心啊!潘金莲都没你狠!”
    她说前面那些话时,下面很静,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听,听到最后“潘金莲都没你狠”,教室里哄地爆发出一阵笑声。
    不等林俐说话,学院里的教务秘书和几个办公室人员赶来了,“这位大婶,有什么事等张老师下课了到办公室去谈。这里是课堂,不要影响学生们上课。”说着,教务秘书一手作了个请的姿势,一手不轻不重地去拉任母,想要把她“请”出教室。
    任母一甩胳膊,一瞪眼,“别碰我!我告诉你们,我有心脏病,把我碰犯病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言罢,她转脸面向林俐,“不要脸的骚*货,想让男人捅想疯了,我们老任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找你!你还当老师,你怎么有脸当老师,就你这种人品,你配当老师吗?”
    任母越说越动情,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她深深地被自己的叙述所感染。嘴上说着脑子里想着,当老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能说吗?我要是当老师,管保比他们谁都能说。
    动情到了一定程度,她甩手给了林俐一个震天雷样的大耳刮子。这个大耳刮子打出去,震呆了教室里所有的人,震麻了她自己的手。
    林俐被任母打得倒退了两步,捂着被打得脸,她稍作酝酿,眼中很快滚下两行热泪来。
    “任军是这么跟你说的?”林俐颤声问。声音里的委屈任谁都听得出来。
    如果她还是当初的林俐,她不会忍。如果不是大庭广众,她也不会忍。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哪怕任军他妈再怎样对她拳脚相加,她也不会还一下手。为什么?她要塑造出一个被侮辱被欺凌的受害者形象。
    伤心欲死地笑了一下,又笑掉了两串眼泪后,林俐哽着嗓子开了口,“妈,我敬你是长辈,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你回去吧,去问问任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到底是我对不起他,还是他对不起我?”
    任母让林俐说得愣了一下,然后一梗脖子,“我儿子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不就是你总想干那个事儿,我儿子没满足你吗?”
    教务秘书觉得老太太的语言实在太那个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真有心脏病,牢牢地扯住她的胳膊使劲往教室外面拉,“老太太消消气,消消气,有什么话到办公室去说。走吧走吧,到办公室去说。”
    男人的力气毕竟比女人大,更别说教务秘书还是个身强力壮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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