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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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我爹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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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征兵 。。。
“小心!哎呦!”两声惊叫伴随着椅子落地的声音,仲田父子俩倒在了地上,小幸文压在仲田身上,一脸的惊魂未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树冠,仲田那单薄的身板被儿子压得实实在在气都起不来,不仅开口骂道:“臭小子,你要把你阿爸压死啊,还不快起来。”
“啊!”小幸文叫了一声,一个翻身从自家阿爸的身上下来,扶着仲田的胳膊把仲田拉起来,担心的道:“阿爸,小文有没有压坏你?”
儿子的关心让仲田心花怒放,摸了摸儿子的头,佯怒道:“你小子越来越壮了,都快比你阿爸我重了,今天晚上不许吃宵夜了,我自己吃。”
幸文听着阿爸的话,小脸顿时苦了下来,抓着仲田的手撒娇,“阿爸,不要啦,成叔说小文在长身体,要多吃的。”
仲田伸手摸了摸被压痛的胸口,听了儿子的话,不禁伸手去捏捏儿子胖乎乎圆滚滚的肉脸,“臭小子,脸上这么多肉还吃吃吃,还说你成叔,你成叔成天就知道吃,到现在都没有哥儿敢跟他,你也想和你成叔一样,啊?”
小幸文被阿爸掐着两边脸,含糊不清的道:“阿爸,我不挥湘成叔一样的,村口的白若儿和河边的小鱼都说喜欢窝,长大了要嫁给我!”
“呵!”仲田笑着放开手,看着幸文不住的揉着脸,“你小子人小鬼大,真不知道像了谁了?”
“我和阿爸很像啊!”小幸文一脸天真的凑到仲田眼前笑咪咪。
仲田看着小幸文那越来越出色的俊脸,这阵子的心神不安又复发了,出神了半天才神魂归位,从地上站起来,冲小幸文道:“把藤椅扶起来。”
“好!”小幸文脆生生的应了,站起身去扶椅子。
仲田看着小幸文小小的背影,仲田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那黑青色的眼袋在白|皙的面颊上越发的明显了,仲田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头去看窗外,院子外面喧哗的声音暂时引走了他的注意力,仲田隐隐的好像听到外面那喧哗声里,参杂着军队又来了之类的话,仲田的心里一惊,转身把水果筐塞到小幸文怀里,一边把小家伙往屋子里推,一边道:“乖,进去,阿爸不回来你别出来。”
小幸文抓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冲仲田道:“阿怕,找点回来!”
“知道了!”仲田应了一声锁上了房门,转身跑出了院子。
仲田跑出自家的院子,正好看到孙家一家三口往村口的方向走,其他的邻居也都陆陆续续的走出了家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苦着脸说着什么,仲田心里奇怪,冲孙家三口叫了一声追了上去,“孙阿爸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闹,大家这是要去哪?”
孙家三口一脸阴霾,孙家父子俩对看了一眼,目不吭声的继续往前走,孙阿爸皱着眉看着仲田满面愁容,“是出事了,那些人又来征兵了,可能又要打仗了!”
“又来征兵!”仲田哑然,皱眉道:“怎么会这么突然,我前几天进城,城里还好好的,怎么就又要打仗了。”
“谁知到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太平日子不好过吗?”孙家阿爸说这话时双眼通红,上一次他们家有小幸文的爹舍身逃过一劫,这回恐怕孙成是在劫难逃了。
仲田看着孙家阿爸,心里和明镜一样,还是说了几句宽心的话,挽着孙家阿爸继续往村口走。
两人走到村口,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到了,村长站在一个穿着长袍的年轻人身边,笑呵呵的点头闲聊,那两人身后还有几个穿着军服的士兵,仲田看着那身眼熟的铠甲,一阵头疼,倒抽了一口冷气。
仲田挑了挑眉,看着村长大人的样子,觉得事有蹊跷,老村长为人正直,绝对不会是个阿谀奉承的人,村长家的大儿子当年是和幸文他爹,一起被抓走的壮丁之一,一样是一去不回,老村长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平时常是怨天骂“帝”,控诉两个国家都是一样的人,怎么就不能和平共处,害得黎民百姓遭罪。
在仲田眼里老村长就是一个大龄的愤青,像这样的一个人是不会虚与委蛇的,这事情恐怕不是大家想的那种噩耗。
果然等到村民都集中在一起,老村长一脸喜气的清了清嗓子,“乡亲们,大家别担心,这位将军不是来咱们这抓壮丁的,咱们宋国已经和灵国签订了停战条约,也已经派了驻军驻守溪城,现在咱们这已经太平了。”村民们听这,个个面目喜色,等着下文。
“这位大人他是来征兵的,”村长这话一说,下面的村民立刻不淡定了,七嘴八舌的就嚷了起来,老村长连忙摆摆手,提高了几分音量,“乡亲们稍安勿躁,将军不是整兵去扩充部队,是征兵扩充后勤,咱们的军队来的仓促,后勤的补给不足,但是只要咱们村里的四个壮年,去帮忙,那家人可以免去三年的粮税,每月还有粮饷。”
村民们听了这个,都纷纷安静下来,小声的交头接耳,那名一直没说话的军官走前一步,冲村民道:“乡亲们,大家不用急着回复我们,大家可以回家想一想,如果不愿意入营,我们将军也不会勉强,三天之后我会再来。”
军人说完转身看向村长,“村长,在下先离开了,三天之后在下会再来。”“大人慢走!”老村长拱手相送。
那军师带着两个士兵排众而出,上马离开。村民们看着那三人离开,从窃窃私语转成高声交谈,有人大声的问老村长是不是有阴谋,老村长对那军师十分的信任,连连帮忙辟谣,直到天色渐暗老村长才出声驱散了众人。
看着那三人离开,便一直魂不守舍的仲田,也跟着众人一起往回走,孙阿爸听了老村长的话安了心,往回走的时候也没有了之前的愁云惨雾,看着仲田神色不对,问了几次,仲田摇着头推说没事,眼看着走回了自己家,仲田打起精神和孙家三口告别,回了家。先开了门,把他那个没有一刻安静的宝贝儿子放了出来,自己进了厨房做饭,父子俩点灯吃饭,小幸文还是往常一样叽叽喳喳,说东说西,一会说先生上课时大家如何如何,一会说村子里谁家的小孩欺负人被他教训了,就这么一样一样的把白天的事都和自家阿爸禀告了一遍,说的兴致勃勃。
仲田却没有了往日的认真,魂游太虚只偶尔应几个单音。
是夜,仲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一阵阵发慌,不禁起身披上了衣服,到隔壁去看睡熟的儿子,最后干脆把儿子往里面推了推,拥着那小身板发呆。
仲田这两天有点神经失常,原因要从三天前说起,三天前小幸文的学堂休息,仲田便带着小幸文进城卖兔子,在出城的时候,仲田和小幸文遇见了一个穿着军服铠甲的男人,那人先是拦住仲田和小幸文说小幸文和他的一个兄弟长的极像,后来看到幸文脖子上的那块玉佩,更是脸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要乖乖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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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我爹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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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黄粱一梦 。。。
摇曳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仲田伸手把小幸文脖子上的玉佩,从小幸文的衣服里,拿了出来捏在手心,阴沉着脸看着小幸文。在心里无奈的腹诽,这小子干什么长的和他爹那么像,真是麻烦啊,麻烦。
小幸文脖子上的这块玉佩,是块两三厘米长的柱体,通体呈乳白色,晶莹剔透,上面有着一些凹凸不平的棱角,仔细去分辨,那是雕刻的分明是一条腾飞的龙,有鼻有眼,须眉都能看的清晰,栩栩如生,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
这白色白玉吊坠下角碎了半边,那缺陷的裂痕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磨合不再锋利,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么精致的玉佩,仲田这个平凡人家里是不会有的,这东西是小幸文他爹留下来的。
这么久都是风平浪静的,怎么现在会撞在枪口上。那天的那人认得小幸文的样貌,认得这玉佩,定然是和那个男人熟识的,那家伙居然没死,真是天不遂人愿啊……(你小子那不是什么好愿,你丫的就那么想当寡夫吗……)
这玉佩原本一直是挂在仲田的脖子上的,到现在仲田的脖子上还有一些深浅不一的小伤痕,都是被这玉吊坠的缺口划的,后来小幸文有一次惊风,吃了几服药都不管用,村子里的老人说玉能压惊,仲田就把玉的缺口磨平,给小幸文带上了,一直带到了现在。
“唉……”仲田叹了口气,理了理小幸文的刘海,喃喃自语,“要是你爹来了,该怎么办啊!”
仲田现在有两怕,一个是怕那男人回来,要和他过日子,他对男男生活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能养育小孩,给小家伙哺乳,已经带入了一部分哥儿的职责,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也愿意被什么什么的;第二个怕就是他现在的担心,那个男人的熟人现在在溪城守卫,那家伙很有可能也在,而这么近,那家伙都没有回来过一次,恐怕是早就忘了仲田这个人,一次露|水姻缘,一个男人是不会有这么好的记性的,但是那个男人不记得仲田,不代表当他知道有小幸文的存在的时候,那个男人不会做出什么,不是小人之心,仲田几乎百分之八十肯定,那人会把小幸文从他身边抢走。
那家伙当兵八年不可能还是个小兵,肯定已经升了不止一级了,如果他要小幸文,仲田一个平头小民,能做什么,这可不是21世纪,舆论对当官的人是没有用的。
人和动物相处久了都会不舍得分开,何况身边这个小家伙是仲田一手养的大,和他身上的心肝一样,舍不得,舍不了
仲田把小家伙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惆怅的思考着,是不是该把小幸文藏起来,还是应该主动去做些什么……
抵不住精神的疲惫,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仲田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夜仲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古里古怪但是长的很美,眼角有颗金痣的女人,和他说了一些类似文言文的话,听的他头晕脑胀,完全不懂什么意思,还给了他什么东西,最后的一句话仲田倒是听懂了,你命由你不由天,做自己想做的,吾会在天上帮你……
一团白烟笼罩在周身,右手虎口一阵剧痛,仲田猛地睁开了双眼,却被灼人的光线,刺痛了眼睛,还不等他缓过神,身边便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哭声,那声音撕心裂肺一般,听得仲田心惊肉跳。
“阿爸,阿爸,你醒醒,快醒醒,别不要小文啊,阿爸呜呜,阿爸……”小幸文抓着阿爸的袖子,一阵猛摇。
仲田听着儿子的哭声,皱着眉睁开眼睛,看着小家伙泪人一样的坐在那儿抽噎着,眼泪鼻涕留了一脸,抬起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傻小子哭什么,阿爸没事!”
“阿爸!”小幸文扑到仲田的怀里泣不成声,“呜呜,阿爸……”小幸文趴在自己身上哭的稀里哗啦,仲田满脑袋都是问号,想不明白儿子是怎么了,只得坐起身把儿子抱在怀里安慰。
“小田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们了!”孙家阿爸从外屋进来,看见仲田坐在床上,长出了口气,快步走到仲田身边,把水送到仲田手里,转头冲外面叫,“李哥,你快来,小田醒了。”说完又转身把仲田按倒,“快躺下,让你李叔给你看看,小文到边上坐,别缠着你阿爸。”
小幸文被拉开,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自家阿爸,仲田茫然的被按到床上,才想要问孙阿爸自己是怎么了,孙阿爸已经退到一边,村子里的大夫李叔坐到了床边,又是诊脉,又是扒眼睛看,弄得仲田手足无措,直到李大夫摸着他那胡子做思考状,仲田才有时间开口,“李叔,我怎么了吗?”
“你睡了一天一夜怎么都叫不醒,真是急死我们了。”孙阿爸心疼的说着,转头看着李大夫道:“怎么样老李,小田没事吧?”
“这……”李大夫皱了皱眉,小田这脉象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想了想道:“醒了就没事了,小田身体有些过劳,思绪过重,吃两幅安神补身的药,放宽心修养几天,有什么事再找我。”
李大夫说完,留下几副药,关心了小田几句就离开了,仲田也弄明白了自己的状况,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转头看向小窗。
窗外是一副日落的美景,仲田按着太阳穴,奇怪那一个匪夷所思的梦,居然让自己睡了一夜一天。
仲田站起身活动身体,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便和孙家阿爸说了几句,送了孙阿爸离开,才转身就被儿子撞了个满怀,抱着惊魂未定的小幸文安慰,许诺了小幸文一堆东西,保证了N多之后,小幸文才抽噎着恢复了正常。
“阿爸渴了,给阿爸倒杯水喝好不好?”仲田说了半天,口都干了,推着小幸文让儿子给他倒水。
“嗯!”小幸文闷闷