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的贫凡生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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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利落的翻身,然后几个空手筋斗连翻进了屋去。
从低平的海边小渔村到了干燥的高原上,萧斐的身体越来越难受,每天都要在鼻子前面围着一块是汗巾,用以缓解鼻腔干涩的感觉。他们一路断断续续的走了一个多余,终于来到地瓜给他们留的最后一个暗号前面。
“往前五十里地……很快,天黑前我们就能赶到了。”姜云川把暗语读出来,上车把萧斐靠在自己怀里,手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然后拿了水囊给他:“再喝点水,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萧斐把盖子拧开,晃一晃却不多了,他把水囊又还给姜云川:“你很长时间没喝水了,嘴唇都裂了,你喝吧,我还挺得住。”
姜云川就说自己身体好,在干燥的晋阳府生活了十几年,他能受得了。
两个人就这么让来让去的,萧斐气恼的看了他一眼,把水囊凑到嘴边,姜云川这一口气还没松了,就被一双湿润柔软的唇封住了嘴,再被灵活湿滑的舌一挑,他便乖乖张了嘴,接了对方渡过来的水。
水送过去,萧斐没有立刻松开,他吮吸着姜云川干裂的唇瓣,舌尖描摹着细细的裂口。
姜云川把人搂紧了,深怕这个姿势太不易让他跌落下去。浅浅的囊底的一点水,用这个方式饮下,两人对视着眼底是浓浓的关切和幸福。
草原上的落日十分瑰丽,贪看美色的萧斐直等到天完全黑了才和姜云川一起到了父母家。烟囱已经冒起了炊烟,他闻着,眼眶突然湿了,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快步跑进去,到厨房找到了母亲,扑通就跪了地上。
萧娘扶起他,摸着他的脸说:“你来了就好,一路上肯定累了,地瓜什么都准备好了,去洗个澡,等一下就能吃饭了。”
萧斐听话的点点头,跟着后面过来的姜云川一起先出去了。
几年不见,地瓜已经长得很高了,比萧斐高出三指,他得意的比划着两人的身高,说:“我可是吃了灵丹妙药的,长不过你就对不起姜王朝大神医了!”
他说的这么轻巧俏皮,萧斐心里却一抽,担心的抓着他的两臂问道:“这些年都没再有什么不舒服的了吗?”
地瓜让他的脸色吓得一怔,听他问了这个便松了口气,摇头说:“没事,还有个高手用内力给我疗伤呢,我好得很,要长命百岁的!”
萧斐这才笑了,对着站在地瓜身后的古意点了点头,古意也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全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在一起,地瓜嚷着一定要喝酒,还要喝母亲亲手酿的果子酒。萧爹也在兴头上,合掌一击说:“那就都喝一点吧,你们母亲跟这里的人学了一种新的酿法,用葡萄酿的!”
说着去取了来,还拿来一套小盅,雪白细腻的骨瓷,倒入红艳发紫的浆液,一个葡萄的清香挟着酒味扑鼻而来。姜云川用力抽了一下鼻子,说道:“这酒尽头一定够足,荞麦和地瓜少喝一点。”
地瓜朗声大笑:“小瞧我啦!我早不是以前的地瓜了,我现在能喝下一缸酒!”
姜云川诧异,碰了碰古意问,怎么回事。
古意无奈的笑道:“一直让他饮药酒,无意中就练出酒量了,我现在都不敢轻易和他比试,不过殿下可以试试。”他还是改不了口,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最后也都接受了,听他这么说着也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那可好啊,我们今天就拼一下!”萧爹把已经收起来的酒坛又搬上桌子,说:“这一坛喝完见分晓。”
萧斐和母亲只能浅尝辄止,他们两人慢慢的坐到一起去,低声说着话,慢慢的啜着酒液。谁成想,就这样还是让他们晕乎乎的差点睡了过去。
散席时,古意把地瓜抗在肩上才成功带走,萧斐酡红的脸上,眼睛黑黑亮亮像天上星辰,他伸出手摸着姜云川的脸喃喃自语:“你回来了……”
姜云川心里疼的一颤,手一震差点把人摔了,他赶紧坐下,把人横抱在怀里,不断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嘴里不住的做着保证:“我在我在,我会永远都在你身边的,别担心,好好睡一觉吧……”
萧斐在睡梦里听了嘴角牵出弧度,在姜云川怀里蹭了蹭找个合适的姿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阳光灿烂,地瓜自告奋勇的要带着萧斐和姜云川好好游览一番这里的独特风光。他们便牵了马出去,四骑并行,冲向了广袤的草原。
没有任何的遮挡,一眼望到底,似乎能看到天边,这和海天相接的碧蓝一线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们策马狂奔冲着地平线而去,放声嘶喊,像一群疯子。
跑着跑着,姜云川萧斐就和地瓜古意分开了,他们喊了几声也不见回应,便停下来骑着马慢慢的踱着,也不着急去找,也没有目标,漫无边际漫无目的,走到哪里累了就在哪里休息。
姜云川毕竟是练过一点武功的,他所能听到的就要比萧斐远很多。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听差了,凝神又听。萧斐看他的样子,用手肘捅他:“这么严肃,想什么呢?”
姜云川嘘了一声,拉着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斐见他这副神秘的样子,也跟着起了好奇心,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越来越远,直到两高地之间的幽谷之处,他在几声鸟鸣中听到不协调的呻吟声,先是纳闷了,跟着就明白了,脸皮不自觉的就涨红了。
姜云川一回头就看他这模样,调笑他:“还害羞啊,都多少回了……”话没说完就被掐了一把,他赶忙做出求饶的表情,把人拉到跟前,使劲一托把他发到树上去,自己在一个翻身也上去,扒开树枝叶子,看到不远处的下面两个叠在一起的人,身体半裸,一个伏在另一个背上,那人被按在树干上,情潮布了满脸,细腰上禁锢了一双大手,身体紧紧的楔在一起,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挺翘的臀部跟着一起耸动……
萧斐扭了头不要看,被姜云川执意扭了过来,他被迫定睛看了一会,惊讶的发现那两件衣服的眼熟程度,满脸骇然的看着姜云川,用口型说:“地瓜……古意……”
姜云川点点头,目光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转而笑的十分滑黠,萧斐心里来不及叫不好,就被人推倒在三条较粗的树枝架起的天然支架上。他挣扎着,姜云川警告道:“他们可在下面哦,你是想让他们知道你在偷看,还是想让他们来偷看你呀?”
这话一出,萧斐只能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要时刻记着不能出声……
骑马回家去,地瓜和古意已经先回来了,萧娘看着萧斐略显疲惫的脸,问道:“到底是文弱了些,地瓜骑一趟马回来,也是累的回屋歇着去了,你也先去睡一会吧。”
萧斐不敢抬头,低声应了一句,便勉力维持着正常的走姿进了房。姜云川偷偷地笑着,朝着躲在暗处的古意比划了一下大拇指:兄弟,干得太漂亮了!
、30游山玩水(2)
姜云川登时全明白了;那天晚上他太过忘形了,结果给他埋下这样的心结。这一定要解开;不然以后会是个大问题。
他站起身;拉着萧斐往外走;说:“走,跟我出去;我带你去各地方,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把你当成女人的!”他心里也有火气,但是又不能对着眼前这个人发;他必须要这个途径发泄一下!
萧斐死拽着不动;他不知道姜云川要带他去哪;只觉得姜云川的表现异于平时,让他看着害怕,他不想去。
姜云川今天是一定要把事情全部解决掉,见他居然两手抱着柜子不肯松手,心里的火气一窜,用力掰下他的手,干脆打横把人抱起来,用脚踢开门快速下楼去。
萧斐不停地挣扎,姜云川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只好把他放下来,可脚刚一落地他就扭头往回跑。好在姜云川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的腰给拽了回来。把人固定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姜云川低下头极具压迫力的说:“你这一跑就等于你心虚了,也就说明你这些天冤枉我了。你冤枉我了吗?”
萧斐脖子一梗,他当然不会这么承认,而且他一直坚信自己绝对没有错怪他。可是又担心:“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让你看看清楚,到底你有没有冤枉我!”姜云川逼近他的脸,语调低缓的说完用力把他带离墙面,在后面推着他往下走,“你放心,我不是要去杀人灭口,跟我去开开眼界吧。”
萧斐仍是千百万个不愿意,但是姜云川不给他任何逃匿的机会,紧紧的跟在他身边,就像用了一条无形的绳子把他们锁在一起。
往外走了一段路,一直都是姜云川拖着拽着拉着不断打坠的萧斐,他虽然觉得吃力,但是也绝不肯放手。
路过一家裁缝店,姜云川已经走过去几米了又折回头,他进去找出几套衣衫给萧斐比量了一下,让裁缝立刻就修改。萧斐才明白他是要给自己买衣服,可这店里的料子看着就很贵,他平时又不可能穿,买了也是压箱底浪费掉,他拽过姜云川小声商量:“我跟你去看那个,买衣服要做什么啊?”
姜云川摸着他的衣服说:“这么厚不觉得热啊?你瞧瞧这些,里衣外面就罩了一层薄纱似的料子,穿着即轻便又凉快。”
萧斐看了看那些挂着的成衣,果然是眼看着都觉得凉快。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穿这么花哨的衣服。
“而且,我们要去的地方,最是以貌取人,衣服穿得漂亮华美些,待遇就大不相同了。”姜云川又说,“你啊,就听我的吧,我反正不会害你的。”
萧斐撇了一下嘴,满脸的不屑。
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已是近黄昏了,在店里把衣服修改合身了天色就全暗下来了,姜云川把挑出来的另外几件放在店里,让人按照刚才的尺寸继续修改,领着一身簇新的萧斐上了街。
萧斐从来没有穿过这种制式的衣服,也没有用过除了淡青色,淡灰色和白色之外的颜色,这一身湖蓝绉纱贴身剪裁的长衫让他浑身不自在,又对姜云川嘴里神神秘秘的地方莫名的感到害怕,他便走走就慢了。
姜云川一直留心他的变化,自然是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握住他的手扣紧了,就是拖也要把他拖进门!
果然就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姜云川和萧斐穿着一身精贵的漂亮衣服往清墨阁门前一站,立刻引来许多眼光。
一个身量修长的俊雅男人,一个清瘦挺拔的俊俏少年。来来往往的人自然就要回头一看,清墨阁厅堂的嫖客小倌也都飘过眼光来注视着。
无视这些目光,姜云川一撩下摆潇洒入门。进门时,姜云川低声对萧斐说:“先委屈你一下,扮作我的跟班。”
说着就迎上前把老鸨的话堵在嘴里,说:“一间上房,两个漂亮孩子。”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摸了一锭银子塞到浓妆艳抹的老鸨手里,老鸨是多么精明的人啊,当即笑的像朵秋菊似的,亲自引领了他们都楼上雅间去,临了还帮他们点了一支熏香。
人一出去,姜云川便把熏香移到床帐处,打开了窗子,和让萧斐坐到上风处。
到此时,萧斐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自然也不明白他这番移动是什么意思,便老老实实的问出来。姜云川正愁着要怎么告诉他,门外传了几声轻叩,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语调平缓倨傲,说:“进来。”
入眼两个颇为清秀的男孩,身量略显不足,年龄与地瓜相仿,只是更加纤细更加白嫩。两人动作一致俯身下拜,宽松的衣衫从低低的领口向内竟然看得到全身袒露,羸弱的胸膛,嫣红的乳0尖,纤细的腰肢,还有剃得干干净净股沟处沉睡中的小物事,再往下是半遮了的大腿,细的像平常人的手臂。
萧斐万分不解的看着姜云川,问道:“这是……他们是什么人?”
姜云川没答话,对这俩男孩说:“脱了,到床上去。”萧斐在他身后猛拽衣袖,低声说:“你干什么啊……”非礼勿视,怎么张口就让人脱光衣服。
姜云川回头看,萧斐的脸已经飘了红,而他只不过了一句脱衣服而已,这要是让他看接下来的情形不知道他会不会滴下血来。他握了萧斐的手,轻轻的揉搓着,示意他稍安勿躁,接下来才更有趣。
像看戏似的回答让萧斐心生好奇,他安静的坐着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已经除去衣物的两个赤条条的纤弱男孩。姜云川起身到床头柜里搜寻了片刻,找出几件需要的东西,扔到床上去,冷淡的说:“开始吧。”
男孩们看了看他,又把视线转到器具上面,唇角带着勾引的媚笑,以为这是客人的特殊嗜好,十分了然的互相拥抱着亲吻起来。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流连,亲吻的间隙还不忘了朝观看他们的姜萧二人猛抛媚眼,呻吟声销魂蚀骨,柔软的身体仅仅是在碰触下就颤抖扭动不止。分开到极致的双腿将股间的风景遗漏无疑,粉色玉0茎颤颤的站起,湿润的反射着烛光,配合翘起的娇臀展露出红艳的小0穴,自主的翕张着,诱惑着观看的人快点享用。
萧斐开始看得很投入,看下来就被这浓郁的**情景臊的脸色长红。他的手被姜云川握的牢牢的,腰上也扣着他的手,想逃是不行的,于是他干脆就闭上眼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