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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缱倦大清-第69部分

小说: 缱倦大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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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褰拥较ⅲ核婕莸幕适税⒏缲返m病重不治身亡,康熙悲痛欲绝,身体不适,暂缓回鸾!
年方八岁的胤校强滴醭桢苠彩墙┠昕滴跛钪影幕首印X范G年已而立,与这位幼弟并无多深的感情,接到此消息却没来由心底一沉,升腾起强烈的不安之感,心惊肉跳,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让他不安的是康熙的反应。
他的兄弟姊妹们年幼而殇的不在少数,可没有一次他的皇阿玛反应如此之强烈,悲痛如此之重!他隐隐的嗅到这里边定然另有隐情,定然是好几股事情凑在一处,这才引得这位异常理性、冷静、睿智的君主悲痛欲绝以至病倒!
会是什么事?……
胤禛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不敢往下想,只是焦急不安的等候塞外的消息。
九月初九,消息再次传来:九月初七,太子被废,随行诸位阿哥除大阿哥、三阿哥、年幼的十五十六阿哥之外全部被圈禁!同时,康熙已起驾回鸾,吩咐胤禛在京做好接驾准备!
消息传来,胤禛唬得脸色发青,立时瘫坐在大圈椅中,一阵头皮发麻,脑中嗡嗡直响。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杂乱而焦急的声音不停的在问:“太子被废了,十三弟被囚禁了,所有成年阿哥都被囚禁了!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怎么办?我怎么办!我该做什么?或是什么都不做?”他怔怔的望着前方,眼神空洞而茫然,犹以为身在梦中。
立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一朝被废,京城里立刻炸开了锅,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无不心慌意乱、惴惴不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炸得晕头转向。人人都不知道康熙接下来要做什么,人人都在猜测他会做什么。一时间,流言飞起,街头巷尾各种议论纷扰不绝,跑门路的,打探消息的,闭门谢客的,形形色色的人群将原本就纷乱的北京城搅得更加鸡飞狗跳、压抑沉闷,叫人透不过气来。
是夜,四贝勒府书房中灯火彻夜通明,胤禛与乌思道、戴泽几个心腹商讨了整夜,直至东方天际泛白,才各去歇息。胤禛本想在书房胡乱就寝,不知不觉间却出了门,踱至忘月居门前。伸手一推,院门竟未上闩,他怔了怔,抬脚进去。只见卧室窗棂上透着橘黄的灯光,廊下地上倒影着淡淡的灰影。在天际将明的时辰,灯光并不很亮,显得有些昏黄微弱,可是依然让人觉得温暖,至少让人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总有一个人点着灯在等你归来。
胤禛轻轻进屋,挑起湖蓝银线团海棠花软帘来到卧室。两支一人高落地铜铸莲花型烛台上,一指来长的烛焰跳跃不定,将屋里的一切都笼在柔柔的灯光下。水绿花卉虫草鲛绡帐子勾在床榻两旁,床上藕荷色绣海棠锦被整整齐齐叠在里侧,屋子中间铺着柳芽色绣银叶鹅黄流苏镶边桌布的红木大圆桌上,立着盈尺的青花海水白芭蕉纹梅瓶,瓶中供着一束怒放的小**。玉容穿着米白宁绸交领中衣伏在桌上睡得正香,密密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几缕乌黑的秀发掠过白皙的脸庞,手边还摊着一卷开着的书籍。
胤禛心里一阵温暖,原本压抑焦躁的心情似乎减却大半。凝视着眼前酣梦沉香的佳人,他心底泛起又疼又怜的柔情,轻轻摇摇头叹息一声,唇边却绽开宠溺的笑容。他焦虑了一夜,她竟等了他一夜。胤禛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又怕吵醒了她又把手收了回去。他轻轻扶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中,想要将她抱到床上,不想手一动,她便醒了。
玉容半睁着眼一睨,见是胤禛,笑道:“你回来了,你看我还说等你呢,不知什么时候倒睡过去了!”说着挣扎要起来。
胤禛强抱着她起来,一边往床榻走去一边笑道:“你这傻瓜,爷有事没回来你不会自己先睡吗?你看看,天都快亮了!”说着轻轻将她放下,自己吹灭了烛火,脱鞋上床。
烛火一灭,窗外的微光立刻侵占了屋里的空间,虽不清晰但已隐约可见物。玉容揉了揉眼睛,自失一笑,忽又睁大着眼,玉手轻轻抚上胤禛的脸,柔声道:“你才刚过来的?这么说你一夜没睡?”
胤禛闭上眼,长长叹息一声。
玉容眼神一黯,忽然伸手从他腋下圈抱着他,紧紧贴在他的胸前,道:“你是为了十三爷烦恼吗?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貌似《雍正王朝》里有个怡亲王,她似乎是记得的。
“嗯,睡吧!”胤禛身子似乎一僵,随即轻轻拍着她的背随口答应。他不仅担心十三弟,他也担心自己,更担心即将要发生巨变的局势,他的皇阿玛有多少本事他不敢说了然于胸,但是他很清楚,如今仅仅是个开始!


第103章 风云巨变
更新时间2011731 11:38:56  字数:2748

 一连几天,八贝勒府大门紧闭,府中诸侍卫仆役与寻常日子无异,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该做的不该说的半点也不敢越雷池。八福晋微云更是深居简出,既不见客,也不出门拜访。八贝勒府是除四贝勒府之外唯一毫无动作、平静如常的阿哥府。胤禛不由暗暗纳罕:料不到平日里不声不响、文雅的八福晋竟有这等手段!
据说十四福晋与十三福晋哭得昏天暗地,府上一片大乱;九福晋十福晋相约前往大阿哥府拜访大福晋,而大福晋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太子妃瓜尔佳氏以泪洗面病倒在床,派人去请三福晋进宫做伴;各位诰命夫人、官太太官也纷纷充当起自家老爷的信使耳目,拉帮结派游走于各阿哥府邸,希望刺探一言半语。顿时,京城里带起了一阵诡异的热闹。
微云冷冷的听着下人禀报的这些传言,从头至尾一言不发,嘴角泛起嘲讽的冷笑。大福晋?得意?她不由好笑,心想这才叫人算不如天算,大阿哥自以为翻身机会到了,哪知道其实是永世不得翻身的死期到了!
哭红了眼的小妾张氏、毛氏怯声怯气的问爷会不会有事?该怎么办?微云只森冷的睨了她二人一眼,神色异常的冷峻:“该来的逃不掉,不该来的不必庸人自扰!你们守好你们的本分就是了,别乱说话,别乱做事,就算爷有什么事也牵连不到你们,更牵连不到你们娘家,你们怕什么!”唬得两个小妾面白腿软,一声不敢言语。
九月十六日,康熙回抵京城。十八日,遣典仪官以废皇太子事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将废太子胤礽幽禁于咸安宫。其他阿哥们却依然没有被释放,全部囚禁在大内,就连胤禛,被宣进宫去就再也没有回府。四贝勒府诸人事先得了胤禛示下,表面上虽然没有乱起来,其实人人心底自危,只是不敢言语,仿佛不说出来,眼前的事实还不至于成为事实一般。
一连过去十来天,康熙依旧毫无动作,既不罚,也不放,就这么隔离着不言不语,撩拨得一干朝臣们没头苍蝇一般,不知道如何揣摩圣意。
玉容原本坚信着胤禛将来会登基继位的终极结果,把眼前的过程统统忽略不计。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也急了!内外消息不通,谁也不知道当下的状况,更不知道这种状况还要延续多久!形容憔悴的绾绾亦乔装改扮上门求问胤祥的状况,甚至表示想前往五台山求正在五台山礼佛的太后帮忙,玉容吓得不轻,忙好言安慰打发她去了,嘱咐她安心在家等待,千万不要乱来。
府上乌云密布,人心惶惶,宫里的德妃娘娘也忧心过度病倒了。那拉氏与玉容一合计,以探病为由,带着两岁多的弘历弘昼入宫探望德妃。在一致对外的时候,那拉氏毫不含糊,凭着精明女人的直觉,直接跳过本为盟友的李氏,选择玉容联袂而行。大局当前,玉容自然不会拒绝,但那拉氏的举动没来由让她感到心慌。那拉氏对她的嫉恨绝对不亚于李氏,可是关键时刻能如此斩钉截铁的放下私怨,与她推心置腹盘算当前,这份心智胸襟令她敬佩之余也暗自咋舌: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宫里的状况与宫外无异,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波翻涌,嫔妃们各怀心思,儿子被囚禁的当然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儿子尚小的也提心吊胆生怕康熙一个不高兴殃及池鱼,没儿子的亦战战兢兢唯恐惹恼了心情欠佳的皇上被他迁怒!连带各宫伺候的宫女太监也惶恐不安,小心翼翼打叠起千万分精神伺候,饶是如此,也逃脱不了主子出气筒、发泄压力的命运。
自踏入皇宫,玉容与那拉氏便感觉到了大内愁云惨雾掩笼下异常压抑的氛围,所遇宫人无不垂首屏声速行,衣饰也分外的简朴暗淡,在这个时候,谁都懂得把低调进行到底,生怕枪打出头鸟。
德妃见了她们,勉强笑了笑,道:“难为你们有孝心,这当口还记挂着我这老婆子!”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小椅子,又道:“坐吧!”
那拉氏与玉容恭声答应,各自坐下。玉容打量着德妃,水绿亮缎旗袍绣着大朵鹅黄迎春花,外罩着同色如意襟马甲,梳着油光水滑的把子头却不带钗钿装饰,只一个白玉偏方束着,外加拇指大两朵小小的珠花,耳上也是一对小小的银色耳钉,与平日里的珠光宝气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脸色不是很好,主要是精神很差,眼袋十分明显,双颊皮肤有些松弛,一双娟秀的美目布满了疲倦和隐忧,时而有些失神,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
玉容暗自叹息,深宫,这就是深宫女子的生活!风平浪静时不见得幸福,一有风吹草动那绝对是不幸,凭她是谁,都有可能被牵扯进去!
“额娘,如今时已至秋,早晚偏凉,您可得多多保重啊!一副好身子可比什么都强,身体保养好了,什么天气都能过得去!”玉容陪笑着劝解,又推弘历弘昼兄弟俩,道:“在家时还念叨着皇皇太太呢,怎么这会又躲着了?”
德妃会意一笑,招手唤两个孙儿到身边,不觉叹道:“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有感觉,比平日里老实多了,唉!”
“额娘,您,最近还好吗?”那拉氏想问胤禛的状况,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德妃如何不知,淡淡扫了她二人一眼,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一语双关道:“唉,且看天意吧!”
“宫里……”那拉氏欲言又止。
一丝光亮自德妃目中一闪而过,她不自觉向朱漆大门望了一眼,道:“除了密妃,万岁这些天谁也不见,太子妃在乾清宫前跪了一夜都没用!你们也别着急,都是万岁的骨血……你们安心在府上呆着吧,这个时候,咱们妇道人家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那拉氏与玉容相视一眼,默默无言。“额娘说的是,儿子做错了事,当阿玛的教导儿子天经地义,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额娘,您也好生养着,奴婢瞧您瘦了些呢!”
德妃心中一动,笑了笑,道:“你们有心了,额娘知道!”说着又论了些别的闲话,再坐了坐,二人便告辞而去。
出了宫门上车,那拉氏长长透了口气,道:“你看怎么样?本还以为额娘那里可以打听到一些消息,没想到也是一样!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玉容想了想,忽抬眼望着那拉氏笑道:“姐姐是急糊涂了!没有消息不正是最好的消息吗?至少这表示没有什么别的变故,爷他们应该无恙!”
那拉氏愣了愣,心头霎然一松,笑道:“妹妹说的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说明皇上的火气该是消了点了,只要他消了气,就好!”说着又瞅了她一眼,颇为玩味轻笑道:“妹妹冰雪聪明,难怪爷那么疼妹妹!如果妹妹早遇上爷,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玉容心里“各的”一下,那拉氏向来内敛沉稳,她没想到在这当口她会说如此露骨的话。玉容淡淡一笑,道:“姐姐,世上的事没有如果,姐姐是个聪明人,何必劳神去想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呢!爷的嫡妻一开始是姐姐就永远都是,爷岂是那等背弃元妻之人?何况姐姐治家有方是谁也比不上的!不是妹妹说句大胆的话,就算爷将来当了皇上,这皇后的位子也绝逃不掉姐姐的手掌!”
那拉氏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惊愕的望着她,心头怦怦一阵乱跳。她身子差点瘫软下去,惊慌失措直直的望着玉容,张嘴说不出话来。半响,她才喘着气,颤抖着勉强一笑,道:“妹妹这玩笑开大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传出去,咱们四贝勒府全部陪葬都不够的!”
“姐姐说的是,妹妹受教了!”玉容低眉顺眼答道。
那拉氏犹自惊疑不定,只淡淡一笑点点头,随即闭着眼靠着车壁,心里翻腾得厉害,暗自琢磨玉容话中之真意。


第104章 父教子过
更新时间201181 12:00:26  字数:3650

 没过两天,玉容在永和宫中一句话便传到了康熙的耳朵里:“儿子做错了事,当阿玛的教导儿子天经地义,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康熙在乾清宫时而踱步徘徊,时而伫立窗前,时而倚榻沉思,时而发愣,时而叹息,时而微笑,时而黯然,细细咀嚼着这句话,竟整夜不寐。
是的,他差点忘了,他们都是他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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