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禁域极品女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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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郑先生也能入住这栋楼,真是让我另眼相看。”牧涵靠在门框上,扫了一眼郑耀祖那很不自然的神色,带着些惊讶的说道:“唔……是我误会了吗?郑先生其实并没有这个实力进这栋楼里?真遗憾不能和郑先生做邻居?刚才我以为您那么大力的敲门,是想要分享终于有了个容身之所的喜悦呢?”
什么叫损人不带脏?这就是!鄙视对方没实力还敢踏入强者集聚的A楼,损对方行为粗鲁没素质,暗指对方没家是丧家犬!
常年混迹商场的郑耀祖怎么可能听不出话外之音!
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平稳情绪,但他的语气特别冲,微微扬起的下巴显示他并没有把牧涵放在眼里:“我问你,我女儿呢?”
牧涵现实用手在鼻前挥了挥,客气有礼的说:“郑先生口气有些重,不知道是不是没刷牙还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果断的无视掉对方怒红了的脸,状似感到困惑的屈指轻抵下巴,仿佛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温温吞吞的对他说:“郑先生是说郑馨蓉小姐吗?很抱歉,我一天都在家里打扫卫生,又洗衣做饭什么的,并没有看见她呢?”
郑耀祖差点咬碎嘴里那一口黄牙!
“我说的是我大女儿!郑涩琪!”
“唉?好巧,你大女儿和我家女主人同名呢?”牧涵目光冷冷,伸手打掉他欲推开他硬闯进屋的手,说:“郑先生请自重。”
“裴涩琪!你给老子出来!”忍无可忍的郑耀祖知道硬闯是不行了,他只是来见他女儿的,凭什么在门口受气!见软的不行,他干脆来硬的!索性像莽汉一样在门外大喊大叫,让住在这一层留守的女人孩子都好奇的出来看个究竟。
经他这么一吼,本来就站在牧涵身后的人直接把手从牧涵的腋下穿过,像招财猫一样捏着手,动动手腕说:“叫我干嘛?”
宽大的雨衣让牧涵精瘦的身躯往横向发展,一米八多的身高要盖住她一米六点儿的身高妥妥的。所以,身高并没有到一米八的郑耀祖是不可能看见裴涩琪的。
“干嘛?你就不请你老子进去坐坐?”
裴涩琪另一只手扒着牧涵的雨衣,然后稍稍侧过身,从他身侧露出双眼睛来,说:“你进来会弄脏东西,牧涵打扫很辛苦的,有什么话就站外面说吧。”说完又缩了回去,顺道自言自语:“唉,一会儿得叫小受去物资部拿点消毒水来,这门口的细菌成倍增长,真让人放心不下。”
“你、你还把不把我这父亲放在眼里!”前进不得的郑耀祖只能在门外干嚎,加上旁边那些看戏的,他拉不下脸!他一定要挣回一些颜面!
“放啊,怎么不放?”她背靠着牧涵的,嘴里叼着根已经过期了的棒棒糖,说:“如果不把爸爸你放在眼里,你觉得你现在还会活着么?”
“我什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混帐东西!”郑耀祖怒不择言!
他的愤怒激不气裴涩琪心里任何波澜,她亲了下棒棒糖,然后打了个呵切,道:“爸,你没子宫就别装有生育能力。”
斗嘴皮子就没人赢得了她!
“好,好好好!你现在有出息了,连亲爹都不认了!大伙来看看!这就是我女儿!末世当前,她过着好日子,却让自己的爸爸睡在潮湿的破屋子里!这还是人干的事吗!”势单力薄的郑耀祖现在只想发动群众的力量来制约口无遮拦的裴涩琪,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呵斥她一顿找回身为父亲的面子,然后让她同意他们住进来。养儿防老,现在正是她发挥作用的时候!
不想惹上一身骚的人都快速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有三三两两的本来还不打算走,直到一个人好心的提醒裴涩琪是那位罩着的人,别多管闲事后,这走廊瞬间就空荡荡的了,只剩下郑耀祖一人怒红着脸,尴尬的左看右看。怎么、怎么回事?
“萨摩你倒底在墨迹什么!跟这种人废什么话?关门!”盘腿坐在沙发上的乔安捧着本画册无聊的翻着,看到牧涵那耳朵他就果断的损他是萨摩。哪个男人会给情敌好脸色?当他是圣父?
牧涵藏在雨帽下的耳朵一颤,向后一退,把裴涩琪露了出来,低头对她说道:“琪琪,麻烦你关一下门。”如果他听乔安的话关门,那他不就是承认自己是萨摩了吗?
郑耀祖的实力是不可能伤到裴涩琪的,所以他很放心的朝乔安走去,用裴涩琪听不到的音量对他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的人说道:“渣受,要打一场吗?”
“我靠你个虚伪的贱人!”被叫渣受的人立马炸毛,从沙发上跳起的同时头发也随着激烈的动作蓬了起来,“你这么虚伪你上司知道吗!”竟然敢叫他渣受!王八蛋!他是攻!以后要攻琪琪姐的攻!
牧涵笑眼眯眯,“不知道怎么会是我上司?”伸手跟他掰手腕,说:“谁输了,在两个小时内不准碰她。”两个小时,非常人性化。
乔安撸起袖子,很爷们的说道:“谁耍赖谁小狗!呸!不对!你已经是狗了!”
牧涵不否认的耸耸肩,眼角却瞄到了已经把郑耀祖直接关在门外而走来的裴涩琪,她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嘴角稍稍往下拉,像学者一样说道:“啊哼,原本以为牧涵你和子乐是一对,没想到狼爪已经伸向了我可爱的乔小受。”她把还没吃完的棒棒糖当鲜花递过去,“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乔安啊呜一口吃下,甩开牧涵的手,张开双臂就把她抱了个满怀:“琪琪姐,这家伙欺负我身板小!”啊!说错话了!
“你是受,身板小是应该的。不仔细看还不知道,你两身高差也挺萌……唔!”
魂淡,竟然直接捂住她的嘴!
—*—
第二天,钟震洪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接她,而是一大早就敲响了门,让睡在客厅的乔安迷迷糊糊的擦着眼睛开门,“里面第一间。”说完,又趴回去睡了。
钟震洪也不扭捏,直接走到房门前,一敲,咦?没锁?这屋里的两男人是不行吗?门都没锁的意思不就是请君摘么?
他推开门,才刚刚走到床边,一把冷剑就横在了他脖子上,他看着她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半边脸直抽抽,看样子是他想多了,不是他们不行,是他闺女太威猛了。
“闺女?”钟震洪很小心的放缓了语速,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就把他脑袋给搬家了。
裴涩琪皱眉,眯成缝的眼睛在钟震洪那还在抽抽的脸上扫了好几圈后,才收回了长剑,身体一软倒入柔软的床铺中,“剪了头发还有点人样。”声音被枕头吞了一半,但还是被耳尖的钟震洪听见了。
“闺女,这大早上的你爹我不抽你,赶紧起来准备去一环见司徒德胜。”
在床上抱着被子从床头滚到床尾,然后又滚回床头,“扰人春梦,唉……”又滚了几下,起身,盘腿,抓着鸡窝似的头发看向跟柱子一样杵在床边的人,说:“老爹,你果然对你闺女的裸T有非分之……啊!痛嘤!”双手抱住脑袋,“人家还没清醒就这样给人家脑瓜蹦!人家一个晚上没尿尿,打失禁了老爹床单你洗啊!”
钟震洪听了她的话额头上那青筋差点没跳出一只探戈!
“老子去外面等你。”
裴涩琪揉着脑袋用昨天的湿毛巾擦擦脸,又简单的漱漱口后出现在了钟震洪面前,“老爹,可以了。”
乔安把埋入枕头的脸侧了侧,发现她那头是个人都看不下去的乱发后,就果断起身,拿起电视柜上的梳子走到她身后,有点迷糊的半眯着眼睛,说:“琪琪姐,头发没梳。”
“你不是在给我梳么?”
迷糊碰迷糊,没有更迷糊。
钟震洪连番三个白眼表示对他们之间的不屑,不过这乔小子对他闺女可真上心,刚刚给他开门的时候,那浑身的杀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有起床气的人真可怕。但再看看现在,他反而主动起来给他闺女梳头发,那轻柔的力道,那餍足的表情比家猫还温顺。
“好了。”乔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在她脸颊轻啄了一口后就快速的趴回沙发上,挥挥手:“琪琪姐,早去早回。”
脸颊上还残留他温软的触感,微微一愣,跟着钟震洪走到了门口,她抓住门把,对里面的人说:“乔受受,我会去一环那看看有没有牙膏……”
砰的一下把门迅速关紧,躲过了迎面砸来的枕头!
乔安酡红着脸瞪着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后,才把手掌放在唇前呵了呵气,皱着鼻子嗅了嗅,嘀咕道:“还好啊?昨天也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煞风景的琪琪姐,早晚有一天给攻掉!
------题外话------
今儿累了。
☆、141。司徒德胜
去会见司徒德胜的路上,坐在单车后座的裴涩琪托腮思考,她去了基地老大的专属地,会吃到上等的猪肉吗?
踩着单车的钟震洪时不时的响响车铃,笑出一口白牙透着寒芒让路过的人注意到他精简的介绍——单车前面被他挂了个‘这我闺女’的纸牌。
看到的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以后绝对不轻易找她麻烦甚至还会无条件的帮帮她。
“闺女,从搭上你爹我这拉风的坐骑之后你就沉默,是不是嫌弃老爹开的车是两轮?”钟震洪没事儿找话聊,他知道他这闺女说话损,但他就是嘴巴痒,不吐出来他心里就憋得慌。
“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好,不用说出来,会很伤感情的。虽然我跟老爹你没什么坚固的感情基础,但好歹也相处了一小段不痛不痒的时间。”果然不出所料,她开口就没好话。
可是……他这变态一样满足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他钟震洪天生欠虐!
“你这丫头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你老爹?”拐弯,差点撞到人。
“我妈说了做人要诚实,说假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裴涩琪拍拍他后背,说:“何况老爹你整个人除了有个能说得过去的身高以外,你说你还有什么值得骄傲?”
折磨人的刹车声吱——的一下响起,钟震洪回过身就给了她个脑瓜蹦,咬牙说道:“刚才说什么呢?阳光太灿烂不小心堵住了你爹的听觉。”
“是耳屎多了吧……”
啪!
脑门又挨揍了!
裴涩琪嘴角一抿,正儿八经的捂着额头说道:“说老爹你威武神勇帅气非凡才识过人打遍天下无敌手,您的存在是社会的幸运,您的一举一动都积聚了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您的公德不可限量,您的善良被世人传唱,总之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男!神!”人送大拇指!
艾玛!他老眼昏花差点产生错觉以为见到了这世界最虚伪的人!
不过他钟震洪还是倍感欣慰!这,是他闺女啊……
重新踏起单车,道:“闺女你还能虚伪点不?”
“从前有个叫裴涩琪的姑娘,她聪明美丽高贵冷艳……”
“够了。”他已经深深的感觉到来自身后的恶意,腰间的肉已经被扭了三百六十度,疼到他堂堂大男人都泛起了泪花。
—*—
少说也有百来平的办公室里,一张书桌,三把椅子,一条沙发还有一个书柜,简简单单的摆设让这堪称空阔的空间有些阴冷,说话都带回声。
兀自进房的裴涩琪丝毫不在意这里面充斥的诡异气氛,大晚上都敢给死人做事了,还怕这个?不过,如果那大大的书桌上摆了尸体来欢迎她就好了,那样她一定会认为那个叫司徒德胜的人是个大好人,知道她的爱好。
左右环顾,最后锁定了那装了满满书籍的书柜。经济发展迅速,各类不管是扯淡的还是瞎扯淡的书籍只多不少,但很可惜,现在末世了,不是被人烧了生火取暖做饭,就是当了厕纸。
她一拳打破挡住她手的书柜玻璃,取出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籍,然后走到柔软的沙发边坐下,打开书的第一页,她抬眼看了下有些严肃的钟震洪,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老爹,坐。”
“闺女,你想死么?”虽说司徒德胜做出某些决策的时候要看他的脸色,但不代表无限制的纵容。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他好歹是区长级的人,总不能带头使坏,不然底下那群新来的不都得乱套么?不过,他闺女那利落的一拳还真帅!
她把书放在腿上,然后给自己把了一分钟的脉,说:“正常。”比正常人慢了一倍。
看她这样是铁了心不正视问题了,于是钟震洪也懒得刺激她,很干脆的绕过沙发,站到了她身后。对他这个举动,裴涩琪翻页的手一顿,然后淡淡一笑,说:“这是掉在温柔乡里了吗?司徒先生?”
她合上书,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会死的早,司徒先生想试我也不需要用生命冒险啊?”冷淡的话里带着毒刺,让对方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对于不熟的人她就是这态度,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