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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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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醒了……这本是好事,说明他不用再装成别人模样过日子了。
可是,好像每一次的好运后头总会带着一个坏消息。
安心一丝不挂,一脸满足的窝在琅邪怀里,四周空气带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床上还有散落的衣衫……任谁看见这副样子,都会想到这两人一夜都干了些什么。
“你说我是谁?”
雪千寻扯下变声锁,一下砸过去。
琅邪下意识单手挡,变声锁擦着安心额头击中床栏,砰得一声响将睡熟的人儿弄醒。
额头的刺痛让她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晕眩。
撑起头,不解的看着床下满面怒容的‘琅邪’,脑子一下被灌了铅,沉重的抬不起来。
如果床下站的是雪千寻,那么,现在抱着她的又是谁?
她惊得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隔着老远,她听见夜旒熏的声音:“雪,安心醒了没有?她昨天说想吃的小麦糕我已经买过来了,才出笼都烫……。”声音在迈步进来时戛然而止。
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阵冷风吹过。安心打了哆嗦。
夜旒熏缓缓垂下手,连带着小麦糕点一同掉在地上,慢慢冒着热气。
有小麦糕的铺子是在城外,离这里骑马要一炷香。
天寒地冻,拿回来还是热的,那原因只有一个,夜旒熏用轻功来回!
“我想说……这是个误会,你们信不信?”安心搂着被子,嗫嗫的看向雪千寻。
“你说呢?”雪千寻倒退一步。眼底没有悲,没有喜,好像什么都不曾有过。转向琅邪的时候,掌心捏的嘎嘎作响。
琅邪伤势已好,眯着眼盯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不过听声音,好像是雪千寻。
那一刻,他也明了一切,昨夜的种种,不过是一次认错人的戏码……
安心终究没有原谅他。只不过是把他当做雪千寻而已!
夜旒熏今天倒是比原来平静,但是这样的平静好像不属于他。
他慢慢上前,手里金线圈紧。
琅邪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做奸夫能做到这么拽的地步,也需要勇气与胆量!
砰得一声,房门紧闭。
屋内一室混暗。安心被这声关门声吓了一跳,拥紧被子,缩在床里面。
夜旒熏该不会想关门之后下杀手吧?
果不其,门一被关上,便感觉一道冲劲十足的力道向这边飞来。
琅邪一系腰带,毫不犹豫的掠过去。
耳边是两个高手间的对决,安心睁着眼睛看着雪千寻慢慢褪下脸上的人皮,露出本尊,然后那人皮在他手里碎成千万片。
“雪……”
雪千寻慢慢靠近,用那双漆黑的,毫无杂质的眼直直的看向她。好像要将这一幕好好消化,然后分解……最后毁灭。
“这是误会……我以为……”
“以为那是我对不对?”雪千寻冷冷回道。
“是,昨天我太累了,然后……”她想解释清楚,但错已经错了,再解释也是徒劳而已。
她觉得,她已经失去了雪千寻跟夜旒熏。就从现在开始!
一股恐惧向自己袭来。
雪千寻忽然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纤细的脖子只要微微一用力便会折断在他手心。
安心又惊又怕,可是心里的痛跟肉体上的痛根本达不成正比,雪千寻的眼睛,就好像被刀刺穿般的绝望。
脖子越来越紧,扼得她喘不过气来。
琅邪见状,一掌挥开夜旒熏,飞身上前,谁知,雪千寻头都没回,单手一档,竟将琅邪拍向墙面。
重伤刚好,又加上昨夜毫无节制的欢爱,应付夜旒熏已经勉强,如今受一掌,再也承受不住的呕出一口血。
一根金线缠过去,琅邪被拖出好几步。
“我救你一命,今天就马上还给我吧!”
“夜,琅邪不能死!”雪千寻侧头,冷冷道。
琅邪一死,天下定乱。此时的他摒除儿女私情,竟可以考虑如此长远的事情!
纵使不甘,可还是选择收起金线,夜旒熏回头,正好放心安心的脸正在慢慢发白。
若是以前,夜旒熏定然不会任由雪千寻这样做,可现在……看着她衣不蔽体的样子,恨不得上去补一下。
琅邪虚浮的扬起嘴角,沾去嘴角的血渍:“雪千寻,有什么冲朕来便好,放了安心!”
雪千寻没有做声,只是转头,冷冷看着安心微微张合的唇,手一下子松开,安心忍不住爬在床上干咳,眼眶红了……看的出来,刚才雪千寻是想杀了她的。而一向疼爱她的夜旒熏,更没有上来帮助的意思。
一阵莫名的恐惧向她袭来……
他们完了……
这时,头顶上方压过来一道阴影,声音冰冷至极:“不杀你,并不是不忍心,只是不想手上沾染一条女人的命!以后,你好自为之!”
甩开她,雪千寻大步跨出房门。
夜旒熏满身戾气,死死瞪着她,恨声一句:“烂货!”
安心木在那里,动弹不得。
后来发生的事好像只是电影的过场。
夜旒熏走了,雪千寻走了,琅邪也走了……之后陆陆续续的,杉木跟沛然进来,看见这一幕,两人相望一眼,也跟着离去。
从早上到晚上,安心一直抱着被子坐在那里。脑子空空的,外面阴沉沉,她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轻轻敲打她满心伤痛。
最后实在饿的熬不住,下床点灯。
被夜旒熏丢弃的小麦糕还在那,安心蹲下去捡起来,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撕扯下一块,就着眼泪慢慢咀嚼。
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地,疯了般的赤脚跑到后院的假山。
夜旒熏曾经说过,以后生气了就到这里找他。
小雨很快变成大雨,淋湿了头发,可是她怎么找也找不到夜旒熏的影子,只找到一块被丢弃在草丛里的玉佩。
粗糙的玉佩后面刻着‘夜旒熏’三个大字!
雪千寻跟夜旒熏像消失一般,安心每天都去宫里找,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没见到!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老天给她的惩罚绝对是最残忍的,每天没日没夜的等待,是恐惧,是期盼,这样的等待本身是一种折磨。
所以,她决定亲自找!
她什么事不做,都是在找人。杉木跟沛然实在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也只好帮着找。
短短两天的功夫,她消受不少,彻夜不眠,加上吃饭不按点,身体更是差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安心酸酸的期盼着他们两个至少回来拿一拿东西,也许雪千寻跟夜旒熏看见她这副样子,可以稍微平息下心中的怒气。她是真心悔过的,希望这样可以换来他们的原谅——那忏悔是真的,她想雪千寻跟夜旒熏应该可以判断出来。
她相信他们会原谅她,毫无根据却觉得理所当然,等回过神才觉得可笑,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在肆无忌惮的挥霍两个男人的爱!
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斩风兴冲冲的说,有人看见夜旒熏跟雪千寻在街上。
安心大喜,连忙撑着满身的不舒服,亲自下厨弄了一桌他们平日最喜欢吃的饭菜。
她记得清楚,雪千寻喜欢烤肉。因为费事她很少做给他吃,可是,今天她一大早便把肉腌制好,中午守着火烤。
夜旒熏喜欢吃素包子,她含着激动的眼泪亲自将十几样小菜切的细细的,然后和面。
酒是宋国独有的夜来香,当初夜旒熏跟雪千寻不对盘,两人从来没有意见一致过,后来,斩风差人捎来几坛子夜来香,两人喝过,都对此酒赞不绝口。当夜,她亲眼看着两人在灯下猜拳对饮,夜旒熏酒量不好,而雪千寻猜拳技术不佳,结果两人都伶仃大醉。她将两人抬到床上一手搂一个,第二天起来发现她跟雪千寻竟然枕着夜旒熏胸口睡了一夜,那几天,夜旒熏一直按着心口说胸闷。
想着这些事情,桌上的菜却慢慢变冷,杉木轻声问她要不要拿回去热一热,她看得出来杉木眼中关切的担忧,笑了笑,觉得自己很傻,雪千寻跟夜旒熏本身骄傲的可以,两人能同时拥有一个女人已经是不能退步的退步,而今,她跟琅邪又躺在一张床上做那些事,他们两个能回来才有鬼呢!
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他们不可能再回来,可还是忍不住期盼。饭菜没有倒掉,她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守着,每当有脚步声,她都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听——是不是他们回来了?
一转眼,到了晚上,晚饭她又照着中午的从新做了一份,烛火兹兹得燃烧着,杉木跟沛然眼中的担忧越来越重,她却安慰自己,不会的……不管夜旒熏跟雪千寻多么生气,至少该回来了断一切才是,夜旒熏不看她,也该回来看看儿子。雪千寻也有宋傲,他们怎么能一声不吭的消失呢?
这种期待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恐惧与不安。
忽然听见院子外面杉木低低说一句:“你……来了?”
安心精神一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蹭得蹿到门前一拉门却看见琅邪立在门边。
欢喜的表情僵在脸上,不知怎么收回去。她以一种茫然的,无法置信的神情轻声道:“是你?”
杉木原本阻拦的姿势也僵在这里,吸了吸鼻子:“主子,要不,我们再去找找,宋国都城就这么大……”
安心恹恹的摇头:“不必了……不必了。”
琅邪看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既心疼又觉得可恨!
“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当年负气离开我的意气风发哪里去了?”
安心低垂着头,径自走到屋子里,继续对着一桌子酒菜发呆,琅邪不请自入,杉木刚想说什么,却被紧闭的门挡住。只得在外面干着急。
粗粝的手指抬起她下颚:“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后悔?惹得那两人不开心?”
安心不答话。
“我记得……你在我身下时很是开怀!”琅邪端起桌上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安心抬起眼皮懒懒睨了一眼,不知道他是嘲讽她还是在说明一件事情。
但有一件事她很想知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
“听见你给我说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时候我已经有感觉,真正醒的时候是你说睡美人的时候!”
三打白骨精是一个星期前说的,想来他白白听了那么多故事。
“那你来是看我笑话的吗?”
琅邪低笑,笑她想的有些多。
“我知道等待的滋味不好受!”琅邪凑近酒杯,抿一口。
她现在这个样子跟他当年一模一样,整日魂不守舍,期待奇迹的同时心却越来越冷,越来越绝望。
想出去找,天大地大的生怕出去了,她回来扑个空。
在宫里等,又觉得度日如年。
没日没夜的煎熬,如此拉锯着,最后消失的不仅仅是时间,连最后的期望一并消失!
整个人像被人抽了魂!
这滋味,他受了两年!
琅邪叹口气,手搭在她手腕上,豁然紧握,像抓住了什么希望般:“跟我回去吧,这里并不属于你!”
“你害我一次又一次,你到底想害我到什么时候?还是觉得我现在不够惨?”几日积累的委屈,化为愤怒,她一把抽开手,狠狠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琅邪楞了楞神,心口间刺痛难忍,拍案而起:“那夜,是你要我抱你上床,相信每个男人都能听出这样的暗示,这又干我何事?”
“你怎么那么没操守,我叫你抱你就抱?”安心咬着唇,不知悔改。
琅邪胸闷,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又何尝知道,起初,他临幸妃子都草草了事,之后被人误传不得生育,他找过亲信御医,御医说这是后宫妃子们的水质出了问题,也就是说他没有问题,而是妃子们已经被下了毒。
知道前因后果,他没有再纳妃,太后误会他不能生养,一连病了好些天。
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人。
两年的禁欲,一下子面对那夜活色生香的一幕,叫他如何忍得住?
“送上门的,我为何不要?”琅邪出声恶毒道。
“滚!马上给我滚!”
琅邪抽了抽嘴角,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便走!”
“说!”
“夜旒熏跟雪千寻在尹春楼!”
再怎么恨,再怎么生气,到最后还是告诉她想知道的答案!琅邪拢了拢衣衫,只觉得头顶绿帽子带了一个又一个,都能拿出去卖了。
尹春楼是四国中有名的春楼。
一到晚上人满为患,各色来往的人川流不息,火红的灯笼渲染着春宵一刻的朦胧。
忽然,门被踢开。
“哎。这位小姐,你进来干什么?喂,你怎么这样……”老鸨跟在安心后头直嚷嚷,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家姑娘这么大大方方的闯进来。
“夜旒熏跟雪千寻在哪里?”安心转身拎着老鸨的衣领狠狠问道。
老鸨被吓的脸色发白,四周打手一下子涌过来,忽然撞见门外鱼贯而入的官兵,一下子吓的腿软。
“说,他们在哪里?”斩风提着银枪逼问。
“你们说的是谁我根本不知道,这楼子这么大,人来人往的,我哪里知道你要找哪位公子!”
“见过他没有!”安心从怀里掏出雪千寻月下抚琴的画像,竖在老鸨面前。
众人吸气,如此一代美人,绝对不输给任何女子。
保准见过一次便忘不掉。老鸨眨眨眼:“这位爷……在三楼!”
得到想要的,安心一把推开老鸨蹭蹭上了三楼。
鼻尖充斥着各种香粉味道,耳边歌舞丝竹连绵不绝,四周的姑娘一个比一个风骚,艳丽。
偌大的红罗帐,十几个舞娘只着一层薄衫,随着音乐幽幽起舞。
而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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