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的贫凡生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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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川道:“三哥。”
“有在这动手的力气,不如去父亲床榻前尽尽孝道!”姜适冷冷的说,用力甩了一下袍摆。
“三哥教训的是。”姜云川低头,“弟还有点小事,就不在这里陪三哥喝酒。”
姜适点点头:“去吧。”
姜云川拉着萧斐,快步下楼,姜时运恨恨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心里又在打什么谱。
姜适坐下喝了杯酒,闲闲道:“打架还没把饭桌掀了,不错。”
姜时运知道他和姜云川是一伙的,完全没兴致跟他在这里闲话,拱了拱手便要告辞。
姜适道:“六弟若到父皇面前参一本,不知父皇会怪罪哪个。”
姜时运只得坐下,不甘不愿的:“请三哥赐教。”
姜适笑笑,却问他:“弟妹几时的产期?”
“你问这个……”姜时运迟疑一下,“元宵前后。”
“我劝你,好好守着老婆孩子,这比什么都更值得。”姜适说完,又喝了一杯葡萄酒,拍拍手起身离去。
姜时运对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半天没想明白。直到听到外面一声欢呼,是交子之时,他看着外面炸开的烟花,忽然明白了。
五皇子姜池不久前获罪发配,据说是从他家里搜出了龙袍。
这阵势已经展开,只怕是收不住了,就像这漫天烟火,一旦点燃,便再没有收回的可能。
他的外戚势力式微,根本不足以支持他争夺皇位,而且已有人先发制人,他这时迎头赶上只有挨打的份,的确是,老婆孩子比什么都值得。
他想通这一点,便赶紧领着随从回家去。
只是不知道,这一场斗争中,是谁想要这最终的胜利。
出了门,姜云川紧张的把萧斐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确认刚才没有误伤到他,才把人拥在怀里,深深的松了口气。
“你别穷紧张了。”萧斐话里带着笑意,拍了拍姜云川宽厚的背,“倒是你啊,挨了好几脚,快给我看看有没有淤青?”
姜云川点着他的鼻尖,亲昵地说:“大庭广众的你让我宽衣解带?”
萧斐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五颜六色的焰火照耀着他的脸,瑰丽犹如宝石。
姜云川低头在他耳边轻吻,说:“我们这就回去,让你仔仔细细看个够,好不好?”
萧斐霎时间脸红心跳,这个家伙说话总这么不正经。他一把推开人,傲娇的走在前面,任由姜云川在身后追着叫他,就是不理。
姜云川无奈,快跑几步把人箍在怀中,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挟持着人回寝宫,打算好好整治整治他。
一进宫就听侍人说皇帝要见他,只得让萧斐跟着侍人先回去睡下,他去面圣。
这么晚了皇帝还没睡,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宽大的几案后面,看着奏折,不时用笔圈点批注,他的脸上显出疲惫的老态,毕竟已经年近花甲。
“父皇。”姜云川跪地请安。
皇帝抬头看看他,笑道:“逸儿,快来,父皇有好东西给你。”
姜云川孩子心性被勾起,好奇道:“是什么?”
皇帝弯身从几案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献宝般的打开,里面便流淌出悦耳的声音,叮叮咚咚的成一曲,里面还有一个小人骑在马上,随着乐声一上一下。
“哇,真神奇!父皇,这是什么啊!”姜云川惊喜道,眼睛看着那雕工细致的小盒子,十分喜欢。
皇帝道:“这是白天南洋一个岛国来朝,送来的贡品,朕特地遣人去问了,这叫乐盒,旋转这个骑马的小人,就可以上弦。”
姜云川闻言,试着拧了几下,拧到头,松开手,果然乐声又起。
“真是太别致了!”
“你喜欢?”
姜云川目不转睛的看着,心想着要是能给萧斐看看就好了。
皇帝笑道:“那朕就给你了。”
姜云川喜出望外,待要拿手接,又推辞道:“这是进贡给父皇的,还是父皇自己留着,偶尔批折子累了,听一听倒也有趣。”
“朕也没这个心力玩弄这些,这几天朕总是梦见你母后,大概……也快是相见的时候了。”皇帝幽幽的说着,脸上却带着微笑,仿佛看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站在最美的竹林里,朝他微笑,朝他招手。
“父皇……”姜云川心疼的叫道,父皇对母后的思念他一直都很清楚,还小一些的时候,他的功课都是在御书房里完成,就经常看见皇帝批一会奏折,就会看看皇后的画像。每年皇后的忌辰,他也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中宫。
皇帝故作精神,拍拍姜云川的肩,说道:“逸儿,朕一年不如一年了,想早点确立太子,由太子监国,朕就可以歇歇了。”
“父皇……”姜云川讷讷,“儿臣不是治国的料,儿臣只想能侍奉您到老。”
“你是朕和皇后的孩子,怎会不行?”皇帝慈爱的看着他,“只有把天下交给你,朕才放心。”
姜云川急道:“可是父皇……”
“好了夜深了,朕也该歇息了,”皇帝扶着几案站起来,摆摆手不用姜云川送。
姜云川呆呆的站着,手里的乐盒停了声音,直到宫人打更,他才醒过神来,忧郁的拿着木盒离开。
、62交锋(3)
萧斐很喜欢那个乐盒;玩了半天,直到他发现姜云川一直郁郁寡欢;他才放下乐盒;向他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云川唉声叹气:“我怎么也说服不了父皇让他不要立我做太子!”
“那……”萧斐愣住;以后姜云川当了太子,然后再当皇帝;他们就……
“我不会妥协的!”姜云川坚定的说,他握着萧斐的双手,希望得到他的支持:“我不会用我的一生来满足父皇的一厢情愿;我根本就不是当皇帝的料!明明三哥各方面都很优秀;他比我更适合当皇帝;他会当一个好皇帝!但是因为父皇不喜欢他的母妃……”
萧斐茫然的看着他,皇家的事他真的弄不懂,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他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按理说锦衣玉食,有人伺候,应该会乐得像老鼠才对,但是……难道真是天生贱骨头?
姜云川愁眉紧锁,把萧斐搂在胸前,他设想的未来根本就没有龙椅皇位,没有朝臣唱诺,没有后宫嫔妃,没有政治战乱。他只想和眼前这个人,一起寄情山水,他适合云游四方,而不是安邦定国。
相拥一会,姜云川终于平静了心情,他吻着萧斐,说:“先休息吧,今天太累了。”
萧斐点点头,让他帮自己脱了外衣。宫里的衣服实在华丽的太过分了,一条一条的带子,一件一件的套着,虽然好看,但是穿脱都很麻烦,难怪要让专人来服侍。不过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刚好姜云川也不喜欢,所以就有他来代劳了。
姜云川把萧斐抱起来,放到床上时,被勾住了脖子。
萧斐笑盈盈的说:“你不是说要让我检查检查吗?”
姜云川捏他的鼻子,笑着把身上的衣服胡乱脱了,放下床幔,两手在他身上乱摸,气息紊乱的吻着他,说:“那你今晚不要睡了。”
“嗯,我保证明天我可以睡一整天。”萧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眼中充满挑衅。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主动这么动情,姜云川简直要狂乱了,他粗喘着狠狠的揉捏着他,放肆的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嗯……你轻点……”萧斐低叫。
姜云川道:“我还没进去呢,怪叫什么!”说着在他臀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萧斐呼疼,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不重,更像**。
姜云川抓过来咬他的手指,然后长指挑了润脂,在紧致的入口涂满,手指进入做着扩张,听到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入口也变得松软,他便抽出手指换上更粗硬的家伙。
萧斐憋着一口气,直到他全部进入,才吁了出来,喘息着适应。虽然已经做过几次了,但后面仍然很紧,姜云川相貌俊逸,那玩意儿却十分嚣张,每次都会让他很难受。
姜云川也十分清楚,便保持着不动,只不停的在他身上烙下致密滚烫的热吻。
萧斐抱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被他吻得红肿。
姜云川缓缓的抽动,并不见他有什么不适,这才渐渐加快速度,温柔的顶送着,渐渐地迷失在快感中。
第二天拂晓时,姜云川才放过萧斐,见他沉沉的睡着,侧颜有些疲惫,心疼的亲了亲他的侧脸,便起身下床,他今天要去和姜适商议如何让皇长子姜安先动手。
只要逼得姜安动手,然后让三皇子救驾,那么百官一定赞颂姜适,这样,他就能成为最得民心的皇子,成为太子也是顺理成章。虽然皇帝可能会不太高兴,但是,比起葬送江山,还是选择一个好皇帝而不是一个好儿子更重要。
这是他昨晚决定的。因为皇帝实在是太固执了,他仍然不愿意传位于三皇子,既然这样,一定要赶在年后第一次朝会之前,一切定了局,就都好办了。
姜云川一路上在心里默念着父皇对不起,儿臣不孝。到了姜适的府外,深吸一口气,鼓励自己似的点点头,抬脚进去。
他径直到书房找到姜适,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姜适肯定了这是个更稳妥的办法,可以直接全盘接手保皇党,这比皇帝下令更有效果。但是可行性,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我们料不到姜安,会不会跟着我们下的套一步步进入中心。”
姜云川点头:“所以我来找你商量,我以为你会有办法。”
“我府上到有一些能人……”
“不如叫他们来参谋一下!”
姜适道:“除了几个我特别信任的,我还不敢把这么大的事摊开来说。”
“也对。”
两人沉默着,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姜适说:“我府上,倒是有一个从姜安那里改投过来的门客,一直也没给过他什么机会,不如问问他,对姜安有什么了解的。”
“他在那边地位如何?”
“自然是不得志的。”
姜云川摆手:“那他能有什么用。”
“他有个特别的长处,就是跟什么人都很熟。”姜适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姜云川眼睛一亮,道:“这也不是不行,让他回去找以前的同僚,套一点信息,就够我们用了。”
两人意见一致,姜适就去着手安排了,姜云川在点心盒子里翻找有什么好吃的,忽然看到一小块玉石。
他好奇的拿起来,看到底座上刻着字:念离。
念离?
这是什么?人名?可他不记得有叫这个名字的男人或者女人。
正在他端详的时候,姜适一把从后面把玉石拿了去,然后负着手,笑而不语。
“这是什么东西?”姜云川问道。
姜适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
“你都把刻痕把玩的那么光滑了,跟我说没什么特别的,你当我小孩啊!”姜云川不满,“到底是什么意思,别蒙我!”
姜适面无表情:“三哥不想说。”
“女人?”
“男人?”
姜云川不想猜了,抱怨道:“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神秘的?”
姜适仍是不开口,半晌说:“这件事三哥不想说,也不想骗你,所以只能不说,你若是介怀……我也没办法。”
姜云川没办法了,叹口气摆摆手:“随便你了。你把人安排好了吧?那我先回去了,等你好消息。”说着便走了。
姜适捏着手里的玉石,忽然转身,抬掌运功,落下是把玉石拍进书桌,嵌入的很完美,好像浑然天成一般。他喘息着看着那块白玉,眼中仿佛有毒火。
他会成功的,皇位一定是他的。
、63决战(1)
不出几日;姜适派出去的门客便带着足够的信息回来了。
姜云川和他商议了数次,又着人去确认过;终于制定了周密的计划;这次必定能一举成功。
他们派人去偷袭了姜安在京郊的一处庄园;那里面有他许多的秘密,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这一下动静足够大,大到让姜安心神不宁,姜适又安排人不时地去扰乱一下他的那些幕僚们;更是毫不掩饰身份;大方许诺;招摇的挖墙脚,明白的让他知道他们打算动手了。
与此同时,坊间又消息悄悄散播,说是皇帝的病情加重了,打算立太子监国。
至此,姜安终于开始疑神疑鬼,频频出错,更被皇帝叫道殿前训斥。
姜适与姜云川屏息凝神,只等着他承受不住了先动手。
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把握,都是因为姜安一直都是武力过人,头脑却不够灵活,而且又多疑,先前那门客找到过去相熟的朋友,大倒苦水,直说三皇子待人刻薄,客卿都是用过就扔,大呼自己真是后悔,很想回来继续为大皇子效力,至少在这里没有人排挤,客卿彼此都很照顾,而且大皇子为人忠厚,就算他们没能帮他争到皇位也不会遭到怪罪,三皇子就不同了,整天紧张兮兮的,把客卿当替死鬼,不时地扔几只出去试探水深。
那和他接触的朋友虽不是姜安心腹的中心人士,也知道很多秘辛,本着为主子套消息的打算,自己也好升官发达,交换了不少信息,其中有真有假,后来都被姜适排出的人调查清楚了。
那门客离开之前姜适特别叮嘱过他一定要问清一件事,并授意他可以用一切觉得需要的情报交换。
他只想问一个叫念离的人,在什么地方。
门客也知道自己这次触及的太靠近核心,于是回来复命之后,拿了赏赐,便悄悄地离开了,不管事后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